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羊子说出他的经验时,他嘲笑道:“那是真爱?滚犊子!”
可在心底,却早已认可了这条至理名言。
早上,夏彻羽起得早,他也爬了起来,就让夏彻羽教他做饭,可怎么弄都不成功,最后做出餐盘上的东西,不过,好在,最后,夏彻羽点点头,说:“样子难看了点,但还是能吃的,放心吧,她们会喜欢这口味的。”
正是有他这句话,他率先尝试了一筷子,不是很好吃的,但是,还是能吃的。
只是,在看到夏青葵那哭笑不得的表情时,他判定,这招术不管用,在厨子面前,你给她做吃的,那不是找死吗。
阳焜黄站起身来,假装没看到她愤然的表情一般,探探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道:“嗯,晒累了,我要出去转转。”
说完,就一个人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的夏青葵终于爆发了:“大哥,你教他做的这东西,是什么?”
她可不信,凭着小黄那五谷不分,能做出一坨无毒的食物来。
一听到妹妹的叫唤,夏彻羽也不自然起来,他跟妹妹简单说了下阳焜黄早上起来的异常举动。
早上,天还不大亮,他起来收拾,阳焜黄后脚也起来了,然后不断地喊,他饿了,要吃东西,想要自己做。
有些迷糊的夏彻羽一听到他这奇怪的要求,也是不得其解,但既然人家有这份心思,他也不好回绝,就答应了。
问题是,他也没做过饭,只看过她们几个进厨房,具体的怎么操作,也是一头麻。但是,夏彻羽好歹能分得清楚,那些是可以吃的,那些是吃不得的。
所以,当他们准备做一张昨天吃的兔肉饼时,发现这个没加,那个没切,最后,两个人手忙脚乱地将所有的东西都放了进去,他去烧炭,他翻动锅铲,谁知道,他的火愈来愈大,而阳焜黄手都酸了,竟然将所有的东西都堆在了一起。
最后,就成了盘子里的东西了。
“你们这是浪费,知道吗?浪费可耻。”夏青葵已经无法再言语了,对他们两个的行为,实在是无力吐槽了。
这两个二货,能不能不要再做这样搞笑的事儿啊!
“呀,姐姐,你这是什么?狗狗的大便吗?怎么放在盘子里?好大一坨啊!”
要吐血了,听到身后的妹妹这样大嘴巴子叫唤,夏青葵顿时风中凌乱了。
带着一肚子气,一天的活儿就这样开始了,忙得他们都不愿动弹了,生意还是一如既往地火爆,时不时地搞错,好几次,都将不同味道的烤鱼端错了桌子。
好在,知道自己做错事的阳焜黄,也不再跟前几天一样一味地睡觉了,偶尔还出来帮个忙什么的。
因为他出众的身貌,引得不少人吃烤鱼的小姑娘尖叫连连,最后这厮烦不过,就不再出现了,不过,当他蓦然回首时,见到夏青葵眼眸里的不悦,看向小姑娘时的鄙夷,他自动翻译出,这是吃醋了,所以,又出现在大厅里,引起更多的尖叫。
最后,还是夏青葵受不了,喊他:“阳先生,请你不要添乱,好吗?你可以去休息了,不用你帮忙。”
见女人的醋味大盛,阳焜黄更是高兴了,他再次翻译出来,这是女人心疼他了,所以,他很乐意地回了屋里。
看着他的背影,夏青葵摇摇头,轻声说道:“不知所谓,尽给我添麻烦。”
两个背道而驰的人,想法大相径庭,但也有一点却是相同的,那就是在看到彼此时,都会引起他们强烈的情绪起伏。
不过,阳焜黄是喜悦激动,而夏青葵呢,是恼怒,无奈又气愤。
“大哥,我给你炒个花饭吧,你送给井芯梦尝尝。”
102。子弹壳,水果熟()
又是十点,夏青葵今早出门时,带了一只野鸡过来,今天煲了一锅汤,夜里大家饿的时候,可以喝一喝。
自从她拿空间温养水给家人喝,又是给他们喝极品蜂蜜,外加空间种植的蔬菜,可以说,一家人的体质都在慢慢发生着改变。
不仅是她吃得再多也不发胖,家里的人,也是一样的,所以,她吃起东西来,毫无负担,尽是想着法子做吃的。
不过是因为很多东西不能就这样凭空拿出来,所以,食物的种类就单一了点,不过没关系,后期大棚菜一起来,这些问题,就解决了。
她最喜欢的西红柿炒蛋,已经垂涎好久了,可是,这东西,因为不是这个季节的,都吃不上,也只能偶尔去空间解解馋。
夏彻羽一听妹妹说煲汤了,他心情也莫名地好起来,想到梦梦能喝上他家的汤,不知道要多开心呢,所以,他兴致勃发地去盛汤了。
为了不让梦梦喝到冷汤,他还将家里唯一个保温桶给用上了,盛好鸡汤,夏彻羽就乐开怀地出门了。
夏青葵也添了一碗,准备先喝几口,冷不丁地耳边响起一个声音,惊得她几乎要跳起来,汤都撒到手背上,痛得不行。
“偷喝!”
