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要上楼了,我的作业……不!”
施润紧紧抓住即将要被他扯落的泳裤,那么一片不堪一击的布料。
他还是扯掉了,好无情。
捞起她腿的同时,湛黑的眼睛盯着她,一片墨色,深邃的瞳孔很稠,不反光,他一臂托着她的臀,另一手在脱自己的泳裤。
施润看见了那东西……
第一次在明晃晃的光线下看见了,凶恶庞大,令她害怕。
“叔叔……叔叔,我们上去,别在这里好吗?”她微微抖着,下意识的又用缓兵之计。
他不能答应。
俯颈,抵着她的额头,他笑着摇摇头,笑时的模样很是温润英俊,但眼神已经没了理智,黑邃的只写着要做,一定要做,马上就要做。
他喘得痛苦,密密麻麻地亲着她,像个瘾君子般沉迷此事,在她耳边黯哑低求:“宝贝,你不知道你里头多热乎,把我包围了吧,给我一点温暖,我现在很痛苦,它也很痛苦,我们都需要你,需要……”
他低低的说最后一个‘你’字的时候,已经把着自己趁她心软时送了近去。
施润身体僵住,咬唇感受被拓开的微微痛楚。
在他怀里那么小的雪白一团,闭了眼睛,颤抖抓紧他无比强悍的胳膊背脊,承受着,承受着……
任他胡来。
庆幸他还知道温柔,怜惜她,知道要慢一点。
施润不是不知道他有多难受,小手摸他的背脊,就知道他肌肉紧绷的状态有多恐怖。
她快要被他吓人的肱二头肌圈坏了。
这男人一定不是肉身做的,整个一铜墙铁壁,他刚才在水里屏息至少五六分钟,可见他心肺功能有多强悍。
各方面都过硬,体力自然也是吓人的。
一来劲就没完没了了,又因为动作轻慢,他更不爽。
不知道究竟多久,晕晕沉沉的,他终于停了下来,但却不离开,还占着她,黯哑沉沉地吩咐她抱紧了。
施润还没反应过来,被他三两步抱上了岸。
——
凌晨有更~
136。136:我真的累了,我们复婚好吗?
从岸台到躺椅的距离两三米,他抱着她走路,故意走的很慢,那个过程无比……羞耻。
本该是在床上捂着被子的悄悄事情,他做的这么大逆不道……
施润羞愤的红了眼眶,思想很不开放,保守的恨不得自己死去拗。
回过神来,他已经坐在躺椅上。
现在变成她……在上了跖。
他伸臂拿了一旁备用的大浴巾裹住两人身体。
他的表情还处在做那件事中的微微隐忍和狰狞中,满额头的坚毅的汗珠,着急难耐地在她耳边诱哄:“记不记的老公下午在商场教过你什么?试着来一下好不好……”
“不要……你不要说了!呜……”施润羞耻的流出眼泪,双手去捂他的嘴。
男人眼眸静静凝视她快滴血的小脸,明白她是真的太害羞,每当她露出对男女那事一无所知的怯怯无助表情,他就无比血脉沸腾。
他的女孩如此干净清透,真让他疯狂。
舍不得为难她了,她都哭了,知道她羞耻心重,是个小古董。
抱着她翻了个身,柔柔地又欺负上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施润被折腾的迷迷糊糊了,突然听见嗡嗡的声音。
她睁眼去看,是他放在矮桌上的手机在震动,她受惊吓,脸蓦地一红,身体也僵了僵,“叔叔……电话……”
男人从她胸前气息不稳地抬眸,灼热填满欲念的黑眸扫到屏幕上那串电话号码,在匀速动辄的身躯突兀地顿了一下。
施润见他停下来,满身香汗喘。喘地抬手要去替他拿手机,同时也想看清楚是谁这么晚来电。
但他忽然扬臂动怒了般,狠狠一扫,把手机扫到了地板上,摔出好远。
施润一惊,蒙蒙的大眼睛吓住般去看他。
他不让,一双大手看似是柔情抚她的脸颊,但其实遮住了她的眼睛,不让她看见他此时脸上的表情。
“叔叔?”施润茫然。
他回应她的是沉重的呼吸,而且恢复了动作。
有点快,有点急躁,施润受撞,不能不抱紧了他。
虽然他还是温柔,克制了力气,但施润总觉得他情绪因为那通电话受了影响,变得暴躁,没有多久,他就结束了,沉喘着五官深深埋进她胸前。
那浴巾匆匆清理了一下最后那刻出来释放在她柔软腰肢上的东西。
他打横抱起她上楼,施润趴在他怀里,偷偷看了一眼地板上不知道坏没坏的他的手机。
楼上卧室内置浴室,他细心地给她洗澡,但他一直沉默寡言。
洗好了澡,施润被他温柔放进床上,他给她盖被子,并没有一同躺上来。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抬手关掉床头灯,施润鼓起勇气小手伸出被子放到他低垂的宽阔肩膀上,“叔叔。”
“恩?”黑暗中他表情不可见,但嗓音低沉温和。
施润眼珠儿转了转,心中措辞,才看似不经意地问出来:“谁打来的电话你好像很生气?”
