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天王盖地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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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匪天王盖地虎-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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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黄皮子说:恩!等到咱们恢复原形了一定查一查他们是谁!然后扒了他们的皮!
黄保长说:那你们还以为我能放过他们吗!这帮混蛋打猎的还以为自己了不起,我查出来以后非得把他们送到魔鬼训练营去不可!
说着话,我们已经进入了保安屯的堡子里边。这个保安屯就是我爹那一年请大神的那个屯子。这个屯子处在两座山峰的中间地带,在我们东北这个地方有句话说“两山夹一沟,辈辈出小偷”,这个保安屯名字倒是保平安的意思,但是实际上这个屯子只是更多地保住了自己的平安――在这样一个兵荒马乱的时代里边,保安屯倒是没出过什么小偷之类;但的的确确出过不少的土匪!一个地方是高官的老家往往可以得到一些钱款、制度方面的照顾,保安屯既然是很多土匪的老家,所以按照土匪们的“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逻辑,这里也很少受到土匪的骚扰――从这个意义上说这里叫做“保安屯”也到名正言顺!
的确这个屯子不同于其他的地方,在这个连狗都不敢随便叫唤的时代,这里竟然能够听得到清脆而响亮的狗叫声――汪汪汪……这些狗叫声让人意识到这里边的确是少有匪患的地方,因为在我的意识里边,土匪经常出没的地方,狗作为人类最忠实的伴侣早已经惨死光了!
……听到这屯子里的狗的叫声,我突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我想起了刚才被猎人追赶的时候,那个喊叫的声音,那个熟悉的喊叫的声音――那应该是我小时候的玩伴,大壮的男人二狗的声音――想到这里,我完全再听不到狗叫的声音了,满耳朵里都是二狗的声音――我想:二狗不是叫杨春花抓到双庙山去了吗,但是他现在怎么却成了猎人了呢!――我现在确信那个猎人的声音就是二狗的声音――我确定!
我正在猜想二狗的事情,这时候听见朱先生长叹了一声;朱先生又说了一句粗话;朱先生说:妈个逼的,你们看一看吧,这里这么多新坟啊!一定都是得瘟疫死的啊!
我一看在保安屯附近的山坡上的确有很多的新坟――白色的灵幡随着风忧伤地飘荡着!这些新坟叫人看了有一种无法名状的痛楚!――这些死人的肉体躺在山坡上腐烂,他们的灵魂则在西山魔鬼训练营里边备受摧残!
鳌头鬼说:朱先生,你看远处那些一定都是日本人修的炮楼!
我和朱先生向前望去,那些类似于坟墓的炮楼黑??地矗立在远方,边上还插着小日本的太阳旗!
朱先生说:唉!唉!唉!妈的,哪里插着的日本旗多,哪里插的灵幡就多!
天依旧蔚蓝,树依旧翠绿,水依旧流淌,可是我们眼前的一切却无法叫我感到舒畅!
大花狸黄保长和两个黄皮子把我们驮到了保安屯的一座二层小楼的门口。
然后大花狸和黄皮子又蹲在地上,分别冒了一阵烟儿以后,又恢复了人形。
朱先生正在门口读门口牌子上的字,上书:关东军第44团!
朱先生对鳌头鬼说:这里驻扎着日本军队的一个团啊!
鳌头鬼说:黄保长不是说到黄皮子军那里吗?怎么把咱们带到这里了呢?
朱先生说:谁知道了!
鳌头鬼说:你们看――
门口站着两个卫兵拦住了黄保长他们,黄保长他们站在那里没动。
我对朱先生说:这是在收证件啊!
朱先生说:谁知道了!
我说:你们看――
我们看到那两个卫兵走到黄保长和两个保安队员的身后然后蹲下身子,探出脑袋在黄保长他们屁股的地方嗅来嗅去……
朱先生说:哎呀,真他妈奇怪了,我在书上看的――那些外国人见面顶天亲亲嘴,他们这里见面怎么还亲屁股呢!
