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奇异档案记录》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中国奇异档案记录- 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陆伯年约50岁,早年家道中落,从此就一直在外漂泊不定,直到中年才落魄地回到故土,脚还瘸了一只。由于贫穷和疾病,他最终也没讨上媳妇,生个娃。还好乡人好心,介绍了他个看管村旁芦苇滩的工作,平日里虽然仅够温饱,但说来事情不多,算得上是一份不错的差事。
  看到雨停,陆伯心里也盘算着该去看看芦苇滩怎么样了。不过他倒是不急,只是慢悠悠地吃完了早饭,这才来了芦苇滩的岸边巡逻。虽然陆伯所在的村庄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村子,这片芦苇滩也不算多大,否则也不会就他一个管理员。不知为何,这片芦苇滩的芦苇却密得惊人,这样一片芦苇,沿着河岸走,并不能瞧见深处的多少东西。今天,陆伯一如既往地,只是在外面巡逻,对于芦苇深处,他一无所知,也没有听见乡里人讨论过。当巡逻到离村子最远的一片芦苇地时,不知怎么,陆伯鬼使神差地往芦苇地一瞥,却顿时吓软了腿,芦苇荡中,有巨大黑影子一闪而过,引起了一大片芦苇的晃动不已。那是什么?陆伯又惊又奇,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至少有几十米地带的芦苇都在摇晃着,可见这动物不仅身姿巨大,而且速度极快!
  陆伯的第一个念头其实是逃跑,他闯荡过江湖,深知无知者才无畏,而这个世界其实有很多禁忌,他可不想在自己老家赔上一条性命。但由于恐惧,他没有第一时间跑开,只是静静地坐在原地,而芦苇那阵剧烈的晃动转瞬即逝,又过了一会儿,却又什么动静都没有了,让他一再怀疑刚刚是不是他一时的幻觉呢?且惊且奇之中,陆伯鼓起勇气靠近了芦苇滩。“怦、怦、怦怦怦”,他的心就快从自己的胸腔里蹦了出来,手心发汗,背心发冷,眼睛紧紧地盯着伸手可触的芦苇。终于,他还是拨开了那丛离岸边极近生长旺盛的芦苇,往芦苇滩的深处望去。就这样,陆伯见识到了一个令他终生难忘的画面:距离他直线约80米的地方,一条比电线杆还长的巨蛇,正赫然吐着血红的信子,高昂着比水缸还大的脑袋,直直地立着!这条巨蛇,除了体型巨大之外,浑身还布满了红色的、类似于赤练蛇身上那种红黑相间的花纹,一看就是有毒的蛇类,而眼神极其冷酷阴毒,足可以吓跑任何一个人。
  陆伯连滚带爬地逃了,他怕自己落入蛇口,成为蛇的腹中餐。另一方面,他也不敢辞去这个谋生的活计,这个秘密就像是酷刑,好几天都折磨得他夜不能寐。终于有一天,在他的一个亲戚看望他时——他已是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他说出了自己那天遇蛇的故事,亲戚大吃一惊。事实上,这个亲戚就是介绍陆伯来守芦苇滩的人,他从小一直生活在江苏射阳县,可以说一辈子都没离开过家乡,哪里听说过自己家门口的芦苇滩有巨蛇的事情。本来他是不相信的,但看到陆伯没几天就憔悴下来的脸和痛苦而诚恳的表情,他又动摇了。最终,他还是陪陆伯重走了那片芦苇滩,但什么也没发现。陆伯拨开那天所在之地的同一片芦苇,看到芦苇滩异常平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耳边亲戚唠唠叨叨的话他什么也听不到,他只是反复重复着一句话:“真的有蛇,真的有蛇……”
  陆伯不再管理芦苇滩了,但是芦苇滩有巨蛇的事情却一传十、十传百地流传了开来,巨蛇也被人们描述得越来越可怕。什么一口吞掉一条肥牛,一动身子,射阳河就会波涛汹涌,简直神乎其神!但事实上,射阳一带一直非常平静,也没有真正发生过什么巨蛇伤人或者生畜的事件。但越是平静的日子,这样的故事就越是得到人们的喜爱,成为了人们饭后茶余的谈资。就这样,这个射阳巨蛇的故事流传到了今天。
  分析射阳的地理位置,其实很容易发现一些疑点。射阳地处平原,一望辽阔,无山可躲,根本不可能有巨蛇的藏身之处。若它生活在芦苇荡里,那冬天一到,它又能藏到哪儿去呢?还有猜测认为,它其实是一条顺海潮游到射阳河的海蛇,自然后来也随海潮回归了大海了吧。而最近十几年,由于射阳河上游建成了大闸,巨蛇的下落更是无法探寻。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射阳的巨蛇是有可能出现的,陆伯说的话有真实的一面。而正是因为这是个真实的巧合,也就注定了人们不能够第二次再遇到这条巨蛇,射阳巨蛇,也成了一个永远的谜团。
  大兴安岭奇闻
  位于东北的大兴安岭地区山脉绵延不绝,气候寒冷,辽阔无垠,是温带针叶林的海洋。然而,它的种种自然条件也决定了它隐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20世纪70年代,大兴安岭地区的一位护山工在这片林海之中发现了一种神奇的类人生物。究竟是什么样的生物,令护山工如此动容?神奇的大兴安岭中,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等待人们去找寻和发现?
