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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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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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铭珏见他二人回来,眉头一皱,二人衣衫褶皱不堪,发丝凌乱,“我让人煮姜汤过来。”

    “恩。”玉汝恒微微点头,便任由着他前去。

    莫悠尘看着她,又看向申屠凌,低声道,“去换衣裳吧。”

    “好。”玉汝恒自然地点头,看着眼前的他们,没有埋怨,没有丝毫地怨怼,只是关心地说着简短的话,连责备的口气都无。

    申屠凌看着有些自惭形秽,不是他无法想象,而是他自幼便是如此,是公主的时候,他任性刁蛮,从来不顾及旁人的感受,是凌王的时候,他冷酷果断,骄傲自满。

    玉汝恒始终握着他的手,她是他唯一一个妥协的人,她可以无视他当初公主的身份,而将她绑了起来,对于她从未有过尊敬,也是第一个走进他心里的人,更是第一个开启她内心柔软的人。

    申屠凌将身上的衣袍脱了下来,玉汝恒已经命人准备了香汤,她看着他只是挂着浅浅地笑,“去沐浴吧。”

    申屠凌此刻像极了儿时那无助的孩子,他担心母妃离开,每次都是乖顺地听话,因为害怕失去所以才会如此地小心翼翼。

    玉汝恒对申屠凌是心疼的,更是疼惜的,他可以冷,也可以狠,可以算计,也可以杀戮重重,可是,对她自始至终都是真心相待,有时候甚至于卑微地守着她。

    她随即坐在一旁,听着屏风后面传来的水声,她缓缓地起身,抬步入内,看着靠在浴桶内的他,墨发黏在肩头,他轻轻地合上双眸,是从未有过的疲惫,苍白的唇毫无血色,那俊美的容颜在此刻显得越发地让她心疼。

    她站在他的身后,抬手将他发间的绸带解开,青丝散落而下,遮挡住他的容颜,她自身后缓缓地环着他的颈项,低头在他的耳畔吻着,双手绕过他的双肩放在他的心口处。

    申屠凌紧闭的双眸微微地颤动着,“小玉子……”

    玉汝恒嘴角一勾,低声道,“再叫一声。”

    “小玉子……”申屠凌轻声地唤着她。

    “再叫一声。”玉汝恒双手轻轻地捏着他的双肩,随即将他的青丝放在掌心,指尖滑过。

    “小玉子……”申屠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他这才发现,这三个字早已经刻入了他的骨髓,他又怎能如此地颓废下去?

    他猛地睁开双眸,那暗淡的眸光早已散去,抬起手臂握着她的手,缓缓地转身,依旧是激起无数的水花,他仰头与她对视,那双眸子甚是明亮,让她想起那个夜晚,申屠尊带她前去乐趣园,欺负雪豹的时候,他钻进笼子内,脸上蹭着黑灰,可是那双眸子却灿若星辰。

    她低头吻上他的唇,只是轻轻柔柔地浅啄着,申屠凌抬眸看着她,“小玉子,何时洞房花烛?”

    玉汝恒低笑一声,“等你养好身子。”

    申屠凌突然从浴桶内站了起来,水珠顺者他的肩头滑落,他拿起一旁的外袍披在身上,随即站在她的面前,突然抱起她将她丢入了浴桶内。

    玉汝恒猝不及防,被灌了水,浑身湿透,连带着那发丝都黏在脸上,她微眯着双眸盯着申屠凌,“好啊,竟然敢对我动粗,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说着扬起水花向他的身上打去,申屠凌却半蹲在浴桶前注视着他,他腰间系着细带,衣襟半敞,露出雪白的肌肤,这些时日他一直昏迷不醒,肌肤有些偏白,并非正常的肤色,他发丝披散在胸前,俊美明朗的容颜带着几分的灵动神采,他宛若重生一般,似是从困局中走了出来,脱胎换骨了一番。

    玉汝恒趴在浴桶上盯着他,“做什么?”

