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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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末果-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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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干巾从身后绕来,轻触了她被蒸和泛着粉红的手臂肌肤。
她微睁了眼,抬了手臂从水中站起,曲线柔美的身躯裏在稀薄的雾气,极为诱人。
干巾从臂下穿过,打身后绕了过来,在胸前合拢。
一袭暗红的锦袍阔袖,映入垂着的眼睑,陡然一惊,睡意全消,双手攥紧在胸前干巾,迅速转身。
一张艳绝倾城的脸近在咫前,窄眸斜飞,眼角自带凤尾,含笑将他看着,极尽的妩媚妖孽,两鬓的发束向后拢着,随意挽着,用一根暗红血玉发簪别了,发尾垂挂在他半敝的胸前,钻进衣缝,不时随风轻扫着胸前柔和的肌肤,煞是暧昧骚人。
即便他是个男人,用国色天香来形容他也绝不为过。
然这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让白筱如见鬼一般,急身后退,脚下一滑,跌坐下去。
她在水中扑腾一阵,方稳住身形。
他眸眼望着巾子在水中漂开,露出的一双纤长玉腿,唇角上勾,身子依了浴桶,手撑了桶缘,饶有兴致的细细打量水中春光。
胸口瞬间烧了把火,他不会忘记,她这身子是何等美味。
白筱抹了脸上的水,随他目光看下,又急又气,慌忙掩了打湿的巾子,将身子紧紧裏住,后背紧贴着离他最远的桶壁。
然打湿的巾子,掩了她的身体,又怎么能掩得去她玲珑的曲线。
他眼里还有三分醉意,半眯了眼,一派的风流,伸手过来抚她晕红的面颊,懒洋洋的道:“今天我解了你一围,你该如何谢我。”
声音因醇酒而磁软,如魔呓般渗进人的躯体,挑起人体内最原始的欲望,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听了,怕都是难以把持。
不管他再美,再媚,在白筱看来都畏如蛇蝎,恨之入骨,反手扣了他的手腕,恨声道:“谁要你进来的。”
他斜瞥了一眼扣着他手腕的小手,俯身朝她慢慢靠近,“还是这么凶………我喜欢………我听见你唤人服侍,左右又没人,便来服侍你一把。”
白筱本能的后缩,后背被死死抵着,无处可退,一手攥着胸前巾子,不敢放手,只得放了扣着他手腕的手,聚气上掌心,飞快的向他拍去。
不料手刚动,他手腕一翻,轻轻巧巧的扣住她的手腕,指尖陷入她手臂,不知怎么恰好截了她的气脉,她身上真气顿失,软得没了一丝力气。
白筱大惊失色,他居然能在瞬间算到她真气所到之处,将她截下,他这手功夫当真邪得可怕。
他臂上用力将她拽了过去,不忌她一身的水,探手过来,将她捞出浴桶,身子前顶将她死死抵在桶壁上。
一手仍扣着她的手腕气脉,空了另一只手出来,指尖在她脸上来回轻轻撩弄,面庞向她慢慢靠拢,赶到仅离了半寸之距方停下,手指滑下,在她修长的颈间徘徊,“一些日子不见,你越加的迷人。”
他的呼吸吹着她湿润的面颊,又痒又凉。
白筱从心底感到害怕,呼吸都难以顺畅,身子微微的颤抖,“我真后悔没杀了你。”
他眼角轻斜,勾唇笑了,“对,你失去了机会,不过………”他的手指捏着她修长的颈项,迫她仰脸看他,半眯着眼锁了她的眼,极尽的邪媚,“如果真动上手,以你现在,可不是我的对手,就象现在,我想要你,便能要了你。”
白筱胸口一紧,脸色青冷,“你敢,这可是在我的地头。”
他摇头‘啧啧’两声,低头下来,唇轻轻擦着她报捷  ,湿热的气息在她耳边轻拂,“还是这么个硬性子。”手掌移下,从裏在她身上的湿巾缝隙中滑进去,抚上她腰间肌肤,顺着她凹凸的曲线带着微力,慢慢下移,直至握了她的臀瓣方停下,掌上用力,将她的身体压向他,紧贴上他已然挺硬的下体,“要不要试试,嗯?”