  大兴安岭是我国众多山脉中著名的一支,位于中国东北,是内蒙古自治区的主要山系,92南北长约1220公里,是其东侧的松辽平原与西侧高大的蒙古高原的分界。大兴安岭南起于热河高地(承德平原),北起黑龙江。山脉也是其东侧的辽河水系、松花江和嫩江水系与其西北侧的黑龙江源头诸水及支流的分水岭,山脉南段西坡的水注入蒙古高原。大兴安岭中的“兴安”系满语,意为“极寒处”,应为气候寒冷,故有此名。
  春天的兴安岭,满山红杜鹃,山岭沟壑,处处生机;夏日岭上行,林莽又飘香,青翠欲滴的大森林是避暑度假和领略极夜美景的理想胜地;秋日兴安,层林尽染,极目远眺,天高云淡。“五花山”的美景伴着丰收的喜悦,收获着满山遍野串如珍珠的越橘(北国红豆)、都柿、榛子、稠李子、山丁子以及各种名贵的中草药材。冬到兴安更有诗意,万顷林海一片银装素裹,四季常青的美人松映衬着皎洁晶莹的冰雪世界,让你顿感一种大自然的伟大。
  大兴安岭平均海拔1200~1300米,最高峰达2029米。山脉北段较宽,达306公里,南段仅宽97公里。形成于侏罗纪造山运动时期,沿东侧的走向断层掀升翘起,成为掀斜断块,造成东西两坡的斜度不对称。东坡较陡,西坡则向蒙古高原和缓倾斜,海拔790~1000米。大兴安岭大部为火成岩,地形平滑,山顶浑圆,山坡较平缓。山脉东坡被嫩江及松花江的许多支流深深地切割。
  这里直到20世纪前仍开发不多。北部地区的开发始于20世纪初年修建第一条横贯山区的铁路——从齐齐哈尔到满洲里的中东铁路,满洲里位于东北地区西北端的中俄边界上。1931—1945年日本侵占东北期间,从中东铁路的南北各段又修建多条铁路进入兴安岭以采伐木材,其中最重要的是通往伊图里河以北的铁路。以后,这些铁路线往东延伸到伊勒呼里山,这条山脉呈东西走向,连接着大兴安岭和小兴安岭。
  由于独特的地理位置和气候,这里有许多优质的木材,如红松、水曲柳等。落叶松、白桦、山杨等是这里的主要树种。这里的树木十分稠密,只有拼命地向上长,才能最大限度地接受到阳光,因此,这里的树木一般都很直、很高,是上等的建筑材料。有的大树长到60多米,树干仍然笔直。珍贵的木材不时地引来贪得无厌的偷盗者。政府不得不出资聘请当地的牧民来做护山工,防止林木被偷盗、被肆意砍伐。
  周林海是护山工之一,也是工作时间最长、最有经验的一名称职的员工。1972年的冬天来得比往年早,周林海穿上厚厚的皮袄开始一天的巡山工作。雪纷纷扬扬地下着,松树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偶尔听见咯吱的声音,那是雪的重量超过了松枝的承受能力,枝干断裂的声音。