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神秘事件调查员的秘密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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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神秘事件调查员的秘密笔记-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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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天行支吾着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之后我们四人开始瓜分蛇汤,我问道:“团长,这是什么蛇,应该是毒蛇吧?”

陈团长点点头,我又问道:“那能不能吃?”

陈团长又点点头,我道:“这不会是保护动物吧,我看很多毒蛇都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

陈团长拍了我脑袋一下道:“闭上你的嘴,没人当你哑巴。”

马天行也道:“你喝都喝了,还问这种白痴问题干嘛,再说团长能干知法犯法的事情吗?他当然干了。”

我噗的将一口汤笑喷了出来,陈团长作势要打马天行,他笑着爬起来就准备跑,不过瞬间脸上的表情就固定住了,呆呆望着前方,我们瞬间都感觉有些不妙,各自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树林里,沙沙作响,不知有多少条蛇,从枯叶下,树缝里,石头间,土洞处钻了出来,其中有大有小,不下百条,密密麻麻的吐着鲜红的舌头,我看的头皮一阵阵发麻,此时它们还都处在原地,陈团长道:“大家都安稳点,它们不动咱们不动。”

话音未落那些蛇便快速朝我们游了过来,陈团长叫了声:“撤。”我们立刻反方向跑去,何壮百忙之中还将铁锅拿在手里。

虽然我们跑的很快但是蛇游的更快,没多久沙沙声越来越近,马天行大叫道:“团长,你就不该招惹蛇。”

陈团长道:“吃的时候你没觉悟,现在就是活该了。”

何壮道:“你们先走,我挡一挡。”

陈团长道:“挡个屁啊,赶紧跑,这可不是一条两条。”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女孩子叫道:“哎!你们赶快往我这里来。”

我们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坐在一头黑牛的身上,在半山腰悠闲地踱着步,我们立刻没命地往她那里跑去。

到了跟前,小姑娘从怀里拿出一包药,往前一撒,这些蛇立刻好像遇到了什么克星一般,纷纷转过身子向回游去,也有几条体型比较大的,在这里盘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掉头走了。

除了何壮,我们都喘的差点趴下,陈团长一边按着牛背,一边气喘吁吁地道:“小姑娘谢谢你了,这里怎么这么多蛇?”

小姑娘道:“我们这里本来就叫蛇村吗,当然蛇多了。”

这个小姑娘虽然是个放牛娃,但是梳着两个长长的辫子,皮肤白皙,一点不像农村的娃娃,是个标准的小美人胚子,如果在城里像这样的小女孩肯定是人见人爱的。

马天行道:“你刚才用的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些蛇立刻就跑了?”

小姑娘笑道:“这是我们村子专门用来对付蛇的药,要是没有这个,我们村子一天都不能住人。”

马天行道:“团长,咱把丑话说在前面,我这个人可怕蛇。”

陈团长道:“我知道你怕蛇,怎么了?”

马天行道:“那您既然知道,何必要让我来这一趟呢?”

陈团长道:“因为之前我并不知道这里有蛇,而且人一小姑娘都不怕,你一老爷们儿丢不丢人?”

马天行道:“这和性别有什么关系,天王老子也有忌惮的东西。”

陈团长没理他,对小姑娘道:“能带我去你们村子吗,我们是搞科研的,来这里调查一下黄河地貌。”

第十一章 老族长

小姑娘始终就是一副笑脸道:“行啊,我给你们带路。”接着我们一行人越过了郁郁森森的树林,通过一座木板桥,到了峡谷的对面,这里因为有人住所以很多原始草林早变成了农田,周围农舍篱笆,狗叫鸡啼,相映成趣,小姑娘是个面容饱满,活泼可爱的小姑娘,我们虽然只是刚认识,不过大家都很喜欢她。

