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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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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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严真瑞要把她打到十八层地狱凌辱折磨,她受着就是,可她绝对不会以这等身份还要肖想不该自己做的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王府里早就有不成文的规定,侍女是不必以身体服侍严真瑞的。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遵守,为什么今夜要例外?

    那是他喝醉了,可一等到天明清醒过来,以他的性子,还不得怨怪是她勾引了他?只怕就不是砍腿砍手了,谁知道他会兴出什么妖蛾子来折磨她?(未完待续)  

第102章、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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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因此在自己本身就不情愿的基础上,又凭添了对无未知命运的恐惧,周芷清抵死不从。她本就有些小巧的防身功夫,严真瑞又醉了,行动迟缓,再加上他一意求欢,下手轻柔,并不复往日的暴戾,倒是给了周芷清脱身的机会。

    严真瑞很不高兴,可是看着周芷清狼狈又慌张的模样,心口竟生生多了一分疼和一分酸楚。好像被拒绝的人不是他,倒是周芷清一样。

    他的语气,温和的不能再温和,他的表情,温柔的不能再温柔,朝着周芷清道:“芷清,别怕,你最懂事最听话了,本王只想疼疼你。”

    别怕?那才叫见鬼呢?试问这大周有没有不怕宴王的人?疼她?拉倒吧。让她疼才对。

    要是没有今天晚上那一出,周芷清或许还能自欺欺人的说他虽顶个活阎王的名声,可到底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处得久了,他也是有感情的,她不怕他。

    可真的见过他暴戾血腥、杀人不眨眼一的幕,再看他如何的风姿卓绝,也总觉得能闻见他身上的血腥气。

    周芷清没办法骗自己他还是那个救她于水火的那个男人。

    没有哪一刻让她明白,他这个男人,有着种种她不为所知的,近乎于阴暗和黑暗的个性。连程贵妃都无可耐何,她周芷清又何德何能?

    是,周芷清没见过严真瑞这模样,甚至如果不是她所了解的那个人五官样貌一点儿都没变,周芷清会深深的怀疑:他没发烧吧?否则怎么可能说得出这样温柔的话?

    这一切都只能归结于他醉了。

    不管他醉了如何温顺的像只猫。可一等他酒醒,那就立刻恢复成弑血的罗刹。周芷清绝对不敢拿自己的小命赌,只是拼命摇头,道:“王爷,你醉了,奴婢替你倒杯茶醒醒酒,您先坐下。好不好?”她希望能安抚住他。也希望能唤醒他的神志。

    可她这样哄劝的态度让严真瑞更生气,他知道自己没醉,他也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自从离开了周芷清。他再怎么装腔作势,可他确实很久都没有女人了。

    这个事实让他很委屈。

    不喝酒的时候还不觉得,一喝了酒,他就特别委屈。

    周芷清这个小骗子。什么时候骗走了他的心?他一向自诩警醒,可到底还是被她得了手。凭什么她骗了他还能走的这么潇洒?真当她是万千花丛过。片叶不沾身呢?

    他不许。

    严真瑞只想把周芷清抓过来,好好的揉搓一翻。他现在燥热的不行,只有她能解。可她太不听话了,不仅躲他。居然还自以为是的要说教。

    他不需要。

    严零点瑞烦燥的挥手道:“本王没醉,我叫你过来。”

    周芷清怎么会乖乖就范。他伸手去捞周芷清,周芷清就仓皇的往床里躲。尖声大叫:“不要,王爷——”

    不知道是周芷清躲的快。还是严真瑞抓的慢,抓了几回,都愣是没抓着,有一次险险的抓住了周芷清的裤角,可到底被周芷清跳下床跑逃走了。

    那料子太滑了。

    严真瑞咧着嘴笑:“本王就是对你太好了。”

    就不该给她用这么好的衣料做衣服,扯不碎,还抓不住,失算,太失算了。

    周芷清如同丧家之犬,简直上气不接下气,尤其是一颗心,简直要吓的停跳了,听严真瑞恬不知耻的说这样的话,又是怒又是汽。

    可一个醉鬼,她又不能说什么。

    严真瑞似乎累了,又似乎是放弃了,他轻轻喘吸,沉重的坐到床沿,只睁着一双明亮的有些过分的眸子紧盯着周芷清。

    他像是饥饿之极,猎物就在嘴边,却无处下口的野兽,可他竟难得的不生气,甚至笑眯眯的。

    可周芷清却浑身发冷,双腿发僵。她理智上知道应该快跑,可是跑不动了怎么办?

