《苏爽世界崩坏中[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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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爽世界崩坏中[综]-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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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态还是和原来一样没有变好’或者‘我看信雅酱是不打算跟你恢复邦交了’之类的残酷真相之后,那家伙就垂头丧气得好像他们四天宝寺这辈子也不可能杀进全国大赛了一样……啊,sorry。”

    忍足举高双手,对横眉竖目地打算提醒他“别特么跟我提网球的事!”的柳泉表示了毫不真诚的歉意,笑嘻嘻地继续说道:“但是上次我回去的路上给他打电话说‘今天信雅酱心情比较好所以用称呼了我一次’之后,谦也那家伙——啊,真不愧是大阪的浪速之星啊——马上就跳到大概还距离成功实现有着几千公里之遥的另一件事上去了,怀着满腔希望问我说‘那么她应该很快就打算原谅我然后就可以和以前一样继续做好朋友了吧’……”

    柳泉难以控制地抽了抽嘴角,表面上镇定如常,但是心底却如同沸腾的热水一般咕嘟嘟地冒起了无数气泡,心潮翻涌。

    ……所以说忍足兄弟这里还有很长的故事和支线要解决,是吗!

    而且听上去这完全像是远比或者或者这几个定义更加熟稔一万倍的的即视感是几个意思!几个意思!!

    难怪忍足侑士会无视她“迹部sama前女友”这一尴尬到极点的身份,在她从巅峰坠落之后还持续地接近并关怀她!

    难怪当初忍足谦也一邀请那个真·信雅妹子,她就爽快地去了四天宝寺那个和尚学校!

    ……这果然是一篇高手高高手的作者菌打算写成苏爽np文的同人吧!!!

    好在她刚才那个嘴角抽了抽的动作完全没有脱人设的危机,倒不如说正好符合了忍足对她可能会有的反应的期待,于是她把握了一下信雅妹子女神经病)的画风,开口冷笑道:“……他这是在做梦吧?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跟他关系好过。”

    忍足的脸上果然露出“你看我就知道事情又会变成这样!”的一抹笑影。他惬意地在椅子上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说道:“哦呀,你这么说的话谦也那家伙会哭的——”

    柳泉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额角爆出了十字形的青筋。

    “请别开玩笑了好吗!”她完全沉浸在[一个偏执狂+蛇精病]的人设里,演得七情上面。

    “假如不是他的话我会这么倒霉吗!他要是哭死的话那倒还好了,可以省掉我揍死他的力气了!……”

    忍足扑哧一声失笑。

    “哈哈哈哈哈……什么嘛,你这样说的话谦也那家伙真的会阴郁得头顶长蘑菇的。”他用那把柔和的关西腔这样说道,语调愈发显得温和明亮。

    “嘛,要不要原谅他,完全是你自己的事。我们都会尊重你自己的选择,不管是怎样都会认真接受的。”他的笑声渐止,目光变得认真起来。

    柳泉愣住了。

    仿佛沉默了许久之后,她才带着一丝不自在似的梗着颈子,把脸撇到一旁去,小声嘟哝着:“……当初认识你们的时候,可真是没有想到会变成今天这样子啊……”

    忍足坐正了,伸手拿过自己的那杯咖啡,掩饰似的喝了一口,苦笑了一声。

    “是啊……想起以前在大阪的时候,一起笨拙地拿着球拍打网球的样子,还真是……不忍心再回想的一段黑历史啊。”

    他故意开了个玩笑,但是柳泉没有笑。

    ……在、大、阪?!

    我了个大槽这又是什么隐藏设定啊啊啊啊——!?

    好在信雅妹子现在的蛇精病画风让柳泉很有演戏的余地。她拿捏着分寸,皱了一下眉。

    “大阪?”

