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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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末果-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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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曾扫过地,自然扫不大干净,呃,其实我觉得已经很干净,不过那管事太过挑剔。”风荻有些殃殃的,长这么大,哪扫过地?
“既然扫不来地,这第一关,你就过不得,也只能走走偏门,贿赂贿赂管事的人。”容华进了书房,走到桌边斟冷茶喝。
风荻一张美人脸瞬间涨得通红,眼里却喷着火,“贿赂?你说的那个管事,是个断袖,他……他不要钱,要……要跟我睡觉。”
容华全无表情,放下茶杯,走到书案后坐下,取了医书准备翻看,“陪他睡一觉,你便得到自己想要的,有何不好?”
风荻张口结舌,过了半晌才大着舌头,“你……你当人人都如你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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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更上了,困死了,睡了睡了~~~~~
第一卷 第046章 不明情愫
风荻张口结舌,过了半晌才大着舌头,“你……你当人人都如你这般?”
话出了口,才发现这话说得十分不妥当,干巴巴的咳了声,挨到桌边坐下。
容华两眼只看手中书页,随手端了茶杯,轻啜了一口,才淡淡的道:“你既然知道我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会的也只是这些伎俩,何必再来问我?”
风荻自知理亏,被他一呛,只是咳了几声,随手拿了桌上笔架把玩,转得‘咯咯’作响,“你作男人也着实小气了些,知道我是无心之过,还斤斤计较。”
容华轻笑了笑,抬眸看向门口。
风荻随他视线望过去。
一个下人走向容华,凑到他耳边轻语了几句。
风荻按住转动着的笔架,竖着耳朵只听到‘荣府’二字。
“好,你先下去。”容华对下人也是温言悦色,随后放下手中书本,起身,掸平身上褶皱,走向门口。
“喂,你去哪里?”风荻踩住他的衣摆,令他一个趔趄。
容华一皱眉头,抽回衣袍下摆,掸了掸,“容某有要事要办,小皇子请自便。”说罢加快步子离开。
风荻被闲搁在这儿,有些纳闷,想了想,飘身出了房门,跃上就近树稍,见容华戴了慕离,正走向院外不远处一辆辇车。
悄身掩近,看清那车的标记,象是北朝皇室中女眷所用。
等容华走近,那辇车车帘抛开,下来一个十三四岁的美貌宫装少女。
虽然不曾见过,但北朝能有这身装扮的人,也不难猜,怕也只能是北朝的长公主白宜。
以南北朝这等紧张的关系,白宜与容华能有勾兑,倒让风荻有些意外,而且白宜与容华说话,还要亲自下车,可见她对容华是何等看重,礼遇。
想再近些听他们说些什么,但放眼望去,那附近已无可躲身之处,如果再前定然被他们发现,只得作罢。
顺着风,隐约能听到白宜口中有‘白筱’和‘荣府’的话音飘来。
媚眸微挑,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紧张。
见白宜挑了车帘上车,容华也转身回走。
忙仍从树稍一路飞跃回院中,返回容华书房,于桌案边坐下,继续把玩笔架,如同没曾出过这间书房。
刚顺过气,容华已从外面进来,走回桌案边,背起放在角凳上的药箱。
“你又要去哪里?”风荻已然猜到他定是前往‘荣府’。
容华低头间,见他发稍粘了一片枯叶,睨了他一眼,顺手拈下那片枯叶,放到他手边,“下次听人墙角,手尾干净些。”
风荻尴尬的笑了笑,“失误,失误。”
容华不再多话,抬脚便走。
风荻与他相处也有些日子,知道他冷性子,不缠着他,他便当真能把他完全晾在这儿,不理不睬。一把拽住他的药箱背带,“你去‘荣府’?要对她做什么?”
“你问多了。”容华看着他拽着背带的手,略一沉呤,斜看向他,“你想去?”