    还有,做为小动物都有一种本能,那就是下意识的寻找最安全的逃命的时机。严真瑞稳稳当当的坐着,看似无害,可周芷清就是觉得,一旦她妄动,他会立刻露出獠牙来。

    再等等。

    有时候逮与被逮之间,拼的不只是武力和体力,还有耐心。能不撕破脸,还是不要和他撕破脸的好。

    严真瑞从没笑的这么肆意,从没笑的这么温柔,昏暗的烛光下,那张俊脸上满满都是爱意和柔情。他拍着床板,道:“清儿,坐过来,坐到本王身边来,听话——”

    他语气轻柔,像是哄着不听话的孩子:“你来,我就给你糖吃。”

    可这语气轻柔的背后是忍无可忍的戾气。再不过来,他快要没耐性了。

    周芷清可不是馋糖吃的小孩子,不管严真瑞伪装的有多好,她再也不会信他。

    她离严真瑞远远的站定,坚定的摇头:“王爷,你想说什么,只管吩咐就是了。”

    她才不要去,他就是醉了。不管他现在说的好听,可她真要听了他的话坐过去,虽然不会被打,可却一定会被他吃掉。

    严真瑞颓唐的叹了口气。

    周芷清几时从他脸上见过脆弱这种东西,因此一见之下,不由的有些心软,深刻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不该这么对他?

    周芷清动了动腿,有点不受控制的想要往前。

    哪知她这一动,严真瑞的眼底立时露出精光来。

    周芷清吓的腿一软,脑子清醒了些,开始不断的退后,再退后:乖乖,差一点就送上门了,到底是他醉了还是她醉了?

    离门不远了,只要能跑出去,王府那么大,严真瑞再想抓她就没那么容易,况且众目睽睽,他也不愿意这么丢脸的。

    严真瑞眼神戒备,一眼就看穿了周芷清的心思,他却处变不惊,端坐不动,甚至还叹了口气,道:“清儿,你怎么这么淘气?别跟本王闹了,快点,乖乖的坐过来……”

    谁跟他闹了。

    周芷清不仅觉得此时的严真瑞陌生,还很幼稚,她终于离门近在咫尺,她再没耐性,忍不住拔步就跑。

    她这一动,严真瑞立时就从床边腾身追了上去,恼羞成怒的道:“周芷清,你给本王站住。”

    看,刚才还芷清、清儿呢,其实呢,只要达不成他的目的,他就立刻翻脸。

    周芷清看着被踢碎了的门板,更是坚定了非跑不可的心意,绝对不趁他喝醉了的时候让他得逞。

    那红绫做了什么?不就是有染指他之嫌么?他就拖出去要砍要杀,要是自己让他碰了,他不得把自己活剐了?

    周芷清想要夺门而逃,却被严真瑞先行一步堵在门口,情急之下,她只得隔着桌子跟严真瑞讨价还价。严真瑞压根不听她说什么,只试图要抓住她。她往左,严真瑞便往左,她往右,严真瑞便往右,瞪着一双杀气腾腾的眼,隔空就已经将周芷清碎尸万断好几回了。

    两个人就跟猫捉老鼠一样,滴溜溜乱转。

    严真瑞气急败坏,一扬手就把桌子掀了,踩着桌子的残骸,上前一步拦腰将周芷清抱住,便往屋里的床上拖。

    周芷清也被逼的狠了,见逃不脱,索性一低头,死死的咬住了严真瑞的手腕。

    她的牙齿尖利,饶是严真瑞手腕用力绷紧,还是被他咬出了血腥味。他一甩手,周芷清就倒摔在床上。

    他血红了双眼,低斥道:“你敢敬酒不吃吃罚酒。”