    “我服侍你沐浴啊。”申屠凌笑着说道。

    “就如此服侍的?”玉汝恒盯着自己身上粘着的湿透的衣衫,嘴角一撇。

    “自然不是。”他说着将身上的外袍解开,随即重新入了浴桶,他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而后一件一件地脱着她身上湿哒哒的衣衫,直至他们彼此坦诚相见,他只是拿过一旁放着的棉布擦拭着她的后背,玉汝恒趴在浴桶上,任由着他轻柔地擦背。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二人清爽地走出屏风,她笑看着他,“你适才在浴桶内当真没有想其他的?”

    申屠凌恢复了往日的神采,笑着将她揽入怀中,“你说呢?”

    玉汝恒低笑道,“我以为你会……”

    “原来小玉子想要……”申屠凌正要说下面的话,却看见江铭珏走了进来,便将后面的话压了下去。

    江铭珏见二人举止亲昵,端着姜汤走了进来,放在一旁便转身要离开。

    玉汝恒却上前拽着他的衣袖,“急着走什么?”

    “难道还让我欣赏欣赏?”江铭珏却毫不客气地圆了申屠凌适才未说完的话。

    玉汝恒干咳了几声,转眸狠狠地瞪了一眼申屠凌,上前拽着江铭珏,“有什么好欣赏的?”

    “那不欣赏,让我留下做什么?难道想让我也……”江铭珏说的越发地狠了。

    玉汝恒无奈地叹了口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原以为墨离那张嘴就够毒的了,如今才发现,你比他还厉害。”

    “客气。”江铭珏丝毫不退让地反驳道。

    玉汝恒知晓江铭珏这是吃醋了,而且醋劲还不少,她正要开口,便听见江铭珏又说道,“日后不许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说罢之后甩袖而去。

    玉汝恒呆愣在原地,注视着他离开的背影,转眸看向申屠凌,“他脾气倒不小。”

    “你惯的。”申屠凌也不留情面地说出了事实。

    玉汝恒无奈地扶额望天,“那你的意思是你也是我惯的?”

    “恩。”申屠凌欣然地应道,接着上前将她抱入怀中,“那今夜?”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你如今能吃得消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申屠凌在她耳畔低喃道。

    玉汝恒面色一阵绯红,显然申屠凌也学坏了,竟让还会如此*,她抬眸盯着他,“你如今反倒比申屠璃还任性了。”

    “任性一些不好吗?”申屠凌突然大彻大悟了起来,随即抱着她在原地旋转着,紧接着低头吻上她的唇,“你何时动身回京?”

    “后日。”玉汝恒觉得申屠凌当真是回到了往日的神采,这才是申屠凌,那个骨子里面高傲任性的申屠凌。

    “那我回云尚宫。”申屠凌厮磨着她的颈窝,低声道。

    “我原本想带你回盛京的。”玉汝恒笑着说道。

    “我不能让云尚宫内还有他安插的探子,必须连根拔除。”申屠凌沉声道,双眸碎出一抹寒光,周身透着冷厉。

    玉汝恒转眸注视着他,笑着凑上前去,在他的脸颊落下一个浅吻,他周身地寒气转瞬消散,只留下一片温柔。

    玉汝恒眨着双眸注视着他,只觉得这样的申屠凌太过于迷人,他当真是想开了,终于走出了这些年来的困顿,走出了这些年来根深蒂固的束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亦是重活了一次,亦是看开了不少。

    “那……”玉汝恒勾着他的颈项,“我们的洞房花烛不如就在今晚?”

    “不。”申屠凌摇头,低头看着她,“我在乎我是你的第几个,但是,我们的洞房花烛我要亲自布置。”

    玉汝恒哑然失笑,她抬起手捏着他的鼻子,“什么叫你是我的第几个?我身边能有几个?”

    “难道你还嫌少?”申屠凌语气带着几分地不满。

    玉汝恒眨着双眸,“随你。”

    申屠凌这才露出灿烂地笑容,“我就知道小玉子对我最好了。”

    玉汝恒身形一顿,盯着申屠凌那双明媚的双眸,仿若回到了大骊的皇宫,她仔细地看着他俊朗的眉眼,这眉毛的确粗了不少,那双眸子也深邃了一些,鼻子高挺了不少,唯独是这唇瓣依旧未变,还是那般的迷人,她的指腹抵在他的唇上,低声问道,“你是何时对我动心的?是我第一次咬破你的唇?还是第一次扒了你的衣服?”