风荻大喜,连连点头,放开拽着药箱背带的手,“想。”回想着半年前见她的模样,半年不见,不知她长成什么模样了。
“带你去可以,不过你得为我做件事。”容华得了自由,转身又走,口气轻松自然,就象是要别人去给他打壶小酒。
“什么事?”他说的轻松,风荻却暗生警惕,容华开口要人办事,绝不会没有目的,看不见他脸上表情,有些烦闷,想扯掉他脸上的遮丑布,小声嘀咕,也不知戴着这破布做什么。不过容华在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是众所周知的,他也只是得个报怨。
“明日她满十岁,北皇在宫中为她设下盛宴,你设法,无论如何令她进宫途中耽搁一个时辰,晚些进宫。”
“为何?如果北皇为她设宴,在途中耽搁一个时辰,定然会误了盛宴时间,那是对北皇的大不敬,她少不得要受罚。这事万万不可。”见一见,却害了她的事,风荻说什么也不肯做。
容华停步,转身,眼眸幽深,“受些罚,总比送命强。”
风荻蓦然一惊,“你说什么?”
“你不必知道,如果你答应,我便带你去。”容华自嘲一笑,自己何必多事,北朝中事,与他何干,她生她死,又与他何干?
风荻默了半晌,见他走远,忙追了上去,“我去。”
容华回转身,抛了一个蜡丸与他,“把这涂上。”
风荻接过,摊开手心,认得只是一般的易容药物,依言捏碎蜡丸,顺手涂在脸上,手上,那张艳丽非凡的脸,瞬间被掩在一层黄黑后面,难辩真容。
跃上容华的马车,在他身边坐下,肩并挨着他的肩,看着车帘飘落,想起容华有断袖之好,与他相触的臂膀生出一阵麻意,往旁边挪了挪,尽量不碰触到他。
容华端坐车内,只看前方车帘,“反正你轻功不错,如果你愿意下车随车陡步而行,我会十分乐意。”
风荻翻翻白眼,他轻功再好,追着马车屁股后面跑这一路,不断气,也没了一半的气,“休想。”
侧脸看着容华戴着慕离帽的脸,处处透着儒雅秀逸,不明白这么样个人物,怎么就能有断袖之好,“你那无二两之力的手,只能拿拿针,敢对我无礼,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容华‘嗤’的一声轻笑,“就你那张脸,调戏你与调戏个女子,有何区别?”
风荻吸了口冷风,呛得咳了好半天,才回过神,“原来你喜欢的是那等模样的,想必古越长得十分威武粗壮,甚好,甚好。”
既然他爱的是长相粗犷的,那等白筱长大后,更不会与他相争,当真是好得很。
容华摇头轻笑,“那小丫头就有什么好?,相貌虽然不差,但也并不十分出众,性格莽撞,也不十分聪明,竟能能让你如此上心。”
“那是她没长大,等她长大,天上天下,能有谁比她更美……”他话没落,感觉他目光向他望来,猛然察觉自己失言,忙咳了声,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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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装修扒层皮,吵翻天,以前不相信,现在果子算是亲自尝试了,果然是吵翻了天,一天下来,头痛欲裂,码字,很久不能入戏,郁闷啊。
第一卷 第047章 雷劈鬼差
“你好象知道她长大以后的事。”容华将他重新打量了一番,“你还知道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不过是胡乱猜猜。”风荻避开他的注视,撩了窗帘看外面风景。
容华将视线从他后脑勺上移开,垂着眼眸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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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依在窗边,望着山谷对面无人的景致。
初初时,她会盼望对面出现人影,现在已不再奢望,至于趴在这窗台上,只不过是一个习惯。
曲峥站在离她三步之外,一如往日的向她汇报着纳兰皇后的情况。
不外乎是些,今天吃了些什么,发病骂了什么人,摔了什么东西。
其实她那屋已没什么人,骂来骂去,不过是服侍她的秀秀和前去给她送药的两个嬷嬷。
那屋里能摔的东西早摔得没了,再摔也不过是些随时补上的,不值钱的粗瓷茶杯,劣质茶壶。
曲峥一日复一日,孜孜不倦的汇报,白筱趴在窗台上不厌其烦的听着,虽然没有什么新鲜内容,但这样反而让她安心,起码纳兰被众人忽视着,也就是安全的,说不定,再过些日子,她的腿能慢慢有所恢复。
自从白筱从他房间离开,这半年来,除了在课堂上和这屋外遇上,她从来不给他一个正脸,这些日子来,他已经习惯,并不指望她能给他好脸色。
但每次进来,都见她趴在窗边上,愣愣的望着对面山谷,心里便有些难过,“出去走走吗?”
