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品江山:至尊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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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江山:至尊太子妃-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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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减少自然灾害,保佑老百姓安居乐业,大阎朝江山世代永固。

    每年都要走一次这样的形式,没想到今年却出了意外。

    今年祭天的日子是早在年初的时候就选定好的,六月十六,正经的黄道吉日,没想到这所谓的黄道吉日却迎来雷雨闪电,狂风不止。

    因为日子是事先就选好的,如果因为天气原因自行修改,恐怕会引来老天爷的不快,所以即便天公不作美,皇上还是坐上了龙辇,带着大批御林军以及文武百官,浩浩荡荡地来到太庙开始祭天。

    没想到祭天仪式正式开始的时候,天空突然劈下三道刺耳的响雷,伴随着可以将黑夜照得亮如白昼的闪电,奇迹出现了。

    皇家太庙位于京城西北方向,虽然地势有些偏僻,却是京城有名的风水宝地,周围依山傍水,山林茂盛。当初选址建庙的时候,看风水的那位大师曾预言太庙所处之位乃龙脉心脏的位置,只要香火旺盛,必会保佑大阎朝世代繁荣。

    结果就是这么一个龙脉心脏的位置,三道响雷袭击之后,居然被劈出了一个很深的巨坑。

    前来祭天的大臣们纷纷跑到坑前围观,意外地发现坑里居然埋着一块古碑。当众人费了好一番工夫,将那块古碑从地底挖掘出来重见天日的时候,在场围观的大臣们全都惊愕了鲎。

    只见古碑上清清楚楚写了八个大字:永基为君,必断江山!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致将目光落到太子的脸上,因为太子姓阎名廷轩,字永基!

    “还有这等神奇的事情发生?相公,那墓碑是什么样的啊?真的是被雷劈出来的?这也太玄幻了吧?”

    傍晚,听到传闻的阮静幽见顾锦宸终于露了面,按捺不住心底的八卦欲,迫不及待地询问当时的情况到底是怎样。

    她不是不相信世间有奇迹,因为她就遇到了一件,不但灵魂重生了,还得到了一个逆天的宝贝。

    所以当她听说祭天仪式上居然出现了奇迹,心底便隐隐期盼可以趁机遇到一个同类,大家互相交流一下想法和心得什么的。

    顾锦宸在她头上用力揉了一把,斥道:“你那小脑袋里是不是又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赶紧把那些奇怪的想法都收掉,如果世上真有那么多奇迹,人间就要大乱了。”

    阮静幽跟在他的屁股后撒娇道:“相公,你就说说嘛,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惜我没有亲临现场,没办法见证奇迹的发生。”

    她又是捶肩又是倒茶,一脸奴相的将相公伺候得周周到到。许是她狗腿的样子深得顾副督统欢心,在卖了一会关子之后,顾锦宸才简明扼要地将当时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

    仔仔细细听完,阮静幽一屁股坐在顾锦宸身边,叹气道:“还以为真的有奇迹发生,没想到原来是一场事先被计划好的阴谋。”

    顾锦宸饶有兴味地挑起眉头:“阴谋?”

    阮静幽哼笑道:“不是阴谋是什么?相公你忘了,几个月前阎廷昊因为肃县堤坝出了问题而被皇上当庭责打六十大板,明眼的人都知道阎廷昊能落得这样的下场,肯定是太子在暗中搞的鬼。以阎廷昊那睚眦必报的性子,他怎么可能会在吃了这么一个哑巴亏之后就这么算了?所以我猜,那块所谓的古碑,分明就是有人为了挤太子下台,提前放在那里,特意等着皇上带文武百官去太庙祭天的时候让它重见天日呢。”

    顾锦宸支着下巴轻轻点头:“你分析得不是没有道理,可是祭天的日子是年初的时候就定好的,就算那块古碑真的是被人事先放在那里等祭天的时候被人发现,那也得天公作美,打雷闪电各种自然环境一起配合着来才行啊。还是你觉得阎四儿已经强大到可以呼风唤雨,随便支使老天爷替他当差了?”

