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鹰戏蝶(整本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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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鹰戏蝶(整本txt)-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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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蝶……”他亲密地俯身替她拨去额上的发丝。“大夫说你身子骨太虚,硬要生下孩子可能连命都会丢掉,你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身体调养好。”
白衣蝶难过地垂下眼睫。
没想到这孩子走得如此快,她感到胸口一阵空虚。孩子没了,他自然也不必娶她了,这对他搞不好反而是个好消息……
宁时鹰一眼便看穿她的思绪。
他笑着轻抚她的面颊。“又往坏处想了?”他笑她。“往后要补补你的身子,好生个胖娃儿。”
胖娃儿?她困惑地望他。
他解释道:“难道你不肯嫁我?”
他还要娶地?白衣蝶心中一喜,悲伤瞬间消失。
她含情脉脉、略显不安。“可是,你和萧姑娘的婚约……”
“自然免不了要得罪他们。但是,我要娶我真正爱着的人为妻,谁都不能阻止。”
言下之意,他爱着的人是白衣蝶。
他的话撞进她深锁的心扉,把她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征服了。
宁时鹰深情的执起她双手,烂焖的黑眸盯住她。“衣蝶,其实我们早已有了夫妻之实。自从那日遇见你后,我再也无法钟情其他女子。答应我!不论他人如何为难你,你再也不会不告而别。留下来和我成亲,不要理会其他人的阻挠和言语。你能答应我吗?”他希望她明白,他强娶她为妻势必会激怒许多人,但他不在意,他只担心她的决心会受动摇。所以,他要地答应不离开,因为,他再也不能承受她的离去。
他的眼神真切温柔,他的双掌厚实地握着地的能又手。白衣蝶灵秀的双眸盈盈地仰望住他。
他对她真好,不惜得罪所有的人也要娶自己。
白衣蝶真心真意的微笑了。“我答应你,不论将受到多少的阻挠,我都要当你的妻子,绝不再离开你身边。”
宁特鹰欣喜若狂,倾身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白衣蝶心满意足的阖上眼承受这一吻。
这一刻,他们决意厮守终身。
“你放心——我绝对会让你顺利的成为我的妻子。”
白衣蝶听着他的承诺,安稳地入眠。
宁时鹰直等到她睡熟了,这才吹熄油灯出房。
一见到少爷,一直守在门外的丁邦立即迎上去。“少爷——”
“我交代的事,你办妥了吗?”
“少爷,我早传话下去了,明天应该就有消息。”
宁时鹰命他下去休息,自己则蜇回房间继续守着白衣蝶。
隔日一早,宁老爷迫不及待差人唤了宁时鹰过去,问明事情原委。
宁时鹰坦白告知欲娶白衣蝶之事。宁老爷大怒,于是两人争执不休,最后不欢而散。
宁时鹰为了让白衣蝶好好养病,怕爹烦她,便嘱咐丁邦到镇上最好的金鼎客栈订了间上房,供她和芯心两人暂住,又细心命大夫日日过去关照一回。
白衣蝶身子虚弱,又因才刚小产,因而下不了床。于是宁时鹰雇了顶轿子,亲自抱着她到客栈。
途中,她温驯地蜷在他结实的胸臂间,着魔般痴迷地贪看他一脸俊容。浓黑有型的剑眉、尖挺的鼻梁、略方的脸,他真好看,人又聪明,怪不得萧怡红急着嫁他。她心下暗想:白衣蝶啊,你何其有幸得此人宠爱?
一会儿功夫,宁时鹰将她安排妥当。一切都打理好后,这才哄着白衣蝶道:“留你在府内怕你被人吵闹,只好先让你住这儿几天,好好调养身体,才能应付我们的大喜之日。”
白衣蝶担心的瞅着他。“你爹爹不答应,对不对?”