进了村子小姑娘带我们到了一个不算多大的茅屋前,高声道:“娘,来了几个科学家叔叔。”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穿碎花布衣的农妇端着个盆子走了出来,她似乎很有敌意地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番,对小姑娘招了招手道:“快回家。”根本不来招呼我们,扭头进了屋子。

小孩并没有感觉到她母亲对我们的疏远,拉着团长的手将我们拖进了屋里,里面是个堂屋,左边有一个小房间,中间有一扇门,似乎通向厨房,因为那里不断有菜香味飘进,虽然我们吃过了,但是还是被勾起了馋虫,不过看这家女主人的态度,这顿饭是吃不上了。

过了一会儿屋外脚步声,一个中年汉子,扛着柄锄头,大步走了进来,看到我们他立刻警觉地将锄头握在胸前道:“你们是什么人?”

陈团长立刻拿出香烟堆出一副笑脸道:“老乡你好,我们是北京过来的,做一些科研活动,不过对这里地形地势不是太熟悉……”

不等陈团长把话说完,他笃的一声将锄头戳在土地里,理也不理我们径直走进了屋里,马天行小声道:“他们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我们又不是日本人。”

陈团长摇摇手道:“别净瞎说,当心给人听见。”

一会儿小姑娘端着两个瓷碗走了出来,里面一盘炒豆芽,一盘是白面馍,接着我们闻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牛奶香气,差点没把我们香昏过去,只觉得两个耳朵孔都在冒香气,起初我们只当自己来到了牛奶加工厂,没想到女主人只是端了一小碟牛奶走了出来,香味只是来源于这一小碟牛奶,让我叹为观止,看来吃草料的牛出的牛奶是比吃饲料的香。

小姑娘对我们道:“叔叔,你们也来吃啊。”

农妇一拍她面前的桌面道:“吃什么吃,哪有这么多饭,你想饿肚子啊?”

小姑娘冲她妈妈做了个鬼脸,农妇拿馒头蘸了点小碟里的牛奶,塞到女孩嘴里,也没人理我们,我们只好知趣地退了出去。

马天行道:“那牛奶真香,母牛成精了。”

陈团长道:“这家人很排外,看来我们要换一家人了。”说罢领着我们三个人去了另一个村民的家,这家人也是刚好要吃饭,陈团长说了来意,男主人也是面色一沉,似乎很反感地道:“不懂你们搞科学的事情。”说罢根本就不理睬我们。

老实说我们一开始的好心情已经被蛇和这里冷漠的村民搞的消失殆尽,何必呢,大家都是中国人,中国人不应该冷落中国人啊。

陈团长也自语道:“真邪门了,好好地怎么都这模样。”

马天行道:“老大,你看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看来不掏枪不行。”

陈团长道:“你放屁,想违反纪律是吧?算了,既然没人愿意帮忙,我们自己去实地看看。”

话是这么说,可是没有人愿意帮我们,我们不能光看黄河水吧,四个人毫无目标地在河岸上这里转到那里,来回散着步。陈团长道:“我看这里确实有古怪,他们这么排斥外面人肯定有原因,你们说呢?”

马天行道:“我看也是这样,要不然我们去找这个村子所属乡政府,让他们出面配合我们工作。”

陈团长想了一会儿道:“绝对不行,我想村民的这种举动,有可能与河里面的怪事情有关联,万一事情搞大了,他们闭口就不承认,你也没办法,不如趁他们现在还没有察觉我们暗地里调查,这样把握反而大些。”

刚说到这里,何壮警觉地向左边望去道:“这里有人。”

左边是一片茂密的竹林,不过因为很深,阳光透射不进来,所以非常昏暗,并看不清里面的状况,但是周围空旷的场地没有半个人影。

陈团长道:“这本来就是人居住的地方,也很正常,不要搞得这么草木皆兵的。”

就在我们都疑神疑鬼的时候,那个小姑娘牵着一条大土狗又朝我们走来,陈团长从包里拿出一包压缩饼干,递给她道:“给,尝尝叔叔的东西好不好吃。”

小姑娘嘻嘻笑着接了过去,道:“谢谢叔叔。”

陈团长摸摸她的头道:“怎么又要去放牛了?”