“跟你吗?”白筱目视那块青石,嘴角抽出一丝冷笑。
“是。”
“我没空。”白筱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曲峥微撇了脸,暗叹口气,这半年来,她越来越失去这年龄该有的活泼,虽然这不是他所愿,却是他所无奈,他不能不按皇上的旨意行事,但对她终存下了一片愧疚之心,明天是她十岁的生辰,或许可以借这机会劝劝皇上,“明天……明天,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我没什么想要的。”白筱握着颈间明珠坠子,她想要自由,他给不了她,他能给她的只有监禁。
她并不认命,这半年的安分,不过是在等。
自从容华的那席话,让她明白,她与那畜生道习性差别太大,她需要别人来适应她的改变,改变太大,会让人怀疑。
一旦被人确认她不是以前的那个白筱,她这辈子就算到头了,如今只有拉长这个改变的时间。
在她没寻到机会前,能做的只有忍耐。
她的回答在曲峥意料之中,从怀中取出一本闲书,走上前,放在她手边,“无聊的时候翻翻。”
站了一会儿,不见她回头看那书一眼,眸了暗了暗,退了出去。
白筱在窗边又趴了好一会儿,倦意袭来,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将那本书碰落地上,撇脸看了看,犹豫了片刻,弯身拾起那书,翻了翻。
虽然她极不喜欢曲峥,但不能不承认他学识渊博,他对她的教学十分严厉,给她这样的闲书,还是第一次。
如果说这是给她的生日礼物的话,到是有些与他的性格背道而行。
撇嘴冷然一笑,便要将那书丢开,想了想,不过是一本书,看看也是无防,放下扬起的手,滚倒在床上,胡乱翻起来。
那书是讲的各地百姓间的一些小故事,看上去好象都是些平平凡凡的小事,但细细品来又觉得十分有意思。
字字句句都充分展示了各地的民情,以及不同地方的人不同的喜好处事。
这一看,竟看了进去,十分佩服写这本书的人,竟能将这些南北风情的小事写得如此有趣味。
正看在精彩处,一阵风吹来,隐隐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眼皮瞬间疲涩不堪,一合眼,便睡了过去。
睡梦中,发现自己恢复了真身,惊喜交加,正想念个决,看法术还在不在,见鬼差正站在浓雾中向她所在方向张望,见到她匆匆迎了上来。
白筱见了他,脸色顿时一沉,上前揪了她的衣裳,“带我去见阎王,你们诓得我好惨。”
鬼差心虚的赔着笑,“我们确实没诓你。”
“没诓?我坐了这半年的牢,便是你们所说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白筱火冒三丈,掐着手指,念了个雷决,一道电光,劈在鬼差面前,将他一张煞白的脸,轰得漆黑。
鬼差吓得抱了头,“小姑奶奶,我们确实没诓你,只不过是你的时运未到,要再过上几年。”
“这么说来,我还得坐上几年的牢?”白筱眸子一眯,又是一次寒电劈下,轰焦了鬼差一头青黑长发,弯弯曲曲,根根竖起,如同鸡窝。
鬼差抱着脚到处逃窜,尖叫道:“小姑奶奶,我这不是来助你吗?别再劈了,再劈,我这身老骨头要被你劈散了。”
“怎么助法?”白筱收了手,虎虎的瞪着他,“今天你给不了我一个说法,我就劈散你这身老骨头。”
“阎王大人,怕小姑奶奶呆得闷了,生出别念,所以叫我来传个话,要小姑奶奶再忍上两年,便有转机,手揽北朝大权,到那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鬼差一点说一边后退,唯恐她又招来雷电击他。
刚退得两步,一道刺目电光闪下,吓得尖叫着,抱头蹲下身。
过了好一会儿,不见雷电劈在身上,才偷偷抬头看向身前白筱,对上的是一张冰脸,禁不得打了个哆嗦,小心的道:“只需再忍两年。”
