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就不知它是一块什么样的宝石,如果可能地话。我想把它买下来。”婻茜本以为没有指望了,但听他这么一说又转忧为喜。
“看到了。你就知道了,我现在就是说得再好,你也不会相信对吧。”这个意大利人干笑了两声:“来吧,我们去那边的小巷,还有。你看那边地河边也聚了不少的人。干脆我带你去乘冈朵拉玩吧,可有意思了,女孩子都喜欢玩这个。”说着。他便邀请婻茜向码头走去。
而婻茜第一次来威尼斯,能迂到这样一个热心人,也就乐得与他结伴玩耍去了。
两天后,在征得莱恩神父的默许后,婻茜如约,只身来到了罗马。
“为什么是默许而不是同意啊?”听到这里,朗费罗忍不住插了一句。
“一定是神父不大赞同她这样做喽,但我们这位小姐决定了的事,谁能阻挡得了。”祖明白了一眼细脖子,对他这时的打断很不满意。
“嗯,主要同去地还有一小皮箱现金。神父认为,我在做一件蠢事。”婻茜地
似乎又出现了那天清晨她与父亲争执时的情景。
“婻茜,请你不要做这样冒险的事情好吗?”刚从圣马克大教堂回来地莱恩神父,忧地望着女儿。
“不会有事的神父,请相信你的婻茜。”女孩十分有把握地答道。
“但无论如何,这样做都是亏欠考虑的。你的本领我知道,但你和那个意大利人只是一面之交,他要是有诚意的话,因何不将宝石带在身边,而要让你去罗马看货,这就已经很明显了,是个圈套婻茜。”神父苦口婆心地劝戒着自已的女儿。
“但我更相信自已的感觉神父,那一定是颗不同凡响的宝石,虽然我没见过。我一定要得到它。”婻茜支持着。
莱恩神父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女孩,不再说什么,将一小箱意大利欧元交到了她的手里。婻茜在父亲宽阔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提着皮箱,轻快地走出门去。
罗马,这个古老又现代、繁荣又苍败的城市,对于每个向往它的人来说,都充满了极俱诱惑力的刺激。它就象夏日里的星空,晶亮着无数闪烁的星星,令人流连忘返。
婻茜穿着一身合体的夜礼服,按时来到如约的地点,罗马的雷列罗剧院。院里,整个罗马式的典型建筑,使它显得富丽堂皇。
婻茜四下里张望着,终于在较后的一个空座位上坐了下来,当她拿起专用的小型双筒望远镜,正专注地欣赏丰满的女高音歌手表演的时候,肩膀上被人粗鲁的拍了一下。
接着,便听到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你来的真准时啊,婻茜小姐,不过这有什么好看的,她不就是一幅画吗。”
婻茜赶紧回头一看,果真是拖马斯,那个曾今表现得很绅士的家伙。
“啊,迷人的拖马斯先生。您也相当地守时吗,请问,您那宝石的持有者可曾来了么?”婻茜向他眯缝着眼睛,窥探着这个貌似神秘的人物。
“哦,他在附近,正欣赏着你那动人的气质。现金带来了吗?”这个意大利人表现出了小丑的一面。
“带了,不过我要先看到那颗宝石。”婻茜坚决地说到。
“这没问题。”说着,拖马斯便从衣服的内袋里,掏出一大颗晶晶发光的,黄色带血丝的宝石。那宝石拿在他手上,华光四溢。
“哲人之石她看到那宝石里的人形血丝,如插了翅膀的墨丘利,仿佛正要呼之欲出。
“怎么样,呵呵,可以成交了吗?”拖马斯得意地说到:“货真价实,没有骗你吧。”
“不过这一块是颗母石,还有三块子石。见不到子石,母石就会死去,它里面的血丝将会消失,光华也会随之流散殆尽。”婻茜不慌不忙地说到:“所以……”
