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和他逛儿童商场,女儿和儿子的贴身衣物各买了两套。
尿了,得及时洗澡,更换。
浴室里。
施润把伤心得软塌塌的小家伙放到地毯上,从浴缸里拿出原木色的澡盆。
澡盆是木制的,看得出来很高档的木料,这栋房子每一处为孩子考量的方面,他准备的都很周到。
放了热水,仔细调试水温,施润边跟女儿说话:“小冰淇淋,别伤心了,叔叔没有怪你哦,你晚上汤汤喝太多了。”
“可是妈咪,好丢脸好丢脸的哦。”
“宝贝别这样想。”
“如果我尿的是一个长得丑的叔叔就好了。”
“……”
萧雪政换了衣服,下楼把智能保全系统开了,再把儿子和小三拎上楼。
浴室里,施润洗的困难。
门外萧雪政听见不小的动静,走进去。
“怎么了?”
“坏家伙,洗着洗着睡着了。”
萧雪政适应了一会儿浴室内蒸腾的雾气,视线清明了些。
男人身躯半蹲,双臂搁在膝盖上,望着摆在浴室中央的木盆,和发丝上白皙小脸上都挂了水珠的施润,大男人显得很无措。
“需要我做什
么?”
说罢,爸爸骨节分明的大手,左右琢磨许久,才轻轻捞起了快要沉到木盆热水里的女儿的小胳膊。
扒光了衣服的宝贝女儿,四岁,真不像四岁。
倒不是瘦,可是骨架太袖珍了,即便小手小脚看着又嫩又肉呼呼的,整体看起来还是细条儿得不行。
小冰淇淋的脑袋都歪在一边,眼睛快要眯上,长长睫毛打着卷卷,被妈咪手里泼起的水珠沾湿。
可能是感觉到有人要捞起她,小冰淇淋不愿离开温温热的水水,不开心地撇了一下小短腿。
泼起好大一团水花,泼在妈咪身上,泼在爸爸身上。
萧雪政笑了,被泼得很开心。
施润擦了一下颈子上的水迹,心里一股子火:“你别抓她,多大劲儿,女儿胳膊那么小,你看,红痕都出来了,她能不挣么。”
“sorry。”男人舔了下薄唇,“我只想帮忙。”
“越帮越忙!”
男人皱了下眉,深邃五官如着木盆里的热水一样涤荡着温润,细细瞧她,又细细瞧女儿。
手指加倍小心点了点女儿似雪粉嫩的肌肤,声线低醇:“像你,皮肤白的让人晃眼。”
施润没理他,呼吸颤得不行。
把女儿抱到自己这边,小冰淇淋头发到了她的小背位置,发梢湿了不少,施润想下午玩的那么疯,干脆头发一块洗了算了。
“莲蓬头给我。”
萧雪政动作非常快,总算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了。
把水调到最小,施润试着往女儿脑袋上凑,小冰淇淋醒了一点,脑袋趴伏在妈妈的怀里,觉得非常好玩,水水洗的头发很舒服。
彻底醒了后,倒是玩起来了。
施润给这小混蛋抹洗发乳,萧雪政一旁干看着,帮不上什么忙。
冲洗的时候,小冰淇淋咯咯的,小胳膊小腿儿用了全身力气在躲,好玩的不行,萧雪政抓都抓不住,直往妈妈软乎乎的胸沟里扑腾。
这还不够,两只小白手爬山一样爬上施润那对傲然山峰,特别来劲儿。
施润咬唇,尽量无视对面两道越来越深沉的视线……
胸前一块被小冰淇淋全糊湿了,孩子的两只白嫩嫩的手没什么力气,对着她这两团软柔不小心做出了揉和捏的动作,孩子察觉不到,在两个大人眼里,却都是尴尬。
小冰淇淋大概是闻到了妈妈胸前很特别的味道,奶奶的香气,就很依恋,整张小脸蛋凑了上去,在妈妈的一对哺育了她的山峰沟里,左右蹭着,深深地嗅着,怎么拽都不想离开。
……
十点十分。
萧雪政给女儿裹上大浴巾,施润背转身倒木盆里的水,胸前湿了的地方,从肌肤里微微发出烫人的感觉……
给儿子洗澡就爽利多了,五分钟搞定。
施润把冰淇淋送到浴室门口,瞧见卧室床边的地毯上,男人做俯卧撑,小小的女儿趴在他宽厚无比的背脊上,咯咯笑个不停。
做了二十多个,小冰淇淋喊着还要,冰淇淋也想爬到爸爸背上。
这人高兴,“冰淇淋,你上来,抱着MM,你们说做多少个就做多少个。”
施润看他面不改色,有点担心他身上的伤:“行了,老胳膊老腿的。”
她不是那意思,傲娇的老男人听不得这话,越是来劲儿,挑衅地让她也趴上来,施润觉得他真幼稚!
