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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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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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真瑞十分强势,这吻就格外的凶猛,周芷清猝不及防之下,平时里的那点儿小把戏一时都派不上用场。她呆了一瞬,竟从骨子里生出一种温顺的顺从来。

    没人不忌惮强者,她也一样,严真瑞一向是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的架势。她怒恨之极的时候还会用花拳绣腿来表示自己的不满。可最近几个月,大抵是爹娘都在跟前,日子又过得前所未有的顺遂。她心有留恋,整个人都柔软了不少。

    严真瑞又一副任她予求予求的模样,她难免撤下心防、腹中胎儿虽小,可母性使然。她越发失了从前的尖锐。

    严真瑞虽然强横,可唇齿相接所带来的酥麻让他心悸。他也涌起本能的温柔来。周芷清的变化,他立刻敏感的意识到了,当下越发无所顾忌。

    衣裳扯乱,坦裎相对。严真瑞箭在弦上,就打算强行进入。不想听到周芷清幽幽的抱怨声传来道:“我就知道……”声音里含着愤恨。

    严真瑞怔了下,问:“你知道什么?”

    “王爷根本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我腹中的孩儿。”周芷清大声喊了一句,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闻言。严真瑞的欲火立即被浇了个透心凉:“你说什么?”

    他一低头,看见两人肌肤相触,他那利器还贴着周芷清的柔软,要不是她极力上身往后仰,早就进去了。

    明明旖旎的风景此刻都变成了窘迫,严真瑞尴尬之极。

    周芷清哭着道:“王爷是千金一诺之人,说过的话便不能反悔,可其实你心里早就后悔了,你现在看我坐着侧妃的位置便觉得碍眼,也怕我所生孩儿占了长子或长女的位置,所以想用这种方式除了这不受人欢迎的孩子。”

    “你知道个屁。”严真瑞大为恼火,他猛的坐起身,轻轻一掀,就将周芷清掀翻在床上,看她梨花带雨,心里竟莫名的有如针刺。再看她也不遮不挡,一副认命的姿态,那白花花的身子峰峦起伏,曼妙多姿,他越发控制不住,那翘起来的物什就更让人窘迫了。

    严真瑞怒火更炽:这才是看得见吃不着,到嘴的鸭子又飞了呢。

    这就是她知道的?什么时候他不想要这孩子了?退一万步说,他要真不想要,有的是法子,管她知不知晓,情不情愿,随随便便一个小举动,她怀着十个孩子也都没了。

    从来都觉得这女人无理取闹,哪知她还有更颠倒黑白的时候,他什么时候后悔让她做侧妃后悔让她怀孩子了?

    周芷清害怕的后退,闭上眼睛,好像他再往前一点儿,她能立刻晕过去。

    严真瑞简直无语,恨恨地指着周芷清,到底只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走没几步,袖子被人拽住,他一看是只披了外袍的周芷清,光着个脚丫子,连鞋都没穿,气的瞪眼道:“做什么?”

    周芷清吓了一跳:“是我说中了王爷的心思,所以王爷恼羞成怒这就要拂袖而去了么?”

    放屁!谁恼羞成怒了?你说中谁的心思了?分明是你胡说八道,本王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嘿,你他妈的都这么撵老子走了,老子要再不走,这脸还要不要了?再待下去,老子非掐死你不可。

    严真瑞怒声道:“放手。本王不走,还留在这做什么?”难道要如你所愿,让你小产,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呸,他几时变成这么个四六不懂,好坏不分的玩意儿了?那也是他的孩子,他连个女人都对付,连个没成形的胎儿都下死手,他还是人吗?

    他是什么样的人,这女人竟然不清楚?他……真是越想越气人。

    严真瑞越暴怒,周芷清越安心,她松了口气道:“王爷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啊?”她勉强绽出一个笑来,道:“那就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我,我是真的害怕。我不能服侍王爷,王爷又不肯听,万一……”

    她小心的瞄着严真瑞,看他脸色铁青,又道:“王爷不是还没用晚饭?”

