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可是起点又没有改书名的功能,而且我也对自己的作品没有多大信心,所以,又一个太监或是不太监的选择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可是十万字在一些码字狂人眼里算不了什么,但那却是我将近两个月的努力啊,所以希望看到我书的人给我一点建议,兄弟我在这里感激万分了。
末日杀手(外篇)
更新时间:2006…11…12 21:30:00 字数:10969
血色情人
更新时间:2006…11…13 15:47:00 字数:15604
我依稀记得当时的情形,他们要我放弃,我不要,他们脑羞成怒了,竟联合用家族最恶毒的符咒——千年轮回之术封印了我一千年,这算什么呢?吸血家族就是要吸血的不是吗?可为什么系了几个世纪以后,他们忽然集提背叛了呢?而我——一个吸血家族的成员是不愿放弃自己几千年的传统,于是我的灵魂被牢牢的禁锢在我的躯体里,而我的躯体就被囚与我睡了将近千年的棺床中。
我的意识仍在飘飘荡荡,并没真正意识到是否过了千年,但我清楚的感觉到我游离的思想正在一点点的恢复。
我努力的从稍稍恢复的意识中提炼出一点力量来,我需要争取力量,我知道他们不可能放弃我,即使过了千年,那些上古的不死的灵魂也会游走到我的身边来在次审问我,强迫我放弃。
我的手指动了一下轻轻的碰触到包裹我的尸带,缓缓的,我感觉我的血液正在流动,慢慢的温热了我僵硬了千年的躯体。
我的眼前闪过红色的光,虽然眼睑仍沉沉的 盖着我的眼睛,可我清楚的感觉到那一刹那的红晕。耳边传来奇怪的咕噜声,渐渐的,我的手指在次动了一下,我感到这次的力度大了许多,对尸带的碰触更大了,又一道红晕闪过,耳边清晰的传来雷的响动,如此的清晰好象就在我的耳畔我的血液一阵沸腾,一直以来我最喜欢雷雨天,而今天我就要在雷雨交加的时候醒来,我的大脑飞速的旋转着,越来越多的感觉从身体的四面八方传来,全身紧绷着,棺内潮霉的气味也涌进了鼻子里,用尽全身的力气,在下一次闪电闪起的时候我猛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目一道极刺目的光划过窗际,我蠕动着自己的身体等待力量恢复的时候挣脱它,可是尸带并不象我,千年的岁月已经使它不堪一击随着一阵撕裂声,一道道白色的尸带掉落在我的脚边我挪动着僵硬的身体,极其缓慢的象堡外走去,会议厅内,沙漏仍然在忠实的执行着它的职责沙砾落在瓶子里的沙沙声,似乎在催促我。
我抬头看象它大概还有一会,还有一会才到午夜。
我回过头看着一度熟悉的大厅,坐到会议桌旁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
在这张落满了灰尘的会议桌上,曾经也放满了盛满了鲜血的高脚杯,鲜红的液体在银色的光辉下曾是那么的令人心动。
我抽动了以下嘴角,是对自己居然还会怀念的嘲笑。又一道闪电划过,映出墙壁上贴墙而力的一具具棺木,在记载着这个家族曾经的繁荣。我大口的喘着气,体内的力量也在一点点的会聚过来。
吱……呀,哐。我一惊,很显然,有人推开了古堡的大门闯进来了,我直起身,飘到二楼楼梯口,向下看去,我的眼睛已经完全恢复了,恢复了在黑暗中看东西的能力。楼下,一个疲惫不堪的女孩正用力的卸下身上的背包,很沉重的放在一边。
“有人吗?”空旷的古堡回答他的只有空空的回音。我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应该是没人吧?”她小声嘀咕,“那我住进来可以吗,”她放大声音,好象是和谁商量似的。黑暗中,她在屋里走动着,四处打量着又一道闪电无声的在天边闪现,她恰巧望向我这边,闪电的白光照亮了她恐惧的脸。
“啊……她大叫出声。”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上帝啊,圣母啊,帮帮我,饶恕我吧。一定是幻觉,幻觉,幻觉…………“奇怪的女人,我一挥手,让尘封了千年的烛光在召唤中醒来。 ”啊……“那个女人又大叫起来,同时向后跳了一步,抵住厅中的柱子,”你,你,你,你是谁?“我仍未回答,傲然的看着她,很可笑的人类,我,大概吓到她了吧。