宁时鹰笑了,俯身亲密地以他的额抵住她的额,双眸盯着她。“别担心,我会说服他的。”他早有一妙计。
看他这么有自信,她也放心不少。
宁时鹰又陪了他好一阵子才离去,临走前地唤白芯心过来照顾姊姊。
白衣蝶万分不舍地目送他离开。小俩口亲匿的模样,着实羡煞了在一旁的白芯心。    (由。yanqing。cc制作)

    『6』第六章

白衣蝶是送走了,但宁府父子的争执未断。宁时鹰坚持娶白衣蝶为妻,谁来劝都改变不了他的心意。而宁老爷拒绝允诺他和白衣蝶的婚事,于是父子两人僵持着。宁老爷脾气益发暴躁起来,成日板着脸,教丫环仆役们个个战战兢兢,深怕出了半点差池便免不了一阵打骂。
反观宁时鹰,倒也不急着和爹硬碰硬,他仿佛没事人一般。
不过,宁府上上下下的人全知道,倘若萧老爷兴致一起和女儿怡红过来用膳,那可大事不妙了。
终于这天,萧老爷笑呵呵地带了一堆东西过来,打算和好友一家用膳。
待一干人等入了座,怡红笑眯眯地捡了宁时鹰身边的位子,拉着地道:“我和爹上京城看厂子,顺便带了一堆好吃的给你。鹰哥哥,你那么久没见我,可有想我?”
宁时鹰忙奢想白衣蝶,哪还惦着她?只有苦笑了。
席间宁老爷和夫人忙着和萧老爷谈京城几宗生意之事,饭菜倒没动多少。
宁时鹰瞧了瞧他们,悄声对怡红道:“你跟我来——”
“好呀!”原来就迫不及待想和他独处,怡红乐得同他出了堂。
宁时鹰看她一副高兴的模样,心头有三分不忍,但感情不能只靠同情,他咬咬牙坦白道:“怡红——”
“嗄?”她合情脉脉地望住心上人。
“我们从小一块儿长大,你知道我一直很疼你的。”
她笑了。“对呀!鹰哥哥一向对我最好了。”
“可是……”宁时鹰面有难色,不知该怎样说,她才会明白,才会将对她的伤害减至最低。
“可是什么呀?”
“可是,那并不是爱情——”
萧怡红的笑凝住了。他说什么?不是爱情?怎么不是!她可是掏心掏肺爱他的呀!
他又说:“怡红,对不起,我不能娶你……”
萧怡红的心被击碎了,她不敢相信这话从他口中说出。他怎么不能娶她?这门婚事是所有长辈们都说好的呀!她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对不起,怡红——”
“为什么不能娶我?”她双眸含泪。“我们婚后可以慢慢培养感情啊!为什么要这么狠的下决定?”
宁时鹰不想叫她仍存希望,他狠下心道:“不可能的,我心里已有爱着的女人了。”
“谁?那是谁?”是谁竟敢抢她的时鹰哥哥,妒火瞬间烧焚她。
“总之,我希望你成全我们。”
她根本什么也听不见,脑中拚命回想,然后地大声喊出一个名字。“白衣蝶!”她双眸恨睁。“是她!是她对不对?!那个无耻的女人!”
宁时鹰微愠斥道:“不准你这么说她!”
“我不答应!”她哭了。“我不要!我不准!”
“怡红——”
“她是什么东西?我和你认识十多年了,凭什么她一出现就抢走你?”
“她没抢走我,你还是我的好妹妹——”
她咆哮。“谁要当你妹妹?我是要做你妻子啊!我不准你和那个贱人成亲!”
他生气了。“怡红,总之我不会娶你的。我若勉强娶你,心底忘不了她,反而害了你!”
“她她地!我哪点输她?她的身分地位配得上你吗?没有人会同意的。”
宁时鹰坚决道:“不管怎样,我非她不娶。”
萧怡红疯狂地恨起他的无情,更想杀了白衣蝶。“我不接受!”她冲回堂内,揪住正谈正事的萧老爷,不顾旁人都在,哭嚷道:“爹!您要为女儿做主……”
吓得萧老爷忙问:“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宁时鹰要退婚了!”
退婚?萧老爷霎时红胀了一张脸质问宁老爷。“这怎么回事?”他搂着哭花了一张脸的宝贝女儿。
“这……”宁夫人低下了头。
宁老爷挥手否认道:“没的事、没的事——”
“爹呀……”萧怡红哭哑了嗓子。“他说要娶一个叫白衣蝶的贱人!”
“真有此事?”萧老爷勃然大怒。
宁老爷试着力挽狂澜。“没事没事,别听孩子瞎说。”
“我没有瞎说!”宁时鹰光明磊落的走了进来,对萧老爷的怒气毫不畏怯。“很抱歉,我不能依爹娘的意思娶您的女儿。”
“混帐!”宁老爷气得暴跳如雷。“你给我闭上嘴!”
萧老爷僵着老脸,耐住性子又问一次。“宁时鹰,我问你,你说的可是认真的?”