这人边做边抬头气不喘地瞧她:“你还不知道我行不行?”
施润撇开了小脸儿,耳根发烫。
身边欢呼声不停,她又忍不住回头,偷偷看两眼,部队出来的,做俯卧撑的姿势笔直正规,流线迷人的身形,腰臀紧绷有力。
——
第二更要等会儿,七点八点左右。周一万更。
264。265:sorry,我不会追女孩子。可我这么努力的在追你
把两个孩子都放到了床上,萧雪政转身走几步,来到浴室前,敲门的修长手指停在半空。
他听见里面洗澡的女人,可能是被热水浇得舒服了,疲累的身子舒展而喉间不由自主发出轻轻的嘤吟。
这声音令他想起刚才浴室给女儿洗澡,女儿的整个小脑袋都深深埋到她胸里的一幕餐。
四岁的女儿小嘴儿微微张着,下意识动作是寻找妈妈的乳。
萧雪政没见过她给儿子女儿哺育的情形,但她那时肯定有奶,无疑斛。
他此刻不禁在脑海里幻想,几个月大的婴儿张开嘴儿,咬住她的…,拼命吮。吸么?
这幻想,令他身躯一阵发热。
男人脑袋里想某些不着边际的东西的时候,施润洗好了澡。
但她没出去,被小冰淇淋彻底弄湿的內衣挂在距离暖灯最近的地方。
她等着,希望这样可以快速烤干。
不过没什么用,等了一阵拿下来摸一摸,还是湿的。
身上的水珠被暖灯很快烤干,身体越来发烫,施润只好叫外头的男人。
“家里有热吹风吗?”
萧雪政:“要吹风干什么?”
里面等了一会儿,才有很小的声音传来:“小冰淇淋把我的衣服弄湿了。”
“浴室橱柜里有浴袍,衣服湿了晾在露台,明天早晨干了就能穿。”
里面的声音更小:“……我现在就要穿上。”
“什么衣服非得晚上穿着睡觉……”
玻璃门外站的很近的男人,他颀长高大的身躯映在门上,他低沉的嗓音戛然而止。
微微垂颈,接而舔了下瞬间变得有些干燥的薄唇,漆黑视线盯着棉拖:“家里没有吹风。”
里面再没声响。
过了一会儿,磨砂玻璃门打开。
斜躺在床边跟儿子掰手腕的男人,视线不经意地瞟,有些皱眉。
她穿不穿內衣,那么大肯定能看得出来。
施润小手捋着浴袍的衣襟,內衣湿湿的穿在身上,贴着皮肤,很不舒服。
不舒服就有些烦躁,看见躺上床丝毫没有走的意思的男人,更烦躁。
小手扯掉发箍,松开一头长发,她走到女儿那侧,冷下小脸:“我们要睡了。”
萧雪政早有准备:“这房子准备仓促,房间很多,就这一间有床。”
施润斜视着他。
“你那什么眼神?”他倒是不悦了,正儿八经地解释:“我睡这一侧,你睡那一侧,这样孩子们都不会掉下去。想什么眼神想成那样?”