“哈哈……你还真内行,看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生意啊,难怪有这么大的胆,敢带这么多钱孤身前来。”停了一下,拖马斯转动了下眼珠说道:“即然你来了,就充分表明了你有诚意,不是吗。那么,也请相信我们,不会白要你的钱。只要你把钱如数给我们,那另外的三颗子石,绝不会少你一颗。”
“好吧,你幸运地迂到了象我这样慷慨的主。”婻茜迅速从座椅的底下,提出装满现金的箱子。
就在这时,突然有把枪从背后顶住了她的头。
第五章.夺宝
正当婻茜将钱箱提出的时候,感觉有把枪抵住了她的后脑勺,接着便听到一个声音命令道:“把箱子放在椅子上,不许反抗。”
“啊!终于象屎壳郎一样地爬出来了,我想,这一定是你的那位朋友婻说道。
“我的诚意就是,你合作也得合作,不合作也得合作。婻茜小姐,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恐怕我得帮你减轻点负担了。”婻茜看到拖马斯说话时,朝后面的拿枪之人使了个眼色,那枪顶得更紧了。
“先给他们来了援兵之计。”婻茜这样想着,于是将手里的钱箱,依言放在了座椅上:“呵呵,我很乐意跟你们合作,不过,另三块子石你们不会赖掉吧。”说着,她优雅地向拖马斯伸出戴着手套的纤长的手。同时她感觉,顶住她头的枪立即收了回去。
“哈哈,婻茜小姐可真是爽快,我就喜欢这样的合作者。”说着,拖马斯拎起那箱钱:“当然不会赖,但那三颗子石,我们也不知道在哪,我想应该也在藏母石的罗马古道的神庙里吧。如果想要,你可以自已去拿。我们就不奉陪了。”说着他弯下腰,象脑子搭错了筋似的,就想亲吻婻茜伸过来的手。
“你还真是不要脸。”婻茜这时开始爆发,突然举起手,朝这个可耻的意大利人扇了过去。嘴里骂道:“你这个克鲁马努人(原始人)”
这时。一直站在婻茜身后地另一个拖马斯地帮凶过来,拖马斯拎着钱箱赶紧后退,狼狈地躲到了拉维尔的身后。
婻茜走上前去,一改来时那淑女的模样,浑身透出一股凌厉的气势,脸上浮现出邪恶的笑容。
挡在前面的拉维尔,不禁有些害怕地后退着,婻茜一把将他推开,并迅速摆腿踢向后面正不知所措的拖马斯的手,使得他手里的哲人之石脱手飞了出去。那宝石在空中闪耀着。划出优美的弧线,没等它应声落地,婻茜接连两个空翻,落在包厢宽宽地栏杆上,稳稳地接住了宝石,并将它插进了胸前所戴礼花的花袋里。使得胸前那小束紫玫瑰绽放出绚丽的光芒。
接着,她又一个飞扑。抓住包厢前面挂着的幕布。她的这一系列的动作,引来了台下一片惊呼声。当她以漂亮地姿式,优雅地落在舞台上的时候,不明真相地观众们,都为这位小姐精彩的表演所折服。全场掌声雷动。甚至还有人将玫瑰抛到了台上。
“啊哈,真是过赢。”婻茜玩性大发,跟真的似的频频向下面的观众挥手鞠躬。当她抬起头时,正好看到拖马斯和拉维尔这两个坏家伙举枪瞄准,准备向她射击:“去死。”她心里暗骂了一句,同时转身,飞快地朝后台地出口处跑去。
那两个家伙看到目标已跑,便也紧跟着追下楼去,途中,拖马斯还不停地咕噜着:“到那肥胖地女歌手结束唱歌之前,这事没完。”
婻茜这时已冲到出口处,她推开门,正好有一个送花的人,骑着一辆小摩托车停在她的跟前,她来不及向他说明缘由,一把抢过车来,飞身骑上,在送花人一片茫然不知所措地目送下,疾驰而去。
“嗨!小姐您……”,送花人木鸡般只收到了两个字
见!”。
这个时候,拖马斯和拉维尔也正好赶到,他们也如法炮制,抢了一辆的士,拼命地从后面追上,并用前车轮不断地撞击婻茜的小摩托车。
“多么像一只跳跃着的野马,嗯,宝贝!”拉维尔得意忘形地对前面的婻茜嘲弄着。
