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心月-相思泪难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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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心月-相思泪难休-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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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再一次将她拥入怀中,心折地将他的唇印上她娇嫩的唇瓣。

眨了眨眼,她发现自己无法思考,脑海一片空白,心口不規律的狂跳不休,

浑身像着了火般滚汤起来,她甚至不需要思考,便极自然的垂下眼脸,环

上他的颈项,全心全意的回应他灼热的探索。

直到软软的癱在他怀中,她睁开眼,迎上他熠亮含笑的双眸。

陡地心头一震,她惊慌地推开他,饱受惊吓似的退了好几步,转过身去

不敢迎视令她悸动不已的卓众容颜。

「岑?」

得不到回应,他那俊挺的脸庞瞬间沉了下来,「你在后悔?你在懊恼?」

不,不可能的,他感觉得出她柔柔的情意,她是爱他的!

那为什么……

「告诉我,你在逃避什么?你在顾忌什么?」他扳过她的身子,不容她

退缩。

「我……」眼儿一抬,又迅速垂下,她默然无语。

「我只要你一句话,如果是我自作多情,我二话不说,立刻放开你,绝

不为难你。」

可岑一听,鼓足了勇气抬起头,却在他故作冷静的俊容中捕捉到一缕深

情痛楚,违心之论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不安地扭动着衣角,心乱如麻。「乱……太乱了,你难道忘了,我足足

大了你五岁,而……而且,我还是你父亲公司里的员工,人家会怎么想?

总裁会怎么想?他……会很生气的,我只想平静过日,无意飞上枝头,再

说,我不能不顾虑到你和总裁间的父子感情,如果……如果……你会为你

今日的冲动后悔……」

听到这里,他己大致明瞭她的意思,虽是为他设想,可他仍忍不住气恼,

「你就为了这个见鬼的烂理由拒绝我?!」

「这不是烂理由。」她不服气地反駁。

「是不是我不管,我只想知道,你到底爱不爱我?」

哪有人问得这么直接的!她期期艾艾,无言以对。

「你敢给我犹豫?!」他兇神恶煞般不满地大吼。

这哪是询问呀!根本就是威胁恐吓。

她又吓着了,楚楚可怜地瞅着他,好委屈的点了一下头,因为他的神情

摆明了就是在告诉她,敢摇头我就把你吊起来毒打!

他满意的消了怒火,瞧见她可怜兮兮的神态,不由得怜爱地笑出声来,

「少一脸饱受欺凌的样子,我为你受的罪还不只这些。」

然而,他还是轻怜蜜意的拥住她。

「不要。」她挣扎着推开他。

他好无奈,「你一定要气死我才甘心,是不是?」

「不是这样的,我们……真的不合适。」她囁嚅道。

吸气,再吸气,他难得抑下怒火,捺着性子说道:「哪儿不合适了?只要

两个人相爱,就合适!你的顾虑根本就是多余的,而且我爸爸早就知道

我喜欢你的事了,他也乐见其成,至于别人的眼光──我问你,你对我

的感情难道不足以对抗那些异样的眼光吗?在你心中,到底别人的眼光

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是你!」她毫不犹豫地冲口而出,待察觉自己说了什么,已来不