“萧伯父,承蒙您错爱,但晚辈心中已有他人,而且非她不娶。”
萧怡红一听哭得更大声了。
宁老爷咆哮。“我不准你娶那个姓白的。”
忽然厅口传来响亮一句。“谁敢不准?”
这声音?宁老爷怔住了。
夫人也吓得僵住身子。
一干人望过去,只见一名驼背的老婆婆,拄着拐杖,双目锐利如鹰,虽高龄然而步伐稳健,不疾不徐踱了进来。
后头跟了一堆仆役尾随。
宁时鹰宛如见到救星奔上去搀她。“师父,您终于到了。”
一见宁时鹰,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立刻笑了。
“娘……”一声蚊鸣似的嗫嚅,是青了一张脸的宁老爷。
老婆婆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这位是……”萧老爷困惑着,似曾见过。
“哦,这是我娘。”宁老爷忙介绍。
萧老爷礼貌地招呼道:“原来是太夫人,失敬失敬!”
太夫人唇一抿威风道:“你也知道失敬?硬推个女儿要我孙子娶?”
“你——”萧老爷登时一张脸黑了。
萧怡红恼羞成怒,哇的一声哭得似打雷。
太夫人皱眉斥道:“哪来的一只牛蛙,吵死了!撵出去!”
宁老爷拉住太夫人。“娘,你少说几句——”话未说完,“咽”一声,宁老爷头顶结结实实挨了一棍。“唉呀——”
宁老爷被人当三岁小孩般修理了?不会吧?!萧老爷看得目瞪口呆。
太夫人发威了。“不肖子!叫我少说几句?!混帐东西!”
太夫人原为夷邦之人,带着一身功夫远嫁中原,自然不理汉族的规矩。她行事孤僻乖张,最厌恶虚伪之人事。
她拉住宁时鹰手腕大声喝道:“你们听好!我耶律绮罗的孙子高兴娶谁就娶谁,谁要在那啰啰嗦嗦我可不客气了。”
她那副凶样倒堵了众人之口。
只有个不长眼的萧怡红顶撞。“老太婆,你讲不讲理啊?时鹰哥哥本来就是要娶我的,怎么可以说不娶就不娶?他高兴了,我可不高兴?!”
那刚打过人的拐杖,咻地猝然扬起,宁老爷吓得跳起抓住。“娘……”
宁太夫人力大无比,宁老爷整个人猴子似地吊在拐杖上,她仍可以持着拐杖不放。
萧老爷见状,甚觉屈辱。抓了女儿,丢下气愤的一句。“岂有此理,从此我们两家恩断义绝!”他拖了女儿往外走,气得浑身颤抖。
宁时鹰欣喜若狂,和太夫人身后的丁邦使了个“成功”的眼色。
太夫人忽地扔了拐杖,宁老爷“唉哟”一声摔在地上。
她低声道:“鹰儿……”
“是。”
她傲然伸出手。“扶我去房内休息。”
“是的,师父!”他笑眯眯地搀着师父,一路直说:“走好啊!小心小心!徒儿待会儿叫厨房熬您最爱喝的莲子汤来。走好——”
宁老爷望着他们的背影,正想发火,忽然“唉哟”一声,他按住摔着的右臀。
宁夫人忙扶住他。“好了好了,先去躺下歇歇吧!”她扶他回厢房,一路一又忍不住笑着恶劣地学儿子的殷勤。“小心小心,走好走好!”
宁老爷气娘。“你是嫌我还没被那一老一少欺负够吗?”