一碗滚开的汤眼见就要掉落在她的脚背上,一个身影扫过,一碗汤被人接住,那拿汤的人手背上也烫红了一片。
“快,拿冷水冲冲。”夏青葵一见来人小黄手背上的灼红一片,也许一会儿会起水泡,对他的排斥放置一边,先担忧了起来。
“蠢女人!”
男人一把抓过夏青葵的手,放在水龙头下淋冲,冷眼一扫,厉声道:“你自己也烫到了,也不自己冲一冲。”
在冷水的冲刷之下,夏青葵理智稍稍回转,男人的侧脸正对着她,脸上的神色有些心疼,有些责备,有些生气…。
她看着这样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莫名的情动,不知为何,竟然感觉有些燥热,抽了抽手,不太自然的说:“你比我严重,先冲你自己的。”
男人只顾抓着她的手冲刷,根本就没顾忌到自己,听到女人的话,当即回头道:“男人,这点伤算什么,紧张啥?毛躁性子。”
简洁的话语里,不知为什么,夏青葵竟然听到了关心,感受到他一颗滚烫的心,从没有过的,她第一次感觉自己离这个男人是如此之近,近到她的心都能感受到他每一丝的情。
转过脸去,她瓮声瓮气地说:“要你管,我就是这样的性子,不喜欢,走远点。”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面前,她就是喜欢闹点小别扭一样,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坏习惯,暗暗检讨自己,她又说:“我的手不疼了。”
男人侧脸猛然转过来,一脚将厨房的门给踢上,唇贴上了她的…。
“唔,唔——”
一丝一毫,如清风,如春雨,如雷电,如夏风,当两片唇紧紧贴合时,瞬间,让夏青葵有片刻的贪恋。
“好了,你够了啊,住在我的地盘,调戏我,真是够无耻的。”
一把推开他的脸,恶声恶气地说道。
“你不是很喜欢吗?”
“你,无耻,可恶,下流!”夏青葵找不到词来骂了,她的别扭又一次袭来,可不知怎的,扪心自问,好像还真有点喜欢这奇妙的感觉。
抓起他的手,放在水下面冲,感受到水翻滚在他们的相交的手上,夏青葵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手掌上满满都是厚厚的茧。
突然,她有些心疼起来,这得造了多少罪,才能厚重到这程度。轻轻抚摸他掌心的茧,问道:“会不会不舒服?”
呆愣住的阳焜黄猛然醒悟过来,摇摇头,淡淡道:“习惯了。”
头一回见到夏青葵表现出小女人的姿态,他心头有股自邪念滋生,可他生生压制下去,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吓到了她,把她吓跑了,可就不妙了。
这个小女人,跟他一样,在感情上都是蠢笨的,这样一想,他又开怀不少。
“过几天,我就要离开了,组织上有事。”阳焜黄难得见到她情动,心情大悦,接着道:“盖上了我的印记,就是我的人,以后,不要再去招惹那些莫名其妙的人,懂吗?”
莫名其妙的人?
听到男人这句话,夏青葵一下子炸毛了,说道:“什么叫你的人?什么叫莫名其妙的人?你才是最莫名其妙的人,还有,上次,找人跟踪我,是怎么一回事?”
这段时间,她一直忙乎,都快忘了那件跟踪的事,始作俑者,不就是眼前的这位大放厥词的家伙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阳焜黄记得,那件事还是很隐秘的,而且,他并未直接参与其中啊。
“你别想转移话题,老实交代。”夏青葵并不想暴露空间的秘密,所以,她自然不会告诉他,她是怎么逮到那个跟踪者,又是如何“严刑逼供”的。
其实,说起来,这件事,还真跟阳焜黄没什么干系,当时,是羊子的一个老乡在这边,那次,出现了那伙人之后,他担心青葵一家出事。
所以让羊子的老乡照顾一下,别让她出什么意外。
结果,那个人会错了意,当成监视夏青葵,一路上,将所有夏青葵的大小事,全部都报了上去。
能知道一些夏青葵的事,阳焜黄明知道这人理解错了,但还是没有阻止,在他接到情报,说夏青葵竟然跟什么人定情了,那个火,那么急切。
也不顾组织上的劝说在家休养,硬是请了假,还闹出那样的一场戏,连他的兄弟都给骗了,只为能来到这边查明真相。
得知他误会了她,开怀不已,就亲自解决了安惠这隐患,以后,狸城这小地方的阿猫阿狗,也没什么好的,不会影响他的女人了,短时间内,他可以安心地出任务了。
当夏青葵得知之后,心底梗着的一股子气,就没了,不过,男人后面的心思,她是全然不知,听他说是为了她家的安全,她确实很开心。
“那,那你要注意安全。”夏青葵拿帕子替他擦干手上的水渍,细声细语地提醒他。
“嗯。”阳焜黄轻声应道,在她额头上再次落下一个吻,这次女人丝毫没有反抗,只是微微低了低头。
不得不放开她,因为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步伐。
“青葵,青葵,不好了,梦梦不见了。”
听到外面大哥的声音,夏青葵一下子打开厨房的门,迎上去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惊慌失措的夏彻羽,整个人都处于癫狂状态中,一直不得冷静。
夏青葵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慢声细语的安慰他,而边上的方方,夏青然,也都一声声地劝解他先冷静下来。
