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快?”慕欢颜往前走了几步。
“果然手艺不怎么样,都好几天了,一个小小的荷包都没有绣好,看来你真没有把我这个未来夫君放在眼里。”
“送给你的东西,我当然要认真的绣了。等我们成亲那天,再送给你,好不好?”
“你说的可是真的?”萧玄心中一喜,虽然东西是他主动的要的,他还以为慕欢颜不会帮他绣呢,现在听到她有在绣,他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当然是真的。”
“想想就觉得好幸福,这将是我生命中收到的第一个荷包。”萧玄沉浸在幸福当中。
“不会吧,你堂堂一个皇子,就没有给你送过荷包,谁相信呢?”
“我说的是真的,我可是个体弱多病的皇子,哪里会有人送荷包给我,别人避之而不及。可以让我看看你现在绣到哪里了吗?”
“别这么心急,还没绣好呢,等绣好了再看,半成品不好看的。”
“我不介意的,就是想看看,欢颜,让我看看嘛。”萧玄耍起了小无赖。
“就差不过十天了,你真讨厌。”
“好了,我逗你的,不勉强你了。”萧玄拉过慕欢颜,拥她入怀,然后从胸口里掏出一个小木人。
“我送给你的。”
这次的小木人跟前两次的不一样,是两个小木人,一男一女,男子的双手牵着女子的双手正在接吻。
慕欢颜脸一红,粉拳捶了一下萧玄的胸口,“你坏死了。”
“我只对你一个人坏。”萧玄忍不住吻上了她的红唇,糯软柔香,让他无法自拔,他本想轻轻一点,却控制不住,伸出舌头,探入她的口中。
慕欢颜一惊,用力的推了推了,很想说不要,可是唇被他封的紧紧的,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声音。
他的吻缠绵而有温柔,与她的舌尖碰撞,继而交织在一起。被他这么一吻,慕欢颜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子也越来越软。
她并非已经爱上了他,却已不再排斥他亲吻,萧玄见她不再反抗,吻的更加用力。
只可惜怀里的小人儿,竟然不会换气,他不忍心她憋着气,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
慕欢颜的脸已经红成一片,就连耳朵也泛起了红晕,透过外面射进来的光芒,看上去粉粉的,透透的,萧玄一时情迷,轻轻的含住她的耳垂。她没有带耳环,便是一点障碍都没有,又软又嫩。
慕欢颜身子一抖,麻麻的感觉化作一团暖流,在她的心田处缓缓流淌。
正当萧玄吻的意乱情迷时,慕欢颜突然一阵心悸,感觉心脏处疼痛无比。
萧玄发现她的异样,赶紧放开了她,慕欢颜捂着胸口,疼的皱起了眉头。
“欢颜,你怎么了?”
“心好痛。”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占你的便宜,你打我,打我这里,我陪你一起痛。”萧玄拉过慕欢颜的手,往自己的胸口处。
慕欢颜却是缩回了手。
“不是因为你,只是突然间就好痛,前些日子,我也有过腹痛,这次的心痛跟那次的腹痛差不多,我怀疑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我以前都挺好的。”
萧玄突然想起凌默的话,看着欢颜那个样子,心疼的差点没法呼吸,他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她却要受着这样的折磨,只因她跟自己有了亲密的接触。
他们只不过是吻了吻而已,欢颜就痛成这样,若是再有过多的接触,是不是真的会要了欢颜的命。
该死!这一刻,萧玄恨不得将凌默碎尸万段,也算体会到凌默说过的那句话,我倒要看看美人在怀,你如何克制自己。
就这么轻轻的一接触,他对她就已经欲罢不能,他真的担心有一天会伤害到她。
“欢颜,别怕,有我在,你一切都会好好的,不要瞎担心。”萧玄将她拥入怀中,温柔的吻了吻她的发丝。
抱了好一会儿,他的心情才平情了下来,“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已经不疼了,可能只是暂时性的,应该不碍事,或许真的是我多虑了。”
与此同时,凌默也觉得自己的心狠狠的痛了一会儿,他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凌玄,你竟然敢碰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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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巫盅事件
梅贵妃亲自过来下聘,这是何等的荣耀,由于慕欢颜有生母在,陈氏心里呕着气,一直待在自己房里,不肯出去,她心情不佳,慕锦歌至此都还在庵堂思过,原本锦歌才是府上第一个荣耀出嫁的女子,现在一切的光芒都被慕欢颜夺走了。
虽然二皇子无权无势的,但毕竟在皇上心里也是挺受宠的,如今慕欢颜成了皇子妃,身份可是比府上每一个人都要高,若是她回家,就连陈氏也得跟她行跪礼。
越想心里就越不舒服,她不能这就样被那对母女压在身下。
现在府里的人基本都已经不把放在眼里,锦歌又发生那样的事,还有什么将来可言,如果再这么下去,她就彻彻底底的被慕欢颜母女抢走了一切。
早就布局好了一切,把慕欢颜从南院接出来,以为那个唯唯诺诺的她,会顺着自己已经安排好的路线走,结果,一切都出现了偏差,基至连那个早就钻进土里的黄氏也都回来了,陈氏越来越后悔当初的决定。
还好,她留了一手,不然这一辈子都没有打败慕欢颜的机会了。
离慕欢颜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跟皇子成婚也是大事,慕耀天干脆像皇上告了个假,回来布置婚礼上的事情。
这日,府上正在清点陪嫁之物,突然站在一个道士,不时的朝慕府的上空四处观望着。门房发现后,就赶他走,那知那道士却说:“贫道看贵府上空祥云缠绕,应该是有喜事临门了,但是贵府四周却笼罩着一层黑雾。如果不及时处理,就会破坏祥云的吉兆,给府上带着恶运。”
这话一说,愣是把门房给吓坏了,觉得这事还是得进去跟慕将军汇报一下。
于是,门房说:“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告诉我家老爷。看老爷怎么说。”
门房把此事告诉了慕耀天。慕耀天心想,这欢颜马上就要成亲了,要是发生点什么事怕是不好。就让门房把道士请进门。
黄氏小声说:“老爷,你觉得这道士能信得过吗?”
