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风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枕在岑芊霖的腿上,急道:“姑娘这。”岑芊霖道:“闭嘴,让你躺好你就别动。”随后指了指墙壁道:“看你刚才击开墙壁显示的另一半字,我念给你听。‘有缘者可得我真传,霜露合决,天露封经逆运气,地露开门通筋骨。通经行脉提丹田,霜露相依去阴寒。霜聚五脏汇全身,露行四肢化万物。足阴阳并霜露,太极两仪冲玄关。此乃双修之法,女霜男露,切记切记。‘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办法了。“
胡风回道:“好,今晚待看守休息时我们开始按此决修炼。若可冲破玄关,明早便可逃出此地。“
岑芊霖点头道:“你再休息会吧。“
胡风只感觉五脏瞬间被融化了,毫无伤痛之感,望着岑芊霖的侧脸含笑入睡了。
第二章 寻天问地 悔恨情动入深渊 5
已过傍晚时分,湖面上微波荡漾,不时有几只黄鹂在树上欢叫。一趁微风,树叶被打的沙沙作响,像协奏似的。擎凌问道:“这前几句倒是简单,最后一句如何让这月亮只照亮一半的湖呢?”梁无悔也不知所措,这时只听身后出现急促的马蹄声,擎凌急道:”你躲起来我前去看看。“梁无悔躲在树后观望着,擎凌飞身一跃看到远处有几人在那休息,追寻到火光处,擎凌眼前出现的竟是钱利平等人,擎凌瞬间怒发冲冠欲拔剑报仇。突然一想,此时师哥他们不在身边,要冷静随后收剑观望起来。
钱利平靠在树旁道:“师弟们这次多亏你们才能把这叛徒抓住,待回天泉派我便让师傅佳赏你们。“一个身着蓝衫,要别双刀的男子回道:”这小子算倒霉,要不是他有伤,咱们也不好抓他,回去看师傅怎么收拾他。“他身旁马脸尖头的男子笑道:”我看师傅不能把他怎样,毕竟他俩亲如父子。“
钱利平怒道:“师傅瞎了眼,把绝学传给他。这下好了被个小丫头勾了魂,老子都不要了。“另两个人一起点头回道:”师兄说的是。“这臭脚捧得连钱利平都嫌恶心,笑道:”就剩下那小丫头和胡风,完成这次任务,看谁还小看我。“
擎凌向远处拴马处一看,那领头马上却是有个黑布袋,心想:莫非是可生?随后便前去查看。这一动马上被钱利平察觉,提剑道:“来者何人,速速现身。“其他四人起身警戒。擎凌再也压不住自己心的怒火,心想:反正被你们发现了,我今天一定要救下可生。随后提剑跃到钱利平等人面前道:“狗贼,快放了可生。”钱利平轻薄道:“呦,这不是我们的大小姐吗,几日不见,还这么迷人,怪不得可生师弟被你勾去了魂。”擎凌大怒道:“闭嘴狗贼。”话刚落拔剑起身打出一招“一点彤云“力道阴柔强劲,钱利平大吃一惊心想:原来你也会”墨离剑法“,捧臭脚的那两人前去招架,不过两招遍倒在擎凌的剑下。钱利平拍笑道:”师妹好剑法,不知。“话音刚落挥一镖射了擎凌左肩,话说擎凌本应能躲开暗器,可钱利平法纯熟,暗器打得飞快,擎凌还未反应就招了。擎凌强忍疼痛欲继续与之交,哪知又被钱利平一镖射了右肩,剑落人倒。钱利平淫笑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的,省着我去找了,今晚若服侍的好,我便在师傅面前美言几句。说你已是我的人了,让他老人家饶你性命,不然。“随后露出一脸恶心的笑容,擎凌向后挪蹭几下,大声喝道:”你若再向前半步我就咬舌自尽。”
钱利平哼笑道:“咬吧。”随后又摆了摆道:“不服从我的我从来不稀罕,兄弟们喜欢就归你们了。”剩下的二人眼放绿光,向擎凌慢慢走去。擎凌心想:师哥你在哪啊,师妹可能要离你而去了。就在擎凌无助之时,一道银光在眼前闪过,只见那蓝衫男子左臂以被剑刃所伤。蓝衫男子捂伤哀叫道:“哪个王八蛋,快给我出来,要不。“话未说完接着有一道银光从他喉部闪过,只见他双眼发直,大嘴一张倒在地上。钱利平笑道:”这祁四强真短命,哪位大侠出来吧,别躲着啦。”