白筱急气交加,再也受不得他这般欺侮,开口要叫,他的唇已堵了上来,将她护在胸前的手扯下,背到她身后,将她两腕一合,一掌紧紧扣了。
她身上湿巾失了束缚,随之滑下,丰胸玉乳转眼显现在他眼前,胸前的红蕾被热水泡过,越加的艳红娇嫩。
他目光过处,之辣辣的烫,深喘了口气,扯开自已衣襟,向她压覆下去以,他平实的胸脯紧压着她胸前的柔软,擦过她硬实的红蕾,撩得他浑身是火。
第一卷 第296章 公主,慢着点
白筱身体不能动,舌却抵死的不容他的舌入侵,拼命想将他抵出自已的口中。
然不论她怎么抵他,他的舌尖总能灵巧的滑开,顺便在她舌根处勾画出别样的刺激。
几轮下来,她非旦没能如愿,口中反而无处不酸,无处不麻,就连牙根都被他撩得酥麻发软。
他终日泡在女人堆里,对男女之事轻车熟路,对怎么能撩起女人的欲望更是了如指掌。
她抵触他,对他而言,反而是另一种有趣的游戏。
在她舌尖进退中,他不但能寻路撩起她的异样感触,更能从而让自已得到想要的享受。
她越是不肯就范,他越是与她纠缠,呼吸渐促,紧抵着她身下的硬物更加的硬涨,滚烫,隔了薄袍仍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白筱绝望望天,他根本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就是喜欢看她在他的爪子下挣扎。
他就是要让她知道,她不是他对手。
白筱强定了神,且能让他如愿,将舌退回,不再做任何抵触,不屑的冷看着咫前半靡着的珀色眸子,再不会给机会他制造任何快意。
他感到她的变化,眸子里仍燃着火,欲望却褪了些,回视着她的眼,眼角斜飞,似笑非笑,舌仍慢慢搅弄着她,扫过她的舌根。
她忍着他不住带来的强烈刺激,如同死人一般一动不动。
他只是将身子紧紧的挤压着她,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白筱听得出是三梅回来,心下暗喜,只要三梅发现了这里面的异样,定会叫人前来。
风荻再放肆,也不至于敢当着众人的面将她怎么样。
这时腰间一紧,他揽了她的腰一转身,成了他背靠着浴桶,而她赤身趴在他身上。牵了她的手臂插进他松开的锦袍,环在他柔韧的腰间。
被他掐着手腕的手,却塞入他锦裤中,压在他硬如铁石的驳起上。
这番情景被人看见,定会认为是她在迫他。
门‘吱嘎’的一声开了。
风荻放了她的唇,重喘了口气抢在她叫唤前,带着浓浓的情欲的声音道:“公主,别急,慢着些,你太紧,会弄伤的………”
凑脸上来,唇贴着她耳边低声笑道:“这下,你非得嫁我不可。”
白筱脑子‘嗡’的一下,连死的心都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怒不可遏的瞪视着眼前带着得色的妖孽凤眸。
与他这副形容被下人看见,一旦传出去,与他的联姻便是铁板钉钉的事。
三梅端着装了膳食的托盘进来,刚揭了珠帘,听到男人的声音,即时愣了,抬头向屏风后望去,即时僵住了。
烛光下,半透的屏风后映出白筱赤着的体态正压覆在一个男人身上,隐约能分辨出她的手正放在那男人的身下……
她虽然没经历过男人,但已到男婚女嫁的年龄,不时又有听那些小厮在外面鬼混回来后的胡话,这些事却是知道的。
手一抖,托盘差点跌落在地。
风荻手指微松,带着她的手,握着他那处,如燃着的火炭般在她掌心中缩涨。
白筱动了动手指,已是能动,指间用力,只恨不得将他那处一下拧断,从此断了他的淫根。
偏他力道拿捏得极好,扣着她气脉的手,似松不松,她虽然使得出力,却无力伤他,一捏一拧间,却是上下带了些力的套弄。
他舒服得微仰了头,半眯着眼,呻吟出声,声音销魂噬骨。
白筱更是恨不得一掌拍死他,微一错唇,将他的嘴堵住,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他胡说八道,更不能让他发出这些该死的声音。
三梅的脸瞬间涨得红过耳根,忙轻手轻脚的将托盘放在桌上,脚底抹油的出去了,顺手带上房门。
心里七上八下的回头看了眼关拢的大门,却寻守夜的小丫头。
虽然她是下人,不能过问公主的事,但白筱除了带过重伤的莫问回来,从来不曾带男人回屋过夜,这事实在太过诡异,她不能不问。
白筱听着三梅走远,放开他的唇,呸了他一口,恶心的浑身起着鸡皮。
风荻眸子在烛光下闪烁,伸舌在唇上慢慢舔过,唇轻贴着她的面颊,慢慢轻磨,戏笑道:“真甜。”
白筱眸子收缩,用目光将他一刀一刀的剜着。
他眼里笑意更浓,在烛光下越加的邪媚,“想杀我?”