及纠回。她的声音更低了,「可是……我比你还老耶!人家会说我『辣手

摧草』、残害国家幼苗……」见他又沉下脸,眼看又要喷火,她为求保命,

连忙又补充道:「当然啦!别人怎么说不重要。」

瞧他神色缓了缓,她如释重负地悄悄吁了口气,放心地继续说:「可是你

想想,你这么年轻幼齒,女人可是很快老的,就算你到了四十岁,还是帅

得很有本钱,可是我呢?你难道就不会后悔?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我知

道自己无法吸引你太久,也许我该学学时下的流行用语:『不在乎天长地久,

只在乎曾经拥有』,但是我办不到,我不要什么曾经拥有,再换来心碎神伤,

这样的痛苦我无法承受,一旦要爱,我便会全然投入,一生只要一次的永远,

但……你给不起。」

耿皓耘静静听着。不错嘛!她已经想到属于他们的『永远』了,值得嘉许。

「小女人,你太污辱我了,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告诉你,我和你一样,

是抱着『永远』的心态在爱你,就算你想抱着『曾经拥有』的心态来看待

我们的感情,我也不允许,因为我已经准备和你天长地久了。我很清楚的

知道,任何事都不可能改变我对你的感情,今天我会为你动情,爱上的绝

对不是你这副容貌,而是拥有这副容貌的纯净灵魂,你懂吗?所以,往后

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只要你还是你,我永远都会珍惜,记住我今天的话,

嗯?」

正当他满心疼溺地想轻抚她的脸庞,而她也正感动地想往他怀里靠时,一

首流行歌曲清晰传来,他们同时僵住,神色各异──

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说什么痴心的脚步追不上变心的翅膀;

难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说什么男人的肩膀靠不住女人的浪漫,

……

说什么男人的世界容不下女人的永远……

「岑──」他大惊失色,简直欲哭无泪。

是哪个混帐王八蛋敢放这种歌,没看到他正在示爱吗?天杀的!

一火,他捉狂的大吼:「妈的!谁存心害我娶不到老婆啊?!要放也应该

放『爱你一万年』呀!」

瞬间,四周静寂无声。

他再度望向可岑,「岑──」

「也许,是我想得太美了,男人的肩膀,靠不住女人的浪漫,更容不下女

人的永远,尤其,你是这么出类拔萃,我又怎敢奢求你的心可以一辈子系

在我身上……」

「项可岑!」他真的恼了,「你这是什么话?长得帅难道是我的错吗?而你

居然因为我太出色,所以拒绝我?是不是要我毀容你才肯相信我?!」

世上真的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冤的男人了!

「我……没这个意思。」她小小声地说。

「你就是这个意思!」他气闷地吼着:「项可岑,你真的快把我逼疯了你知

不知道?不这么呕我你不好过是不是?没见过比你更顽固的女人,再这样下

去,我早晚有一天会被你气死!如果我够聪明、想多活几年,真该离你这个

有本事将人活活气死的女人远远的才是!」

听他这么说,一阵悵惘感受油然升起,她落寞地低低应了声:「哦!」

「哦?!」他再度变了脸,「给我解释清楚,什么叫『哦』?!」

「简单的说,它是个附和用语……」

「附和用语?!」吼声震耳欲聾,「你他妈的敢给我『附和』?!」

「是你自己说的……」她好委屈,他明明就这么講,她附和也有错啦?

大坏蛋!只准州官放火,就不许百姓点灯,真不可理喻,霸道到了极点。

去他妈的理智,他不要了!耿皓耘终于看清了一件事,再跟这个女人扯

下去,他没七福蹋不峄罨钇溃稍ぜ模允堑貌坏剿

的结论,所以,他打算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

「走!」他不由分说、不容拒绝地拉了她就走。

「皓……皓耘,你干什么……」

「闭上你的嘴!」简直是秀才遇到兵,他受够了。

「你先告诉我,我们要去哪里……」她失措地叫着。

吵死了!

他没好气地回过头,喊道:「开房间!」

面子、里子、理智都没了,他还要多余的形象干嘛!

可岑一怔,顿时小脸红透,尤其在他的吼叫引来一群人的侧目后。「皓耘,

你别胡闹。」

「谁和你胡闹了!」他索性停下步伐,扯开喉嚨叫道:「我女朋友死也不肯

嫁给我,说什么也不相信我会一辈子爱她,所以我採用了我老爸的建议,

決定先让生米煮成熟饭,谁有意见?!」

天哪!他在说什么呀!可岑的小脸红得只差没烧起来。

四周欢声雷动,瞎起舻穆啡艘灰桓怂缋棕灦恼粕孀藕炔纱

第六章

狂吻

吻,

是开启爱情的鑰匙,

有些狂乱、有些迷眩,

温温热热、缠缠绵绵,

尤其恋人间的吻,

彷彿可以持续到一生一世……

可岑万万没想到,耿皓耘居然来真的!

