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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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末果- 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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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启动。
香巧望立在马车走远,唇边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返身迈回门槛,闲来无事,也不再去前厅,慢慢走向自已居室小院。
刚进院门,见花丛中转出一个人来,吃了一惊,看向来人,四十来岁年纪,衣裳华贵,相貌俊美,此时唇角微微下拉,眼里透着一股阴悒之色,却是久不曾见的北皇。
更惊出了一身冷汗,暗吸了口气,定了神,收了脸上笑意,恭恭敬敬的唤了声,“皇上。”
“贱人。北皇手一扬,重重的掴在香巧脸颊上。
香巧站立不稳,跌倒在地,耳膜‘嗡嗡’作响,光洁的脸蛋转眼间浮现出几根手指印,脸上火辣辣的痛,不敢出声惊动、竹隐‘里的其他人,捂着脸,歪在地上,看向北皇,“奴婢做错了什么?”
“你还有脸问?”北皇又扬手扇了她一耳光,“你在马车前跟风荻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别以为别人听不懂。”
香巧心里陡然一惊,强自镇定,哆哆嗦嗦的道:“奴婢并没有别的意思。
北皇冷笑,“你是给风荻煽一把火,让他娶了白筱,白筱便能随他远离京城,你就可以乘机取巧,爬上古越的床,坐上南朝太子妃的位置。你别以为我将你放了几年,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香巧吓得直发抖,“奴婢不敢。”
“不敢?做了还说不敢 ?”北皇阴沉着一张脸,上前攥了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
香巧头皮象要被揪了一般的痛,又不敢叫,只得手捧着头尽自己所能的护着,咬牙强忍疼痛。
北皇盯着她,越看越气,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拽进屋,将门踢拢,狠狠的丢在地上,顺势将她按趴在地板上,撕了她的衣裳。
手仍攥了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压紧,撩开长袍,褪了自己身上长裤,将腿挤在她拌着的腿间。
狠声道:“如果跑了白筱,我要你生不如死。”
香巧惨白着脸,顾不得头皮象要被扯裂般的痛,哀求道:“奴婢不敢有此心,皇上饶了奴婢吧。”
“饶你?”北皇更是怒不可遏,手上用力,将她的头拉扯得高些,“我一些日子不碰你,你就以为你这身子,我碰不得了?看来古越让你够爽啊,居然敢跟我说不!我倒要看看,他将你调教成什么样子了。”
话未落,身子一沉,生生的从她身后撞了进去。
香巧身子一僵,痛得差点晕死过去,尚未回神,北皇已全无怜惜的狠进狠出开了。
她干涩的皮肉被生拉活扯的辗磨,痛得全身抽搐,斗大的汗水从耳鬓边滚下。
屋外一个身材材娇小,如鬼魅般的白色身影从会梢上跃下,轻飘飘荡的落在窗外,容貌雅致绝秀。
澄清的黑眸轻瞥院外,侧耳倾听,确认无人靠近,才在窗纸上轻戳了个小孔,往里张望。
屋里的香艳情境让她脸上一烫,忙别开脸,不敢再看。
屋里不再有谈话,只剩下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女人痛楚的呻吟,窘得她想走,却又怕漏了想听的东西,蹙着眉迫自己耐着性子杵在窗外。
过了许久,才听见里面男人起身走向门口开门,忙闪身树后,望着北皇离开,刚想跟上去,回头望了望香巧的屋子犹豫了片刻,停了下来,重新回到窗边。
第二卷 第008章 试探