但他得意的好景不长,婻茜骑着摩托车拐进一条窄巷,前面正巧是一道铁栅,下面只有不高的缝隙。婻茜训练有素地将摩托一倒,很专业的技法,漂亮地滑到铁栅后,人迅速地站起来,双手环抱起,镇定地看着迎面向她驶来的的土,嘴边挂着一丝冷笑。
“老板,我们过不去啊。”拉维尔惊慌地叫起来,脸上的得意之色荡然无存。
“我们会过去的,放心。”拖马斯哼着小调说道。
汽车的顶部狠狠地撞到了铁栅上,前部离婻茜站的地方只有几厘米。
“我怎么跟你说的来着。”拉维尔叫道。
“我的天啊!”拖马斯停住了小调,两眼直勾勾,紧盯住车的下面。
婻茜看着眼前的这两个狼狈之人,不由得调侃起来:“法国二十世纪伟大的小说家,意识流小说大师普鲁斯特说得好:几乎所有有趣的、吸引人的、伤感的、难以忘怀的、奇特的东西造就了今日的威尼斯。但我要稍加修改一下下,也造就了今日的罗马。因为有了象你们这样的小丑。”说完,她调皮地给了他们一个飞吻,一转头,骑上摩托,飘然而去。
“罗马古道。”婻茜嘴里念叨着,飞速前进,她要先甩掉后面的那两个笨蛋。
十分钟后,她在一个宽大的街口停了下来,街口高楼林立。她看见前面正好有个书店。于是便走了进去。在一堆堆的书籍中,总于找到了一本罗马地图册,从里面搜寻到了有关罗马古道的重要信息:“啊!这正是我要去的地方,说不定还会有更多的珍宝奇迹。”
这条罗马古道,为于罗马的旧城,约有二百码长,相当于一座占地五英亩房产的面积。街道两旁的房屋都是用石头垒建的,仍保留着古罗马时候的建筑风貌。窗户是简单的方格式,有木框子和插销,但没有玻璃。
“也许那时是用兽皮什么遮盖的吧。”婻茜猜想着当时的情景,她在房子里找到了骨头磨成的钳子、胸针和发卡什么的:“哈哈,看来那时的当地人还挺爱美的。
在这种类似作坊的另一座古建筑地基上,婻茜还看到有少许散落着的硬币、铁器、针、凿子和剪刀等,都已是锈浊不堪:“看来这古道旁的村落,最起码是建于公元2纪左右。”婻茜行游在这个久已荒废的古村落遗址里,而它的另一半仍埋于地下。
在一个磨坊样的石建筑废墟附近,婻茜发现了一个石墨牌:“啊,这是用来诅咒的东西。”
根据几年来的墓地发掘经验,她这样推测着。果然,在她走至离石墨牌不远的一座高大似门楼的建筑里面后,发现了一处神庙遗址。它几乎已被枯树和厚厚的落叶给覆盖了,只有那仍裸露在外的精雕细琢的穹形庙门,在阴暗透着斑光的照射下,方显现出当年曾辉宏过的印迹。
“应该就是这里吧,先进去看看再说。”她心里暗自揣测着,向这座恍若隔世的古庙慢慢地走去。
第六章.罗马古庙
这座庙宇很大,中间有一个极大的广场,广场周边有甬道,尽头是花园,当然也已是残败不堪了。
婻茜顺着甬道,来到花园的铁门外,向里探头张望着,可以看见里面的不远处,另有一座古庙,但看上去规模要小的多。
她推开半掩着的锈迹斑斑的铁门,走了进去,穿过这座荒僻的花园,来到近前才看清,这是一座神殿。神殿的左边有面石壁,紧闭的殿门上有三个龙头的雕像,她上前推了推殿门,纹丝不动。
这时,她才注意到门左边的石壁上,共有三个壁龛,一大两小。婻茜想了一下,便取出在雷列罗剧院抢回的墨丘利哲人之石,将它放入大的壁龛内,这时她听到墙头上有动静。
婻茜立即转过头去,但却没有看到任何风吹草动:“老鼠们,我可不会吃惊。”她冷笑道。
墙头上的确有人,是拖马斯和拉维尔这两个笨蛋,他们猜侧婻茜一定会来这寻找另外的小宝石,因此早早地就埋伏在了此处,等待着婻茜的到来。
刚才墙头上的响动,是拉维尔因呆得太久,支持不住,差点滑倒,拖马斯一把扶住了他。他爬起来后,举枪对准婻茜,被拖马斯低声喝住:“白痴!不折不扣的白痴!你这傻冒开枪之前脑子不转吗?”