“先听听他怎么说。”
那道士在屋内四处看了看,说:“慕将军,贵府是不是近日要嫁女?”
“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情。你这么说我对你的实力就有些怀疑了。”
“这位将嫁之女本是生于棺材,但是其生母根本没有死。在去年又回到了贵府,以贫道观面相来看,其生母正是站在你身边的这位夫人。慕将军,近二年来。府上是不是发生了不少事情?”
这件事可是外人不知道的,这位道士竟然能说出来,慕耀天对他的信任度立刻增加了不少。
“道长。方才在门口看到的事,可否细细道来?”
“贵府上空虽然飘着祥云。但是贵府四周却笼罩着一层黑雾,贫道觉得府内有不干净的东西作祟,很有可能会挡住慕府的运势。”
“可有破解的办法?”
“办法很简单,容本道做法,找出污秽的东西在哪里,再将东西处理掉,就可以了。”
“好,就照顾你的办。”
那道士让慕府准备了开坛做法的工具,不一会儿,一个案子就已经在院子里支了起来,上面摆着供品,香炉,纸钱,狗血等等一些用品。
这番举动也引起了慕老夫人和慕欢颜以及府上的其它一些人,都纷纷赶至院内,看道士作法,慕锦华也过来了,唯独陈氏呆在自己的房里没有出来。
道士先在供台前跪下,烧了纸上了香,然后抽出身上包着的桃木剑,口里念念有词,不知道说的是些什么,慕欢颜一看到那位道士就觉得有些不妙。
道士念完之后,就在那里舞着手里的桃木剑,一会儿扔几道符,剑刺过去,符就烧着了,弄的像是真的似的。
最后的时候,他拿着狗血一撒,支着剑,念念有词,然后将剑扔出去,桃木剑悬挂在半空中,剑尖直尖南边。
“污秽之物已经找到,就在剑所的方向。”道士转身对慕耀天说。
“是南边吗?”
“对,现在派人到南方去找,仔仔细细的找,一定能找到污秽之物。”
道士说完,才收回了剑,慕耀天就派人往南边去找。南边,慕欢颜曾住在南院,这个时候的她,忍不住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扫视着四周,那位道士一副站在那里,眯着眼睛,似乎在等待着好事的发生。
慕老夫人对慕耀天说:“这位道士所高谈所言是否是真的?”
“等找到东西再说,若是他信口雌黄,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管家带着人过来了,神色慌张,手里还拿着东西,看样子,还真的找到了所谓的污秽之物。
“老爷,你看。”管家把东西交到慕耀天的手里,慕老夫人一眼就看到了那是五个小布人,小布人上面密密麻麻的扎着缝衣针。
慕老夫人吓坏了,立刻从慕耀天手里把那些小人儿给抢了过来,众人也都围了上来,五个小布人身上用血写着慕老夫人、慕耀天、陈氏、慕锦歌、慕锦华。
慕老夫人怒吼了一声:“这是在哪里发现了?”
慕方看了一眼慕欢颜,结结巴巴地说:“回老夫人的话,是在南院找到的。”
“南院?”
众人的目光纷纷都望向了慕欢颜,南院是慕欢颜曾经住过的地方,所以她就成了所有人怀疑的对象。
慕锦华像是抓住了扳倒慕欢颜的机会,立刻指着她,气愤地说:“真没有想到,你的心肠这般的恶毒,用这种方法来诅咒我们!”
慕老夫人向来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拿着小布人的手都在发抖,她看向慕欢颜,道:“欢颜,这怎么解释?”