    还吃什么吃?谁再吃谁是孙子。

    “不饿,不吃。”严真瑞气的血直往脑门上涌,直接拒绝道。

    周芷清胆怯的瞟了他一眼,欲言又止。严真瑞直瞪着她:还有话说没?不说本王可走了?

    周芷清站得有些凉,左脚搭在右脚上,搓了搓,迟疑着道:“我中午包的粽子还有,王爷要不要……尝尝?”

    “……”严真瑞视线盯着她白嫩的脚丫,喉咙里哽了下,迅速别开视线:懒得再管她,可又不能不管……

    他便往外又走了两步,道:“打包,带走。”

    他不走,她是不可能回去的了。(未完待续)  

第182章、算了

    又更新晚了,抱歉哈。

    ………………………………

    更新晚了,抱歉啊。

    …………………………

    严真瑞憋着一肚子气,有心不给她面子,可一想就她这娇贵的身子,也就今天兴之所致,包几个粽子罢了,等她下回再下厨,不知道猴年马月呢。

    他倒有心赌气不吃,可一想到自己要被周品比下去,心里就硌应。人活着是要争气,可也得分人分事,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他争这口气做什么?

    等到把“打包、带走”这四个字喊出来,他心里有再大的气也消了。跟她置气有什么用啊?那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你在这气恨的要命,她那边毫无所觉,完全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别说改了,有一丁点儿的歉疚都欠奉,气死也白搭啊。

    想明白了这点,严真瑞就停下不走了。回头一看周芷清脸上还依稀残留着泪痕,小丫头似的亦步亦趋,又不敢靠近,又不敢走远,怯生生的看着他……

    心里又是一紧一拧,也不知道是什么情绪,折身回来就朝她走去。

    周芷清眼睛立刻瞪得溜圆,那黑亮黑亮,刚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溢满了千言万语,有害怕怕,有紧张,有庆幸,还有焦灼、后悔。

    他拦腰将她抱起来,一步步往床榻走。周芷清紧张的揪着他腰间的衣裳,不敢说话,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严真瑞忍不住道:“瞪什么瞪?”

    周芷清很委屈:她哪敢瞪他啊?分明是他瞪她,那双眼睛跟要吃人似的。

    严真瑞将她放回床榻,将衣裳兜头都扔过来,喝斥道:“多大人了。不知道穿好衣裳再下地?鞋子呢,袜子呢?底下人都是死的啊?”

    周芷清慌忙把衣裳从自己头上、肩上拿下来,看了一眼,道:“穿不得了。”

    都撕成一幅一幅的了,还穿什么穿啊?

    严真瑞又瞪她一眼,四下望望。他哪知道她衣裳都在哪儿?张口要叫丫鬟,想起她最不愿意当着一众下人的面衣衫不整。

    这会儿倒想起来了。前些日子他是想怎么就怎么。何尝顾及过周芷清的感受。

    还是严真瑞出去命丫鬟拿了一套新的衣裳回来,周芷清才自己穿戴好。长发披垂,和一头瀑布似的。严真瑞忽然道:“你头发怎么回事?”

    周芷清将长发抓到身前来。像拉了一道墨色帘幕一样,只隐约露着一双眼睛,小声道:“太热,也太累……”她剪了。

    气的严真瑞简直要暴跳如雷:“本王没允许。谁给你的胆子?”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她是越来越没个管束了。

    周芷清一捂小腹:好害怕,我又疼了怎么办?

    严真瑞立刻把声调降了下来。

    他仔细打量周芷清,果然见她小脸瘦得就剩大半个巴掌大了,越发衬得她眼睛大的过份。几乎占了小脸的一半。这些日子她没食欲,吃什么吐什么,严真瑞是有亲身感受的。想着她这以瘦弱的身躯要承担十个月的怀胎苦楚,他也不禁忧虑:能担得起来吗?

