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很笨吗?他不知道激怒“管道工”的后果吗?前者的答案是否定的,后者的答案……同样是否定的!
胖子很聪明,但他手掌大权予取予夺惯了,习惯看到别人的屈服,这已经成了他的思维惯性,或者他的偏执。像萨达姆,像卡扎菲,他们习惯于别人的让步,以为这是天经地义,他们不认为这会导致自己的末日!
一个女人,冲虚空扣动扳机,终结了他的惯性思维。一切就这么简单。
这时候,胖子政治家的车还在行进,车前座的保镖还不知道后座的情况,因为胖子在与王成联系时,为了保密封闭了车后座空间。但保镖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胖子的雪茄掉在身上,浓烟中带着烤肉的焦臭,保镖们猛敲车后窗等待回复,正在这时,路边一个分辨不出男女的人狂喊乱叫的冲向胖子的坐车……
第436章不是我干的
轰隆一声,汽车周围腾起巨大的火球,附近的商店门窗玻璃噼里啪啦如雨坠落;路边的顶灯柱断折,飞舞到空中;正在路边赶路的人有的被爆炸气浪掀入空中,有的直接被炸的撞到墙上,更悲惨的人被爆炸碎片撕裂炸伤。
爆炸过后,附近一辆公共车被炸的掀起前半部,而后在地面上翻滚着,每一次翻滚都洒出无数鲜血,装甲车周围几辆正在行进的车或被掀倒,或被炸的车窗玻璃全碎,碎玻璃整个糊到车里人脸上,车里人大声惨叫着,呼号着四处寻求救护,整个街道上哭喊声响成一片。
这世界总是这样:强者恒强,强者剥夺一切、占领一切。当弱小的普通百姓被这场爆炸搅得妻离子散、断肢残臂、尸骸遍野、死伤惨重、痛不yù生时,那两辆装甲车以及胖子政治家的路虎防弹车依然完好——至少表面上是完好的。
自杀袭击者是钻入路虎车下引爆炸弹的,如果不是这样,街道上的百姓也许伤亡更惨。爆炸一起,路虎车被炸得稍稍抬起底盘……但仅此而已。
总重11吨的路虎防弹车离地仅仅十余厘米的模样,立刻重新落在地面上,爆炸形成的高温让车底盘油路的断裂燃起……小火,小火苗跳动几下,车载自动灭火装置立刻启动,一团白雾从车里冒出,小火苗立刻消失。随后,车还是那辆车,连窗玻璃都只是碎了几道纹路,变花了而已。
爆炸的消息传到正在离开的王成那里,王成惊诧的问:“谁干的?”
周围人都用指责的目光看向婉陈广恒——谁干的,还用说?你不至于敢做不敢当?太无耻了!
许久,王成干巴巴的问:“情况怎样?”
正在胖子党部扮演陈素笛的“小丑”等了片刻,见到周围没人回答方想起问的是他。他赶紧复述警察的话:“尊敬的……先生已经确认死亡,但不是死于爆炸。他是被一颗子弹集中额头而死。子弹是特制的氧化铝弹头,他从先生的眉心钻入,先生在爆炸发生前就已经死亡。他走的很轻松,没有痛苦。”
同一时间。在某个隐秘的地方,现任总统惊愕的看着电视,电视上陈素笛正在侃侃而谈,说的那番话正是刚才他对王成复述的。现任总统看看电视,再带着疑问将目光移向他对面——他对面坐着陈素笛。陈素笛身边站着一位红发女子——凯莉!
现任总统指一指电视上,难以置信的说:“这真是你吗?刚才那位主持人说这是现场转播?但你怎么……我可以确认面前的是冈萨雷斯。戈麦斯本人?”
陈素笛耸耸肩,不以为然地说:“主啊。求你给予我们那梦寐以求的,叫我们不求信任,但去信任;不求理解,但去理解;不求被爱,但去爱。因为给予就是我们的收获,信任别人,我们就被信任;宽恕别人,我们就被宽恕……先生。你应该知道,想必坐守总部来说,与你的会面更为重要。但我不想让这次会面被人预先知道。所以……你懂得!”