“我脑子怎么不转了,难道我们不再打算杀她?”拉维尔感到纳闷。
“你被马踢到脑袋了,是不是?所以脑子不正常。”拖马斯又狠狠地教训道。
拉维尔被骂得一头雾水:“你知道些什么?”他恼羞成怒,把枪转过来。顶了顶拖马斯。
“别紧张!兄弟。”拖马斯语气援和了下来:“等她找到了其它的石头。我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嗯。”
“啊!老板,你真是一个聪明的家伙。”拉维尔这时才恍然大悟。
“跟你比,是地。来,让我们从屋顶上下去,我给你买一杯奶昔,我也快受不了了。”说完,他们便撅起屁股,悄悄地从墙头溜了下去。
再说婻茜,将宝石放入壁龛后,见殿门仍无一丝地动静。便摇了摇头,收回宝石,转身绕到神殿的后面,看见那里一片杂草丛生。
“这草丛好象有人动过。”她试着拨开一人多高的荒草,向里摸去,但直到神殿的墙根处。却什么也没发现。正当她要抽身离开时,右边的草堆里忽然一阵骚动。她以为是蛇,赶紧停住不动,可过不了一会儿,从里面飞出几支黑色的蝙蝠:“哇,虚惊一场!”
她看着飞去的蝙蝠。灵机一动。赶紧去拨开蝙蝠藏匿的地方,仔细地搜索起来。
“啊哈!我说的吗?”婻茜果然在右边的草丛里,发现了一个极不易察觉地通道口。一阵兴奋过后。她又犹豫起来:“这洞口这么小,顶多只能容纳一个人勉强爬进去,难道我……”她不禁又想到了那扇紧闭的殿门:“只有找齐宝石,才有望打开此门。”
婻茜不再犹豫,她伏下身去,倒着身子,平扒在洞口,先将一只脚伸了进去,试探了一下,见没出现什么异样的动静,接着她又把另一只脚放进洞里,并将身子往后移了数下,仍没有发生任何状况。她便将腿向上抬起,左右地晃动了两下,感觉里面的空间似乎比洞口的直径要大的多。
于是,她用手在地上做后移式,很快身体全部倒进了洞里,就在她下半身刚脱离洞口处时,整个人一下子悬掉下去,幸亏她身手极快,死死地抓住了洞口尽处地边缘。
当她定下神来,朝下望去,不禁哑然失笑,她看见脚下正有一口巨大的钟可以给她落脚。
婻茜将手松开,稳稳地站在了那口大钟地上面,可还没容她站定,那口钟便象脱钩了似的吱吱呀呀地朝左面倒去:“不好。”她心下叫了一声,赶紧向上一窜,重又牢牢地抓住了刚才下来时的洞壁边缘。
可那口钟说来也怪,象是有意和她作对似的,人上去了,它又不动了:“真是老古董”她嘴里嘀咕了一句,扒牢洞边,掉转头再向下看去:“啊!好大的一座神殿啊。”。
这时她才真正看清,下面原来是一座雄伟地神殿,五彩吸顶,四周皆有高大地石柱掘起,约有十几米的高度。上面雕有立体的人像,工艺精湛。而在她脚下那口钟地左旁近处,就立有一根巨柱:“太好了。”她不禁大喜过望。
婻茜再次放手,轻轻落到大钟的上面,她想利用大钟向左倾倒的趋势,就手抱住那根立柱,再向下滑落,安全着地。
可这回,不轮她怎样在大钟上走动,这口大钟就是向左斜斜的不倒:“嘿,还真比萨斜‘塔’了。”婻茜看着离自已还有一段距离的石柱,心中暗暗叫苦。
真当她不知该如何办时,脚下的这口大钟忽然又开始晃动起来,紧跟着向左倒去,婻茜在这种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