    “相公,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按照往年的气候,六月中旬正是雨季来临之际,而且书上有详细记载,去年、前年、包括之前的好几年,皇上率文武百官去太庙祭天的时候都赶上下雨……”

    顾锦宸挑了挑眉:“什么书上记载着这个?”

    阮静幽像只小蝴蝶一样突然起身飞走,没一会儿又扑了回来,手里多了一本阎国史记。

    “这本书是前些日子你从皇宫藏书阁搬回来的其中一本,里面记载着去年以前关于大阎国皇宫里发生的不少奇闻乐事,其中就包括祭天仪式这一项。”

    顾锦宸接过书在阮静幽所指的地方仔细看了一下,居然真的如她所说,确实每年这个时候,天气都不太好。

    虽然从头到尾他都不相信奇迹的存在,但没找到确凿证据之前他也不敢轻易妄下判断。

    阮静幽说得对,阎四儿这个人报复心强,之前在太子的设计下,他当庭挨了六十大板,虽然没过多久就痊愈了,可当着那么多同僚的面被扒了裤子打屁股,正常人都会咽不下这口气,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好面子的阎廷昊。

    这段日子他一直规规矩矩按章办事,表面上看,像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实际上却在酝酿着坏心思,准备给敌手一记致命的痛击。

    事实证明,阎廷昊这招玩得果然不错。不管那块古碑是真是假,一旦以这种方式曝光于天下,太子的地位势必会因此而受到不可预料的影响。 



第295章 你怎么如此厚颜无耻

    顾锦宸和阮静幽躲在房里诽议皇家八卦的同时,一直拼命为儿子谋前程的蒋贵妃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坐不住了。

    她不顾众人阻止,硬是闯进了皇上的寝宫,询问对方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怎么处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大阎朝是讲律法的地方,朕向来喜欢按章办事。”

    面对蒋贵妃咄咄逼人的质问,德祯帝依旧保持着一副懒懒的姿态,靠躺在榻边,由着两个年轻漂亮的小宫娥跪在脚边给他捶腿。

    “皇上……”

    蒋贵妃急切地跪在对方的榻前:“自从那块所谓的古碑出现之后,外面很多人都对廷轩的太子之位产生了质疑,臣妾虽然不敢左右皇上的决定,但这件事明摆着就是一场被人事先安排好的阴谋。景亲王前阵子因为肃县的事情在金銮殿上受了罚,他始终将自己的过错怪罪到廷轩的头上,包括之前广玉在西山猎场被人下毒,分明就是景亲王身边的侍卫所为,可他为了避嫌,竟然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刺死了那个侍卫。皇上,景亲王接二连三想做对廷轩不利的事情,您慧智英明,千万不能上了他的当,凭一块不知从哪里来的古碑,就废了廷轩的太子之位……鲎”

    “蒋贵妃!”

    德祯帝面无表情地打断对方的控斥:“朕几时说过要废太子了?还是你觉得太子在德行方面有所亏欠,对自己儿子的能力产生了质疑,所以才像只没头苍蝇似的跑到朕的寝宫说了这么一通没用的废话?”

    蒋贵妃面上露出一抹仓惶之色,她向前膝行了几步,咬着牙道:“皇上,不管您怎么看待臣妾,臣妾只希望您能信守当年的诺言,因为皇上背弃诺言的那天,就是您与她阴阳分隔之日……”

    蒋贵妃的话还没讲完,德祯帝突然抬腿,狠狠将跪在自己面前的蒋贵妃踹了出去。

    那两个跪在地上给皇上捶腿的宫娥吓得低叫一声,两人赶紧四肢伏地,大气不敢多喘一声。

    德祯帝猛地从软榻上跳了下来,迳自走到捂着胸口吐血的蒋贵妃面前,以一种高傲的睥睨之态冷冷看着对方:“朕与她阴阳分隔之日,自然就是你被千刀万剐,碎尸万断之时!”