施润再懒得看他。
早八百年前就看透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本质了,老不休的东西。
左右是一晚,熬过去就行。
况且孩子们都在。
一张床上,他还能折腾出个什么花花不成?
想到此,也就不纠结了,掀开薄毯钻进床里,小冰淇淋迷迷糊糊地爬过来,施润一臂搂了女儿,平躺下。
但是意料中的,睡不着。
山腰别墅寂静,隔着两个孩子小小的距离,施润觉得和他挨得很近。
近到,他身上的气息,他呼吸的频率,他胸膛起伏的节奏,全部在她耳朵里,眼睛里,感觉里。
更要命的是,她时不时因为烦闷睁开眼,总能撞上他漆黑灼灼在盯着她看的目光……
施润伸手,啪一下关掉床头灯!
但这并没有缓解什么。
灯关掉了,整间卧室仿佛更静,他呼吸就更加清晰了,沉稳中带着某种干燥的气息,再仔细一点,仿佛都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施润尝试翻过身,背对他,但更加糟糕,因为他的视线无处不在。
越来越错乱的,不知道是他一声比一声重的呼吸,还是她的呼吸。
两个人的呼吸,在空中着了火一般
,纠缠着。
施润再也受不了,不知为什么竟有些口干舌燥,她腾的一下起身。
出了卧室,总算能够顺畅地呼吸了,施润躲着,下楼,去厨房找水喝。
房子的格局不熟悉,不知道灯的开关在哪里,就没有开灯,好在靠近厨房,窗外透进来的月色浓了些。
倒了杯水,施润咕咚喝了几大口,凉水入腹,浇灌得她晕热的神思也清醒了些。
到了第二杯,第二杯也喝干净了。
她总不能一晚上都在这里喝水,这段时间里,他应该睡着了?
施润放下水杯转身,蓦地撞进坚硬滚烫的男人怀里。
“唔……”她一声尖叫没来得及就被男人有些急切干燥的薄唇,狠狠用力地吻住。
他舌头进去得也很急,带着某种压抑许久的狂躁,炙热气息全数喷进她的口腔,唾液交换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令施润四肢百骸都有些颤抖,小手哆嗦地死死抓住了他脖颈的睡衣领……
吻过那么多次,今晚的他很是狂。野,热情,带着男人骨子里天生的血性,要将她生吞果腹般。
施润渐渐地就承受不住,发出的声音令她脸红不已……
他给了她呼吸的时间,接而继续纠缠她的舌根,用力吮。吸并且富含技巧,叫她痛又叫她舍不得就此结束。
她发晕得厉害,要推开他胸膛的手指,一段时间内没出息地蜷缩了起来,无力地只能攀附他。
男人性感的唇纹把她的唇面磨得娇嫣欲滴。
彼此的气息喷薄灼。热,越发欲罢不能。
萧雪政包着她的臀把她抱起放到流理台面上,干燥发热的大手从她浴袍下钻进去,摸到她细腻的大腿……
“恩……不要……”施润喘喘不已地抓住他的大手,他手背上青筋跳的令她害怕。
萧雪政皱眉,想要的渴望写在眼底,脸上,行动上!
他一下一下重重咬han她的唇瓣,大手被她揪出来了,只好隔着浴袍在她臀上游离,却不解渴,对底下那根硬辊根本不起作用。
两人都闭上眼睛,热热呼吸互相喷洒地平复这彼此都很有感觉的要命折磨。
施润平静下来就检讨,检讨自己也检讨他:“你说我们这样算什么?”
萧雪政想抽烟,烟不在这里,他听了这个问题眉宇皱出了阴霾,反问:“你是孩子妈妈,我是孩子爸爸,你说我们算什么?”
“可是你都有女朋友了。”
他不觉嗤笑,黑暗中抱紧了她,“唐小夕?”