    周芷清一扬脸,毫不客气的回嘴道:“我现在只是府中的婢女,不是你的女人,你休想逼我就范。”

    严真瑞被周芷清喝斥醒了,他眼的中血红色缓缓褪去,染上了一层淡漠的雪白,他仔细而认真的打量着周芷清。

    周芷清下意识的往后瑟缩了一下。他的眼神那么冷,那么硬。

    “做我的女人,还比不上做个奴婢吗?”

    周芷清不知道说什么了,虽然义愤,可是话不能乱说,她只是胡乱的找着借口:“奴婢,不是从前的周芷清,王爷却还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奴婢配不上王爷,奴婢不想王爷清醒过后就后悔……”

    “那么你呢?后悔了?”

    “不,不后悔。”周芷清痛苦的别开脸。她不后悔跟过严真瑞,可同样不后悔拒绝严真瑞。她真的怕了,她不要跟个难取悦的杀人恶魔在一起。

    在一切的一切面前,都没有自己的小命重要,哪怕现在要承接他的涛天怒火。

    严真瑞没发火,只是他离开床边,离开周芷清,直挺挺的站着,好像刚才是他发癔症了,是在做恶梦,这会身形修长,玉立挺直,神情凛然、眼眸清楚,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他盯着周芷清,道:“很好,继续谨守你自己的本份。”

    不知道他这话是夸奖还是讽刺。难不成这是他对自己的考验?

    等严真瑞一离开,周芷清才软软的坐到床底下的地上。吓死了,娘啊,这男人到底是人还是妖孽?明明那一瞬间的怒火跟一团火焰一样,恨不得把她吸进去烧死她,下一刻就变成了刻骨的冰冷,跟冰窖一样,像是面对着一个有着血海深仇的敌人。

    他的情绪转变的如此自如如此迅捷,周芷清很替他的心肝肺担忧。不过最担忧的还是自己的命运会如何。

    希望他回去就睡,睡醒了便不记得今晚发生的一切。(未完待续)  

第103章、尴尬

    送上第一更。

    ………………………………………………

    严真瑞一出了厢房,阴沉的脸色立刻变的惨白。

    风吹过来,他头疼欲裂。

    脚步踟蹰,不知道是怎么一步一步回到自己的寝殿的。早有识眼色的奴婢替他温好了茶,茶汤清润,淡香年鼻,可他却只觉得恼怒。因为他现在心里惦记的,竟然是那个毫无眼色,笨手笨脚,既没良心,又没感情的小骗子。

    仿佛被她窥见了他的*,知道他离不开她,知道这世上除了她,他再也近不得女人身。从前还不觉得,可食髓知味,她早就把他喂的太饱了,以至于一空下来,要远比从前更加难以忍受。

    某一种硬硬的,胀胀的,滚烫滚烫的。

    可此刻却像是一场极具讽刺的笑话。他堂堂宴王爷,居然到了低声下气,说尽好话,求着一个女人求欢的地步。

    偏偏还被拒绝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简直是他半生中的奇耻大辱。

    可偏偏这事是他自己做出来的,而且那女人比他还要迫切的希望没发生过这件事。严真瑞真想一头撞墙上,看看自己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这个精明过头的小骗子。她以为他真的没了她就活不下去了?不可能。

    总有一天,他会让这个小骗子知道,他不是那么好被拿捏的,放开他,是她周芷清这辈子最大的损失。

    严真瑞无比丧气的合衣倒头就睡,连他最嫌恶的酒气也顾不得了。半夜被惊醒,枕畔没有梦里的馨香,反倒是难闻的酒臭。

    他腾的坐起身。却又受到惊吓般的闭拢了双腿。

    严真瑞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自打周芷清离开,他不只一次的发生这样的事了,那种滚烫的喷薄而发的感受总会让他在梦里惊醒,转瞬间的冰凉粘腻又会让他无比厌恶。