“替身?”
现任总统扬起眉,再度端详一遍电视,这时候电视正在转播现场画面,警察们慌乱地寻找伤者,救援受害者,并在瓦砾与废墟中寻找破案线索……
总统阁下再度扬起眉,问:“谁干的?我是说那位先生的死亡。你隐秘的提前与我约定这次秘密会谈,当我问到你是否有权做主时,这场爆炸及时发生了。是的陈先生,爆炸发生后你的决定权大大增加了。不要告诉我这场爆炸不是你干的!”
陈素笛已经跪了下来,低声念着安息祝祷:“我主、上主,慈悲的天主!求你恩赐所有亡者早日解脱死亡的枷锁,进入平安与光明的天乡,因着你的慈爱能得享永生的幸福。阿门。”
陈素笛如此虔诚,如此旁若无人。**现任总统不得不跟着念悼词,按规矩祝福死者并希望对方能得到安息,他低声祷告道:“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他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他使我的灵魂苏醒,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
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在我敌人面前,你为我摆设筵席;你用油膏了我的头,使我的福杯满溢。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我且要住在耶和华的殿中,直到永远(《圣经。诗篇》第23章)”
门内的保镖们一起跪了下来,唯独凯莉坐在那里不动,看着屋里人齐声合念最后一句祝祷:“……这样的死亡,就是我们的新生——阿门!”
电视里,主持人举着话筒宣布初期调查结果:“前总统是被一个特制子弹击中了眉心,警察在车身没有找到弹孔。在爆炸袭击过程中,前总统的车门并未打开。据保镖们回忆,前总统在爆炸发生前不久,还与一个陌生人通了电话……不过保镖们拒绝提供这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警方还在继续施压。这就是说……”
主持人仰望周围的高楼,做出一副神秘模样继续说:“前总统是在爆炸案发生前不久遇刺的,此刻很可能就藏身在附近高楼,警方初步估计:子弹是从天窗顶部shè入的。目前警方还在研究弹道,并希望市民能提供进一步线索……”
顿了顿,主持人小声说:“也许那位刺客还没有走,他就在你们附近,请注意,发现可疑人员请拨打电话……”
现总统没有起身,他继续跪在地上,挥手让两位贴身保镖退出屋外,而后将面孔转向陈素笛,在凯莉与陈素笛之间来回打量,见到凯莉不为所动,他只好放弃,问陈素笛:“真不是你干的?”
陈素笛点点头:“以上帝的名义,我发誓:这件事不是我干的!”
现总统皱着眉。沉吟着说:“你要求一个私下的会面,跟我谈论和平与休战,你还说是以私人的名义。我还说你私人有什么权利,现在。机会来了。你忽然有权决策某些事情……巧合?”
陈素笛微微一笑,答:“这时候的先生,对我们党来说不是资产,是包袱。我们的党想要轻装前进,先生对党的最后贡献,就是他的死亡。”
总统阁下玩味的一笑:“你可以让他‘被自杀’的。”
陈素笛回答:“我们没那么无耻,先生没那么自觉——人民不会相信先生还有荣誉感。以及诚信。”
总统微微一笑,艰难的爬了起来,好奇地问:“我想知道,你用什么交换?”
陈素笛淡淡地回答:“经济迅速回稳,以及你连续两届的独一地位。”
总统歪着头看了看陈素笛,好奇的惊叹一句:“经济?啊哈,我一向认为那家伙是个蠢蛋,没想到他居然还有搅乱经济的本领——这场股灾与金融危机。居然出自那个蠢货之手……我需要重新调整对他的看法。看来我错了,那家伙毕竟是哈佛商学院优秀生,虽然多年来吃多了民脂民膏。脑子已被肥油占满,可不管怎么说,他还保留了一汤勺智商!”