    那副语气不置可否,假如忍足君真的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善解人意的话就一定会自动接续对白——除非他有别的打算,比如台词接不下去导致冷场,或者莫名其妙地再次激怒这个著名?)的女神经病),闹得今天的和解之旅不欢而散大雾!)。

    很显然忍足是那种乖觉的家伙。

第25章() 
“是啊,”他仍然带着那个温和无害的微笑,仿佛没有看到柳泉的五官都要皱在一起似的,“说起来,你的母亲美佐子夫人的娘家不就是在大阪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是跟着美佐子夫人一道回娘家小住的吧……”

    ……什、什么!!

    系统菌在上,她可从来没有听到过信雅酱的小白花母亲美佐子夫人使用关西腔说过哪怕一个字啊!谁能想到她竟然是出身自大阪的家族呢!

    不过仔细想一想,以前也总是觉得美佐子夫人说话时那种字正腔圆的咬字方式有点违和呢……但现在一切就都说得通了。无非是出于那点奇怪的自尊心?),觉得关西腔未免有点不能衬托她的个人形象——且不说她极力演出的作为植根于东京的实业家夫人的贵妇人角色,就是那种小白花的造型,配个关西腔也会让人觉得违和吧——所以居然从来都没有使用过!

    柳泉现在的内心补完技能已经修到了满级,作出这么一整套推论也不过是片刻之间的事情;她的目光闪了闪,轻哼了一声。

    “撒,反正那么久远之前的事情,我都已经不记得了……就像我家的母亲大人,仿佛忘记了她出身的大阪府的口音一样。”

    后一句台词补充得十分巧妙,充分给人以一种“偏执少女说气话”的感觉;果然忍足自动把这两句话的真实含义向着这个方面作了同样的解读,含着笑叹了一口气。

    “别说气话,信雅君……”面对着“重新恢复成偏执狂蛇精病的青梅竹马旧相识”,忍足停顿了一下,十分自然地切换回了先前的那一种比较温和无害?)的称呼,平光眼镜后面藏着的眼神微妙地温柔起来,仿佛是想起了令人觉得美好且怀念的旧时光。

    “那个时候,被谦也硬拉去学习网球的我,假如不是因为看到你作为一个小小女孩子也能打得那么好,因而微妙地燃起了斗志的话,大概后来就不能体会到那些那么精彩的时刻了吧。”

    没有再因为信雅酱的“我恨网球所以绝对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起任何相关话题否则我就翻脸不认人!”的设定所局限住,他态度很平静从容,自然地提起了和“网球”与“往事”相关的内容。

    秉承着一贯的设定,柳泉本来想立刻沉下脸来,但是转念一想,既然已经瞒着大家刷了快两个月“高级网球技能”,迟早也是要透露一点风声出去的,否则故事的主线还怎么往下进行!于是她的眉心跳了跳,露出一点忍耐的神色来,却并没有立刻就跟忍足翻脸。

    “……是吗。”她觉得手冢国光的[言简意赅]这个语言技能,在某些时刻真是好用;不妨大方地借鉴一下。

    “……什么呀,”忍足那副慵懒又柔滑的语气又冒出来了——柳泉发觉他每次说“什么呀”的时候,都会说得格外曲折柔缓,尾音还微微上挑,其杀人度堪比他在冰帝男网部时的好基友?)迹部大爷的那个“啊嗯?!”——所以说美少年的口癖都这么杀伤度惊人足以一次害人掉血50%以上真的好吗!这果然还是一个杀人网球的世界吧!

    他的目光在那副平光镜后不着痕迹地闪亮了一下,又不动声色地说道:

    “……我今天约你出来,是因为你最近好像和从前不太一样了……假如不是认为你终于想要大踏步往前迈进的话,我是不会对你说这些话的,更不会提起以前在大阪的事情。”

    ……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来跟她打直球啊……可恶!她这个人最不擅长抵挡的就是直球了啊!上次的迹部大爷是这样,现在忍足侑士还是这样!