“没有。”他回答得很快。
修长有力的手指摸了摸她滑滑的脸蛋,调侃补充道:“我正忙着办你,谁打来电话我能高兴了?”
施润听着他看似合理的解释,配合地羞恼地拍掉他的手,说他无耻,但马上又撒娇地戳他胸膛:“那我要看你手机好吗?”
黑暗中男人直起身躯,双手插进居家长裤的口袋里,“睡吧。”
他语气还是轻柔的,并没有重一下下,但施润就是感觉到他周身弥漫起的那股距离感。
其实,他看似宠她到极限,但相处中,端着小心翼翼居多的是她。
明白了,他的手机,她不能随意看,就像他的书房,她不能进。
这些存在的问题看似微小,她也的确在忽视,麻痹着自己。
施润压住心中的郁郁,转了个身背对他,期盼他能就那通电话解释一两句,但他没有,他离去得很匆匆。
她更好奇,打电话的人是谁了。
……
萧雪政下楼,佣人们早在他下套儿拐她去泳池时就被他提前遣散了。
明亮的欧式宽敞客厅,寂静无声。
他站在水晶吊灯正底下,修长而挺拔的身躯,包裹在深色居家服里,越显清瘦,皮肤白皙如玉。
但他纤长眼睫挡住的一双眼眸,深沉暗暗,璀璨的水晶光线也照不出里面究竟是何种情绪。
男人极静,面无表情呆站许久。
他仰头,了无生气的瞳孔盛进了无数光线,刺眼的瞬间,他双手捂了把脸。
酒柜里取了瓶红酒,去了沙发,把小三儿雪雪圆滚的身体放在膝盖上。
小三儿很乖,能够察觉到主人的情绪,一声都没喵。
半瓶红酒没了,他掀了掀眼皮,看向墙上的古董壁钟,指向凌晨。
他眼睑烦躁地垂下来,把高脚杯搁在桌面,薄唇紧抿地站起身。
来到室内泳池,所有的灯没有关,空气中还残留着和她做时那股绵柔的味道。
木椅上浴巾散乱,旁边的玻璃桌上,烟和火机被他之前那一挥臂,挥在桌沿处。
晦涩的视线微微一扫,便扫到了安静躺在地板上的那只手机。
他捡了起来。
划开屏幕,会直接跳转到通讯录界面,显示那个未接来电。
他眼淡无波地盯着那串号码许久,面色渐渐沉如冰霜,即便极力克制,黑色无底的瞳孔深处,到底呈现出一片灰暗怔怔。
号码是出国维和前给她办理的,那时候手机还没普遍,她从大学的宿舍里跑出来,抱着他开心了许久。
萧雪政闭上发疼的眼眸,嘲讽冷笑这风水轮流转的命运。
从前他像个傻子一样在国外思念蚀骨,拨打这串号码时,她正和别的许多男人做不堪的肮脏之事。
而现在,她用这串号码打给他,他也正和别的女人做着愛。
何其讽刺。
所以刚才他看见这串号码的一瞬间,内心就崩塌了。
他以为时间过去那么久,会忘了这号码,痛得多了就麻木了,但不是的,有些痛是永远永远的。
睁开眼睛时已恢复平静,两根长指捏着手机,转身折返,此时有短信的嘀嘀声传来。
他垂颈,冰冷着脸,拧眉点开。
那串号码发过来的:【雪政,用这个号码打给你是想告诉你,我真的累了,我们复婚好吗?两百万我赔得起,你那么宠她是宠给我看吗?没有必要,她其实最可怜吧,代替我来慰藉你的身体,你能给她爱情吗?答案恐怕你心里也清楚。还有,最近我天天梦到小唯,他生日快到了,我知道他两周前又做手术了,他那么小啊,不该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他该有妈妈陪伴。你当爸爸的就当是可怜他,生日那天让我见见他好吗?】
萧雪政转身拿起桌边那盒烟,抽出来一根,点燃,紧蹙眉头连吸了几口。
他面无表情,删掉这则短信,一并删掉了未接来电的提示。
拿着手机回到二楼,没有进卧室,去了书房。
书房只留了一盏幽兰的小灯,那道挺拔如铸的清冷身影,站在漆黑的窗前,静静的,与四面无声的墙壁融为笔直的一体。
那么一站,就是大半夜。
对于时间,他毫无概念。
……**……
施润早晨在闹钟里醒来。
第一反应去摸摸身侧,空的,并且清冷平整,意味着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他昨晚没回房睡?
