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捡到一只忠犬肿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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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捡到一只忠犬肿么破-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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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凌易知道了前因后果,自然也就理清了思路:“你最近还是当心些好——朕再派些人跟着你。”

    “贵嫔不也怀上了吗?这火力怎么还冲着妾来?”沈兰泽抱怨归抱怨——她也不想去破坏说好的约定——也就接受了。

    “贵嫔那里——你也少去,等到这件事彻底处理了,你也就能得偿所愿了。”凌易淡淡地了一声,便也只能前往淑兰殿——哪怕只是做做样子,让算计此事的人以为自己相信了才行。

    凌易在贵嫔那里呆了半柱香的时间,又派人送去了一大堆赏赐,还恢复了她的贵妃位份——只是这宫权依旧是在德妃贤妃手里,她这个贵妃依旧只能乖乖的呆在淑兰殿里养胎。

    但这也足够让曾经被夺去身份的贵妃感到心满意足了——更何况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皇帝的血脉,就凭着这个就足以让其余的妃嫔们嫉妒得内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的了。

    直到和敏公主再一次上门,凌易的生活还是很悠闲的——每天去上早朝,看着那些大臣明里暗里的想着法子的争权——有些是为了在后宫里的同族妃嫔,有的是为了油水丰厚的空闲官职,也有的是为了即将归朝的平叛大军,下了朝去长留阁和淑兰殿坐上片刻,然后回到御书房批改奏折。

    他已经有好几日未曾到翟家了——这也是沈兰泽支的招——据说欲擒故纵这种手段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虽然每天倒也有些思念爱人,但看着爱人似乎丝毫不受影响的从早到晚练武,凌易心里也像个少年人一样憋着气——他就不信翟远真的对他毫无想法。

    但是凌易不急,有一个人却是急了。

    因为这次翟羽出征乃是为了平反——这反贼正是当今皇上的兄弟——于是这帮大臣也没一个提议再来一场宴会庆祝庆祝。

    于是这些人也就被升了官赏了些金银珠宝,就各自回家了。

    翟羽自然也在这一行人之列。

    而一听到翟羽回府的消息,和敏公主那还坐的住?急急地奔到了宫里问起赐婚的事。

    凌易看着祁思婧一幅非君不嫁的模样,也只得上门和翟羽说道说道——先不提他的确有些想借着这个名头去见见几日不见的翟远——翟羽如今已是侯爷,手里又握着兵权,要讨论的又是终身大事,兼之对方自幼父母双亡,自然还是本人点头最好。

    凌易这次倒是没进内院,而是在会客厅坐了下来,一口一口小酌着将军府的茶水。

    皇上亲自驾到,翟家两兄弟自然不敢怠慢,一接到通知就放下了手中的事物来参见这位了。

    凌易心里说着来谈婚论嫁才是大事,可是眼睛却不自觉的往翟羽身后的翟远身上飘,看到对方没什么变化,凌易心里又是有些气恼又是有些欣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希望翟远怎么样才好了。

    “陛下此番前来,臣等未能远迎,实乃大不敬……”翟羽也算得上是个儒将,不似翟远,自然是把面子功夫做到了十成。

    “翟爱卿多礼了——朕此次前来也不为了公事,倒是想问问,翟爱卿可曾订婚?”凌易面对着爱人的亲人自然态度甚佳,倒是一旁的翟远行了礼以后就一直低着头一声不吭,连个余光也不曾有。

    “臣身为将士,整天里刀光剑影的,自然是没有女子肯青睐于臣——更何况好男儿志在四方,臣只望能护洵国边关安宁。”翟羽不自觉的往旁边移了移:“臣另有事启奏。”

    凌易挑眉:“何事?”