    申屠凌将她圈入怀中,“更早。”

    “那便是你第一眼看见我?”玉汝恒笑着说道。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当初拿那匕首划破自己脸颊,为何翌日便好了?”申屠凌对此事始终耿耿于怀。

    玉汝恒低笑一声,“是我一早做了防范,那是一张假的人皮面具。”

    “与你容貌一模一样的?”申屠凌想着他当初给她的那把匕首可是锋利无比的,即便是人皮面具怎么可能出血呢?

    玉汝恒双眸闪过一抹狡黠,“那张人皮面具是我当初特意研制而出,而后命高人去做的,虽然不及江铭珏的手艺,不过却加了一层猪血,很薄一层。”

    “原来如此。”申屠凌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可知我是因为那个对你好奇,而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骗了你,你也骗了我不是吗?”玉汝恒继续说道,“我戏弄了你,你也戏弄了我,我死过一次,你也死过一次。”

    申屠凌凑上前来吻着她的额头,“是啊,所以,我不后悔。”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她是帝王,可以狠辣无情,可她也同样是个女人,也需要被爱人呵护,她只觉得经历了这些磨难,他们彼此之间地感情越发地深厚,她不可能对他放手,也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他们。

    申屠凌垂眸看着她,二人只是静静地闲聊着,直至天色渐暗,莫悠尘与江铭珏一同进来,四人端坐于桌前,申屠凌率先举杯,向江铭珏敬酒,“救命之恩,铭记于心。”

    江铭珏亦是举杯,也不含糊,二人一饮而尽,接连三杯酒下肚,玉汝恒在一旁瞧着却不阻拦,反而还甚是高兴。

    莫悠尘亦是举杯,“相逢便是缘,而你我的缘分却也不一般。”

    申屠凌点头,曾经他们还是对手,如今却为了同一个人坐在此处饮酒,的确是世事多变幻。

    江铭珏转眸看向玉汝恒,她正笑吟吟地看着他们,他只是垂眸不语,有些事记在心中便是。

    芩城,司徒墨离与子伯二人依旧在耐心地等待着,听雨与和鸣二人又是将城内搜了个底朝天,弄得城内人心惶惶,不过,百姓却并未有任何地怨言,只因,他们虽然每日被搜查,但是每搜查一次,官兵便会留一些银两来补偿,这对于百姓来说却是意外收获。

    子伯执起白子落下之后,看向司徒墨离,“如今倒是撑得住气。”

    “如此可见,这个女子的确不简单。”司徒墨离淡淡地说罢,随即执起黑子落下。

    “凌王醒了。”子伯继续说道。

    “醒了便好,必定是闹腾了一番。”司徒墨离眉宇间闪过一抹笑意。

    “离世子对凌王当真是了解。”子伯暗叹道。

    “与你来说,对莫悠尘也甚是了解吧。”司徒墨离继续说道。

    “倒是。”子伯与莫悠尘也算是自幼相识,二人的关系亦是情同手足,亦是知己挚友,故而司徒墨离如此说,他亦是能感同身受。

    司徒墨离继续说道,“他所承受的压抑与无奈是我无法想象的,即便我当初想要让他看开些,可是治标不治本,如今,想来是大好了。”

    “是嫣儿的功劳。”子伯看向司徒墨离,二人一面先聊着,一面对弈,却也是难得的自在。

    “恩。”司徒墨离点头,“她总有这种魔性。”

    “是啊。”子伯笑着点头,“当年……”

    司徒墨离抬眸看着他,“当年如何?”