心里当然有说不出的失落,他对她做了最亲密的事却不拥着她而眠。
没有过多的时间哀怨,今天开学。
忍着身体微微的不适感,爬起来下床,却在一转身看到了床头柜上两张试卷。
施润一怔。
试卷上有一张纸,白纸上面龙飞凤舞的男人笔迹,一行一行,极其工整隽雅,并且清晰。
施润捧起来看,是那两道题的答案。
他写了出来,让她抄到试卷上。
137。137:没法送你去学校,一个人也要听话
施润怔愣几秒,把纸张往心口一埋,闷闷的轻咬住粉粉嘟嘟的下唇。
原以为他答应教她题目不过是为了哄骗她做那件事,shou欲满足后他就不当回事忘了,没想到还记着,不知何时竟默默给她写好了答案。
昨晚不给她看手机不回房睡觉,她准备好好地生场气呀,他却又细心地为她做这些事拗。
叫她心中一股火气都打在了棉花上,软软的,使不上来劲儿,憋屈跖。
真是的。看不透这个复杂的男人,他太擅长避重就轻。
施润鼓着小腮帮子下床,走到落地窗前的小书桌,从文具袋里拿出笔,摊平试卷,他写的是老师的标准答案。
施润填词加句,见他写的字实在迷人好看,忍不住也认真的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工整的写。
抄完后,她盯着自己圆圆憨憨的字体看,又去看他自成一脉的不羁书法体,一时怅然。
大概这就是自己和叔叔的差距吧,字如其人,她白憨易懂,他却太高贵莫测,令人无法企及。
收拾好了书包,把那张纸小心翼翼放进抽屉中她珍藏小物件的匣子里。
看看时间,还早,她去浴室照上次的方法,用冷毛巾敷了敷那里,感觉舒服些了,洗漱,换衣服。
打开卧室门,施润停顿,目光在走廊各个客房廵了一下,都开着门,都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下楼,小身影在偌大的客厅偏厅,前庭后院穿梭了个遍。
走到厨房,附到周婶耳朵边,闷闷地小声问,“他呢?”
周婶还没讲话,王姐耳朵尖,听见了,扭头回答:“先生早晨五点的飞机,飞Y市了,有个项目启动仪式。”
“五点?那他不是三四点就要从家里出发?”
“可不是。”
王姐看到太太皱起的小眉头,笑了,“本来先生昨天就要去的,但昨天太太假期最后一天呀,先生想陪太太嘛,所以推迟到今早,五点的飞机,六点半到,许多事情要忙呢,先生昨晚好像都没休息,出门时精神状态不好呢,唉。”
施润默默听着,怨归怨,还是为他的身体担心。
昨晚在她这耗费了那么多体力,还不休息,三点多就出门了,怎么吃得消。
难道是因为要起得很早怕吵醒她所以没回房睡吗?
揣着这个疑问,心不在焉地用了早餐,家里的司机坚持送她去学校,说先生走前特别吩咐过的。
施润心里有说不出的绵绵温温的感觉,不知道他有多少心要操,连她上学接送这种小事儿都提前安排。
他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在外呼风唤雨只手遮天,在家就像个大家长,把她的一切安排妥了,事无巨细,面面俱到。
施润跟老师傅好好的商量,说车在A大几百米处停。
车上,八点一刻,收到他的短信,非常简洁:【在Y市,没法送你去学校,一个人也要听话。】
施润盯着短信,又看看窗外,最后最后,忍不住撅起了小嘴巴。
本来就打算冷冷地回复一个‘哦’字表明她气还没消,但发过去的却是:【飞机上休息了吗?吃早餐了吗?】
要删已经来不及,显示已发送。
细白的小手攥着手机,心跳有些快。
但他没有回复,想必忙开了。
施润怅然若失的把手机放回口袋,盯着车窗外春天的美好光景,心情既郁闷又五彩斑斓,都是那个男人给予的。
……
到了学校,她又是另一幅小鸟模样,和赵明明周蓓哄抱一团,蹲在教室最后面的角落,她骄傲地给她们抄答案。
赵明明追问究竟谁教她的。
施润沉默装死,心里其实超级沸腾,如果小明知道她一度迷恋的男神老师居然是她同学的老公,不知道小明会不会崩溃。
家里有位万能叔叔,虽然不好相处,虽然还存在很多问题,但是再也不用担心交白卷了!
……
开学典礼完毕已经中午
,和小明蓓蓓去学校餐厅解决午餐,下午两点,去图书馆够买新教科书和辅助教材。
排队买完书四点多了,三个女孩沿着校园林荫道叽叽喳喳地走,商量着先去学校外面,摆了有很多文具摊。
蓓蓓缺个文具袋,小明缺画图用的专用铅笔,施润说,那她就看看漂亮的书皮吧。
周蓓和赵明明都很无语地看着她,大学生了啊。
施润才无所谓,也不怕被取笑,喜欢把书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显得这姑娘文静优秀。
当然啦,书里面涂涂抹抹是个什么鬼样子别人一概看不着!
……
校门外,两长排的摊贩,书摊前男生们多,文具摊这种小家伙小东西的,被大群女孩子们包围。
施润仨,抱着书艰难的挤在其中,各自看各自需要的东西,都很便宜,买的是个开心。
不知何时,正对校门的马路边停泊一辆尊贵低调的宾利,白色款。
后座车门打开,缓缓下来一道极其挺拔的男人身影,夕阳逶迤瑰丽,洋洋洒洒在那人严谨的黑色修身西装挺括肩胛处。
内搭白色衬衫,打领带,西装外套口袋掖着折叠好的淡蓝色口袋巾,看起来是从非常正式的场合过来。
他下车来,没有挪步,修长完美的一双长腿站定。
一手垂在身侧不知拿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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