「皓耘!」

「闭上你的嘴。」耿皓耘掏出证件往登记人员的方向丟去。

可岑急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乱地阻止登记人员。

「小姐,你……等一下,给我十分钟就好,我把事情解決一下。」她決定和他谈清楚。

「十分钟?」耿皓耘嘲謔地扬起眉,有意曲解她的话。「女人,你把我看

得太扁了,至少也得两、三个小时。」

娇美的容颜因他大胆而曖昧的口吻而羞红,「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

「我们冷静的谈谈,好吗?」她试图安抚他。

冷静?是谁让他冷静不了的?

「没这个必要,我用你的方法谈了这么久,结果是什么?是差点气死自己!

我想,就算再谈到天亮,我们也达不成共识,所以,现在该我用我的方法

来『谈』了。」取过证件和房间鑰匙,他硬是拉着她进电梯。

上楼找到了房间号碼,他进房关上门。「现在你唯一能选择的,是想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还是要我礪王硬上弓?」

「皓……」她吓傻了,乱了方寸。

「别皓了,没用。」他双手环胸,直盯住她。

「我……别乱来,你会后悔的。」此刻,她没紧张的语无伦次实在是奇迹。

「我已经说了一个晚上,懒得再多说什么了。」他瞅着她,不甚满意的蹙起眉头,抬手为她除去有礙观瞻的眼镜,审视了三秒钟,再度轻巧的动手取下

她固定在发中的发夾,让长发如瀑布般流洩而下。「今晚我要你用最真实的自

己来面对我。」

然后,他出其不意地一把拉她入怀,来势洶洶的吻如火般烙下,激情的烈焰教她眩惑而意识迷濛。

这个吻带着饥渴的需索,熊熊情焰狂燃而起,烧炙得两人浑身滚汤,有如扑火燃烧的蛾。

她意乱情迷,在他像火燄般靠近她时,她便已迷失了自我,记不起该有的反抗,只想永远沉醉在他的缠绵爱怜中。

愈来愈濁重的呼吸,乱了彼此的心跳,双双跌入柔软的床铺,他离开被

他吻得红模У拿倒宕桨辏闳鹊拇交蛩汗獯鬀男厍啊

愈来愈大胆激情的举止,令她心头慌了起来,「别……皓耘,别这样……」

酥软无力的娇吟,不似抗拒,反若令人欲火沸腾的羞涩邀请。

他置若罔聞,更为狂热的爱抚令她玲瓏曼妙的娇躯。

当帖身的內衣被他抽离身躯时,她惊呼一声,想阻止他接下来的放肆举动,却完全使不出力,整个人虛软无力,她甚至发现自己竟不知羞的将身子紧

攀住他,双手扣紧了他的肩膀。

她发觉自己也成了一团火燄,渴望与他交融。

「告诉我,你也是爱我的……」他粗喘着,因情欲烧灼而变得感性低沉的

嗓音在她耳畔低迴,勾起了她灵魂的悸动、勾起她心湖难抑的情潮漾漾。

「我不想落个强暴的指控,告诉我……你也要我,一如我吶喊着要你的灵魂……」他呢喃着,轻轻啄吻她雪白的颈项。

「我……我……」她已意乱情迷,只渴望徹底为他燃烧自己。「是的,我早就完整交出了我的爱、我的灵魂,我是属于你的,我愿意属于你……」

他再也按捺不住,他的唇占据着她的咽喉,双手盯往下滑,溜进她最私

密的核心,而她只能任他霸道的挑起她內心深处激情的火焰……

「噢,岑,我的爱……」他撼动不已,不愿再有所顾忌,让两个没有交集的生命完美融合……

当痛楚尖锐地直达脑际,她倒抽一口冷气,惊痛地低呼一声,他的唇立刻烙下,啣去她甫出口的低吟,辗转而温柔的吻她。

「岑,我最心爱的小女人──」她纯洁得令他怜惜。

感受到他满腔撼动心魂的爱怜,她回以幽柔如梦的绝美笑容。

完了!他知道他万劫不复了!深陷的灵魂早已不可自拔,他注定为她沉

沦,一辈子逃不开缠系心头的情丝及深鏤骨血的痴爱眷恋。