    “家弟也已及弱冠,臣这个当兄长的,想向陛下请罪——家父的遗愿便是能够镇守边关,家弟自幼也有此意向,还希望陛下能够让臣等得偿所愿。”翟羽好似没看见凌易越发深沉的脸色,自顾自的说着。

    “爱卿意下如何?”凌易忍耐着听完,看向站在一旁依旧沉默不语的翟远。

    “陛下……臣请旨。”翟远没看翟羽,也没看凌易,而是一直盯着地上的石砖。

    “此时以后再议。”凌易难得黑了脸,又猛地灌了一大口茶水,这才接着说:“朕此次来还有别的事——翟爱卿,既然爱卿尚未定亲,不如就由朕来说说媒?”

    “陛下?”一直以来气定神闲的翟羽终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不知是哪家的闺秀,竟能瞧得上臣?”

    “翟爱卿这可就太过谦虚了——”凌易笑了笑:“朕前些时日还和家弟说起过做亲家一事呢。”

    “陛下指的是公主?”翟羽有些惊讶的抬头:“和敏公主?”

    “可不是——”凌易看出了翟羽的在意,满意的笑了笑:“思婧成日里净和朕念叨着翟哥哥,一听闻翟将军战胜归来,就求到了朕这里,非逼着朕给你俩指婚——不知道将军意下如何?”

    “这——”翟羽倒是迟疑了——他们家势大,他原本以为陛下必回许一门保皇党家的女子嫁与他,但却没想到居然会是和敏公主。

    对于不同于一般女子生性活泼的和敏公主,他自然是有好感的——不然也不会当时来个英雄救美。

    但他听说了皇帝日日探望他家弟弟的事情,再加上他的心腹所说的两个人之间的暧昧举动——这就让翟羽误会皇帝忌惮他们翟家,于是仗着翟远的心意来攻克翟家。

    而现在,一边是弟弟,一边是颇有好感的女子——翟羽迟疑了片刻:“臣自是愿意的——只是边关镇守不可或缺,不如就让家弟前往?”

    翟羽的心思凌易岂会不知——他不过是想着驸马不得随意出京,就打算只让翟远一个人离开。

    凌易一边气闷一边寻思:难不成自己还成了洪水猛兽不成?这翟羽还非要阻挠我们二人在一起。

    再看看翟远,他好像事不关己的一动不动。

    凌易内心的火苗“噗嗤”一下又窜了起来,但是很快又被熄灭了。

    “臣身体已无大碍,随时可以回宫任职。”

    凌易挑高了眉毛,璀璨的笑意怎么也遮不住:“暂且不用——翟爱卿既然同意了这门亲事,不如爱卿再修养几日,等到过几日爱卿就和朕一道前往护国寺后,再任职也不迟。”

    翟远趁着翟羽还没插话就点头应了是。

    凌易乘上软轿,看着恭送出门的兄弟二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爱卿可别忘了和朕的约定,朕……等着。”

    这句话明显是对翟远说的,尾调还拖长了些,听起来暧昧而又让人浮想联翩。

    凌易看着怎么也不肯看向自己的翟远,倒也不在逼迫,而是放下了帘子打道回宫——宫里还有位和敏公主等着他的赐婚呢。

    “陛下——翟将军……”来福的声音传来,凌易又掀了帘子,果然就对上了对方那直直地看着的目光。

    对方怕是也没想到会被人发现,立马又移开了视线,只剩下凌易一个人低低地笑出了声,眉眼里全是愉悦。

    果不其然,刚回到乾坤殿,就看见了坐立不安的和敏公主——这位公主一看见他就激动的站了起来,眉梢里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皇兄,他怎么说?”和敏公主拽着裙摆,大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他。

    “没怎么说。”凌易故意板起脸回道:“朕琢磨着这赐婚的圣旨还是先……”

    “皇兄,别啊!他明明都收了皇妹的礼物了,自然应该和皇妹在一起,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地方!”和敏公主一听见这话,立马急得团团转。

    “朕瞧着这翟羽实在不是什么好人选——思想迂腐,哪里受得了你这性子?”凌易的语气很是不虞。

    “哪里的事!”和敏公主急着反驳道。

    “朕今日从翟家回来——正巧听人说了几句,这翟家二公子有个爱慕者,偏偏你这心上人觉得他们不甚般配,总是寻思着要棒打鸳鸯,你说这还不叫迂腐?”凌易装作怒气冲冲的样子:“朕还是替你另寻一门亲事吧!”