……
第四十八章 撅屁股打炮

       关东军第44团门口的两个哨兵把黄保长和他带的两个保安队员的屁股分别嗅了一遍,然后站起身来向黄保长打了一个立正,行了一个军礼,接着将黄保长一行带进团部。
我们也跟着进入到团部里边。我看了一圈,感觉团部的院子显得很大,我又看了看团部的房子――那房子显得十分的奇特,整个轮廓竟然是一个大公鸡的轮廓。
朱先生也看到了房子的奇特之处。
朱先生说:哎呀,真是奇怪了,这种房子是哪个国家的建筑风格啊!――我原来的书房里边摆着一部《世界各地建筑图样》的书,那里边有世界各地很多很多样式奇特的建筑画图,可是我却从来没有看到过一种这样样式的房子呢!
鳌头鬼说:朱先生,我总是感觉到这里边怎么不像人住的地方呢!
朱先生说:鳌头鬼,你说这句话有什么依据吗?
鳌头鬼说:我只是感觉!
朱先生说:这里明明写着关东军第44团,怎么会不是人住的地方?你的感觉我看是一种错觉!
鳌头鬼说:哎,朱先生,你读了那么多书,你知道一个团有多少人吗?
朱先生说:我读的书大都是文学、历史、建筑、艺术方面的,对于军事读的很少,所以我知道的不是很多!听你说话的意思,你是知道一个团有多少兵了?
鳌头鬼说:这个我还倒是知道,我活着的时候不是土匪吗,我们土匪有时候也学着军队的编制方式――像他们,要是正规军的话一般一个团大约有1000人!
朱先生说:哎呀,那么多人啊!
鳌头鬼说:是啊,所以我觉得这里奇怪,要真是一个团在这里的话,有1000多号人能看不到兵吗!
朱先生说:恩,你说的很有道理!
我这时发现了情况,我对朱先生和鳌头鬼说:哎哎哎哎――你们看,那边的场地上不都是兵吗――
――我们看到远处的草地上整齐地排列着许多士兵――一看就是小日本儿的士兵!不过这些士兵手里并没有枪,也没有练习拳脚,而是都整齐划一地把头放在地上,把屁股撅向天空!
我们看了这种状态都十分地吃惊!
朱先生对鳌头鬼说:哎,鳌头鬼,我看你懂得一点军事,你说他们这是在练习什么布阵法吗?
鳌头鬼说:怎么能说我懂得一点军事呢!
朱先生说:那你说这是什么阵法呢?
鳌头鬼说:我看像是大炮!
朱先生说:别扯了,你看这里哪有炮啊!
鳌头鬼说:我看他们撅着的屁股像是大炮!
朱先生说:那么说这个关东军第44师是炮团啊!
我说:炮团是干什么的?
朱先生说:这还用问啊,当然是负责打炮的了!
我有些迷惑了,我说:朱先生,你以前不是给我讲过打炮是用前边的东西吗,他们怎么撅着屁股呢?
朱先生听我说完,瞅瞅鳌头鬼,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元宝,你说什么呢!你说你怎么那么肮脏啊,我……我――这么恶心的事能是我一个做过学堂先生的人给你讲的吗!
鳌头鬼瞅着朱先生轻蔑地笑了一下,说:看来朱先生你也是挺懂得军事的吗!
朱先生刚要再说什么,这时我们听到一个喊声传来:
预备――放――!
然后是一片声音传来:
扑通――叮咣――
我们的视线里看到一个日本军官高举着军刀又果断地落下!――显然他是炮团指挥官。
鳌头鬼说:你们听他们正在打炮!
朱先生说:我怎么听这声音像是放屁啊!这是哪门子炮啊?
我说:应该是放屁的声音!
鳌头鬼此时昂头看天,他说:朱先生、元宝,你们看――天!
我们昂头看天上有几团黄色的气团在迅速飘走……
朱先生说:妈呀,这是什么妖云啊!《西游记》里边黄袍怪出来的时候驾的就是这样的黄云!
……
此时,黄保长已经迎面向那个日军指挥官走去,日军指挥官也向黄保长走来。
我看出来那个日军指挥官就是曾经我在“东夷之春”见过的小野――他此时挎着军刀与黄保长相遇了。
小野伸出手握住了黄保长的手,显得十分热情,这和大野在黄保长的面前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可能因为他是小野还没有大野的面子大的缘故吧。
小野管黄保长叫黄护法,小野说:黄护法,我得到了土肥原大佐的密电,说你要来这里接管的――因为我要和土肥原大佐去办更加重要的事情――没想到黄护法来的这么快啊!
