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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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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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司徒墨离见她如此说,心头的担忧这才放下,大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只要她不待在自己的身边便好。

    玉汝恒缓缓地起身,看着江铭珏,上前抱着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玉汝恒走出屋子,门窗紧闭,她根本看不到。

    申屠凌走了过来,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二人坐在不远处的凉亭内,她只是静静地闭着双眸,任由着风吹拂着她的脸颊,她只是安静地靠在申屠凌的怀中,心烦意乱……

    江铭珏将银针铺好,而后拿过一个火炉,还有一旁放着的一盆清水,他看着司徒墨离,“我开始了。”

    “好。”司徒墨离点头道,他知晓她在外面等着他,所以他一定要咬牙撑下去。

    江铭珏开始施针,手法极快,转瞬间司徒墨离的几个穴位上便扎上了银针,司徒墨离只觉得全身像是被凌迟一般,又如同被无数的针刺入骨髓般,他顿时间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紧咬着唇,哪怕是将唇咬破,流出血来,他依旧倔强地未叫出一声。

    江铭珏此刻早已经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施针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司徒墨离从最初的疼痛到最后的麻木,而后又到反复的疼痛,再到麻木,这种反反复复的疼痛,让他险些撑不住,神智也有些涣散。

    玉汝恒看着如今的天色,天渐渐地亮了,可是房门依旧是紧闭着,玉汝恒自申屠凌的怀中离开,而后站了起来,缓步向前走去。

    申屠凌跟在她的身旁,二人走了几步,玉汝恒却止步不前,她只是低头盯着青石板上自己的影子,双眸闪过浓浓地担忧。

    此刻千瑾辰突然向前,“少主,边关传来的消息。”

    玉汝恒这才稍微分散了一些心思,抬手接过密函看罢之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申屠乐怎会想出如此刁钻,有失体统的法子?”

    申屠凌亦是看到了密函的内容,他却觉得此事有些不对劲,“申屠乐乃是皇家公主,怎会想出这等法子呢?”

    玉汝恒微微抬眸,沉默了片刻之后,“看来她如今有了军师。”

    “恩。”申屠凌点头,“此事要好好调查一番,后面的军师怕是不好对付。”

    玉汝恒点头,“让子伯跟穆儿当心些。”

    “是。”千瑾辰垂首应道。

    玉汝恒沉思了半晌,“盛京如何了?”

    “出现了一个神秘的黑衣人,盛京被围困了,好在固若金汤。”千瑾辰如实地回道。

    “神秘的黑衣人?”玉汝恒沉声道,“可是伤了墨离的?”

    “正是。”千瑾辰低声道,“属下并未查到他的来历。”

    “有一人能对付他。”玉汝恒双眸微动,将手中的玉牌递给千瑾辰,“去找我师公。”

    “是。”千瑾辰双手接过玉牌,飞身离开。

    申屠凌见玉汝恒双眸闪过杀意,低声道,“小玉子,你说这个黑衣人是谁的人?他的武功竟然比浮屠还高?”

    玉汝恒冷哼一声,“不知,不过敢伤我的人,就准备受死。”

    申屠凌将她重新纳入怀中,“也不知里头如何了。”

    玉汝恒双眸中的杀意更浓,不过转瞬变成了担忧,身体一松便靠在申屠凌的胸膛上,轻轻地叹了口气。

    申屠凌知晓她如今的心思都放在了司徒墨离的身上,不过他还是在想着申屠乐身后的那个军师是谁?