    蒋贵妃仰着头,看着眼前这个让她爱了将近半生的男子。

    也许对天下人来说,德祯帝阎烈,是大阎朝一言九鼎、指点江山的万岁爷,可在她蒋慕华的眼里,他却是她用一辈子的时间爱着的男人。

    他永远都不知道,在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看到他第一眼的那刻起,她的灵魂就彻底被这个男人吸引过去。

    那时的他,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俊俏少年,先帝膝下皇子无数,可是最抢眼的,却只有九皇子阎烈。

    她一直以为,只要付出满腔的爱意,必会换来她想要的回报。

    结果呢,她却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赴汤蹈火,罔顾纲常。

    凤无忧这三个字,不知何时竟成为她梦中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她以为只要那个女人不在了,阎烈就会全心全意的归自己所有。

    事实证明她错了,他宁愿每夜守着一具“尸体”,也不肯抬起头多看她一眼。

    被狠狠踹过的胸口疼得钻心,嘴边不断溢出的鲜血,却换不来心爱男人的半分怜惜。

    阎烈看她的眼神里没有疼惜和同情,有的,只是对她渗入骨髓的滔天恨意。

    “别让你身体里流出来的那些肮脏的血,玷污了朕寝宫中的地板,滚!”

    蒋贵妃面带哀怨地深深看了对方一眼,这才捂着疼痛不已的胸口,拖着沉重的脚步,狼狈地逃出了德祯帝的视线。

    随着“古碑舆论”被人传得越来越激烈,朝中不少大臣也在景亲王的扇动下,对阎廷轩是否可以继续留在太子之位上产生了极大的质疑。

    “锦宸,这件事你怎么看?”

    这天早朝过后,皇上将顾锦宸召到御书房陪自己下棋,下着下着,他就将话题扯到了太庙古碑上去。

    顾锦宸正盘着腿,一边喝茶一边研究棋步,听皇上提出此问,他掀了掀眼皮,不紧不慢地答了一句:“关于这件事,臣的看法和皇上相同。”

    德祯帝被他的回答给气乐了:“朕都没有说过自己的看法,你凭什么说你的观点和朕相同?就算真的相同了,难道你就不怕朕判你一个臆测圣意之罪?”

    顾锦宸笑了一声:“每天臆测皇上心思的人不计其数,皇上要是想定罪,整个大阎朝维持到今天,估计剩不下什么人了。”

    “哦?”

    德祯帝颇感兴趣地挑了挑眉:“你倒是说说,都什么人在臆测朕的心思?”

    顾锦宸理所当然道:“首先,福东海就是其中一个!”

    正站在不远处等着主子们差遣的福东海身子猛地一怔,面上露出几分仓惶之意,他突然双膝跪倒在地,黑着脸道:“皇上,老奴是冤枉的。顾副督统,您可不能随便冤枉老奴啊。”

    顾锦宸用手中的棋子指着

    福东海:“皇上您看,臣刚说他臆测圣意,他就坐实了自己的罪名。这老家伙嘴上说自己是冤枉的,可他却将皇上的心思猜得八、九不离十。因为他知道甭管自己有罪没罪,按照皇上的脾气,只要他先跪下认错,皇上肯定不会责罚于他。当然,福东海每天臆测圣意那也是情非得已,谁让他是皇上身边的近侍,如果他不把皇上的习性和喜好摸得一清二楚,也就没资格在皇上身边伺候这么久了。福东海,我说得对不对?”

    福东海被问得不知该如何回答。

    如果他说不对,等于承认自己不够资格在皇上身边伺候,可如果他说对,又等于承认了他确实每天都在臆测圣意。

    他苦着一张脸,眼巴巴地看着皇上和顾锦宸。他只是一个打酱油的啊,你们爷俩该聊天聊天,该下棋下棋,倒是把我一个老太监扯进来干嘛呀?

