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听懂了。”
黄东东耸耸肩,拍打了一下双手问:“川岛芳子,问你啊,你今年多大了?”
川岛芳子不知道黄东东为什么要问她的年龄,就像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真实年龄那样,只是坦诚的摇摇头:“我多么大了,我也不知道。”
“唉,你也够可怜的,连自己多大都不知道。”
黄东东叹了口气说:“但你也该比我大不少,因为你的身体发育非常成熟。”
“算是吧。”
川岛芳子说:“可我年龄的大小,和我为什么来到这儿,有什么关系呢?”
黄东东淡淡的回答:“因为你恋爱了。”
“我、我恋爱了!?”
黄东东的这句话,让川岛芳子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那样,腾地就从地上蹦了起来,颤声问道:“你、你说什么,我、我恋爱了?”
“没错,你恋爱了,嘿嘿。”
黄东东笑着,肯定的点点头:“你也许早就和男人有个那种事了,不过那只是身体上的需要,对你来说就像吃饭、喝水那样自然。可是,你长这么大以来,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肯定不会对某一个男人产生感情……直到你被楚扬放回国,因为被怀疑、遭到不信任产生逆反心理后,你才帮着他救了南诏戏雪母女俩。但你在离开日本后,却发现你应该总是想起他,对不对?”
就像是看外星人那样,川岛芳子看着黄东东的眼神中,带着极大的惊讶和不信:“你、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这样想的?”
黄东东得意的说:“我们华夏有句俗话,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别看我年龄不大,但我却仍然能从你的话中,敏锐的察觉出来。嘿嘿,川岛芳子啊川岛芳子,你恋爱了不是你的错,可你爱上楚扬却是你的错了,你觉得他会喜欢、干脆说在乎你这种女人吗?”
川岛芳子很诚实的回答:“我不知道。”
“你就是知道也白搭。”
黄东东嗤笑一声说:“切,你知道吗?现在哭着喊着要嫁给楚扬的女人,那是多了去了,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敢保证,他就是再娶一万个老婆,也不会轮到你的,你这是典型的剃头挑子一头热啊!”
一般来说,失恋中的女人,最喜欢看到别人也有她这个下场了……黄东东现在就是这样,所以在察觉出川岛芳子对楚扬有意思后,马上就下意识的用恶毒语言来攻击人家了,就是希望能够看到人家也痛苦,那样她心里才会好受些。
不过,对黄东东毫不留情的讽刺,川岛芳子却没有表现出她最想看到的痛苦表情,只是在愣了片刻后,才喃喃的说:“你说的不错,不管是我的身子还是我的精神,都已经是肮脏不堪的了,根本不配得到他的喜欢。”
黄东东诧异的问:“你心里不难受吗?”
川岛芳子说:“我有什么难受的?呵呵,只要我知道自己原来有个喜欢的人,就可以了。”
“这样就可以了?”刚才心中还幸灾乐祸的黄东东,听川岛芳子说出这些话后,顿时看愣住了。
川岛芳子弹开手中的烟头,再次站了起来:“是啊,要是不这样的话,难道我还得逼着他来喜欢我吗?”
仿佛明白了什么的黄东东,紧跟着也站了起来:“那你打算,该怎么对待你喜欢的人?”
仰望着星光璀璨的夜空,川岛芳子悠悠的说:“我不知道真正的爱情是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表示,但我却知道,如果我能在暗中帮他想做的事情,就算是悄悄的死去,我想这也不枉我能喜欢一个人了吧?”
“暗中帮他想做的事情,就算是悄悄的死去……也不枉爱过他这一场了,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儿,没想到却被一个鬼女人看透了,我可真够傻的。”
黄东东喃喃的说到这儿,存在心口的怨气、委屈霍然消散,继而猛地抬头:“川岛芳子,你知道楚扬现在最为难的,是什么事情吗?”
川岛芳子依旧望着星空:“当然是担心那个奥林匹斯山了,这又不是什么高度机密,在还没有来这儿之前,我就打听清楚了。”
黄东东紧接着追问:“那你想不想在暗中,替楚扬解决这些困难?”
“我当然想,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川岛芳子低下头,望着个头比她矮的黄东东:“你有办法?”
“假如你真有决心帮他,我就有办法。”
“那么你说!”
黄东东一字一顿的说:“我们两个,去格鲁吉亚!”
“什么,去格鲁吉亚?”
川岛芳子一楞,随即明白了过来:“你是说,我们两个去奥林匹斯山,去找柴放肆的麻烦?”
黄东东并没有回答川岛芳子的话,而是反问道:“你敢不敢去?”
“哈,哈哈!”
川岛芳子仰天大笑了几声,随即笑声嘎然而止,阴森森的说:“我有什么不敢去的?最多也就是个死罢了。”
顿了顿,她又放缓了语气:“其实,我这样活着,对我来说本来就是个痛苦的。”
黄东东走到川岛芳子面前,举起了右手:“那好,你要是敢的话,那我们现在就启程前往格鲁吉亚!”
川岛芳子盯着黄东东,看了片刻才举起手:“你爱上了楚扬?”