“破坏容易建设难”陈素笛不屑的补充:“建设一个国家需要智商,破坏它无需智慧,只要个‘简单蠢货’就成。”
“哈哈,看来你们真把他当做一个负资产了……”
总统仰天大笑。终于让那家伙闭嘴了,不容易啊。
他马上又问:“那么,‘连续两届的独一地位’又是什么?”
陈素笛回答:“我们的党需要整顿,需要一次新的复活——我看至少需要两个任期才能完成重组。而在这段时间内,我们将无力抗衡你所在的党。在你的两个任期内,你将一家独大。我想,这正是你希望的!”
“可是还有一个人存在,有他在你做不了主!”
总统阁下说的是陈素笛所在组织的副党魁。
陈素笛微微一笑,提醒:“那位先生做了多年傀儡。已耐不住寂寞了,他急切地想站在前台……”
“于是……”
总统阁下追问。
“我们私下沟通过,他同样认为先生已经成了党的负资产,为了我党能轻装前进,先生必须得到一个‘有意义’的死亡——我恰好与他在‘有意义’上有点分歧。”
总统阁下立刻停止了脊背,严肃地问:“他想把这起爆炸案嫁祸到我的头上?”
陈素笛笑得很明朗,但他说的话却充满了背叛与出卖:“你知道的,先生的手下都被你盯上了,你指责先生发动了这场sāo乱,并拿出了一些证据。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先生安排了一场假刺杀——行动小组听从我的命令,他们正处于通讯屏蔽状态,他们不知道先生已经死于真刺杀。”
总统嗖地站起来,伸手:“把他们的藏身地址告诉我。”
陈素笛目视总统阁下一动不动。总统盯了他半晌,叹口气:“你想交换什么?”
陈素笛轻声说:“连续两任,你还不满足吗?我需要的知识你放弃——放弃追究,彼此和平相处。至于两任之后,请让我们放手一搏。但愿它是公平竞争!”
“我答应你——”
总统阁下拿起笔来,刷刷刷写了个开头,歪着头问:“协议,或者承诺,需要怎么表述?”
陈素笛口述文件内容,主要点出现总统认可了这场交易,同意不追究他所在组织的旧日肮脏,以便“集中精力,建设国家”……文件签署之后,陈素笛随意找了几个现场人员进行背——凯莉恰好在其中。
等这一切完成之后,陈素笛轻声吐出了那个地址。
“自杀袭击者是我们的副党首雇佣的,袭击者来自副党首家乡——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顺着这个线索,加上先生预先安排的假刺杀小组,你手头有充足的证据……进行栽赃”陈素笛说罢,递上一份名单:“这些人,我认为是我党的脓包,我希望你把他们都牵扯其中——当然,他们本身就牵扯其中!”
陈素笛说着。站起身来,笑容充满阴森味道:“……我会帮助你的!我希望你能遵守承诺,但如果你违反了承诺,我也有办法让你后悔不迭!”
总统先生稍稍一愣。似乎没想到陈素笛这会儿还敢威胁,他稍稍想了想,回应:“是的!政坛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盟友。这一刻我们是盟友,我自己都难以想象十年之后我会遵守承诺,不过……但愿我们永远不拿出这份协议威胁对方!”
陈素笛微微一笑:“这次我只带了一位保镖,在我这方面。此次会晤并不存在,你瞧,我正在电视上接受访问,而你这边……我相信你的保镖也是被你信任的。这是一次双赢会谈,但会谈内容泄露出去,恐怕你我都成了罪人!”
“我当然知道保密,这方面请放心”总统微笑着。顺嘴嘲讽:“你所在的党派在保密方面是个筛子,如果你不是独自见我,我会拒绝签订协议。”
双方意犹未尽的说这些话。只是出于一种麻杆打狼的心理……但这已是细枝末节了。陈素笛告辞后,总统立刻在纸条上写下陈素笛说出的地址,递给自己的亲信:“马上去这里,逮捕这里的所有人,记住,要高调逮捕!”