    直至到了深夜,一整日,玉汝恒连一口水都未进,只是固执地站着等着,江铭珏此时也是硬撑着一口气在施针,如今到了最后关头,他看了一眼司徒墨离,心头也生出一丝的佩服,这世上能够撑得过去的怕是只有他。

    待最后一步做完之后,司徒墨离再也撑不住,大吼出声,那声音响彻天际,回荡在夜空中,也重重地砸在玉汝恒的心头,她只觉心痛难以,身体晃了晃。

    申屠凌抱紧她,他知晓,这种疼痛,她宁可自己代司徒墨离受着,也好比看着司徒墨离承受着折磨,她却无能为力。

    直至江铭珏推开门,清冷地月光洒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他满头是汗,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玉汝恒脚步不停,冲了上去,江铭珏冲着她点了点头,屋内扑鼻而来的恶臭味让她浑身一震,正要开口的时候,江铭珏已经两眼一黑,向她栽了过来。

    玉汝恒连忙扶着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自怀中抽出绢帕擦着他额头的汗,然后看向申屠凌,“扶他去歇息。”

    “好。”申屠凌扶着江铭珏离开。

    玉汝恒咬了咬唇,抬步进了屋子,直至形成方榻前,看着一旁放着的铜盆内的清水已经变成了黑浓,炉子内的火已经熄灭,她将目光落在了司徒墨离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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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墨离显然是昏睡了过去,不过是短短一日,他亦是清瘦了不少,整张脸映衬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越发地憔悴苍白。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的四肢,上面的白布已经被解开,手腕脚踝处却是青紫一片,她抬起的手有些颤抖,只是静静地看了他许久,直至申屠凌走了进来。

    玉汝恒并未看便知晓是他,“你何时见过他如此狼狈过?”

    申屠凌微抿着唇,自然知晓玉汝恒为何会如此说,在她的心中,司徒墨离永远就是那副风流倜傥的俊雅模样,何时像如今这般变得毫无生气?

    “小玉子,他挺过来了,不是吗?”这是申屠凌感到庆幸的,虽然司徒墨离挖了墙角,横插一脚,得了玉汝恒的心,可是,在申屠凌的心中一直当他是兄弟,比起申屠尊来,他与司徒墨离才亲如手足。

    “是啊,挺过来了。”玉汝恒松了口气,这才抬眸看着申屠凌,握着他的手靠在他的怀中,“小不点呢?”

    “太累了,我已经扶他去歇息了。”申屠凌低声道。

    “恩。”玉汝恒点头,知晓江铭珏当真是累极了,她沉思了片刻,随即起身,“我去看看他。”

    “好。”申屠凌点头,“等他醒了,我去唤你。”

    “恩。”玉汝恒松手,踏出屋子。

    申屠凌扶江铭珏进了抱厦的里间,玉汝恒前去的时候,他亦是沉睡不醒,她一言不发,只是缓缓地上了床榻躺在他的身旁,他身上还夹杂着刺鼻的味道,玉汝恒微微皱了皱了眉头,抬眸看着他,的确是累极了,她双手环着他的腰际,靠在他的胸口与他一同睡去。

    玉汝恒不过是小憩了一个时辰,当重新回到司徒墨离那处的时候,申屠凌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听到脚步声,申屠凌这才睁眼,玉汝恒知晓这几日他并未好好歇息,申屠凌见她回来,清朗的双眸微微一沉,“怎得不多歇会?”

    玉汝恒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你去歇息吧。”

    申屠凌主动地握着她的手,笑着摇头,“我陪你。”

    玉汝恒反握着他的手,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好。”

    次日天未亮时,便见江铭珏走了进来,顾不得换身上的衣衫,直接冲了进来,并未看玉汝恒,而是直奔方榻旁,未司徒墨离诊脉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玉汝恒已经立在他的身侧,见他如此紧张,眉头微蹙,亦是感动又是心疼。

    “可是不放心?”玉汝恒见他气色稍霁,掌心撑在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扶着他问道。

    江铭珏微微摇头,“今儿个怕是醒不过来了。”

    玉汝恒点头,“我扶你回去歇息。”

    “恩。”江铭珏的确是疲惫不已,耗损内力太多,如今能撑得过来,只因牵挂着司徒墨离的伤势。

    边关,申屠乐眺望着城楼下,城楼上站着皆是婀娜多姿的女子,千姿百态,更是撩人心弦。

    戍守的将士双眼放光,振奋不已,恨不得此刻便将美人儿抱回去好*一番。

    城楼下,黎穆染嘴角一勾,扬声道,“攻下城池,这城楼上的女子本王赏你们了。”