黄东东嘴硬道:“这和要去不去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关系的话,那你就不会和我结盟了。”
川岛芳子阴阴的一笑,右手前拍,和黄东东的手重重的击了一掌,掌声清脆,在星空下传出很远。
……
清晨五点的时候,楚扬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柴慕容的临时办公室内。
办公室内的灯,仍然亮着,柴慕容和南诏戏雪,在上官灵许南燕的陪伴下,和衣坐在沙发上,身上都盖着毛毯。
看到楚扬进来后,她们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柴慕容的眼圈发黑,可以看出一夜都没有睡好,使她的脸庞,显得更加清瘦了许多。
“你回来了。”可柴慕容还是强笑着,替楚扬接了一杯白开水,递了过来:“还没有她的消息?”
楚扬接过水杯后,摇摇头一口把水喝干,随即坐在了沙发上,低下头用双手捧住了脑袋,低声说道:“我和初晴、北宫错、肖纪中他们,带着几百人搜索了整整一夜,彻查了方圆两百公里的地段,可还是没有找到她。唉,这个孩子,她又没有驾车,能跑到哪儿去了呢?”
才开始的时候,楚扬先是独自驾车向东追出了几十里,在没有发现黄东东的身影后,这才觉出事情不妙,马上致电叶初晴,让她通知北宫错和肖纪中,带人出来参与搜寻。
叶初晴等人带出来的人虽然不少,但玛雅新城周围地方太大了,方圆几百里都是人烟稀少地带,要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更何况,等这些人在参与搜索后,已经是黑夜了。
所以呢,几百人在几个方向,一直搜索到这个时候,这才陆续返了回来,准备换一批人继续找。
“也许、也许她是故意躲起来,不想让我们找到的。”
现在心中无限后悔的柴慕容,抿了抿嘴角,走到楚扬身边坐下,低声说:“对不起,楚扬。这都是我的错。当初要不是我那么刺激她的话,她也不会这样,唉……”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
楚扬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你没有错,她就是任性些罢了。放心,她会没事的。”
1521 想不想更舒服一些!(第三更!)
严格的说起来,黄东东的负气而走,柴慕容的责任并不是太大。
一方面是那小丫头是太任性了,另外一方面却是柴慕容那样说她,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毕竟人家柴慕容是楚扬明媒正娶的老婆。
老婆在面对想翘自己墙角的小三时,有几个会是好脸色的?
所以呢,很理解这些道理的楚扬,才安慰柴慕容:“别担心,我们暂时找不到她,就是因为新城四周太大了,又是在晚上,光线不好,她要是故意躲起来的话,根本发现不了她。”
柴慕容默默的点了点头。
楚扬拍了拍她的肩膀,强笑着说:“呵呵,我已经通知了当地政府,现在他们开始派人,配合我们展开更大、更细致的搜索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她了。你和戏雪,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天大亮了后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楚扬说的不错,眼下玛雅新城正在如火如荼的建设当中,根本离不开柴慕容的,当前的任何事情,都得为紧张施工让路,这是毋庸置疑的。
“那好吧,你也抓紧休息会儿。”虽说柴慕容现在心中很内疚,不过她也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所以也没有勉强,在嘱咐了楚扬一句后,就和很想留下的南诏戏雪走了出去。
等走在最后面的许南燕,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后,楚扬才躺在沙发上,抬手捂住了双眼,心中在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黄东东能跑到哪儿去了呢?假如再搜索24小时,还找不到她的话,那么我该怎么和黄家交代?
楚扬想着想着,就觉得眼皮子越来越沉重,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按说黄东东现在下落不明,楚某人的确不该在这儿睡觉才对,他本意也只想打个盹就醒来,然后吃点饭继续出去的。
可因为他在昨天下午曾经昏过去一次,精神上有些不济,又在外面整整奔波了一夜,喊的嗓子都哑了,也的确是累坏了,这才在躺下后睡着了。
柴慕容在离开办公室时,本来就嘱咐人别来打搅他,所以他这一觉睡的很沉,直到隐隐听到有人说话后,才腾地惊醒,翻身坐了起来。
楚扬在翻身坐起后,办公室的门就开了,眼珠子里带着血丝的肖纪中,声音有些嘶哑的说:“扬哥,有人要见你!”
看到肖纪中这幅模样后,楚扬就知道他从昨晚到现在还没有睡觉,很可能是给自己在门口站岗了,要不是有人来找自己,他还不会推门进来的。
擦了擦嘴角上的口水后,楚扬摸起手机看了看时间,这才发现已经是午后一点了,在心里骂了一句‘嘛的,我怎么睡了这么久?’后,才问:“是谁要找我?”
假如找楚扬的人,是柴慕容等人的话,根本不需要肖纪中来汇报的,这个道理很简单。
肖纪中还没有说话,一个女人推开她走了进来,正是美美睡了一觉后,明媚照人的宙斯王。
宙斯王眼波流动的看了一眼楚扬,笑吟吟的说:“是我,我猜到你差不多睡醒了,这才来的。”
“哦。”楚扬淡淡的哦了一声,放下手机拿起茶几上的杯子,随即对肖纪中说:“纪中,你去休息会儿吧,别累坏了身子,这儿没事了。”
“是。”肖纪中啪的一个敬礼,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宙斯王在肖纪中离开时,从他布满血丝的双眼中,明显看出了带着警告的狠戾:你要是敢再陷害扬哥,我就弄死你!