    柳泉的脸都要皱到一起去了,勉强开口道:“我……我暂时可没有打消手撕了忍足谦也的念头!假如你今天来是想替他做说客的话那就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啊!……”

    听到她说“手撕了忍足谦也”这件事的时候,忍足侑士微微睁大了一点眼睛,随即失笑。

    “啊,那个,我无所谓。你想要宰了他也好,手撕了他也好,或者还有其它酷刑打算使用在他身上作为报复……那些,都无所谓哦?”

    他闲闲地说道,一副“你去吧我一定不会因为那家伙是我的堂弟就偏向他的”的公正模样,简直正气凛然得不像是那个追求者众的校园情人了。

    柳泉惊讶地抬起眼来望着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意会到了他话语里真正的含义。

    没关系喔。只要可以让你抛开那些沉重的过去的黑暗、往前迈进的话,想要揍那家伙一顿的话就去吧。不管是我还是那家伙,都不会有任何不满——

    就像我们刚刚认识的小时候那样,小小的男孩和女孩在网球场上用着生疏拙劣的球技,认真地对抗着,磨炼着,分享着对未来的期许;那些野望和梦想,事到如今有些成功了、有些破灭了,但是只要那些回忆还在,那些情谊就会存在,即使在你主动抛弃掉它们的时候,它们也不会消亡——

    梦想会实现、也会破灭,未来也未必就像我们曾经所想像着的那样;但是年华仍在,才华也仍在,那是我们所拥有的、与生俱来不会消失的永恒事物。执着于挽回的,并非只是一个老朋友那么简单的事啊;而是对你曾经达到过的高度的敬佩、对你仍然拥有着的才能的珍惜,因为有过那些,才有今日的你——好与不好,你都是你。

    柳泉慢慢地弯起眼睛,笑了。

    “所以你想说的是,即使我跑去把谦也揍了一顿,你们仍然会觉得我还是值得挽救一下的,是吗。”

    她用一种“偏执狂蛇精病今天也没吃药”的语气,这样说道。

    忍足的情商可比他的堂弟高十倍,自然敏锐地发现了她的言语里对于他堂弟称呼上的微妙变化——于是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上掠过一道明亮的光。

    “是的。……所以现在就去揍他一顿吧。别让他等太久啊。”

    ……

    诚然忍足侑士身为堂兄,作了乳齿不负责任的发言,但柳泉一时间还没有拿定主意是不是现在就跑去四天宝寺那间和尚学校开启……不,解决剧情的新支线。

    计算一下,四天宝寺那里,虽然渡边修支线应该算是圆满完成了,但是至少还有当初邀请信雅妹子的忍足谦也以及和信雅妹子比赛、然后赛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糟糕的状况导致信雅妹子重伤引退的白石藏之介。

    在情况不明的时候要肿么攻略支线ending啊!谁能来对她说一说当初信雅妹子到底是跟那个白石藏之介打球还是打架,才能重伤至此啊!?

    一想到各种调查来的资料上,提及信雅妹子重伤当时真正发生过的事情,都是以“事发突然”、“事态不明”这一类的形容词来表达的,柳泉就头痛得想撞墙。

    她当初又不能直白地问渡边修“喂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把我害成这样”之类的问题——那会露出马脚的啊到时候难道要以“哈哈哈这就是传说中的失忆梗啊终于用上了”之类猎奇的答案来解释吗!——结果一直放置到现在,也没能找到什么好的突破口来继续接近真相。

    关于当初在四天宝寺的球场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渡边修是个聪明人所以不能去问他,忍足侑士是个聪明人所以不能去问他,迹部大爷……也是个聪明人所以更不能去问他。至于该知道这些的信雅妹子的家人嘛……父母指望不上所以大概问也问不出什么究竟,妹妹酱又只会开嘴炮犯嫉妒所以问也是白问。