    不过是一头青丝。又不是剃光了。就是剃光了,养个一年半载还能长出来呢,何况只是剪短了。

    从前几乎及后脚跟,现在剪短一半,仍然垂在腰间。

    算了,和她计较这点小事做什么?

    再看她那樱唇才被蹂躏过,虽然红嫩湿润,可怎么看都似乎在哆嗦。他也纳闷:从前不是胆子挺大的吗?一直当她是小老虎,什么时候变成小老鼠了,怎么现在动不动就发抖、哭泣啊?

    罢了,看在她辛辛苦苦为他生儿育女的份上,有什么错先存着,等她生完孩子再算总帐。

    严真瑞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摸她的小腹,没好气的问:“怎么回事?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不舒服不知道叫人宣太医?”

    周芷清摇摇头:“一直都好好的,宣太医做什么?再说太医也说现在不要总是喝药,对孩子不好。他来了能替我不舒服替我疼么?”

    要是能替,那她天天宣太医过来盯着。

    严真瑞气的狠狠摩挲了一把她的脸,泪水太过影响手感,他索性拿袖子毫不怜香惜玉的在她脸上一擦:“敢情是本王把你吓疼的?宣太医来,他要是不能替你疼,就让他替你死。”

    严真瑞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摸她的小腹,没好气的问:“怎么回事?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不舒服不知道叫人宣太医?”

    周芷清摇摇头:“一直都好好的,宣太医做什么?再说太医也说现在不要总是喝药,对孩子不好。他来了能替我不舒服替我疼么?”

    要是能替,那她天天宣太医过来盯着。

    严真瑞气的狠狠摩挲了一把她的脸,泪水太过影响手感,他索性拿袖子毫不怜香惜玉的在她脸上一擦:“敢情是本王把你吓疼的?宣太医来,他要是不能替你疼,就让他替你死。”

    周芷清恨不能把他手剁掉,疼的直呲牙,好不容易拽住他的袖子,不让他往自己脸上招呼,讨好的道:“别,王爷。”无端端的,怎么又要杀人泄愤?

    明知道他是吓唬她的,可周芷清也怕他真的把太医的脑袋砍下来。他不要名声就算了,她可不想担这个罪责。

    严真瑞回了她一个“哼”。要不是你气的,本王能这么生气?

    周芷清勉强笑笑道:“我这会儿好多了,就不要叫太医了吧?”

    严真瑞冷冷的道:“随你。”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狼来了的故事听过吧?”见周芷清果然心虚的眨了眨眼,就又哼道:“一回两回行,别再三再四,回头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怎么样,本王不管,要是孩子有一丁点儿闪失,那就前帐后帐一起算。

    粽子很快就装到了食盒里,可寝殿里这么安静,也没人敢催。周芷清低头把玩着严真瑞的袖子,心里乱糟糟的。她这也算是恃宠而骄了吧?耍这种小心眼,也不知道他瞧不瞧得出来。或许现在不会计较,可等她生下孩子呢?

    总有他无所顾忌的时候,不知道他那会儿会不会连本带利,顺带索要利息?

    可现在认错也不行,只能拖得一时是一时。

    她只能在错误的道路上一往无前,扯了扯严真瑞的袖子:“王爷今晚还走吗?”(未完待续)  

第183章、自鸣

    送上第二更。

    ……………………………………

    周芷清见殿中诸人没人敢出头说话,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哪知严真瑞却错会了意,他直瞪着周芷清问:“怎么?”

    废话,你不求饶讨好,本王能腆着脸留下来?

    周芷清顿了下:“我……”我真没什么事,我就是问问您走不走?

    可她对着严真瑞那冷嗖嗖又带着怨气的小眼神,又不敢说话了。

    要走就赶紧的吧,赖在这做什么啊,她处处都不自在,底下人也是,没听出来殿外的侍女摒息摒得都快断气了吗?