黄护法说:小野君您好,很荣幸能在您工作的关东军第44团继续工作!我看你们这里的士兵都训练有素啊!
小野说:恩恩,这些士兵的确训练有素,希望黄护法能在这里兢兢业业地工作,好好为大日本帝国出力啊!
黄护法显出受宠若受惊的样子,郑重地向小野行了一个日本式的军礼!
小野感到十分满意。
他带领黄护法走到练兵场的高台上,瞅着台子下边撅着屁股的士兵。
小野说:现在大家可以收身了!
说完台子底下的士兵都正常地站好了。
――唉,那帮士兵的眼睛真是恐怖,各个都放着闪亮的黄光!
朱先生说:哎呀,元宝、鳌头鬼,你们看这些日本兵眼珠子都是黄的,该不会都患上了黄疸型肝炎吧!
鳌头鬼说:朱先生,你真行啊,医学你也懂!
……
小野说:下面我给大家介绍一个你们的新的团长――黄团长!大家欢迎!――
我们以为会响起一片掌声,谁知并没有掌声――那些黄眼睛的日本兵齐刷刷地向他们新到的黄团长点头!而他们那眼睛的黄光也随着点头的动作划出一道闪亮的黄线!
此时黄保长走到前面,不鼓掌也不挥手,他也是入乡随俗地点头向下边的日本兵示意!
――这样日本兵和他们的黄团长算是行了见面礼!
鳌头鬼走到台子的前边,举起右手向台子下边的日本兵挥了挥。
朱先生说:鳌头鬼啊,你这是干什么啊?
鳌头鬼说:找一下感觉!
我说:你找什么感觉?
鳌头鬼说:当团长的感觉!
朱先生说:那你找到了吗?
鳌头鬼说:找到了!
朱先生说:感觉怎么样?
鳌头鬼说:牛逼!
朱先生说:哦,原来牛逼是最好的感觉啊!
小野又走到黄保长面前说:黄护法,你和士兵们见了面,那可真是见了“面”,你应该让他们见见你的真面目才对!
黄保长似乎有些畏难情绪,他对小野说:小野君,你看还有这个必要吗?
小野说:当然有了,只有让士兵们了解你的真实身份才更有利于你对他们的统率,否则,说不准什么时候,你不得已恢复原形的时候,他们不知道是你的话,也许会对你开炮!
黄保长想了想说:恩,是啊!那我和士兵们都恢复一下原形吧!
小野说:这个当然!
小野说完开始向台下点头。
――我们看到台子下边的那些日本兵冒了一股黄烟儿,顷刻间都变成了黄皮子!
鳌头鬼说:唉,原来都是黄皮子啊!
我说:怪不得人们都管日本兵叫黄(皇)军呢
此时,黄保长变作的大花狸已经在台子上来来回回走动!
台子下边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喊声:黄护法!黄护法!黄护法!
鳌头鬼说:朱先生,我真是搞不明白了,你说土肥原怎么不派个黄皮子当这些黄皮子的头儿啊?竟然派了这么一个大花狸!
我说:这些黄皮子还挺拥护这条大花狸的呢!
朱先生晃了晃头说:这说明土肥原懂得兵法啊!-------有一个哲人曾经说过:人骑马是可以的,马骑马是绝对不可以的!
我和鳌头鬼都不明白朱先生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俩齐声说:你说什么呢啊!……
第四十九章 “公鸡屋”喝血

       朱先生用了一句哲人的话把我和熬头鬼都说糊涂了。
熬头鬼问我,说:元宝,你说说人是可以骑马的,但是马不能骑马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那我怎么就看见过马骑马呢?
我说:我说不明白!
熬头鬼说:你看,我说你是文盲吧!
我说:文盲怎么了!我知道不耻下问!
――于是我就去问朱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先生说:元宝,我告诉你,你向我问问题不应该说“不耻下问”,应该说“虚心请教”!另外,我说过,有些事情说清楚了就没有意思了,况且现在咱们已经没有时间磨叽这事了,你们看小野和黄护法他们已经走了!