马脸男子吓倒在地哆哆嗦嗦道:“师,师兄,我看不妙,要不。”钱利平上去一个嘴巴怒道:“胆小鬼,老子是吓大的。”突然那马脸男子身后闪过一个黑影低声问道:“你可是洪克西之徒,钱利平?”钱利平笑道:“呦,还知道老子的名。”刚要起,遍以被对方割断了喉咙,钱利平只感觉喉部如冰般寒冷,一点疼痛都没有。可是再想也没用了,自己早已一命呜呼。那马脸男子早已吓得尿了裤子,夹着尾巴就跑。哪知刚刚迈步就被那黑衣人一剑刺穿,蹬了几下遍僵死在哪。擎凌也吓得眼泪直流,未响半声,目瞪口呆着望着那黑衣人的背影。就在擎凌发呆之时黑衣人已不见踪影。
待擎凌清醒过来,心想:那人是谁,先救可生。擎凌拖着受伤的双臂,走到领头马前,打开布袋,见可生双眼紧闭,面色苍白,擎凌叫道:“呆子,呆子,你怎么样?快起来啊。“擎凌急得直哭,伴着擎凌的哭声王可生慢慢地睁开双眼道“师妹你怎么在这,怎么哭了”擎凌哭道:“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自己不小心,连累我差点,差点。”王可生深情地望着擎凌那波光潋滟的双眼道:“是师兄不好,让你受苦了。”王可生吃力的从马上下来,见擎凌两肩上的伤,道:“师妹伤势怎样,可有伤到筋骨。”
擎凌抹了抹眼泪道:“不打紧,那钱利平有私心,没有下死。”
王可生点头问道:“梁无悔呢?”擎凌道:”我让他躲了起来。咱们回去找他吧,一会还得想办法请高人现身呢。“二人拉着几匹马回到了湖边,梁无悔疑道:”兄台怎么也来了?“王可生扶擎凌坐下后回道:”说来话长,你们走后我按无悔兄说的自己调息起来。感觉好了许多遍到楼下吃饭,正好遇见那钱利平五人。我有内伤,哪是他们的对,不到十招我便了钱利平的暗器,被他们用迷药绑了去。“
擎凌关切道:”呆子,伤怎么样了?“王可生见擎凌关心自己,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哪还有什么伤啊!急忙摇头回道:“没事了,没事了,咱们先想想怎么让月亮只照一半的湖吧。”
擎凌吃惊道:“呆子你怎么知道“
王可生回道:“我闲暇时间想了想遍明白掌柜的话了。“
梁无悔笑道:“兄台,可否让我把把脉。”
王可生伸道:“难道还有异样?”梁无悔愁眉道:“兄台你可知道那人给下的什么药?”王可生摇了摇头,梁无悔接着说:“此乃‘分筋断骨散’,不到六个时辰你就会筋骨尽断,虽能活命,但也是废人。”王可生惊道:“我与他无冤无仇为何给我下此毒药。”
擎凌忙问道:“可有解救之法,求你救救可生,求你了。”说着说着晶莹的泪水从那清亮的眼落下,随着擎凌哽咽的哭声,王可生回头一掌击在身后的大树上,只见那即可大树的枝叶微微颤动,倒影在湖的影子也遮住了湖水大半。梁无悔道:“我知道怎么遮住半面湖水了,希望那高人能救你一命。”
王可生抬头望月,此时月亮明亮皎洁。王可生提步连续打出招”混天百步掌“威力惊人,璟湖的平静瞬间被打破,只见几棵大树随粗壮高大,但也被王可生几掌打得枝叶摇摆不停,王可生又运气打出两掌,击的大树似要被连掘起,湖面在几声巨响后被大树的枝叶遮住了一半。
王可生因强行运功以疲惫不堪,只见口角流血倒了下去。擎凌连忙跑过去哭道:“呆子呆子,你怎么样,可生,可生。“梁无悔此时跪在湖面念道:”璟湖高人可否现身相救?“突然从湖对岸闪过一人影,还在梁无悔目光追寻时此人已站在擎凌面前,擎凌抬头一看竟是白天那砍柴少年,擎凌见他身着素布衣,一条一字眉相聚一起道:“怎么又是你们,找我师父干嘛?”