白筱捏着诀,骂道:“谁还忍这两年,弄我出去,否则……”一扬纤纤玉手。
鬼差连连摇手,“不要再劈,不要再劈,阎王就怕小姑奶奶不肯依,所以另有一计,可以离了这儿,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得暂时脱了宫廷,没了这好吃好住的日子……”鬼差心虚不已,另一条路,也不见得有多舒畅,没准还不如在这宫里好吃好住的呆上两年。
白筱哪稀罕这样的好吃好住,听说能离开,心情顿时转好,收了诀,“怎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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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再过几天会有容华和古越的美图和大家见面。
第一卷 第048章 如何选择
话说到这份上,鬼差又犹豫了,经不得白筱催促才道:“明日出发前,你只需将跟在你身边的一个面色黄黑,身材高挑的人推进你屋前那汪渔塘,便能离开宫廷。”
白筱将身边能看见的人,一个一个扒了一遍,也没想出谁长得面色黄黑,身材高挑,更不理解,为什么将一个人推进渔塘便能离开,“那人可会游水?”
“不会游水。”
“不会水?”白筱跳了起来,“你该不会是让我把他推下渔塘淹死,闹出人命,然后让我被贬罚到何处吧?”
被贬罚同样是受到监禁,如果那样的话,与现在的区别就是,从一个皇族牢房跳到布衣牢房。
“自然不是。”
“那是?”
“天机不可泄露,就是现在这般,都是不合规矩,至于出与不出,全看小姑奶奶自己的选择了,小的还得回去向阎王复命。”
“你这有前文,没后文的,叫我怎么选?”白筱对他的说法,实在不认可。
鬼差苦了脸,搓着手,“小姑奶奶,小的的确为难,你就别为难小的了。”
白筱也明白,下地有地下的规矩,他们也不敢过于干涉凡间的事,随便改变别人的宿命是要违反天规的,他如此这般已是尽了力了,不再出声,算是默认了。
站了一会儿,见他说走,脚跟粘在地上,硬是没动弹,只得又问道:“还有事?”
鬼差将手在身子两侧擦了擦,脸上陪着笑,“我那珠子……我想……”
白筱蓦然明白,他是想拿回那颗修为珠子。
那珠子放在她这儿也没什么用处,万一丢了还多事,不如给回他,“给你便是。”
“太……太感谢小姑奶奶了,您真是观世音菩萨的心肠。”鬼差没想到她答应的如此爽快,欢喜得语无伦次。
白筱抬手摸到颈间明珠,上面的银丝网,贴着肌肤的一面被捂得温热,另一面却冰凉浸人。
眼前浮现那只白净无暇的手,“你随身带着这珠子,想来它对你而言,有些道理。不过你今日拿回去,没准明日便又不知会丢在何处,所以帮它穿了件衣裳。”
那温和的俊颜晃得她眼花,低柔的声音却让她心尖上一颤,将那覆着银丝网的明珠,握紧,冲着鬼差笑了笑,“不过不是现在。”
鬼差脸的笑瞬间僵化,“这……这……当初您是怕这宿体是残疾不能行走才……才扣着我那颗珠子,如今这腿没事……”
白筱扁扁嘴,“这腿固然可以行走,但这宿命与你们所说的相差甚远,我怎么知道你们以后还要怎么诓我?所以这珠子,还得抵着,不能还你。”
鬼差欲哭无泪,脸上苦得能拧出汁来,“小姑奶奶,这宿命不归我们管,我们只管投胎……”
“打住!”白筱抬手压下他后面的话,“既然你们只管投胎,我那九年的队是怎么排来的?”
“这……小小失误,小小失误……”鬼差额头上渗着冷汗,还是老话重提,拉的这臭屎一时半会儿的,是擦不干净了,“您这不是上来了吗?”
“上来了?对,是上来了,上来在这儿坐了这许久的牢。这可是与你们所说的宿命天地之别,我哪知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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