我们一看小野和黄保长已经开始往那个“公鸡”屋子里走了。
我说:朱先生,你带着我和熬头鬼也进去吧!
熬头鬼瞅了我一眼说:元宝,你这个小孩啊,真是没出息,进个房子还让人家带,难道你没有长腿吗?
朱先生瞅了熬头鬼一眼,然后对我说:走元宝,我带你进去!熬头鬼要是不愿意进去他就在这里呆着!
熬头鬼说:我自己可以走,不用领导!
我和朱先生没有理熬头鬼。
朱先生边走边看这那幢“公鸡”房子,然后说:恩,我现在知道这个房子的建筑样式为什么是公鸡了!
我说:为什么?
朱先生说:这里是黄皮子军,而黄皮子最喜欢的食物就是喝鸡血!所以他们的建筑当然都是鸡的模型!
我说:哎呀,朱先生,真是高见,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熬头鬼不屑地瞅瞅朱先生,又更加不屑地瞅瞅我。
朱先生说:哎――对!元宝,你再想想咱们进门的时候,门口那两个警卫为什么用鼻子闻黄护法他们的屁股?
我说:为什么?
朱先生说:因为黄皮子就是通过臊气传递信息的!那是在检查气味儿,就像人查看证件一样。
我说:恩,真是有道理!
熬头鬼开始瞪我,熬头鬼说:元宝,你难道不想知道那些黄军士兵为什么撅屁股吗?
我说:想知道啊!怎么熬头鬼你知道吗?
熬头鬼说:废话,只要知道这些士兵都是黄皮子就什么都知道了――他们撅屁股放臭气,然后屯子里的人才得瘟疫死去!
我说:要是因为黄皮子的屁熏的人们才得瘟疫,那死的也不能都是青壮年啊!那是怎么回事啊?
熬头鬼说:这个吗――你得去问屁!
我瞅着朱先生,希望朱先生能回答我的疑问。
朱先生瞪了我一眼,说:他让你去问屁,你瞅我干什么?!
我于是不再出声――我现在真是服气古人说的那句话了,叫做“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我们现在是三个魂魄也开始时不时地拆台呢!虽然我们有着共同的目的但是还都长着各自的心眼儿!――我感到这样十分无聊!
――从骑着黄保长他们来保安屯到现在,我、熬头鬼、朱先生的关系,显然比不上黄保长和两个黄皮子以及和那一个团的黄皮子以及和小野的关系融洽!
我想:既然恶人都可以融洽地做阴损的事情,那么好人为什么就不能融洽地积阴德呢!
我们跟着黄保长和小野走进了一个十分宽广的会客厅。看来他们是准备通过一次宴会完成这次交接――新旧团长的交接。
会客厅坐北朝南的位子上已经为小野和黄保长准备好了菜肴――因为热气正从桌面上不断地升腾。
在会客厅东西两侧的桌子上菜肴到是没有准备好,但是吃菜肴的人已经准备好了――每个桌子附近都坐着一位黄军!
朱先生伸手一指桌子说:看,这就是领导和群众的差别!
熬头鬼眼睛一眯,说:操!
黄保长和小野你让我我让你――都让对方先坐到餐桌面前,最后实在让不过,两个人就牵起手,一起坐了下去。
这时才走上来七八个后勤士兵,每个人手里捧着一个坛子,开始给两侧的士兵倒酒。
我和熬头鬼走上前去一看,那酒还不是白酒。
熬头鬼说:操,档次还挺高啊――喝的都是红酒呢!
朱先生也上前一看,说:操,哪是红酒啊!都是鸡血啊!
熬头鬼说:哎,朱先生,你爱“操”的话自己起头,跟着我说有意思吗?
朱先生说:操,熬头鬼,你和我找病呢?!
我实在对这两个老东西失望。
我说:操,你们能不能不打嘴仗啊!
最后我们的话题集中在鸡血上边。看着那些黄皮子军美滋滋地喝着鸡血朱先生直皱眉头,鳌头鬼面无表情,我感到恶心!
朱先生说:唉,情况不妙啊,你们知道吗,黄皮子越喝鸡血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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