擎凌问道:“你师父?“
砍柴少年回道:“道旁客栈,余掌柜,还记得吗?“
这时另一个黑影跃到擎凌面前,擎凌早已呆若木鸡,回过神来回道:“怎么不早救我们,你是在耍我们吗?“余掌柜笑道:”这是你们的劫数,我干嘛要逆天而行,来让我看看这小子。“余掌柜扶起王可生见其脸色苍白,气息短促,立即与王可生合掌为其疗伤,只见豆大的虚汗从王可生的额头处留了下来,半个时辰后王可生醒来见大家团坐在湖边,而自己经紧靠着擎凌,心头一甜。
擎凌见王可生已醒问道:“呆子好点了吗?”王可生回道:“好多了,你呢?”
擎凌道:“梁无悔已帮我医治好了,过几天就无碍了。你看看这是谁。“说完指了指余掌柜,王可生大吃一惊道:“掌柜的?高人难道是你?”
余掌柜哼笑道:“当然是我了,你小子内伤和毒伤已痊愈,这几天好好调理,明日我让我徒弟宇恩歧助你师妹救出你师哥。”
擎凌呆笑道:“他?”
宇恩歧回道:“哼,我还不愿意去呢,要不是师父之命,白天就要了你们的命。”擎凌见其粗犷的外表竟然长着一条一字眉,咯咯直笑,宇恩歧怒道:“你笑什么啊你?”擎凌收住笑声道:“你长得太好玩了。”宇恩歧红着脸不语,擎凌见他害羞向前摸了一下额头上的一字眉,笑道:“你这眉毛和你的脸好是不般配啊!”
宇恩歧气道:“你这小丫头真是无礼。”
擎凌翘着眼皮道:“我就无礼了,怎么样?”边说边推着他,宇恩歧边退步边想:好男不和女斗。退着退着右脚一空栽进了水里,还好岸旁水浅,宇恩歧一屁股敦实地坐在了湖里。擎凌抱腹指着宇恩歧大笑道:“落汤鸡。”王可生人也被逗得笑开了花,只有宇恩歧憋着气无奈的坐在湖里怒视着擎凌。璟湖宁静紧张的夜晚终于被笑声渲染的异常欢乐,王可生和擎凌似乎好久没这么开怀大笑过了。
第三章 痴情难纵 怎知霜露无可依 1
胡风与岑芊霖双掌相合,虽有男女之别,但当务之急大家也就没再避讳。二人按照墙壁上的口诀反复修炼,顿时胡风感觉有一股热气行走于全身经络,而岑芊霖则感觉到周身寒气相聚。半个时辰后,胡风睁眼道:“果然全身舒服多了。”岑芊霖回道:“你看看自己可否正常运功。”胡风回身打出一掌,道:“可以了,这内功心法凭你我二人之力修习的竟如此之快。”
岑芊霖回道:“这留字之人恐怕也是被陈无良关于此地,这内功恐怕得男女同练,以阴阳向衡之气相互抗衡,以防经脉尽断。”
胡风点头望着岑芊霖那双妙目道:“你,你身体可有好转?”
岑芊霖回头冷道:“不要你管,你快想办法带我离开这里。况且我们好似尚未冲破玄关,待明晚再继续修炼。
说着说着已到午时,地牢外突然赶来一人,原来是上次送水粮的青年。胡风问道:“兄台可有妙计带我们出去?”青年回道:“这几天似乎从凉城来了几个官员,想诏安于陈无良二人,最近戒备森严,官兵和这些山贼都紧张的很。“
胡风道:“我说的怎么这几天都没人询问我们。”岑芊霖接道:”我们可以趁此时脱身,但是这位可能要掩护我们。”青年立马回道:“只要你们能帮我报仇怎么都可以。”岑芊霖道:“你与陈无良说你已知道他师弟的住处,然后请他来地牢与我们相见。”
胡风道:“可以一试,虽然那陈无良掌法过人,但是你我二人合力应该可以应付,到时趁乱以梁无义为人质逃出。”
岑芊霖点头道:“明日午时,咱们行动。”
青年道:“我一会可以准备下,但是我在帮众身份低微,怎么去见陈无良啊?”胡风道:“你若把消息告知一人,那人为了立功定会前去禀告,这样陈无良也不会怀疑到你头上。”
青年道:“好,我现在就去。”随后跪在胡风二人面前哭道:“在下谢过二位,若能报仇,下辈子愿作牛马。”胡风立刻扶起道:“兄台不要这样,助你也是为我二人脱身,我们还得谢谢你这几天的救济呢!”