就凭你?切,要不是我落魄了,你一帮子都不会有幸看到我的……宙斯王心中冷笑一声,不过,她才不会和这种小喽罗一般见识,只是妩媚的笑了笑后,对肖纪中眨巴了一下眼睛,自己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后,转身向楚扬走了过去:“楚扬,你找到你那个朋友了没有?咦,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楚扬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后,本想站起来去接杯水漱口的,可等他站起来后,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地方硬了。
男人在睡一觉后,那玩意硬了的现象,被成为晨勃。
晨勃,是指男性在清晨起床前,那玩意在不受情景、动作、思维的控制时,自然的勃起,被称为性功能正常、及强弱重要表现或指标。
但是爷们为什么在早上会硬,这个问题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定论,不过很可能和昨晚没办事有关……
这种现象,只要男人身体正常,都会出现的,而楚扬无疑就是个正常男人,在睡了一觉后,下面那玩意硬了,按说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现在他却感到了不正常,因为当他站起来后才发现,下面那玩意把裤子顶的老高,撑起了个小帐篷,而这时候恰好宙斯王关好门转身了,于是他下意识的赶紧弯腰,想让那玩意老实下来,同时心里还在骂:草,现在又不是大清早的,你乱翘个几把鸟头啊?
宙斯王问了楚扬一句,却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只看到他重新坐在了沙发上。
如果现在是冬天的话,楚扬那玩意就算是翘起来,只要他坐下后,也不会看出来的。
可现在的天气还不怎么冷,楚扬这种体质超强的家伙,自然只穿着一条裤子就行了,所以哪怕他赶紧的坐下了,但那地方还是有个明显的凸起点。
看到楚扬表情有些尴尬的坐下后,宙斯王就更纳闷了,刚想再说什么,却看到了他的胯间,不由得吃笑出声:“咯咯,我以为你怎么了呢,原来就因为那玩意硬了,就不好意思的在我面前走路啦?嘿嘿,真没想到你的脸皮原来这么薄啊。”
宙斯王要是装看不见的话,那么楚扬也不会马上就站了起来,拿起杯子劈开腿的,向她身边的饮水机走来了:“你觉得我脸皮薄的话,那么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我这人也许干啥都不行,但我的绝不会在女人面前不好意思。我刚才的掩饰,只是出于对你的尊重罢了,可你既然不在乎,那我还有什么忌讳的?”
宙斯王到底有没有和男人、和多少男人上过床,楚扬现在还真不关心,也不知道。
他就是觉得:如果自己是个女人的话,就算是再不要脸,在看到男人‘挺着枪’的走过来时,肯定也会有些不自然,然后再转过身。
楚扬这样想,并没有错,因为很多妻子看到丈夫这样后,都有些害羞的。
可这次,楚扬的确是想错了,就在他经过宙斯王身边、满以为她会转身或者扭头时,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不但没有扭头,而且还咯咯的浪笑着,右手一抄,一把抓住了他胯下的那根东西,稍微用力攥了一下,夸张的笑道:“哟,你这玩意还真不小呢!”
对楚扬印象不好的人都知道,这个家伙真不是个好东西,思想也肯定是肮脏龌龊的要命,又娶了那么多的老婆,那玩意早就该被攥惯了……
别人这样认为,并没有什么错误,除了柴慕容和秦朝之外,他身边的其他女人,并没有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尤其是那夜璀璨,每次睡觉时,不是用腿夹x着,就是用手攥着,按说他那玩意早该习惯了被手攥着才对,甚至可能会有种自己攥着自己的无动于衷感。
可事实情况却是,当他的命根子被宙斯王攥住后,却猛地有了一种悸动感。
用句老话来说就是:当宙斯王的手攥住楚扬那玩意后,他浑身好像有电流通过那样,一下子呆立在了当场。
“怎么样,舒服吧?”
宙斯王右手缓缓的上下动着,嫣红的嘴巴凑到楚扬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问:“你,想不想更舒服一些?”
要不是柴慕容身患绝症、黄东东暂时失踪,楚扬也许真会嘿嘿奸笑着回答:“当然想啊,你以为我怕你啊?”
但眼下的楚扬,的确没有这个想法,尤其是这个人是曾经扮过寄女的宙斯王,他只要一想起这个女人,曾经被无数男人看过、骑过,就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厌恶感,连带着那玩意儿都迅速软了下去,冷冰冰的说:“不想,因为我只要一看到你,就不会舒服。”
登时,宙斯王就愣在了当场,手也松开了。
擦着宙斯王的肩膀,楚扬很自然的走到了饮水机前。
宙斯王在原地楞了片刻后,才走到了沙发前坐下。
楚扬先接了一杯水在嘴里漱了几下,然后又洗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