    严真瑞却恍然大悟:“你舍不得本王走?”眼里还多了点“孺子可教”的意味。

    周芷清:“……”呵呵,王爷您真能说笑。

    可总不能直接点头承认,便不好意思的低了头,希望他看不见自己的脸。

    严真瑞嗤道:“你不怕本王非要你服侍?”胆子越来越小,也不知道你是什么做的?早知道这样,当初也不要你在留在本王身边了。

    周芷清立刻抬头,又点头,眼神满是希翼:怕啊,我当然怕,所以王爷你还是赶紧提着粽子走吧。

    严真瑞自以为读懂了她的意思,遂道:“你也太低估本王了,本王什么时候违拗过你的心意。既是你舍不得,那本王就勉为其难的留下来吧,摆膳。”

    一场征战化于无形,谁也不知道王爷是因为没吃着粽子所以才有一系列诡异的举动。他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越发验证了他喜怒无常的评价。

    晚膳摆好,荤素俱全,他却几乎都没动。只将原本打好包的粽子俱都拆了,一连吃了四个。

    周芷清看得目瞪口呆。她自己做的,自然也尝过了,味道不算糟,可也说不上多美味吧。这种东西,也就是尝个新鲜,真拿它当主食。包准够够的。

    这也是她有了身孕。一想到什么吃的,就非得立刻吃到嘴里不可,否则百爪挠心。落不到实处,底下人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对她多有容让,所以还没到正经的端午节呢。要什么有什么,这粽子才能吃到嘴里。

    说是她自己包的。其实还是丫鬟们打得下手,她也就真正意义上的包了那么几下。

    这糯米选得好,洁白晶莹,又添了大枣和豆馅。甜糯无比,可再好的东西,一下子填了四个。怎么也都甜腻了。

    王爷这是什么口味?从来无肉不欢的主儿,今儿竟厌了肉食?

    周芷清很想问一句:王爷。您吃得饱吗?

    严真瑞也在蹙眉:这种东西,真有那么好吃?他吃到嘴里也就那样,和中午的没什么分别。要说吃,也就吃个心意罢了。

    可一想到这回这心意吃得这么艰难费劲,他就觉得这粽子化成了大石头,硌在心口,上,上不来,下,下不去,这个难受。

    周芷清很有眼色,早就端了茶过来,道:“王爷,这糯米粽子不好克化,您还是赶紧喝口茶吧。”

    别再噎着了。

    严真瑞再看着满桌子的鸡鸭鱼肉,立刻没了胃口,他喝了口茶,摆手叫人撤了晚膳。因晚饭吃得不是那么舒服,他也就拿了本书,歪在榻上边看边等周芷清。

    周芷清由着仙芝服侍着沐浴,一边听她絮叨:“王爷肯体谅娘娘,娘娘也该体谅王爷,好不容易王爷来了一遭,娘娘怎么好撵王爷走呢?”

    周芷清低头扭着自己细长的手指,道:“我没有。”开始是有这心思的,可后来不是把他拉回来了吗?

    当然,是他错会了意,自己非要留下来的,可不管怎么样,结果是一样的。

    仙芝又劝:“王爷平时事务繁冗,娘娘偶尔发发小脾气那是情趣,可不能总这样,王爷早晚会要烦的。”

    周芷清和严真瑞闹那一场,虽说诸人没能亲眼得见,可周芷清眼睛红肿,仙芝心细,哪有瞧不出来的?

    周芷清张了张嘴,到底还是对仙芝招了招手,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仙芝脸涨得通红,一边替周芷清搓着澡豆,一边期期艾艾的道:“虽说,娘娘现在不能服侍王爷,可,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

    话一说完,她脸更红得和着了火一样,头抬都抬不起来了。

    周芷清还不解呢,问:“什么别的法子?”

    仙芝红着脸抬头,看了看周芷清,不由的满眼都是窘迫,小声道:“等奴婢寻了册子,娘娘自己参详吧。”

    周芷清得不到解惑,很是不甘,她拉着仙芝不撒手:“什么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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