青年擦泪道:“他们快回来了,我先去准备,你们二位好生调息。”随后匆匆离去。胡风突然心头一痛,心想:师妹,可生你们怎么样了?岑芊霖道:“又想你那可人的师妹了吧。”胡风惊讶到,心想:她怎知我所想,回道:“担心我师妹和师弟的安危,我不在怕他们出事,况且。”
岑芊霖回道:“况且你们天宗以灭,地宗还追杀你们是吧。”
胡风惊道:“你怎么都知道。”
岑芊霖回道:“你们离开天泉派后,洪克西就发了‘江湖令’,谁能缉拿你们,赏千两黄金。我们能发过你们吗?现在可好竟和你困在这里。”
胡风道:“那你为什么还不杀我?”
岑芊霖急道:“你,你着什么急,出去就立即要你的命。看你还有没有这么多问题,哼。”说完转身到角落休息去了,胡风摇了摇头想:那日我俩不敌陈无良,得想好如何与他相搏,要不可能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角落传来岑芊霖柔弱的声音:“胡风,你可喜欢你师妹?”
胡风顿时红着脸回道:“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负于她。”岑芊霖不再问,胡风也不再作声。地牢里除了阴风啸啸,已感受不到二人的气息了。
此时宇恩歧与擎凌两人一起向风持寨奔去,途突然遇见一波又一波的官兵也向风持寨疾奔而去。擎凌心想:这风持寨可真牛啊!黑白两道通吃。行过一个时辰人赶到寨前,宇恩歧道:“咱们先躲起来,带天黑下来再偷偷摸进去。”擎凌点头道:“咱俩一起去,瘸子哥在外面等着。”梁无悔回道:“不挟持我怎么进去啊?”擎凌鼓胸傲道:“硬闯!”
宇恩歧哼笑道:“就你还硬闯?脚猫功夫一边凉快去。”
擎凌撅嘴道:“你厉害呗,咱俩切磋切磋啊!”
宇恩歧不耐烦道:“去去,一边待着去。”
擎凌调皮得用指戳了一下宇恩歧的肋骨,宇恩歧似被电击一般撤了一步道:“行行行,大小姐,我错了。先想想怎么救人吧。”擎凌笑道:”早该这样了。”
风持寨内忙里忙外乱成一团,陈无良与梁无义在后堂商议是否诏安之事,陈无良道:“二弟,此时诏安你说是否妥当。”梁无义道:”大哥此时诏安时刚好,现在寨内几百号弟兄可都想过上好日子,当前兵荒马乱,四面楚歌,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何不建功立业,总比我在这作一辈子上贼好。再说大哥武功盖世,还惧怕那其他几个山头的吗?”
陈无良沉思片刻道:“二弟说的是,朝廷来的周大人也是这般话语,但是若是诏安受人摆布,真是?”梁无义道:“先可顺势诏安,有了兵权和战功还怕缺了权利”陈无良回道:“好,就依二弟所言,你去和周大人商议诏安之事,顺便把其他山头的上山路线图给他,带我审问完胡风二人找回小弟,咱们即刻出发。”梁无义应后急忙赶去周大人那里回信,陈无良喊道:“秦兴阳你叫上马猴和赤狮与我一同前去地牢。”秦兴阳应道:“是,大当家的。”
陈无良人赶到地牢门前见胡风二人靠在墙上休息,叫道:“二位我再给你们最后的会,快说出你师弟的藏身之处。”胡风道:“才想起你那小弟啊,说不定早死了。”陈无良笑道:“你们没死,我小弟自然死不了。”随后叫人打开牢门,陈无良道:“非得让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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