    严真瑞气愤的一脚踢翻了茶几上的茶壶茶碗。

    听着暗夜里让人怵目心惊的噼啪脆响,那份屈辱也不曾消解分毫。他恶狠狠的磨了磨牙:周芷清。

    水声持续了许久,严真瑞才重新回到榻上,闭上眼一动不动的躺了半晌。才又不情不愿的睁开眼。重新起身,把身下的被褥重新换了一糟,却呆坐了好半天功夫。

    好似出现了幻觉。周芷清长发如瀑,一身白色的中衣,温软的躺在那儿,睁着漆黑的眼珠望着他。娇憨而绵软的道:“王爷,你累不累?你口渴吗?我去给你倒杯水喝吧?”

    他知道她想说的是她又累又渴。希望他能发发善心放过她。

    仿佛她捶着腰在那铺被单,时不时的斜着眼瞪他,仿佛在说他怎么这么不好伺候。可若是对上了他乌黑的眼眸,她便讨好的笑笑。卖弄的道:“王爷,我都铺好了,你看行不行。满不满意?”

    他满意也不会诉诸于口,更多的时候都是哼一声。嘲弄的道:勉强凑合吧,周芷清,真不知道你以后怎么活下去。

    当不成千金小姐,又做不来做小伏低的活计,她怎么活?

    那时她是怎么答的?她假意思忖,随即讨好的笑着道:“我有王爷啊。”

    现在呢,她没有他了,可几个月过去,她如鱼得水,并没像他预言的那样会活不下去。

    都当她是花圃里被园丁精心打理的娇花,可谁想她移挪到了野地里,仍然可以迎风沐雨,活的如此滋润。

    反倒是他如此的狼狈。

    严真瑞胡乱的躺下去,睁着眼瞪着床顶,一直瞪到天色发白。他再也躺不下去,起身换了衣裳。有匆匆进来服侍他的侍女,都被他撵了了出去,自己随易的擦了把脸,大步出门。

    东厢房的门关的死紧,不用看也知道,昨晚上那丫头定然是吓坏了,这会儿只怕把所有能用的都顶着门呢。

    严真瑞第一个念头就是他不好过,她也别想消停,最想做的事就是一脚踹开她的房门,把她揪起来随他去练武。

    可随即又艰难的挪开了视线。都说眼不见心净,他也是时候收收自己那不安份的心了。

    周芷清早早的起来,去找乔管事:“乔叔,能不能帮我换张桌子。”

    这是小事儿,乔管事自然不会拿捏,叫人去搬方桌,随口问周芷清:“我记得你屋里那张方桌可是小叶紫檀的,虽说旧了些,可结实的很,怎么,不喜欢?”

    周芷清牙疼似的哼唧了一声,道:“没有,喜欢的很,只是,我用着是不是太奢侈了。”

    乔管事哈哈大笑,他看着周芷清就和瞧着自己孙女似的,点了点她的脑门,道:“就为这,你要换一张桌子?真是个傻丫头,那可是王爷的院子,弄张老榆木的,多丢王爷面子?你只管放心用。”

    呵呵……她倒是想接着用,可惜现在都成一地的碎片了,怎么用啊?

    周芷清受教的点头:“这样啊……”

    没下文了。

    乔管事也没往心里去,等人回来,他头都不抬的道:“把换下来的桌子放进库房吧。”

    小太监啊了一声,问:“乔管事,您说什么桌子放进库房?”

    乔管事啐他一口道:“你这没脑子的,叫你做一你就只会做一,不会动动脑子?周姑娘房里换下的那张桌子啊。”

    小太监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乔管事您可真会说笑,那一地的碎木屑,放进库放干吗?拿出去烧火还差不多。”

    “什么?”乔管事不信,亲自跑过去看了一眼,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太监所言不虚,除了四根桌子腿还有点儿原来的模样,果然这桌子就是一堆柴火。

    乔管事摸摸下巴,自言自语的道:“周姑娘能有这么大手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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