香巧趴伏在地上,低声呜咽,身下已是火辣辣的痛,吃力的动了动身体,身下痛得让她身子猛的一颤。
睁开眼,眼前是被她的汗打湿的地板,和那堆被撕破的宫装。
无力的趴伏回去,眼前浮过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不住的转动,她分不清是谁,也不知该抓住谁,泪在眼里滚了两滚,顺着面颊滑落。
狠声道:“容华,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姓白的,古越,我所受的,一定要在你们父子身上讨回来。”
屋外女子听到这儿,正要离开,突然看见香巧身边破衣下露出一个香囊一角。
女子戴香囊本没什么特别,但大多人戴香囊除了为了添香外,还图个吉利,所以所用色彩大多用鲜艳的喜庆之色,而这露出的一角香囊,色泽晦暗,与香巧平时所穿的艳丽宫装,极为不协调。
白筱视线落在那角香囊上,心有所动,不再挪开。
慢吸了口气,飘然入屋。
香巧以为是北皇去而复回,吓得一哆嗦,面白如稿纸,抬眼看来,吃了一惊,“白筱!”忍痛摸了身边破衣遮身。
眼里慢慢渗上杀气,她最不愿被人知道的事,居然落在了她的眼中。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从宫里出来的白筱,她出了宫,得知风荻正往‘竹隐’的方向去,便吩咐候在宫外的曲峥带了被绑成粽子的珠儿回‘荣府’,而她自已刚换衫骑了马追上风荻,暗中跟踪他前来‘竹隐’。
风荻在明,她在暗,不料竟发现了潜在暗处的北皇,这一发现,她不知是惊还是喜,更多的是忧………
虽然早料到北皇潜伏在京中,只是不知藏身何处,这时见了只不过得到证实,并不能知道更多。
证实了他潜在京中,却这么长时间不做任何动作,更让人担忧。
本想跟踪北皇,查他藏身之处,然北皇能在京中这么长时间不为容华和古越的人所知,可见其有多谨慎,对他布下的暗梢一无所知,冒然跟,查不到他的下落不说,还打草惊蛇,才弃北皇而寻香巧。
白筱淡淡的扫了地上的香巧一眼,慢慢走到桌边坐下,不再看她,“你去更衣吧,我不习惯跟你这么说话。有人来看见,不大好看。”
香巧以为她要出言羞辱于她,不料她竟放她去穿衣,神情微微变动,抓了撕破的衣裳,将身子裏了,飞快的奔进里间屏风后,打水清洗更衣。
白筱J丅ING坐在那里,视线落在香巧方才所躺的地上,那儿还残留着香巧未能尽数收去的破衣片,破衣下压着半边做工精致的香囊,上面所绣图案很是别致,却非她们人族常用的花绘等事物图案。
上前将那香囊提起细看,眼里闪过一抹惊诧,这图案竟与她在太平村时看到珠儿房中幔帐上的图案十分相似。
向里间望了一眼,交香囊收入袖中,坐回原处。
又坐了一阵,香巧才从里面出来,收拾妥当的她,已经恢复神色淡定,立在珠帘门口将白筱打量一阵,才走到她桌对面坐下,自已给自已斟了杯茶,慢慢喝着。
脸上是淡定,手却微微的在抖。
白筱笑了,这虎,画来画去也只画了个皮,这皮下面,全不是这回事,也不揭她的短。
“想杀我?”
“小女子怎么敢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香巧斜眼看着白筱,当真巴不得马上致她于死地。
心里打了千把个结,如果不将她除了,今天的事透到容华和古越那儿,那二人怕是再也不会正眼看她一眼,她在这里便再无容身之地。
但如果杀了她,一旦被北皇所知,以北皇的手段,死对她而言是轻松的,就怕到时生不如死,想死也死不了。
心不对口,白筱又是一笑,“我今天来,只是带个话给你。”
“什么话?”白筱越是不以为然,香巧越是心惊,如果白筱没有十足的把握,且能这么淡定自若。
“珠儿向你问声好。”
香巧手抖,手中端着的茶泼了出来,湿了她胸前衣裳,强作镇定,放下茶杯,掏了丝帕出来拭胸前的水迹,“哪个珠儿?”
白筱偏脸将也看着,直接对她的装模作样无视了,接着道:“珠儿说你离开太平村有些日子了,问你什么时候回去看看。”
香巧拭着水的手也停了下来,脸色变了一变,沉声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更不知道什么太平村。”
白筱又笑了笑,站起身,“话我传了,我得走了。”说完当真朝着门口走。
香巧怔看着她,她来难道当真就是传话,没有别的所图?