宁夫人没奈何,只有暗自偷笑,不让宁老爷瞧见。
几日后,一行仪队伴着大红花轿,敲敲打打,一晷气洋洋地把白衣蝶自金鼎客栈给抬进了宁府。
那日,萧府气氛阴晦,只听见萧怡红怨愤的哭声,还有萧老爷的咒骂声。
相较之下,白衣蝶戴着凤冠,一身艳红嫁衣,唇角抿着淡淡微笑,与宁时鹰行完了所有大婚仪式。
凤冠内的她,看不见堂上宁氏夫妻僵硬的表情,她只感觉到身旁良人透来的温暖,她也体会不到堂边十二金钗们的不屑和妒意。
被宁时鹰保护着的白衣蝶,天真地忙着高兴,完全忽略了宁府一干人的敌意,她以为自己已得到众人的祝福。
而其实,要不是堂上另外坐了个够分量的太夫人主婚,凭她的出身哪能入宁府的门。
拜完了堂,白衣蝶立即被人扶进洞房。
红烛高烧着,白衣蝶坐在喜床上,庆幸自己的好运。从来婚事难以自己做主,而她竟可以如愿地嫁给他。哟切如梦般美丽,令她不敢置信地发起呆来……
忽然,她听见他的脚步声,他来了。他推开门扉,笔直走向自己。
曾经在赌坊,他掀开她的头盖,吓着了她也惊喜了她。
而这一次仍是他掀起她的头盖。这次,她是他的新娘。
白衣蝶含羞带怯,仰望住他那对鹰般执着的黑眸。为什么他那张脸、那似笑非笑的唇,总是勾住她的魂魄,教她看得心慌意乱、六神无主。
特别是今晚,她竟不知所措,又羞又尴尬。
反倒是宁时鹰如平日那般自信自在。他看得出她的紧张,这和平时冷漠的她不同,他竟甚觉高兴有趣。
“衣蝶……”宁时鹰温柔地替她摘去凤冠。“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说着,他放下她盘起的发。“记得吗?”他忽地在她耳畔低喃。“你记得我们早是夫妻了吗?”
白衣蝶瞬间飞红了双颊。
宁时鹰轻抬她下颔,问她。“为什么脸这么容易红?一定是领扣扣太紧了。”他促狭她,伸手解了她领上的鸳鸯扣。
她下意识伸手阻止,小手儿却被他紧紧抓住。
真是,她的脸红得似胭脂,手也热了起来。望着他的双眸三分纯真七分娇艳,看得他眼眸深邃凛敛。
仿佛恶劣地想逗弄她似的,宁时鹰将她的手往前轻扯放上他胸口,他半命令半恳求。“帮我解了外袍。”
白衣蝶先是一怔,随即贴着他壮阔的胸膛,柔滑的小手伴随着胸膛起伏滑下,停在他的腰带上。
白衣蝶仰头看见他鼓励的眼神,她唇一抿,下决心地低头一扯,扯开了他的腰带,外袍随之松放开来。她的心跳得活似在擂鼓……
跟着,他也松开她的红嫁衣。
“我们还没喝交杯酒!”他说,起身去斟了两杯酒过来,一杯递给她。
“饮了它——”两人的手臂缠绕,各自饮了杯中酒。白衣蝶不惯烈酒,啜了一口却不小心洒了大半出来,溅了自己的颈子和臂膀。
她起身要拿帕子擦拭,他却制止。接着他带点原始的蛮横将她轻轻推倒在喜床上。跟着,他俯身过来咬了她的颈子。
白衣蝶惊叫出声,下一刻他吮吸她雪白的颈,吮去了湿滑的酒,也吮去了她脑中清醒的念头。她感到他强烈的灼热,他诱惑的挑逗带给她刺激感。
褪去了火红的嫁衣,曾经共度的那夜仿佛又再来临。
恍惚中,他已褪去两人的衣衫。在迷幻中,她迷蒙的眼看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他的吻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地啃咬她每一吋肌肤,粉红蓓蕾在他存心的舐吻下如蜜欲滴。他存心烧融地,令她不能自抑,丢掉层层防备。他的吻、他的舌,游移在她光裸的每一处,攻陷每一吋,不理她如何呻吟哀求,侵略地每一个隐密的地方。
他已驯服她反抗的意志,她情不自禁配合他、迎合他。她已经不由自主臣服于他的魔力。
他威胁地逼她在那决定性的一刻、交出她的心。
忽然,宁时鹰用他的坚挺抵着她问道:“你爱我吗?”
老天!她哪里还能思考?“嗄?”她昏头昏脑,所有的神经早已绷紧……怎么可能听清楚他问了什么?
他又重问一次。“你爱我吗?我要你亲口对我说!”
“当然、当然爱你!”
瞬间,他狂野地进入她深处。那充实的感觉,令她惊得不禁颤栗,狂喜的泪亦夺眶而出。
在宁时鹰猛然的撞击下,白衣蝶感到长久空虚的心房一点一点被填满。她攀住他强壮的身躯,缠在他身上。
她知道他们已合为一体,今后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在她承受不住、绷紧的躯体将要和他一起飞上云端时……她看见他肩后,一只飞蛾正向烛火里奔去……
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飞蛾,正扑向他这团爱欲交织的焰火。
白衣蝶和宁时鹰缠绵了一夜,睡得又香又沈,不似平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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