小姑娘道:“下午不出去的,妈妈说下午出去撞了蛇神就不好了。”

封建迷信基本在每一个落后的村庄都还存在,听了小姑娘这句话我们都笑了,就在这时候小姑娘的母亲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她似乎恼怒异常地训斥道:“你这个死丫头,谁让你自己一个人跑到这里来的,再不听话回家打死你。”

说着走过来,拖着小姑娘就走,而就在此时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看花了,只见浑浊的河水里似乎一条成线状的黑影急速地向上游而去,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并没有看错,这时听马天行道:“真怪事,我们是不是长的太不像好人了?”

我道:“你们看那里是不是有黑影。”在我说话的时候黑影已经消失了,他们看了看都说没有看见,我道:“我好像看到一个什么东西,往上游去了。”

三人都笑了,陈团长道:“罗子,往上游可是逆势而行,要说是条小溪倒也有可能,不过以黄河的这种水流量除非是龙,否则任何水生物都不可能做到。”

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估计当时可能确实是眼花了,没过多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们搭好帐篷聚在里面吃饭兼开会,没一会儿发现外面有人影,我伸头出去,只见外面站着七八个村民,其中一个就是小姑娘的父亲,我道:“怎么,你们有什么事情么?”

那个人道:“我们族长想请你们过去聊聊事情。”

陈团长这时候走了出去道:“我是这次科研活动的组长,那么就我和你去?”

那人摇头道:“你们都去,族长想见见你们每一个人。”

这句话听了让人感觉有点古怪,总觉得不是一句正常的话,才来一天就让我们觉得这个村子里似乎很奇怪,不光是因为他们的排外,而是所有村民整个就很古怪,比方说早上我们来的时候还能看到很多村民在耕作农活,可是到了下午,半个人影都看不见,不说人影,就是鸡、狗啥的都不出来,每户人家都是大门紧闭,除了小姑娘偶尔露了一面外,整个村子显得死气沉沉。

而且他们对外人的排斥性似乎也太过了些,正常的戒备心是应该有,但是也不至于冷漠到如此地步,不过既然当地族长要见我们,那么礼节性的我们肯定也要去一趟,毕竟还是希望他们能给我们的调查提供帮助。

我们随着那些乡民来到了一栋木屋前,这栋木屋整体显的古色古香,看来就像一个封闭的八角亭,但是每个角的长柱上刻满了各种狰狞恐怖的怪兽,夜晚看来显得有些阴森诡秘,屋子里隐隐有烛火透出。

村民把我们送到老村长的门口通报了一声都退到了一边,过了一会儿只听一个异常苍老的声音道:“进来吧。”

我们互相看看估计是说我们的,便一起走了进去,只见不大的屋内只有一张床和一个书桌,一个白发苍苍的垂老之人半靠着坐在床上,旁边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年轻人,看样子约有二十多岁。

老人道:“就你们四个人,谁是负责人啊?”嗓音已经有点微微颤抖。

陈团长道:“是我,老人家您今年高寿啊?”

老人点点头道:“我今年94了,耳朵好得很,你不用这么大声说话,累着了。”

陈团长笑道:“没事,我们搞科研的天天爬高上低的,身体好着呢,没那么容易累。”

老人道:“听说了,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调研,我们这个小村子好久没有来过科学家了,为什么事情啊?”

陈团长道:“也没什么大事情,就是国家现在在编写一本关于黄河地貌类的科研书籍,但是资料不完全,很多数据需要重新求证,这就先派我们过来了。”

老人叹了口气,脸上表情也看不出是什么意思,过了良久道:“马树林还好吗?”

这句话问的我们没头没脑,陈团长也是一愣,然后道:“您说的那个名字是个人名?”