她咽了口口水继续在那里絮絮叨叨,你是这里的主人吗?那,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我们,我们一队人到沙漠中探险,都死了他们,我,我,我不小心,我不是故意的,我无意间发现这座堡外面又冷,我好害怕,我不是故意打搅你的,你要是冤魂就赶快散掉吧,求求你了”她的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来的,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冲着我点着,头则深深的躲在后面,很可笑的样子。
我顺着楼梯飘下来,飘到她的面前,她仍不停的向上拜着。
“喂,”我提醒她因为好久不曾说话,听到自己的声音,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啊……”她又叫了一声,惨叫,手摸索着柱子,射到了柱子后面,探出一个小脑袋,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顶十分可怕,才会把她吓成这个样子,她只露出半个头,用很小的声音问道,“你是人吗?”我木钠的摇了摇头脖子的骨头传来吱吱的声音,好象很久没上油的木门一样。“啊,那你是什么啊?”她的声音颤抖的厉害,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不知道千年之后的人类是否还知道吸学家族的存在。
“我,要,吸,血。”我慢慢的说道,同时快速抓住她的头发,扣住她的头。
“啊……不要啊,不要!”她拼命的挣扎,可还是被我抓到面前。我将头歪象左边,家族的人都知道我的习惯,当我的头歪向右边的时候就是我发怒了,而当我歪向左边,是我要吸血之前。
“放开我,你这个色狼,啊……”她尖叫着,双手不停的捶打我,我毫不理会,头慢慢的靠象她白皙的脖颈
“不要啊,你不要喝我的血,我的血有毒,”她快速的喊道,我停下来…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我们吸血是不怕毒的,可是今天是我千年里刚醒来的第一天,这个奇怪的女人或许很好玩,况且吸过她的血后,要面对的仍是一座空空的城堡,一个尝受过一千年寂寞的人恐怕此刻最害怕的就是陷入寂寞,想到这,我以决定放了她。
我把头从她的脖子上撤回来,她长长的吐了口气,温热的气体吹动我肩上的长发,痒痒的。
“毒?”我问道,把她的头扳到我的正对面,这样可以清楚的看清他的脸。
“对,对啊,我,我有艾滋病。”她斩钉截铁的说道,一听就是她自己瞎编出来的,艾滋病,可能她认为很可怕吧。
“哦,是吗,不过很不幸,我们吸血一族是不怕病毒的。”我冷笑着说道,看着她下一步的举动。
“啊,”她的眼睛迅速的转了一下,“那,那你也不能杀我,我,我上有七旬老母下有兄弟姐妹,都等着我回去,挣钱养她们呢,还有啊,我有很多亲戚朋友,我死了,他们会哭声一片的,到时候,你会被吵死的,还有…还有,啊,对了我可以以帮你弄血啊,还可以帮你打扫屋子啊,你看,你的屋子这么多灰尘,不打扫怎么行。 ”你给我弄血?“我打断她,对啊,我听说你们什么血都喝吧,她怯怯的说,小心易易的问道,我点了点头,反正也要放了她,给她找个借口好了。 ”这个绿洲有很多野兔啊,驴啊,大象啊……“ ”血要新鲜的,“我放开她转身向楼上飘去。 ”哦,好的,“她乖乖的答道,但我感觉到他正象门口一点点退去,一挥手,门在她的身后咣铛一声关上了。 ”别想逃走,“我冷冷的说道。
她泄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反射似的跳起来,”好脏啊!喂,那我住哪啊?“ ”到楼上来,“我说道,顺手点亮楼上的灯。
那一晚她在会议桌上铺上东西睡了一觉……因为符咒的缘故,只有会议室里的东西还保持一千年以前的摸样。