陈素笛回到车里,重新戴上头套——他扮演另一个人,无须化妆多么严格,只要粘上胡子、描浓眉毛、带上黑墨镜就成。他在车里忙着化妆,凯莉驾驶汽车东躲西闪。并时刻寻找追踪者。陈素笛完成化妆后心情很好,他蹲下,跪在车后座,从来没有这么虔诚的祈祷:“创造天地的主啊,我知道这世界不是绝对的好,我也知道它有离别、有衰老。然而我只有一次的机会——上主啊!请俯听我的祈祷。当我在路上前行时。我定睛仰望你。路途虽遥远且不知前面如何;但你知道每一步。你的眼目知道一切。我把自己交托在你手里。求你的圣灵引导我走每一步。照你完美的旨意,赐给我安全与成功。靠我主耶稣基督的名——阿门!”
陈素笛这段祷词是两段祷词的二合一,前段祷词是段爱情祈祷,全文是:“创造天地的主啊,我知道这世界不是绝对的好,我也知道它有离别、有衰老。然而我只有一次的机会——上主啊!请俯听我的祈祷。请给我一个长长的夏季,给我一段无瑕的回忆,给我一颗温柔的心,给我一份洁白的恋情。我只能来这世上一次,所以,请再给我一个美丽的名字,好让他能在夜里低唤我,在奔驰的岁月里,永远记得我们曾经相爱的事。”
后一段祷词恰好是旅行者祷词的后半段,陈素笛再次将其二合一,表达自己喜悦的心情。
这个时候,王成正在餐厅内,倾听艾玛。罗哈丝——就是简洁在机场遇到的那位女孩——演唱。王成没到的这段时间,简洁已经跟邻座的艾玛。罗哈丝重新打成一片,艾玛。罗哈丝根据简洁在机场的介绍,让男友开了一瓶“布林格”香槟,双方隔着桌子交换了品酒的经验,正说着热闹,有点相见恨晚恨不得彼此烧黄纸的念头时,王成终于赶到了。
坐在桌子上,看着艾玛。罗哈丝好奇的闪动长睫毛,王成略有点不还意思地说:“我去……杀了个人!”
明明是大实话,艾玛。罗哈丝大笑起来,她的男友博拉克。宋达依凑趣的插嘴:“刚才电视报道说,前总统遇刺身亡……不会是你干的?哈哈!”
王成正色道:“这个玩笑不能开!”
众人大笑起来,都大家擦去笑出来的眼泪,王成诧异的问:“总统死了,不是我干的,你们却没有哀伤?”
“我们已经抛弃了他”博拉克。宋达依举起来了香槟,坦诚道:“那家伙并不是我们信仰的神灵,我们干嘛要为他的死悲伤?我们曾经为他负担了很多,如今这重轭终于卸下,来,庆祝我们终于摆脱了他!”
“我去唱一首歌!”
艾玛。罗哈丝跳了起来:“唱一首《坏印象……这首歌并不是政治歌曲,而是一首yín*荡的堕落宣言。它是由“粉红佳人……艾蕾。莎摩儿)”演唱的,这位喜欢留着亮丽粉红色短发(如今是白金色短发)一身酷炫装扮的新世代辣妹“pink”有着菲律宾的血统,在法国尼斯举办的超级模特儿选秀表演会上,一鸣惊人而被唱片公司发掘,此后被媒体赞誉为“下一个麦当娜”据说,pink7岁时,她在夏令营中被顽皮的男孩当众扯下裤子,并大喊“看呐!她变成粉红色啦!”
从而得到了“pink”这个绰号。艾蕾。莎摩儿14岁在俱乐部里担任歌手后,索性使用绰号做艺名“pink(粉红佳人)”
行进曲的节奏响起,艾玛。罗哈丝在餐厅小舞台且歌且舞,唱起了菲律宾宠儿、粉红佳人的《坏印象……歌词大意是:“好,先生。时间还早我相信还能拥有下一场(床*戏);三只橄榄,滚动起来,我喜欢它的肮脏。我朋友的龙舌兰让她变得轻浮,相信我……好,女士;冷静下来,我知道你儿子说他在我家;他曾经是足球队队长,但是我把他赶了出去;柔和点说,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被我赶出去)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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