白筱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我还差点忘了件事,她还有一句话,要我问你,你偷学她的本事,用的可好?”声音依然平和。
香巧再坐不住,嗖的站起身,再没了从容,“她还说什么?”
白筱看在眼里,暗松了口冷气,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不过看样子,不大高兴。好了,时辰也不早了,你好自为之。”
香巧追上来,抢在她前面,双手一合,关了房门。
白筱暗暗戒备,退开一步,只要香巧发难,她便可以抽出暗藏在身上的匕首。
香巧背靠着门,听了一阵,不见外面有动静,逼视着白筱,“她怎么可能告诉你这些?”
白筱已然明了,自已所料不错,这个香巧与珠儿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而珠儿对香巧极为不屑,必是香巧做了什么对不住珠儿的事。
她向曲峥询问过,活尸是楚坐的邪术,而珠儿正是楚巫一族的巫术,又且能不识这些东西,楚巫的巫人的巫术从不外传,
然容华一口咬定,那些活尸并非珠儿所为,以此来看,巫人的巫术必定外泄,是由他人所为。
方才看到那香囊,念头急闪,难道这其中关系与香巧有关?
有了这想头,才出言试探,不料果然香巧神色有异。
略做沉吟,道:“她在我手上,我叫人对她做了些手脚。”
第二卷 第009章 珠儿不能死
白筱年纪虽然不大,但手段心机,香巧是见识过的,就连容华、古越、风荻这些头面人物对她都是百般护着,而北皇对她也是誓在必得,这丫头背后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无人能知。
如果换一个说挟制了珠儿,香巧必定不信,但眼前这个白筱,就算她不信,却也不能不有所怀疑,“珠儿是他的心肝,且能让她落在你手中?”
白筱心里微怔,垂眼掩饰眼里的迷惑。
她不知香巧口中的的他是谁,北皇还是容华?这二人不管是谁,都看不出如何将珠儿当成了心肝。
脑海里浮过那只女娲血珠耳坠,难道………
轻咬了咬唇,“信不信由你,我话是带到了,我想要什么,你是明白人,你好好考虑。”看了眼香巧拦着的门口,“另外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我会嫁风荻。”
香巧脸色白了下去,白筱可以有种种死法,只要让北皇知道她不是死在自已手上便可以,但她随风荻离开可是万万不行。
呼吸顿时乱了,眼里喷出火,烧向白筱,只恨不得将她烧成灰烬,“你是有意的?”
白筱也不否认,笑笑道:“对,我是有意的,对我而言,嫁古越,嫁风荻,都是嫁,都可以保着北朝,再说我远离北朝,到西越,不在你主子的手掌之下,且不更安全。本来我还犹豫不定,你让我决定了。”
香巧恨得将牙咬得牙根都痛,“你为何非要将我逼上死路?”
白筱冷笑,“你不也想我死吗?”
香巧肩膀垮了下来,“不错,我是想你死,你的出现,将我的生活全部改变,我失去了所有一切,这全是因为你。”
白筱静静的看着她,“我什么也没改变,你现在没有的,以前本来就没有,你从来就什么也没拥有过,又何来失去?”
不屑的笑了笑,“你以为我不出现,你就能嫁得了古越,得得了容华?你看高自已了,容华心有所属,除了他心中的那个人,谁也得不到他。珠儿得不到,你也得不到。”
虽然她不知容华如何看待珠儿,但是他宁肯珍藏那对耳珠,也不肯要她,他的心如同他的眼,深得无法到底。
但她知道,容华想要她,因为他说过,与她二世情缘………但她要不起他………
香巧背靠着门,滑软下去,依门坐在门边,她不是不知,古越、容华心里没有她,但她不甘心,如果不是白筱出现,她会有机会,冷笑了笑,“随你怎么说,你到底要什么?”
白筱眼眸冷了下去,“你到底弄了多少活尸?”
香巧惊看向她,“活尸?”
白筱冷哼了一声,“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香巧摇了摇头,额头渗出冷汗,“不可能,这世上根本人没有可以做出活尸。”
白筱紧盯着她,看得出她并不象说假话,脸上不做表示,“但事实上,已经有人做出了活尸,你敢说不是你?”