“总有一天,我要将你千刀万剐。”白筱恨不得现在就能将他撕个粉碎。
他‘啧啧’两声,“到时只要你下得了手,我等着。”伸了舌尖去舔她的唇角,她偏头一避没能避开,被他慢慢舔过,听他湿声道:“希望你的丫头嘴碎些,将我们的事抖得远些,最好那个曲峥能来瞧瞧,我们的事就越加的稳当。”
白筱冷哼了一声,“你太小看我的人了。”三梅别说只是听见他的声音,就算是亲眼看见也绝不会对外说一个字。
他扬眉一笑,指尖在顺着她的光滑的背脊上下滑动,“我不急,我今次来北朝就没打算空手而回,我能等。”
白筱突然笑了,唇角间尽是嘲讽的味道,“二皇子怕是要白来一趟,我要嫁古越了。”
他眼角笑意顿时僵住,定定的将她看了好一会儿,眸子冷了下去,“怎么可能,你和容华………他怎么可能因为你和容华心生间隙,就算他娶你,怕也是帮容华娶的。”
白筱心里紧巴巴的痛,眼角轻飘飘的斜开,不屑看他,“那又如何?不管如何,我会是南朝的太子妃,二皇子不必再在北朝浪费时间。”
风荻盯着她的眼,眼里阴晴不定,突然把她扛了起来,绕出屏风,大步踱到床边,将她扔进锦被之中。
白筱手一得活动,愤然起身,翻掌向他拍。
然气脉刚通,将无多少力气,他顺手一擒,又扣了她的双手,合在起,单手握紧,拉高来按在她头顶,抬膝压了,她踢来的腿。
第一卷 第297章 找回丢失的(10月1050粉红票)
直着身子,单手扯开自已腰间松松束着的腰带,锦袍敝开,露出里面胖瘦均匀的胸脯。
腰带提在她眼侧,手掌一斜,腰带自他手间缓缓滑落。
白筱轻蔑的冷笑,“你就这点强迫女人的本事?”
他不为所动微斜的眼,细细打量着她仍然有些泛红的身体,如玉雕出来的般盈透柔美,视线停留在她胸前的艳红上,美得如同欲绽的花蕾,“随你怎么说,你只能是我的。”
眼里的欲望越加浓郁,只有这一个女人能激起他的渴望。
手掌握了她被崩紧,显得越加纤细的腰身,慢慢抚上,覆上她的胸间,肆虐的揉捏,一字一字的重复,“你只能是我的。”
白筱僵挺着身子,冷笑,“猪狗不如的事,你也不是没有做过,你就算再做多一次,又能如何?”