    “怎么会呢?”和敏公主急得都快要把衣角扯破了:“天翔才不是这样的人!”

    “朕亲耳所闻,还能有假?”凌易挑眉。

    “那……皇兄,若是我说服天翔了,您会不会改主意?”和敏公主急得手足无措,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

    “唔……”凌易本就是在等着这句话,此时听见她亲口说出,自然是满心欢喜,但仍然装作一幅不情愿的样子:“也不知你这丫头瞧上他哪一点了,罢了,你若是能在朕替你寻得下一户好人家之前说服了翟羽,朕就允了你。”

    看着和敏公主兴奋的离开的背影,来福扫了眼被压在奏折底下的赐婚圣旨,心里默默地为这位公主默哀。

    凌易倒是没有欺骗单纯少女的罪恶感,而是带着得逞的笑意拿起桌子上的奏折。

    来福看了眼皇帝陛下,思索了片刻还是静悄悄地退下了——他实在是不敢打扰陛下,连奏折都拿成了批阅过的陛下看起来实在是令人胆战心惊的。

    当然,来福没想到更加令人胆战心惊的事还在后面——乾坤殿才安静了没多久,就有小太监急急地跑来:“公公不好了!贵妃娘娘那里又出事了!”

    来福一听见这话,整个人都是一怵,连忙推开了殿门禀告了凌易。

    凌易倒是不吃惊——因为他安在宫内的眼线已经告诉过他后宫的异常了——但是依旧收拾好了面部表情,摆出一幅痛心疾首的模样直奔淑兰殿。

    还未到殿内,就听到一阵接着一阵的哭喊声,一位位梨花带雨的妃嫔们正哀哀戚戚的恍若坠胎的是她们自己似的。

    是的,这位怀上了子嗣的贵妃娘娘流产了。

    凌易站在外殿,面色冰寒,而下坐的一众妃嫔也渐渐的收了泪珠,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了自己的想法——虽然大半在凌易看来都是无稽之谈。

    而德妃和贤妃则是紧锁着眉头,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

    凌易撇了一眼就心里有数了——但还是开口道:“德妃和贤妃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吧。”

    “是,陛下。”德妃应声,还是迟疑了片刻,这才开口道:“妾怀疑此次贵妃出事,乃是人为——妾刚刚从丽妃娘娘送来的云锦累珠披风的内衬里寻到了麝香,虽然量不多,但是贵妃娘娘身子娇柔,隐隐的也就有了滑胎的迹象,今日又点了苏合香——所以才……”

    “那苏合香是何人点的?”凌易脸色阴沉的看着跪了一地的淑兰殿宫人。

    “奴才不知——那点香的奴婢不久前就自尽了!”宫人们瑟缩的回答着,眉眼里全是恐惧。

    凌易看向德妃,德妃继续道:“这些宫人妾刚刚已经审问过了——听闻有人看见那个点香的宫女曾经偷偷的和宫女腊红接触过。”

    “腊红?”凌易皱起了眉头:“是坤宁宫里的?宣皇后娘娘过来。”

    凌易看着周围的女子们一个接一个的为皇后辩解,实际上眼里是满满的恶意,不由得有些无奈的扶额——比起在宫里看一出接一出的大戏,倒还不如琢磨琢磨和翟远一起去护国寺那天到底该穿哪一身衣服才能显得更有魅力一点。 



第7章 。11

    “陛下,您在说笑吧?”

    凌易挑眉看着面露诧异的翟远:“怎么,朕之前不是同你说过了吗?君无戏言,爱卿难道以为有假?”