暴风雨过后的天空总是很晴朗,第二天的阳光似乎格外刺目。透过棺木的窗口射进来,我走出棺木,一夜的恢复让我的力气几乎全部恢复了,我轻轻的来到会议桌前,看着那个睡的憨憨的小女孩,过度的疲惫和惊吓让她睡的又沉又香,长长的睫毛微微的向上翘着,映着晶莹剔透的皮肤小巧又俏皮的小鼻子,微微的向上着,嘴高高的嘟起,让我看了居然都会有一种怜爱的感觉,她的身子蜷缩着,在薄薄的窗帘下,缩成小小的一团,大概很冷吧。
我走出房间,轻轻的踱到二楼的楼梯口,一千年,让城堡变的太老了,我微微一笑一个指响,熄灭灯火,是时候来一场大扫除了。
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我穿上刚刚从小丫头的大包里翻出的衣裤,虽然样子有些奇怪,到也还合身,看样子,应该是他所说的队友的衣服吧。我拢了拢头发,它已经长到我的小腿了,这样看来,这一千年里虽然长的很缓慢,可它还是没有停止生长,在看看我的长指甲,我该弄断它们。我可以轻而一举的弄断一棵大树,可是对于我身体的一部分,我却无能为力。
“天啊,你在这里啊,”一声惊叫打断我的思路,“你知不知道,所有的东西都在动啊!好可怕啊!你怎么?哈哈,你穿谁的衣服啊?快,让我来看看。”她拉起我,满面笑容的打量着我已没有了昨晚的恐惧,“咦,你好帅哦!”帅?不明白,应该是夸奖人的吧。我扬起嘴角笑了笑,“呀!你还会笑哦!我还以为不可能呢。”她欢叫着,我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放下笑容。
“你有东西,可以把我的头发弄断吗?”我问道,“剪头发?当然了!小时候在孤儿院啊,他们的头发都是我剪哦。”她兴奋的蹦跳着去拿东西,孤儿院?她家的名字吗?好奇怪的名字。
当她终于一身汗水的替我弄断了头发,接过她递过来的镜子时,我吓了一跳她怎么可以将我的头发弄的这么短!镜中的我头发刚刚达到肩膀,要知道以前的我头发一直是到腰际的,我只是觉的小腿太长了,可是也没有让她剪这么短啊。
“怎么了?不好看吗?”大概是看到我这么久没有笑容,她探过头来,很小心的问道。生怕触怒我的样子,看她那一付可怜巴巴的样子,我的怒气消了一半反正以后也只是给她看嘛,算了,我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我很喜欢,”我淡淡的说道。
“真的吗!”她又欢快的叫起来,“我就说吗,你这样子好帅啊,呵呵。”我也扬起嘴角,不想扫她的兴。“喂,你的指甲也好长了要不要剪?”她殷勤的提出,正和我意,我伸出手去。
她搂过去,在我的对面坐下来,认真的弄起指甲来,长长的头发披下来,挡住了她半边的脸,她不时的用手将头发塞到耳后,可头发还是不听话的又落下来。
“对了,”她边吹刚刚挫下来的粉末,一边说道,“你的耳朵怎么是尖的,好好玩。”
“是吗?”我从未注意过自己的耳朵,也并不觉的它有什么不妥,全家族的耳朵全都是尖的啊!我伸出手去,撩起她的头发,露出圆圆的小耳朵来,好象真的很好玩。我不禁笑起来。连我自己都惊讶起来。以前整个家族也不会有谁真正的笑出来,除了冷笑,阴笑,大笑,我们好象从未真正开心的笑过。我是怎么了?难道我也背叛了整个家族?还是一千年的符咒对我起了什么可怕的作用?我快速的收敛起笑容,她仍认真的给我修指甲,丝毫未察觉我的异样。“完工了,”她停下来叫道。为什么她总是那么开心?什么事都可以让她笑出来,即使是在这被人囚禁的环境下,她也不会发愁吗?为什么以前见过的人类都不是这样的呢?他们只会不停的恐惧,喊叫,哭泣。
“你不怕我了?”我冷冷的问道她则坐在对面很老实的摇了摇头。
“你今天要喝血吗?”她很认真的问道。
“不,”我回答,并已经站起身,我想去看看是否打扫完毕了。“我只是每月月圆之夜才喝,记住了?”我走出去,穿过走廊,来到楼梯口,在这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大厅,每一样东西都在有条不絮的进行。
“好壮观哦!”她来到我身边,赞叹道。我没理她,向会议室走去。“喂,你干嘛去?我饿了。”她走过来拉着我的胳膊,她的手很热。我回过头来看着她,“我知道,应该我给你弄吃的,可是我真的是累坏了,你看我这么瘦,怎么打的过那些大象啊,狮子啊,老虎的,况且你法力这么高,你只要轻轻的一动手指就可以了,对不对?”