    因此,想来想去通往真相的突破口,也只能着落在那个据说等着她去海扁的忍足谦也身上了啊。

第26章() 
但是现在又不是节假日,翘课跑去大阪揍架这种猎奇的事件有点太脱人设了;即使信雅妹子现在已经是偏执狂+蛇精病的设定,突然安排一个这种事件也未免太丧病了。

    所以柳泉决定——继续放置py,静待好时机降临。

    何况她这边除了迹部大爷的友情线还看不见什么曙光之外,最近又新添加了迹部大爷的官方cp大雾!)手冢国光的友情线——而这条线甚至比迹部大爷那条还糟糕。

    他们之间不但没有什么旧识的情分打底,更没有什么绝妙的机会偶遇——手冢的地理位置设定可是为了发展自己的职业生涯而长期旅居德国啊!

    而且手冢的无口属性设定也真是让喜欢刷对白的柳泉醉了——她巴拉巴拉说上一堆都得不到几个字的回应,完全没有办法从中分析自己刚才的言行是不是选择正确;刷好感之难度简直突破天际。

    但是手冢的友情线看起来又是非刷不可的,所以柳泉才十分伤脑筋。

    说起来系统菌也好、本作那位高手作者菌也好,能弄出现在这种状况设定也真算是对得起她了——一相遇就直接挂出了整整两周的时间段来供她各种“偶遇”,最后还直接祭出了“伤退”大招来延长手冢呆在国内的时间、供她使用各种知心乖巧善解人意的画风以便趁他病刷感情——即使这样难得的条件下她好像都没有取得多少进展,不得不说真是堕了这样的一世威名啊!

    柳泉心事重重地走进网球场,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先习惯性地四下环顾一下。

    这个因为心情沉重而遗忘的习惯下一刻就收到了报偿——

    “日安,柳泉君。”

    一个沉稳有磁性的声音这样说道。

    柳泉一瞬间差点没有直接蹦起来。

    这种过度反应让那个声音的主人似乎有一丝惊讶。他沉稳的声线再度响了起来。

    “怎么了?”

    ……好吧这种声线真是太稳重可靠了,简直让人一听之下就能立刻觉得产生一种谜之安心?)的情绪呢。

    柳泉拍了拍心口,然后才转过头去,露出一个标准八颗牙齿的微笑。

    “日安,手冢君。”

    很明显手冢之前就已经看到了她魂不守舍地走进网球场的形象,但是和自带“富有责任感的鸡婆属性”的迹部大爷不同,他则是自带“富有责任感的无口属性”——从某种米分到深处自然黑的意义上来说,“无口属性”换一个字变成“无趣属性”也应该有点微妙的适合呢——所以他并没有问任何关于她是不是有心事或困扰的问题,反而提出了一个和网球相关的问题。

    “你昨天没有来。”他的语气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却让她微妙地感到受了一丝批评的沉重——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领导者的气场”吧。

    柳泉愣了一下,想了一想,觉得昨天的全部经历都又糟糕又狗血,差不多都属于不怎么能跟其他人说的范畴,只有后来下午被忍足揪走去见了个医生进行理疗的事,还算是安全无害的话题;于是最后只能摊开手苦笑了一声。

    “最近一个月练习得太狠了……昨天不得不去找医生稍微作了一下治疗。”

    手冢一愣,记起来她既然已经不是网球选手、也没有参加网球部,就不太可能有训练后辅助恢复的手段和配备。这样长期累积下来的疲惫和对机体的损伤总有一天会爆发出来,而照她这么说的话,昨天无疑就是那个日子了。

    说起伤势,虽然不是个令人愉快的话题,但多多少少都是足以影响他们努力的重要命题,于是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假如你觉得有必要的话,我可以介绍你去见一位在这方面十分擅长的医生。”

    柳泉脸上的那个笑容僵硬了一霎,马上就又笑嘻嘻地点点头说:“好呀好呀!这个提议真是太棒了……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不客气地领受您的好意了,多谢,手冢君。”

    ……总觉得今天这种画风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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