施润心里梗的,见他还有脸笑,用力推他。
萧雪政忍不住捏她的脸,捏完了用力亲一口,抱着小媳妇抱得双臂都泡在了粉色泡泡里,软软的。
他对着她耳蜗吐气:“更衣室里,你高朝爽了后根本就没把我的话听进去是不是?”
施润当真不记得他后面说了什么,当时的情况,她慌不择路,她眼前都是白光,身体颤抖的没办法思考任何东西。
萧雪政轻叹了一声,双手捧住她的小脸,鼻尖抵上她的鼻尖,两双眼睛黑暗中借着月色对视。
他轻声开腔:“唐小夕她什么也不是,留在身边的原因日后跟你说明白。那天更衣室的话我再重复一次,你听好。我——萧雪政,从始至终就你这么个脑筋死不开窍的女人。四年前是,四年后的现在是,以后的以后,一辈子,生命的尽头,都只打算要你一个。”
施润心跳快的说不出话来,也懵住。
他舔了下薄唇,极不情愿地又说:“sorry,我不会追女孩子。可我这么努力的在追你,从不曾想过夺取孩子的抚养权,没有你,要孩子干什么?是你生的我才要,我才珍视,我才喜欢。并不是哪个女人给我生了孩子我就喜当爹,不是你,绝对不行。说到这个份上,笨蛋,一直不长进的笨蛋,你没白了没有?”
————————————————————————————————————————————
唉,急坏了,更了哦……
265。266:行啊,小娘们,会套话了?
要一个青铜铁面,素来只会下命令只会摆脸子只会耍傲娇,内敛又深沉的老男人说点情。话……
无异于杀了他!
萧雪政凭着体内一股情动时窜涌的冲劲儿,一股脑把话给这小白痴整了出来餐。
说完后,他顿觉这张老脸在呼呼地往外冒着青烟……青烟…斛…
艰难地舔了下因为紧张而变得十分干燥的薄唇,他眉宇拧得打结,深邃晦涩的视线,游移着,想去看她,又不敢瞧她。
额头上竟然冒出了薄薄的一层细密汗珠。
平生头一次,对着一个自己一直很看扁的小傻子,他居然紧张得出汗了这是什么鬼?!
月色西移,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影子,像是沐浴在清辉河里的交颈鸳鸯。
他等待得快要搁浅了,偏偏怀里的小木桩子不发一言。
时间过一秒,男人的俊脸愈发薄红一点,空气中的氛围,也愈渐尴尬。
傲娇成这样的一个男人,表白后如果没有回应……
无异于杀了他!
背对月光的男人……脸色极差。
“咳。”
“咳咳。”
萧雪政绷紧的拳头离开唇面,咳嗽不下去了……
愠怒不已,伸手一推:“平时不是挺能叨叨叨,这会哑巴了,说话!”
突然睡衣胸口被一只无比滚烫的小手抓紧,怀里的家伙患了哮喘一般呼吸急促得不行,小嘴儿张开,呼呼呼个不停。
那热气,惊人的烫。
“怎么了?”萧雪政听着不对劲。
她好像生病了一样,呼吸怎么那么短促又急的?
他转身要去开灯,突然衣领被一股极大的力道揪住,“不……不不不……”
半天,小舌头打结得厉害,‘不’不出个什么。
萧雪政皱眉,转身,声音低了几许,有些担忧:“到底怎么了,恩?”
怀里的小桩子总算有了动静,抖得不行行。
小手可劲儿大力地给自己的小脸扇风,嘴里还是呼呼呼大口着呼吸,声音像重度发了情的小猫一样:“还、还行……
就是脸有点烫,心跳有点快,头有点晕,头皮有点发麻,血液有点狂奔,四肢有点抽。搐……”
月色很好。
衬得这人突然低笑了的容颜顿染芳华。
他修长的眼眸眯起,潋滟清绝,倒是慢慢走近了,分开她抖抖的细腿儿将蛮缠坚硬的男性身躯又轻轻压上去。
双手捧起她饱饱嫩嫩的双颊,先前的丢脸此刻变成百分百胜利的揶揄:“啧,怎么就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