“我就知道你们人类说话不算话。”我看着她的眼睛极其轻蔑的说道。
“喂,你说什么?”她显然被激怒了,一下子甩掉我的胳膊。“好,我现在就去,哼。”然后,一个人义无反顾的咚咚咚下楼去了。今天早晨我升上天空看了看,的确,这附近是一大片树林,在往远处是一望无际的黄沙,寸草不生。所以我并不怕她逃出这里。我踱到会议室去,一幅一幅的擦拭我祖先的画象。为什么他们要背叛家族?我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先是自己的弟弟,爱上了人类的女孩,然后便矢志不渝的迈向了人类的社会,脱胎换骨的变成了人,然后其它的兄弟便似乎商量好一般的集体叛离了,宁可放弃自己的法术,宁可放弃万年不灭的躯体,宁可,宁可用符咒封住自己的兄弟,然后预言自己的灵魂千年后复苏再来阻止我的暴行……吸血,也算暴行吗?人类的血液供我们来吸食,就好象人类吃掉动物一样天经地义。为什么他们会去爱上了一个人类的女人后,认为自己做了几百年的事情是一件暴行呢?我吐口气抚摸着父亲的画象中由长发间露出的尖耳朵。忽然之间,女孩的形象十分清晰的浮现在我的面前。我一激灵,自己怎么又会想到她,大概是因为这个城堡中就只有我们俩个人吧,一定是。我肯定的点点头,转身飞到窗口,处面的天空如洗,没有一丝云。太阳无遮无拦的炙烤着大地,即使是在树林中,城堡之内我也感觉得到那太阳光有多么的毒辣,或许,我真的不该让她去,她在干什么?猎虎?还是猎象?想起她那蜷缩在窗帘下单薄的身体,我飞出城堡,展开双翼,开始寻找她。
天啊,果然如此。她晕在了林中的空地上。我抱起她,回到堡里,又弄了些鱼,熬了汤给她喂下去,她睡的香香甜甜的样子。我们家族从来不会有人看到别人睡容。不过即使在不被别人看到的棺木这中大概也不可能有谁露出像她那么令人舒服的表情。或许睡在这个上面很舒服吧?我用手按按鸭绒垫子,松松软软的,但是一压就很薄的样子,底下似乎也是一层软乎乎的东西。但要比上面的这层硬一些。我试着坐上去,在她旁边躺下来。的确很舒服,比又冷又硬的棺木好的多。我侧过头去,她那可爱的睡脸近在咫尺,我又不自觉的笑起来。然后就静静的躺在那里让时间慢慢流淌,她呼出的气在我耳边拂过让我有一种安定感。奇怪,我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以前我们家族,每天都处在戒备状态,人类,巫师,精灵,还有其它一些自以为正义的使者,总会不停的来骚扰我们,所以我们统统改变生活方式。连睡觉也是睡在会议室,贴墙而立的睡觉。从小到大,也从未心里踏踏实实的睡过,总在担心是否会有什么又跑来,而现在大概早已没出息有这种危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