她逐渐舒缓的神情告诉他,她已好多了。

他不再迟疑,徹底释放体內压抑得痛苦的激情,教她领会两情相悅的美好,他们是如此相契相合,好似生来便是一体,交缠的身躯,共同谱写一段亙

古唯美的浪漫弦律……

云雨巫山,此情缠绵。

※※※

当一切再度归于寂静,他凝望怀中不言不语的她,耐心等待她打破沉默。

可岑始终没有直视他的勇气,让她爱的男人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并

没有错,她不后悔,但,今后她该如何面对他?难道真相信他们的感情足够维系一生?

「皓耘──」幽幽怯怯地,她开口了。

「要说话就抬起头看着我。」

她鼓足了勇气抬头,望进他异常温柔的眼眸。

「这才对。」他满是柔情的在她额上印了一吻。

她的心头又是一漾。他对女人向来不假辞色,然而为了她,他做了太多

史无前例的事。以往,温文的他肯定不会有暴跳如雷、满口粗话的一面,更不曾对女人有过如此柔情的对待,他那如白纸般的感情世界干净得与她无异。

思及此,她喃喃道:「我该为得到你的第一次而感到榮幸吗?」如果那一票恋他成痴的女人知道了,她不被乱棒打死才怪

「我的老天!你该不会是在暗示我,我的技术差劲透了吧?!」他故作惊诧,黑眸闪着不明显的促狹。

小脸又红了,「不……不是,虽然没有任何人可以比较,但我──已认定你是最好的。」她羞怯地道。

他低笑出声。「所以,我们是不是该讨论一下关于『永远』的问题?」

「我不要你负责。」应该说,她不要一个因负责而建立的婚姻。

「你恐怕没搞清楚狀況,」他力重语调,一本正经地瞪着她,「我不是要对你负责,而是要你对我负责。」

「啥?!」可岑傻眼了,他是什么意思?

「诚如你所说,我也把第一次给了你,你该知道,男人也是有貞操观念的,而始乱终弃这个词并不仅仅侷限于男人,我不希望这句话用在你身上。」

可岑眨眨眼,思考着这似是而非的论调,「你的意思是……」

「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不能在春风一度后甩掉我,这样可是禽兽不如的行为,你知道吗?」他昧着良知说下去,如果不是定力太好了,在望见她迷惘的小脸时,他真的会大笑出声。

「可是……这又不是我的错,明明是你……先……」

他立刻打断她,「是谁气得我差点吐血?」

就算脸皮再厚,她也没脸否认。但,她记得自己明明没说什么,怎么他会火冒三丈、暴跳如雷,气得只差没晕死过去?!疑惑呀!有进步,终于晓得要內疚懺悔了。 耿皓耘颇感安慰。

「好,既然如此,请你将心比心,你爱我有深,所以愿意以身相许?那么将心比心,我若无同样的心情,就不会想拥有你,也让你拥有我,你明白吗?男人也和女人一样,有相同的执着,一旦认定,便是永远,至少我是这样。」

「皓耘──」可岑轻唤,泪眼矇矓,她何其有幸,蒙他挚爱。

他深情的笑了──这回没有「变心的翅膀」。

「我的爱,足够包容一切,何況,你是这么的美好。现在,轮到你来告诉我,你的爱够不够包容一切,包括众人的眼光?」

她没有迟疑,毅然点头。「我爱你,为了这份爱,我愿孤注一擲。」

「乖孩子。」他寵溺地一笑。

OK,摆平了,老爸果然英明,还是老人家有见识。

他随眼望了一下床头的钟,「事实证明,我的话是对的,想十分钟搞定,女人,你太侮辱我了。」

「讨厌,你真下流。」她一脸酡红,又羞又嗔地将脸往他健硕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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