在一棵笔直的松枝面前,周林海停下了脚步。一尺来高的雪地中,有一个黑色的影子在瑟瑟发抖。以为是只小动物,当他拂开附在“动物”身上的白雪时,周林海惊讶得说不出话——竟然是个小孩?不,不对,这不应该称之为小孩。虽然它的身子瘦弱似十来岁的小孩子,但是,四肢是健全的,像狗一样四脚着地,且不停地发出噜噜噜的叫声(或许是因为寒冷吧,毕竟1972年的冬天大雪不断)。赤身裸体,没有任何遮蔽的东西,甚至是一片树叶也没有。浑身长满了深褐色的长毛,前爪有尖尖的指甲,仿佛狼的锋利的爪牙。眼珠却是像金鱼一样鼓鼓地突出来,没有眼睫毛,眼珠却是黑色的。嘴巴小得几乎看不见。没有嘴唇,细小的犹如锯齿般的牙齿密布在下巴附近。可想而知,他是不会使用人类语言的。然而,每一个初见它的人,都会误以为它是一个人类的小孩子。
  周林海发出信号,然后送小孩子到了医院。经医生的会诊后,一直认为是人类生出来的畸形的孩子,在年幼的时候被父母亲抛弃在了深山里。山林里的野兽没有吃掉它,而是将它抚养大。至于为什么没有吃掉它,这个问题不得而知。
  从此,不只是湖北的神农架有野人的传闻,在我国东北部的大兴安岭也有了类人型动物的神奇传说。
  蟒蛇之缚
  一段关于动物园的不得不提的往事,带人再次回忆起曾经那只凶猛的巨蟒。杀人巨蟒和母系氏族中的女娲究竟有何联系?被蟒蛇缠死的教授与动物管理员之间的往事,怎样被重新提起?巨蟒杀人一案,真假难辨,给后人留下诸多悬念。而执著往事的人,是否又能够在巨蟒的秘密之中得到解脱?
  “姜氏为中华民族最古老的姓之一,炎帝就是姓‘姜’。据《说文解字》所载,炎帝生于姜水,故以为姓。而姬姓始于黄帝,《史记》有记载,黄帝本姓公孙,名叫轩辕,但因‘长居姬水’,改为姬姓。所以啦,《封神榜》讲的就是炎帝和皇帝的后裔灭了子姓的故事。子姓就是殷商帝王家族的‘好’氏,子原先写作‘好’,读‘子’,而‘女’是表示原先是母系氏族。所以实际上《封神榜》是反映父系氏族替代母系氏族的故事……”听萱姐讲了这么一通,小静只觉得头大,明明是带自己出来游后海的,突然就开始讲神话故事。可是自己又不好打断她,“是你要我周末带你出来玩的啊,那我说什么就得好好听哦,不然下次不带你出来玩了。”萱姐有言在先。
  可是,小静还是忍不住弱弱地问了一句:“你说的这些跟今天出来玩有什么关系吗……”刚说完,小静背脊一凉:萱姐正以一种冷峻的眼光盯着她。半晌,萱姐缓缓地说:“当然……没关系了……”小静低下头默默地想:“要不要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是蟒蛇啊……”
  “啊?”小静抬起头,看着萱姐,“蟒蛇?”