    眼看着自己的太监被顾锦宸欺负得无言以对,德祯帝用手中的扇子在顾锦宸的头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连朕身边的奴才也敢欺负,你胆子可真是不小。”

    说着,他冲跪在地上的福东海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伺候,免得待会儿顾锦宸又想出什么鬼点子,揪着老人家不放。

    福东海如临大赦,赶紧溜出门外,免得继续留在这里当靶子。

    挨了对方一扇子的顾锦宸没好气地道:“皇上,臣只是实话实说,您怎么能对微臣动用私刑呢?难道皇上不知道随意责打臣子的皇上,不是好皇上么!”

    “哼!你不过挨了朕一记扇子就叽叽歪歪,之前派人去藏书阁搬了朕宫里那么多书这件事,朕还没找你算帐呢。”

    顾锦宸大言不惭道:“臣不过就是拿了几本书,皇上不会这么小气吧?”

    德祯帝瞪了他一眼:“几本?几千本吧!”

    “藏书阁几百万册书籍,臣只是拿了九牛一毛!”

    德祯帝被他的歪理气得哭笑不得,忍不住痛骂一声:“你怎么这样厚颜无耻?” 



第296章 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事

    顾锦宸饶有深意地看了对方一眼:“皇上,臣之所以会这么厚颜无耻,那都是臣的师父手把手教出来的,说起臣的那个师父啊,那才称得上是真正的厚颜无耻,简直没品到了极点……”

    他每说一句,德祯帝的脸色就沉下一分,心里暗骂这该死的臭小子,明明什么都知道了,却偏要用这种气人的方式来挤兑他褴。

    讲了自己师父一堆坏话的顾锦宸最后总结性说了一句:“皇上,您说臣有这么一个没品的师父,是不是挺倒霉的?”

    “咳!”

    德祯帝神色不太自然地咳了一声,顺便又瞪了他一眼:“你还没回答朕,对于太庙古碑那件事,到底是怎么看的?”

    顾锦宸见皇上被自己欺负得差不多了,这才淡淡地回了一句:“斗得挺精彩的,很有观赏性!”

    虽然这话他说得没头没尾,可德祯帝却听懂了。

    君臣二人相视一笑,所有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棋过半晌,福东海进来通报,景亲王带着几位朝中的大臣,在御书房外求见。

    “宣!鲎”

    阎廷昊带着几个大臣走进御书房的时候,正好跟顾锦宸走了个对面。

    “你怎么在这里?”

    阎廷昊的眼里顿时生出警觉之意。

    顾锦宸似笑非笑地看了对方一眼:“这么急着带人来说太子的坏话,阎四儿,你的动机可真是不单纯啊。”

    说完,他冲皇上轻施一礼,留下一句“臣告退”,便转身走了。

    “父皇……”

    阎廷昊觉得自己现在并不是和顾锦宸计较的时候,他赶紧和几个大臣下跪施礼。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讲话,德祯帝便抢先道:“如果你今日见朕要谈的是太子的事,你可以转身离开了!”

    “可是父皇……”

    “福东海,朕乏了,摆驾龙御宫,下午概不见客。”

    阎廷昊没想到自己准备了好几天的腹稿还没开头,就被皇上直接挡了回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入夜时分,一道瘦削的黑影偷偷潜入德祯帝居住的龙御宫,两旁守卫似乎并未发现此人的存在,对方悄无声息的进了寝宫,当今天子正提着笔,在一张画纸上认真做画。

    听到脚步声,他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只是轻轻问了一句:“你来了?”

    对方单膝跪倒,捏着听不出是男是女的嗓音道:“皇上,您要找的东西,已经有眉目了。”

    蘸着墨的笔尖在画纸上狠狠顿了一下,就是这微不足道的一下,竟然在不经意间,毁了整幅画的美感和精髓……

    ……

    自从阮静兰嫁进了太子府,她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

    先是在房事上遭受太子对她的各种凌虐和折辱,忍了一段日子,太子总算是将“宠爱”的目标转移到其他女人身上,结果她又被扣上了谋害太子宠妾的罪名,被太子打得死去活来。

    初入太子府的时候,阮静兰或许还会为自己遭遇到这么一连串的不幸而顾影自怜,可在她接二连三被折磨得差点丢掉半条命之后,她终于意识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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