    “臣还以为陛下最近事物缠身……”贵妃娘娘流产这等大事自然传的沸沸扬扬,就连翟远也有所耳闻。

    “哪里的事?”凌易上半身微倾,在似乎就快要碰到对方时顿住:“天大的事也比不过和爱卿一道前往护国寺才是。”

    翟远不自在的动了动,似乎是想往后退又克制住一样:“臣……”

    凌易自知对方的话八成不中听,也就直接插道:“这要出嫁的可是朕的妹妹,自然得好好的请位高僧算个好时辰——可是你家里既无嫡亲长辈,也没有新郎官亲自求吉时的道理,便也只得让你和朕一道了。”

    凌易说的正在点子上,翟远也没办法反驳,只得低下头闷闷地应了一声。

    “不过陛下现在就出发?不用再多带些护卫?”翟远看着轻装上阵只带了一个来福的陛下,颇有些不太放心:“护国寺到底是在城外,哪怕是骑马也要花上半天的功夫——而且最近宫里不太太平——陛下还是多带些侍卫为妙。”

    凌易轻笑着觑着翟远,直到把他看的闭上嘴低下头,这才上了马车。

    ——正是因为不太平,所以才会只带上这些人——凌易在心里暗暗想到——他们怕是正愁没有机会下手,我可是好心的给了他们这个机会,只希望他们能别让人失望才好。

    凌易想起了案上铺天盖地的废后折子,还有荣身为皇贵妃的韩袅婷的哀怨模样,一致针对丽妃的其他妃嫔——“还是同你在一同轻松些。”

    翟远正有些不自在的坐在褥子上,听到这话顿时僵了僵:“陛下,还是让臣骑马护驾吧。”

    “诶——”凌易被他拒绝的多了,自然也就不甚在乎了,懒洋洋的从榻上移到了翟远的腿上:“今天一大早就被那些大臣吵得不得清闲,如今可得借爱卿用用了。”

    说罢,就整个身子放松的倚在了翟远身上,侧着脸半躺着,连眼睛都阖上了。

    翟远怎么也不敢把那自己当枕头的这位给丢下去,也只能尽量往后靠了靠全身僵硬的坐着。

    半天的马车时间极其无聊——车上也没什么书籍竹简,连帘子都合的严严实实的——翟远的目光放空了一会,又不自觉的落在了半靠在他怀里的人身上。

    这位本就生的俊美无俦的陛下正闭着眼,眼下的确有一片青黑,放在因为自幼锦衣玉食而养出的白皙皮肤上,的确很是显目。

    他的五官不似醒着时的生动,不过倒是十分的恬淡——而那微微弯起的嘴角更是勾勒出一道足够吸引人的风情。

    翟远的喉结动了动,强压着内心的蠢蠢欲动移开了目光,却又像中了邪一样又被牢牢地锁在了对方身上。

    ——自己怀里的人好像睡熟了,那么……

    翟远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一点一点的挪向对方的脸庞——

    却被肩胛处忽然的疼痛给惊醒了。

    翟远迅速的收回了手,放缓着有些急促的呼吸:“陛下?”

    “难不成我是虎狼?”凌易的手依旧停留在对方的肩膀上,好像丝毫没有发现对方总是流恋的目光。

    “陛下……何出此言?”翟远惊觉自己的声音喑哑,停顿了片刻才开口道。

    “不然你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是为了什么——好像全身戒备着随时都要攻击似的。”凌易翻了个身,脸正好正对着翟远的胸膛——嘴角勾起的弧度被隐藏了起来。

    明明翟远穿着薄甲,也依旧能够感觉到对方的热气一点一点的侵占着他的感官——好像濒临灼热到燃烧尽全部理智的地步。

    而怀中人信任而毫无保留的睡姿更是火上浇油——翟远的身体也渐渐的不在僵硬,而是一点一点的低下头,就在即将和怀中人脸颊相碰时,正赶车的来福忽然开口道:“快保……”就没了声息。

    翟远还未来得及掀开帘子查看,就听见破空声——翟远抱住怀中人一个翻身,避开了扎进了马车车厢的箭矢。

    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凌易自然清醒了过来,他迅速明白了事情的经过,眸光扫过放在小几上的铜杯,一把拉住想要起身的翟远——刚刚的闪避使得现在变成了翟远压在凌易身上的姿势——两个人的鼻尖撞到了一起。

    一支箭又射在了翟远刚刚的位置上。

    翟远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眼里满满的都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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