  “是的,古代的神话,蛇是有很重要地位的哦。”
  “你是说伊甸园的蛇吗?”小静问道。
  “笨,那是《圣经》里面的,我说的当然是中国神话啊。”小静露出无奈的表情,“哦,好嘛。”
  萱姐没有理她,继续说着:“知道女娲吧,女娲就是蛇身人首的神。在女娲造人的传说中,女娲通过泥而不需要男性就可以把人造出来,一方面说明了当时人认为男性在生育方面没有什么作用,光凭女性就可以生产下一代;另一方面也说明了当时女性的地位很高,因为整个故事里根本没有出现男性,女性的辉煌可见一斑……”小静的头又大了。
  “还有伏羲,伏羲既是女娲的兄长又是她的丈夫,汉代的石刻画像、墙画、石画中,常有人首蛇身的伏羲和女娲的画像。这些画像里的伏羲和女娲,腰身以上通作人形,穿袍子,戴冠帽,腰身以下则是蛇躯,两条尾巴紧紧地、亲密地缠绕着。其实,在这里把女娲画成蛇是不正确的,事实上,只有伏羲是蛇……”
  “哦?只有伏羲是蛇?”小静来了精神,这种说法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之前她印象中似乎伏羲和女娲都是蛇身。
  “是的,”萱姐看了她一眼,继续说,“结合现实生活中蛇吞食蛙的自然现象,我们也可以想到当娲女被蛇男所吞食,她就彻底变成蛇女,也就是男权代替了女权。也许在汉代前很久,女娲的形态其实是娃女,等男性掌权,就造出另一个代表男性的伏羲来控制了女娲,男性有针对性地也走上了神坛。这就是父系氏族取代母系氏族的象征性的故事。”不愧是历史学专业的,简直就是教科书式的讲解啊,小静心中涌起了对萱姐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的崇拜。
  “那么,伏羲就是父系氏族的代表人物罗?”小静接着问道。“嗯,可以这么说。据说伏羲的主要功绩之一便是制定嫁娶,倡导男聘女嫁的婚俗礼仪,使血缘婚改为族外婚,结束了长期以来子女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原始群婚状态。这就是父系神祇对于母系神祇权利的篡夺。”
  “唔……”小静低头想着什么,好像哪里不对。“对了,这跟今天出来玩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了。”
  “哦……”好像是问过了,似乎说是没关系。
  小静回过神来,发现她跟着萱姐已经走到了动物园的门口。
  “古书里也有人变成蛇的故事。汉代东方朔的《东方太中集》里面有记载,陈抟老祖善变化,能化为螣蛇,”似乎感觉哪里不对劲,然而萱姐径直朝蛇馆走去,“想不想亲眼看看变成蛇的人?”“变成……蛇的……人?”小静糊里糊涂地跟着萱姐进了蛇馆。
  到了蛇馆,小静看到一位年纪略大的饲养员正在玻璃窗里给蛇喂食。萱姐就站在玻璃窗前看着。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旁边突然多站了一个人,仔细一看是刚才的饲养员。
  饲养员和萱姐似乎之前见过面,她简单地打了个招呼,问萱姐:“您上次和我讨论关于母系氏族时候的疑问,现在已经解决了吗?”萱姐点了点头,“是的,我回去查了些资料,现在已经大概理清了。母系氏族只能说是从马克思的哲学理论里面推出的一个可能的情况,实际上并不存在。”
  “按照马克思的理论,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远古时候人们的生产活动以采集为主,于是妇女处于生产关系的上级,此时人们处于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母系氏族阶段;后来人们的生产活动扩大,在捕猎等活动之中男性的作用更大,于是从母系氏族过渡到父系氏族,这种观点完全是从马克思的唯物主义哲学理论推导出来的,仅仅是存在性,而无必要性。要说采集的话,男性和女性的差别到底有多大呢?所以仅仅由这么一条理论就推出这个结论是不妥的。”
  饲养员的表情似乎有点沮丧,许久,像是心里有什么终于放下了,她缓缓地说道:“看来,以前做的那些,结果还是没意义啊。”萱姐没有说什么,朝饲养员点头道别,然后转身朝馆门口走去。小静急忙追上去,可是她还是不太明白刚才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刚才你说的那些,那母系氏族就不存在吗?你认识那个饲养员吗?”
  “不,母系氏族都是有证可循的。《公羊传》说:‘圣人皆无父,感天而生’。《史记·殷本纪》说:‘三人行路,见玄鸟堕其卵,简狄取吞之,因孕生契。’此为殷商先祖。《史记·周本纪》说,周始祖后稷名弃,其母出野,‘见巨人迹,心忻然说,欲践之,践之而身动如孕者,居期而生子’,这些都是关于母系氏族的描述。”
  “那,那个饲养员呢。为什么会和她讨论这个?”
  “20世纪80年代西单有发现巨蟒的传言,其实并没有发现活的巨蟒,而是发现了被巨蟒缠死的人的尸骨,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