香巧冷笑,“看来你也是一知半解,我为何要做那东西来助珠儿,给自已找麻烦?”
白筱微愣,走回桌边坐下,“难道是珠儿?”
香巧轻蔑的向她看来,“珠儿还没有这本事,如果她有这本事,早就做了,以此来威胁容华,何需等到现在。”
白筱又是一愣,真的迷惑了,“既然如此,那些活尸与珠儿又有何关系,为何说你做出来也是助她?”
香巧瞅了白筱半晌,哈哈一笑,爬了起来,重新恢复了自信,也走到桌边坐下,“我可以告诉你这里面的关系,不过我们做个交易。”
白筱没想过有白吃的晚餐,“说来听听,看你条件可行,不可行。”
香巧端起方才泼掉一半的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你不能嫁风荻,也不能嫁古越,更不能嫁容华………”
白筱本没打算嫁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故作为难,“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我想问你,你们发现了多少活尸?”香巧指尖拈了杯中一片茶叶慢慢辗搓把玩。
“你无需知道。”白筱心里七上八下。
“你不说也没关系,既然能被你们发现,想必数量也不少。”
香巧笑看向白筱,突然向她凑近些,“虽然不知道有多少活尸,但我知道,这京里能让人用活尸对付的人,够份量的只得容华和古越。如果你不答应,容华和古越就得死,你别说你不在意他们。”
白筱浅浅一笑,“你说对了,我还不在意他们。”
香巧微愕,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容华和古越是人间龙凤,任哪个女子见了,都想得而不能得的。
那二人偏那么护着她,她会对那二人全无情义?难道世间真有狠心无情至此的女人?
但如果她当真对他们有情,又怎么会舍他们回北朝?
香巧搞不懂眼前这个小女人,“如果他们死了,南北朝也就完了,你会落在北皇手中,任他作贱,你应该知道,他把你养大,就是想要你………他会用你练他的邪功,慢慢将你吸干,你将生不如死………”
白筱脸色冷了下去,也向她凑近些,唇角挂着寒意,“好,我们就做笔交易,我要知道我想知道的。如果你不实话实说,或者,不能让我满足,你也等着生不如死。”
香巧经不住一哆嗦,想着北皇的手段,心砰砰乱跳,“好,我会尽是的满足你,但如果我当真不知道,也无能为力。”
白筱轻点了,微微一笑,“那些活尸是谁弄出来的?”
香巧摇了摇头,“不瞒你说,我当真不知,当年我是偷学珠儿的巫术,但是做活尸的符咒必须要楚巫氏家族的传人的血,当今巫氏家族只得珠儿一个,我没有她的血,如何做得活尸。”
白筱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眼,不放过她脸上一丝表情,还容她说半句假话,“为何说珠儿没这本事?”
“做活尸不但要有血,而且做符之人,本身就得是半人半鬼,通得阴阳,珠儿活生生一个人,不通阴阳,怎么做得?”
白筱绞着脑汁,自已所见过的人,有谁识得阴阳,最后脑海中定格在两个人身上,一个是她儿时去寻过的那个制药的道士,另一个是在西越时给她看相的那个算命的,然这两个人现在又去哪里寻找,“还有谁会这巫术?”
香巧毫不犹豫的摇头,“没有人了。”话说出了口,突然想到什么,眸里一明,接着暗了下去。
“你说谎。”白筱没放过她眼里的变化。
“我确实没骗你,当年我偷学珠儿的巫术,被珠儿发现,按我们族人的规矩,要将我火焚。是北皇带了我离开,因为珠儿不能离开太平村,我者得保了性命。”
“所以你才被北皇所用?”
香巧点了点头,“你认为北皇会那么好心,随便出手救人?他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带我出太平村,自然也不例外。”
“难道是要你做活尸?”白筱试着相问。
“是,他不相信只有珠儿的血才能做,曾让我试着做过,结果失败了。他也无可奈何,才将我送来南朝。”
“那这和珠儿又有什么关系,为何说你做出来是助她?”
香巧冷笑,“活尸要珠儿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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