    “想听?”子伯看着他笑着问道。

    “我爱的是如今的玉汝恒,当初的黎嫣,我只记得她自幼便蛮横,扮成小乞丐,竟然跟我打架,小小年纪便懂得如何惩治地方一霸,直至后来,大冶覆灭,我潜入皇宫,亦是看到了她寝宫内挂着的画,那时我对她亦是心生敬佩,这世间这样的女子又有几人呢?”司徒墨离低声道。

    子伯笑着说道,“不提也罢,如今的嫣儿比起当年的她更多了几分地柔情。”

    司徒墨离低声道,“她的骨子里面从未变过,不过是摔得太重,让她变得小心谨慎了许多,反而压下了她内心的那股子狠戾。”

    “她会回来的。”子伯自信地开口。

    “会。”司徒墨离抬眸看向子伯,“我也要加把劲。”

    子伯知晓司徒墨离话中的意思,他们要让她知晓,他们是她的助力,并未是她的阻力。

    莫悠尘站在河道旁眺望着远方,玉汝恒站在他的身侧,“明儿个我便动身了。”

    “恩。”莫悠尘点头,“一切小心。”

    “恩。”玉汝恒抬手与他十指紧扣,她靠在他的肩膀上,一阵风吹来,带着丝丝的咸,她抬眸正巧看见他正望向自己的双眸,她勾唇浅笑,“悠尘,你变了。”

    “是变得更爱你了。”莫悠尘顺势将她揽入怀中,耳边传来低低的叹息声。

    ------题外话------

    亲耐哒们,小玉子是感性的,她可以独霸天下,也可以小鸟依人,她在成长,她身边的他们也在成长,所以,不要抛弃小玉子啊……不然瓦会半夜爬乃们家的窗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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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铭珏正在收拾包袱,申屠凌坐在一旁擦拭着手中的宝剑,剑锋凌厉,透着一股阴森地冷,他双眸射出一股肃杀之气,将手帕放下,手腕一动,宝剑入鞘,他将宝剑放在一旁,抬眸看向江铭珏的侧影,低声道,“江兄,前往盛京路途遥远,这一路怕是要劳烦江兄。”

    “凌王客气。”江铭珏的手微微一顿,转眸看向申屠凌,只觉得他如今寒气逼人,当真如脱胎换骨般,他低声道。

    申屠凌红唇微勾,嗤笑一声,“江兄日后便唤我子修。”

    “子修?”江铭珏低笑道,“与子伯何时称兄道弟了?”

    “哈哈。”申屠凌爽朗一笑,“是母妃起的乳名,许久未用了,如今我不过是申屠凌而已,并非凌王。”

    江铭珏亦微微点头,“那子修兄,你如今大病初愈,凡事切莫劳累。”

    “多谢江兄挂怀。”申屠凌笑着应道,“小玉子便有劳江兄照顾。”

    “子修兄客气,你待她之心与我待她之心无异。”江铭珏随即将包袱放在一旁,抬步行至一旁坐下,“我便在此以茶代酒,祝子修兄重获新生。”

    申屠凌微微一顿,双眸直视着他,“江兄此言深得我心。”

    江铭珏亦是举杯,二人端着茶杯相视而笑,随即一饮而尽。

    玉汝恒与莫悠尘回来时,便看见眼前的情形,她其实是庆幸的,他们似乎从未发生过争执,反而在一起其乐融融,让她亦是觉得心安。

    江铭珏抬眸看着她,低声道,“包袱都收拾妥当了。”

    “恩。”玉汝恒笑着点头,“那便好。”

    翌日一早,玉汝恒便与江铭珏、申屠凌动身离开,莫悠尘前来相送,见那马车渐行渐远,他孤身立在原地,静默许久。

    玉汝恒靠在马车内,转眸看向申屠凌,“你当真不与我回京?”

    “恩。”申屠凌抬眸看着她,“既然你如此舍不得我,索性随我回云尚宫住几日?”

    玉汝恒见他何时学的如此没皮没脸,冷哼一声,“过些日子。”

    “那我等你。”申屠凌也不过是打趣罢了,直至两日后,申屠凌前往云尚宫,玉汝恒则是与江铭珏一同赶往盛京。

    江铭珏坐在马车内,手执一本书卷,马车有些摇晃,不过还算稳当,她抬眸看着他,“你这几日统共与我说过十句话。”

    江铭珏抬眸看着她,只是淡淡地开口,“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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