“你想找到她吗?”阳焜黄不动山水的脸上,如藏住锋芒的高山般沉稳,游离的夏彻羽似乎找到了主心骨,一把抓住他,问,怎么找,你能找到是不死。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一遍。”
在这慌乱的时候,阳焜黄搬一张椅子过来,让夏彻羽坐,可他哪里坐得住,一下子又跳了起来,可在阳焜黄那冷然的目光之下,他再次坐了下来。
一番思索,组织好言辞,将晚上发生的事,都讲了一遍。
他当时提着保温桶,走到医院,就像往常那样,给梦梦打电话,可那边竟然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说,这位先生,你打错了,这个号码,昨天,已经易主了。
见电话挂掉了,夏彻羽呆愣了几分钟,又拨了一回,那头还是同样的回复。不信邪的他,连续拨打了几次,最后,那边直接关机了。
心底默默的不安,夏彻羽到医院里门,问今天是不是井芯梦井医生值夜班,令人惊讶的是,值班护士告诉他,井医生,前两天,就已经离职了啊。
心越发往下沉,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的夏彻羽找到了她的住所,敲开房间的门,里面住的是一对老人,说这房子,是一位好心的姑娘让给他们的,只收了他们五千块钱。
他不信,怎么都不信,最后,两位老人,还把房产证拿出来给他看,已经过户了。
不,不会的,难道,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吗,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能快速的办好过户手续呢?
莫非,她早有预谋?
猛然想起那个夜晚,井芯梦的异常反应,最后说的话,他越发觉得,这一切,梦梦都已经准备好了。
阳焜黄握住他颤抖的手臂,点点头,道:“不急,这事,我去想办法,刚好,我在这里,有一个认识的人,我去打听一下。你先不要急。”
很快的,阳焜黄就出了门,不出两个钟头,他就回来了,而这中间,夏彻羽已经不下200回起身看门外了。
夏青葵几个人,也是急得不得了,大哥的反应真是太大了,唉,热恋中的人啊,就是这样容易失去理智,摇摇头,她也不再劝了。
裹着夜色进来的阳焜黄,面若冰霜,朝夏彻羽说道:“你暂时不要联系她,你只要知道,她没有性命危险,至于要躲开,自是有她的原因。她让我不要向你讲。”
“什么原因?什么原因?你跟我讲?讲清楚!”夏彻羽依旧歇斯底里了,人委顿不已,一脸颓丧,他不解地喃喃自语:“我说过的,不管是什么难题,我都可以跟她一起面对,她为什么要这样?”
他问得急切,问得撕心裂肺,可阳焜黄那张脸上,除了黑沉,依旧不见丝毫动容,连夏青葵都恼了,问他为什么不能说。
可他依旧摇摇头,末了,对夏彻羽说:“她让你不要去找她,而且,一定要记得那天晚上你讲过的话。”
那天晚上?已经面临崩溃边缘的夏彻羽,在听到他的这句话之后,脑海里突然想起某个夜晚他说过的话。
“你确定,你会紧紧抓牢我的手,不放开?哪怕是死?”
“梦梦,我会的,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都会的。”
最后,梦梦让他记住他说过的这句诺言,理智逐渐回潮,他联想起认识梦梦到他们相恋的每一个细节,他发现,那时候的他太过沉浸于梦梦带给他的震撼,带给他的爱恋,带给他的幸福,似乎自始至终忽略了一点。
梦梦眼里时不时露出来的酸楚,还有不知名的追杀,她的背后,又隐藏了什么秘密,她为什么要一逃再逃?
到底是什么人在威胁着她的生命?又是谁这样狠心舍得伤害这样善良的梦梦?
一开始的梦梦,肯定在纠结,不想拖累他,才会故意说那些狠话的,是的,一定是这样的,他到底是有多傻,竟然没想到带梦梦离开,现在害得她一个人躲了起来。
这都是他做得不够好,还不够强大,才让梦梦不敢投向他的怀抱,既然如此,他就要强大起来,强大到这些人都不敢再伤害他们。
这样想来,他似乎寻找到了前进的方向,他必须奋斗,奋斗才能获得幸福!
处于冥想状态中的夏彻羽,一会儿伤心难过,一会热自责内疚,一会儿又热血沸腾,大家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但渐渐的,他的面上趋于平静,这才让在场的人松一口气。
阳焜黄一把拉过夏青葵,带到角落里,劈头就训斥道:“蠢女人,记住,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难题,我不准你一个人逃避,或者一个人扛下来,你一旦这样做了,小心我的手段,绝对会将你抓住,然后永远地囚禁在我身边。”
夏青葵眼角抽了抽,这啥跟啥,乱七八糟的。霸道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见她面色不虞,阳焜黄接着说:“我的女人,不允许做这种傻事,懂吗?”
吐血三升了,都,夏青葵翘起嘴巴,道:“谁是你的女人啊?臭美,我答应了吗?”
“是吗?你不是我的女人,难道,这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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