老人点了点头道:“他也是二三十年前过来搞科研的科学家,不过我很久没看见他了,所以问问你。”

陈团长道:“那他是一位老前辈了,我们都是后生晚辈,很多退休的老科学家并不认识。”

老人道:“那倒也是,不过这个人是个好人,如果能看到他替我问候一声,你们这些娃娃来一趟也不容易,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

陈团长道:“那我就太感谢您了,毕竟这里地貌非常奇特,没有当地人的帮忙我们也无从下手。”

老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见状陈团长便告辞而出,那个年轻人随后送我们出来,但是在出门的一刹那我感觉到他往我手里塞了张纸条,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将手插到口袋里,放下了纸条。

回到帐篷里我立刻掏出纸条只见上面写了三个字——赶快走。

第十二章 马公的病情

我立刻把纸条交给了陈团长,他看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明天再说,小心隔墙有耳,我放哨,你们赶紧睡觉。”说着将藏在包里夹层的手枪取了出来,掖在怀里。

我们躺下后没多久就睡着了,没心没肺的一觉到天亮,睁眼一看,陈团长的眼睛比兔子都红,烟头丢了一地。

没有一句废话,他道:“昨天那张纸条的事情你们怎么看,走吗?当然我的意思是做暂时的回避。”

我道:“团长,这件事情我觉得可能没有这么简单,里面应该另有隐情,我想既然那个年轻人用这种方法提醒我们,那么肯定有难言之隐,我想应该还是谨慎对待这件事情。”

陈团长道:“没错,我也是这个意思,从这个村子里的人种种行为看来他们对我们含有敌意,为什么会这样我想应该和青牛的事情有关,也许他们本来就知道这一切,而这一切又是他们必须遵守的秘密,所以我们说自己来此搞科研正好是他们最忌讳的事情,而且以他们目前的这种态度,我们如果继续调查下去连个屁味都闻不着,因为这个村子里的人是一个家族的,我们轻易打入不进去。”

马天行道:“那团长的意思是我们撤了呗?”

陈团长道:“没错,战略性的调整那是必须的,做任何事情都没有一竿子杵到底的道理,根据形势调整策略这才是一个优秀的调查员应该做的事情,不过这次也不是白跑,我们回去需要调查一个重要人物马树林。”

我道:“这个人可能就是第一个交报告的人。”

陈团长赞许地点点头道:“没错,他一定掌握了比我们多得多的信息,当时还是没有想到应该将他作为第一调查人,反而舍本求末地跑了这么老远,哎!纳税人的钱就是被这么浪费的。”

马天行道:“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我们没有拿这些钱来洗澡吃饭,科研上走些歪路总是难免的,任何事情都有成本吗。”

没有多话,我们收拾了一下就走了,路上何壮道:“有人跟踪我们。”

陈团长道:“就装不知道,咱们现在不能让他们产生怀疑。”为此我们还装样实地考察了一番,然后渐渐的离村庄越来越远。

回到北京陈团长立刻找人调查马树林究竟是谁,过了一会儿消息传来——马树林,曾经亲自去当地进行过实地考察,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条爆炸性的消息:马树林疯了,而且疯了很多年。

我们四人面面相觑,马天行道:“看来那个村子邪的很。”

陈团长道:“没有搞清楚真相前不要乱下结论,我们先去看看马树林的情况再说。”

上了车子我们直奔北京脑科医院,找到值班大夫,表明了来意他皱着眉头道:“不是我阻拦你们搞调查,马公这些年病情已经发展的很严重了,基本已经没有识别能力,我想他回答不了你的问题,再说你问的可能就是直接导致他病因的问题,完全有可能使他病情更加严重,所以我不能同意。”

陈团长道:“这个我们也能想到,不过这件事情非常重要,我们也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会想到找马公,如果真的不行,您是不是可以替我们想想办法?”

大夫道:“我能有什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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