他斜瞥了她一眼,伏下身含了在他手掌下变得硬实的嫣红,牙齿细磕,吮了吮,放开来,慢慢抬头,柔滑的发丝慢慢在她乳间扫过,一缕缕从她白皙的肌肤上滑下。
他就算不经意的一个动作,也是煽情之极,白筱饶是恨他入骨,身子也不由的一颤,身体酥麻了一半。
“嗯,上次是我粗暴了些,这次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你会离不开我的。”
手掌下滑,骚痒随着他的指尖在身上由上至下的漾开,目光随着在她身上慢慢拂过的指尖一路看下,停在她身下私密处,挤进她腿间,滚烫包裹了他的手指。
勾唇一笑,“已经湿了。”
白筱受不得他这么赤裸裸的审视,所有的愤怒和羞愤聚在一起,在胸间熊熊燃烧,挣扎着试图在他面前掩云身形。
随着她身体的扭动,他的手指一点点挤进她的身体,按捺进出。
白筱呼吸一窒,牙关一合,咬破了红唇,“风荻,我一定要杀你。”
他笑着着伏低身,发丝一下一下的扫拂着她的肌肤,他近距离的将她看着,她面颊绯红,痛苦中又压着抹无法掩饰的隐忍,挑眉笑了。
手指突然抽出,在她体内一空之际,又猛的抵入。
突来强烈刺激迫得她松了唇,重喘着呻吟出声,羞愤的涨红了脸。
他眯着眼,邪笑着,伏低身,火热的胸脯压上她起伏的柔,伸舌舔了她唇上的血迹,“你这副模样当真勾人得很,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进入你。”
白筱将充血的双眼狠狠的瞪着他,狠声道:“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他加快指间律动的频率,在她体内制造出更多的刺激。
白筱抗拒他,却无法抗拒身上慢慢化开的快感,身体不住的抽搐,轻颤,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呼吸间却无法克制的急促。
他甚满意她此时的模样,舔上她的耳坠,引来她更多的战粟,腻声道:“我就是要你不放过,一辈子缠着我。”
身下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将她脑中抽成一片空白,无奈的慢慢闭上眼睛,“风荻,你到底要什么?”
“找回我失去的。”他锁着她渗着微汗的泛红的面颊,强压着自已的情欲,“想我停下吗?”
白筱无力的睁了眼,“我这儿没有你的东西。”
“有,我在这儿丢了心,我要找回我的心。”他猛的抽出手指,扯了一旁锦被将她身子裏了,箍在怀里,“告诉我,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
白筱身下一空,长吁了口气,疲软的伏在他肩膀上,喘着粗气,“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你骗我,你这院子,我以前来过,是吗?”他将她拉开些,凝神着她半糜的眼。
白筱一个叮咛,醒了神,直视向他,他此时脸上的邪媚尽消,迫切的等着她的答复,眸子微闪,试探的问道:“你不记得这里?”
风荻的心脏‘砰’的一跳,“你以前根本就是我的女人,是吗?”
白筱看了他一阵,突然笑了,将身上锦被裏紧,“你当真不记得以前的事?”
风荻凤眸微窄,不答。
白筱慢慢从他怀里退开,靠了床栏,心中冷笑,道:“你确实把心丢在这儿了,你在这儿杀了你心爱的女人。”
风荻脸色微变,将她拽了过来,“你想骗我。”
“我何需骗你,她不爱你,她爱的是容华,你对她施暴不成,错手将她杀了,她死了,你受不得这打击,逃回了西越。”白筱脸上淡淡的,没有多少表情。
“你胡说。”风荻紧捏着她手臂的手,重得几乎捏碎她的骨骼。他不信,但他对容华的嫉妒却是无法否认的。
心却不住颤抖,他的确是回了西越便不再记得那一切,难道当真是自已做了什么不可饶恕自已的事,才会如此?
“你不必相信。”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我之间并无关系,我以前那么对你,你上次完全有机会杀我,为何不下手?”
“因为我杀了你,我也不能活着离开西越。”
白筱这时真力已然恢复,完全可以将他拦开,却一动不动的将他看着,他眼底深处的痛楚,让她心里一阵畅快。
“我不信。”他凝看着眼前的女人,不可能,他明明与她一起时,挖空的心被填得满满的。
白筱轻撇嘴角,不再多说。
他看了她一阵,对她的话一句不信,却不由的问道:“她是谁?”
“南朝竹隐的‘小竹姑娘’。”白筱见他眼里闪过一抹迷惑,拂开握着自已手臂的手,“你和竹隐的香巧也算得上是熟人,何不去问她。”
风荻翻身下床,立在床前,拾了腰带,慢慢束上锦袍,“你如果骗我,你会让人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白筱冷视回去,“我也会让你后悔,你对我做的一切,你对我做的,我会一笔讨回来。”
风荻伏下身,手撑了床缘,向她凑近,伸手过来捏她下巴,被她避开,凤眸微窄,“我会弄明白,你别以前你随便编个谎话,便能将我搪塞过去。”
白筱不屑的笑了笑,“今天是我大意,且还能有下次。”
风荻挑了挑眉梢,转身走了。
第一卷 第298章 姓赖的(10月1080粉红票)
天刚还没拂晓,到处黑漆漆的一片,只得天边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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