“祖母,南院也属于慕府的宅院,虽然我曾经住在那里,别人也不是不能去,难道就因为我住过南院就能断定这事是我所为吗?此事还需要查证,我没有做过这事,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慕欢颜就知道此道士一来,绝非是好事。
就算慕欢颜这么说,她仍然是嫌疑是大之人,如果查不到是何人所为,那么她无疑就是成了这件事情的真凶。
黄氏担忧的看着慕欢颜,对慕耀天说:“我相信欢颜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
但是事实摆在眼前,这等恶劣的诅咒手段,还没有查清楚之前,慕耀天也不可能说不是慕欢颜所为。
慕锦华却站出来说:“一定是你以前住在南院的时候干的,看这些布料这么沉旧,不是像是刚放进去的,应该有些年头了,你一定是恨我们一家人让你一个人住在南院,就用这种极端的手段来诅咒我们。况且自从你出了南院之后,府上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娘和姐姐屡次受你陷害,还有我也被你弄伤了腿,接下来就有可能轮到父亲和祖母,你好狠的心哪。”
慕老夫人这时才注意看了那些小布人上面所用的布料,果然是非常陈旧的,便问了那位道士:“道长,以你所见,这些东西在地下埋了多久?”
“上面的血迹已经变黑,再加上有些布料已经烂掉,绣花针也生了锈,以我的经验,定是埋了有五年之久,难道府上表面上看上去祥云一片,而事实上周围布满了黑气,如果不是今日及早发现这些东西,不久后,真是为给府上带来灭顶之灾!”
慕老夫人最看重的就是慕家的将来,道士的话无疑给她一个重重的打击。
“此事必须查清楚!”慕老夫人说完这句话,突然觉得头部一阵晕眩,整个人就倒了下去,还好慕耀天站在她身边,立刻就扶住了她。
“娘,你怎么了?”
“老夫人,老夫人。”
不管他们怎么喊,慕老夫人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慕锦华瞪着慕欢颜,道:“看看,这么快就连祖母也中了招,慕欢颜,枉得平时祖母对你那么疼爱,你竟然做出这等事。”
慕耀天说:“先住口,马上叫大夫!”
慕耀天让人把地五个小布人收好,自已背起慕老夫人就回了慈安殿,将慕老夫人放在床上,慕老夫人陷入昏迷,一向孝顺的慕耀天,心里难受极了。
这个时候,陈氏突然出现,一进门就冲到慕老夫人床头,哭着道:“母亲,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突然就晕倒了?”
“还是不是因为巫盅事件给气的。”慕锦华翻了翻白眼。
“什么巫盅事件?”陈氏疑惑地问。
慕耀天指着那几个小布人说:“就是那些东西,把老夫人给气坏了。”
慕锦华就把方才的事情向陈氏说了一遍,陈氏二话不说就冲到慕欢颜跟前,拿着一个小布人,往她身上一砸,“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要不然一向好好的锦歌怎么会做那么糊涂的事情,原来都是受了你的诅咒,你真的狠毒了!”
黄氏见陈氏欺负慕欢颜,立马就挡在慕欢颜的面前,“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你凭什么如此断定是欢颜所为!”(未完待续)
198:垂死挣扎
“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她吗?这小布人上面的面料可是用她以前穿过的衣服上的料子做的,我也是当家主母,哪些东西用在哪些地方,我还能不清楚吗?”
陈氏这么一说,慕耀天就走过来问,“你说的可是真的,有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且不可胡乱将罪名安在欢颜的头上。”
“老爷,事关重大,我怎么敢胡说?”
“你最好把证据给你找出来。”慕耀天厉声道。
黄氏担忧的对慕欢颜说:“此事对你不利,你也得想想自保的办法。”她捡起掉在地上的小布人,继续说:“你仔细看看,这上面可有什么不一样?”
“这字迹不是我的。”慕欢颜看了一眼小布人,首先就认到那上面的字,不过,小布人外面所用的布料的确是自己曾经穿过的衣服料子,不过都是很久以前的衣服,早就穿不上,已经丢掉了的。
陈氏哼一声,“字迹不是你的就能代表不是你做的吗?字可以找你帮忙写。”
“我身边只有奶娘一个人,这个字迹分明也不是奶娘的,母亲,请你不要随意乱下结论,这样,会危害我的名声。”
这会儿,大夫已经到了。
慕耀天示意让她们先不要再争论下去,给老夫人看病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
“大夫,请,快替我看看我母亲这是生了什么病?平日里都好好的,突然就昏迷不醒了。”
“慕将军先别担心,我这就来看。”
大夫替老夫人诊脉之后,叹了一口气。
慕耀天赶紧问:“是何病情?”
“慕将军,老夫人这是中毒的迹象。”说完。大夫拿着一根银针刺入慕老夫人的血管,停了一会儿,把银针拔出来,针尖已经变黑。
慕耀天身子一抖,“我母亲平日里都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
“此毒用的剂量非常小,所以平时没有什么感觉。日积月累。毒素越来越多,已经深入血液,可能又受到刺激。所以才会毒发。”
“可有医治的办法。”
大夫摇了摇头,“我只能暂时施针,保住她的命脉,再开一些清毒的药物内服。现在毒质已经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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