    此言一出,身后的将士们适才还一副垂涎欲滴,各种羡慕的眼神此刻变得越发地明亮,更是兴奋不已,迫不及待地便要冲上前去,心中更是呐喊着,美人儿,等着我好好疼你。

    申屠乐双眸一沉,黎穆染这是反将她一局,这下城楼上的将士不干了,这可是公主殿下送给他们的美人,如此,双方此次打得却是激烈,比以往还更甚,激战了两日两夜,城门被攻破,将士们更是迫不及待地冲上了城楼,当初便将那些打扮妖娆的女子带了回来。

    申屠乐未料到此举非但未将黎穆染给恶心了,反倒被他所利用,鼓舞了士气,想想便觉得可恨。

    “看来先生失策了。”申屠乐发觉形势不对,便带着人马连忙撤离,如今抵达下一座城池,申屠乐看着身侧一身灰布长衫的男子,冷笑道。

    “不过是小试牛刀罢了。”男子反倒显得气定神闲。

    “这牛刀小试了一番,便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申屠乐继续嘲讽道。

    “六公主殿下不必担忧,在下一定助六公主殿下坚持到骠骑将军前来。”男子对于申屠乐的嘲讽似乎并不在意。

    申屠乐只觉得眼前的人还真是有些狂妄,她不再多言,甩袖离去。

    黎穆染匆匆入了营帐,将手中的佩剑放在一旁的长案上,见子伯正从屏风后出来,他径自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而后笑着开口,“当真是有趣的很。”

    “如何?”子伯见他如此说,便也顺着问道。

    “哈哈……”黎穆染放下杯子,亦是脱下身上的铠甲,而后也入了屏风。

    子伯见他如此,想来是申屠乐吃了亏,便也跟着浅笑着,不一会,便看见有人步入营帐,将吃食放下便退了出去。

    如今正值打仗,粮草虽然充足,却也不必盛京,吃食都极为简单,子伯坐与桌前,等黎穆染走出屏风之后,换了一身干净的锦袍,一番洗漱之后才过来。

    二人也只是静静地用罢之后,黎穆染才觉得畅快无比,“皇姐说,申屠乐后面有高人指点?”

    “恩。”子伯点头,见他依旧是笑吟吟的,随即开口,“倒是你怎得如此高兴?”

    “自然是那城楼上的那些个舞姬都被带回了军营。”黎穆染勾唇一笑,略显得意。

    子伯微微点头,“申屠乐这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哼。”黎穆染冷哼一声,“她让那些女子立于城楼人,一来是鼓舞士气,二来是扰乱军心,我自然要领她的情,鼓舞我军的士气。”

    子伯低笑一声,“不过申屠乐背后的那人究竟是谁?”

    黎穆染摇头,“从未露面过。”

    子伯嘴角地笑意渐渐地收敛,指尖滑过一旁的茶盏,青云锦袍散发着淡淡地柔光,青烟袅袅,俊美的脸庞多了几分的神秘莫测。

    子伯微微垂眸,比起黎穆染来,他多了一些沉稳,此刻,他却觉得此人来者不善,也许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

    黎穆染察觉出子伯有些心事重重,他也不再多言,二人各自想事。

    玉汝恒好不容易等到司徒墨离清醒,他如今需要的是调养,前七日是不能下榻的,只能躺着,等到了七日之后只能做一些简单地活动,恢复武功怕也要两月之后。

    这对于司徒墨离来说已经是最好不过的了,而玉汝恒见他无碍之后,心头的一块大石也放了下来。

    “小玉子,我已经无爱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低声说道。

    玉汝恒低声道,“还不急。”

    “难道你还有何心思?”司徒墨离想来敏感,见玉汝恒如此说,便低声问道。

    玉汝恒浅笑道,“我在等消息。”

    “什么消息?”司徒墨离低声询问着。

    “等小千的消息。”玉汝恒这几日都未收到千瑾辰的消息,也不知晓师公可否下山?

    司徒墨离盯着玉汝恒提起千瑾辰,他嘴角一撇,“小千小千,叫的还真亲热。”

    玉汝恒直视着他,扶额望天,这又是吃的哪门子的醋?

    申屠凌在一旁看着无奈地摇头,这醋劲未免太大,他索性也不去打扰,而是转身踏出了屋子。

    玉汝恒见申屠凌离开,垂眸凑近司徒墨离那好不容易有了一点气色的面容,抬手捏着他的鼻子,“再乱吃醋,看我如何收拾你。”

    “收拾?”司徒墨离幽幽地叹了口气,“反正我如今只能任你收拾了。”

    苏琬低头封住了他那喋喋不休地唇,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唇。

    司徒墨离吃痛地闷哼了一声,那双漆黑的眸子此刻也染上了一抹水雾,盯着玉汝恒委屈地看着,“你也真下得去口。”

    苏琬冷哼一声,又吻了上去,轻轻柔柔地舔舐着他唇上溢出的血,混合着刚刚服下的药汁甘苦的味道,司徒墨离眉眼间染上了笑意,只是任由着她吻着,直至二人唇齿纠缠,难分难舍。

    “咳咳……”一道带着几分低沉的咳嗽声打断了一室的温馨,玉汝恒抬眸看向已经走了进来的江铭珏,因着深吻,白璧无瑕的容颜上镀上了一层红光,潋滟的唇闪烁着瑰丽芳华,着实地迷人。

    司徒墨离有些不满,更是流连地看着玉汝恒,倘若不是看在江铭珏救了他一命的份上,司徒墨离此刻定然会毫不留情地讽刺他一顿。

    江铭珏走了过来,将手中的药丸递给她,转身便离开了。

    玉汝恒见他如此不由得一笑,知晓他这是故意为之,转眸看向司徒墨离冷着一张脸,恨不得冲出去跟江铭珏打一架。

    玉汝恒微微挑眉,低笑道,“这是怎么了?”

    司徒墨离冷哼一声,看向玉汝恒,“没什么。”

    一番闹腾之后,千瑾辰终于赶了回来,“少主,老者已经赶往盛京。”

    “恩。”玉汝恒点头,眉宇间的郁气这才渐渐地散去,随即问道,“黎显那处如何了?”

    “如今还未有丝毫的进展。”千瑾辰低声说道。

    玉汝恒沉默了片刻,随即说道,“且等等。”

    “少主,大远那处传来了消息。”千瑾辰说着便将密函递了过去。

    玉汝恒接过密函看罢之后,双眸微眯,“秦素妍当真是不安分啊。”

    “少主,此事……”千瑾辰小心地问道。

    玉汝恒沉默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看云景行如何了。”

    千瑾辰见玉汝恒如此说,转身便退了下去。

    “小玉子,你舍得?”司徒墨离盯着玉汝恒嘴角一撇,“秦素妍看见云景行,你不怕她一冲动将云景行给扑了?”

    玉汝恒勾唇浅笑,“倘若他这样轻易地被扑了,我要他做什么?”

    “口是心非。”司徒墨离嘴角一撇,显然不相信。

    玉汝恒也不反驳,只是温和地双眸微微眯了起来,她倒要看看秦素妍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南风国,秦玉痕盯着密函看了半晌,俊美妖娆地容颜多了几分的阴鸷,他随手将密函一丢,“倒是小瞧了她。”

    “殿下,长公主她?”斐然看向秦玉痕,小心地询问道。

    “盯紧便是。”秦玉痕显然不打算出手,他倒要看看云景行如何能招架得住。

    斐然躬身应道,“是。”

    大远,浮屠上罢早朝之后回到宫殿,便看见柳芳华正立在大殿中央等着他,他眸光微冷,并未看她一眼,柳芳华对于浮屠冷漠的态度不过是冷然一笑,“玉汝恒请了高人出山。”

    浮屠自然收到了消息,故而端坐于书案前,正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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