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汝恒知晓江铭珏所说的那个人是指何人,便是那个假冒云景行,如今称帝的人,玉汝恒有些不明白,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她不知晓的秘密,而云景行如今究竟在何处?
江铭珏也在琢磨着此事,转眸看着玉汝恒,“小玉子,我认为当务之急是要击退两国的人马,然后将皇兄找出来。”
玉汝恒靠在江铭珏的怀中,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他的指尖有细细的薄茧,常年采药的原因,身上透着淡淡地草药味,让她渐渐地消散了心中的戾气。
她抬眸看着他,“如果可以,我不希望你沾染上这些血腥。”
江铭珏低笑一声,蹭着她的脸颊,“你是要将我当成男宠护着?”
玉汝恒勾唇一笑,抬眸看着他,“朕是皇帝,你呢……是朕的人,自然是……”
“是什么?”江铭珏从来都是一个内敛的人,自幼便学会忍耐,对于任何地事情他都可以做到心如止水,可是,对于玉汝恒,他如今只想随心所欲。
玉汝恒眨了眨双眸,如今如此凝重地气氛,难得让她有着片刻地放松,她轻咬着他的唇,只觉得自己何其有幸,能够让他陪着她,曾经的自己总是将所有的人都拒之心门之外,以至于最后伤人伤己,可是如今,她只想让彼此都活得幸福,哪怕是片刻的快乐。
“夫君。”玉汝恒凑近他的耳畔低声道。
“等一切平定之后,我们便成亲?”江铭珏嘴角扬起灿烂地笑容,那清澈的眸子,那俊美粉嫩地容颜,让她忍不住地想要凑上前去狠狠地咬一口。
“好。”玉汝恒笑着应道。
江铭珏笑容越发地明媚,像极了一道暖阳直抵心头,她缓缓的合起双眸,此时此刻,她不愿意多想,只想这样靠着他。
云尚宫,申屠凌却收到了一封密函,当他打开之后,双眸闪过一抹黯然,无力地将那密函放下,缓缓地站起身,抬眸看着前方,苦笑道,“该来的终归来了。”
他随即坐下,执笔行书,过了许久之后,便将那密函传了出去,而他则缓缓地入了寝室,自衣柜内拿出那一件与她拜堂的喜袍,慢慢地换上,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勾起淡淡地笑容,不舍地握着那支自她头上拿下的朱钗,随即躺在床榻上,轻轻地合上双眸,“小玉子,我能为你做的都已经做了,你再无后顾之忧。”
夜色渐浓,而他却抬手将那支朱钗刺入了自己的胸口,鲜血浸湿那嫣红的锦袍,宛若这世间最艳丽华贵的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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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亮,玉汝恒昨夜被噩梦惊醒,一早便心绪难安,她负手而立与营帐外,直视着前方。
江铭珏上前握着她冰凉的手,“怎么了?”
玉汝恒微微垂眸,脑海中浮现出昨夜那个噩梦,满天的红,而她亦是被血水淹没,她抬手按着心口,这处就心的疼,到底发生了何事?
远处传来慌乱地脚步声,便看见一名士卒冲了进来,跪在地上禀报,“将军,敌军一早便攻上了城楼。”
陆翱正亲自前往城门,正欲动身,未料到便收到如此惊人的消息,连忙转身离在玉汝恒的面前,“皇上……这……”
玉汝恒低声道,“陆卿,朕将这边关交给你,你可知晓如何做?”
“臣遵旨。”陆翱也不再迟疑,连忙带着人马冲出了军营。
江铭珏转眸看向玉汝恒,“你要去吗?”
“不用。”玉汝恒低声道,“如今军中气势大增,倘若我再去,陆翱放不开手脚。”
“恩。”江铭珏对行军打仗自然不懂,不过见玉汝恒如此说,想来她已经有了算计。
玉汝恒立在原地看着不远处城楼上烽火弥漫,她细长的双眸微眯,“申屠尊,你每日都给我一点惊喜,我倒要瞧瞧你还有什么手段。”
江铭珏握紧玉汝恒的手,“小玉子,云霄阳已经到了。”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到了又何妨?注定是要一战,无需客气,也要让他们知晓大冶不是软柿子,任人揉捏。”
“小玉子,你带的人马如今还未到。”江铭珏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知晓江铭珏的担忧,她反握着他的手,“那不过是摆出的样子。”
江铭珏清澈地双眸微微放大,盯着玉汝恒看了半晌,“小玉子,你真狡猾。”
玉汝恒不再多言,而是转身入了营帐,如今,她只要静心等待便是。
直至晌午,战事愈演愈烈,前方报来的战况,听得众人有些惊心,直至过了半个时辰,千瑾辰疾步走来,“少主,云霄阳出兵了。”
“多少人?”玉汝恒淡淡地挑眉,除了在外拼杀的将领,其余的将领已然垂首立在面前,他们亦是血战无数,不过却头一次遇见如此大的阵仗,心里头不免有些慌乱。
千瑾辰低声禀报,“十万人。”
玉汝恒双眸微眯,抬眸看着眼前的将领,“谁愿出兵?”
此时走出一个高大雄壮地将领,身着着墨绿铠甲,脸侧有一个刀疤,看着倒是有些渗人,甚是威武,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冷声道,“报上名来。”
“末将于仲。”于仲垂首应道。
“你就是于仲?”玉汝恒早先听闻过此人,当年便是他镇守边关,抵抗大骊,只是后来战死沙场,未料到他竟然未死。
“正是末将。”于仲不卑不亢,想起当年的耻辱,他能活到今日,便是为了一雪前耻。
玉汝恒随即起身行至他的面前,“于仲,你可愿领命出征?”
“末将乃是戴罪之身,还望皇上恩准。”于仲单膝跪地,说的铿锵有力。
玉汝恒微微点头,“好,朕便在此等你的捷报。”
“谢皇上。”于仲自然是感恩戴德,连忙叩拜谢恩之后,便转身出了营帐。
“皇上,末将愿随于统领前往。”此时有一个人走出来,垂首说道。
“末将愿前往!”紧接着便见营帐内众将领跪了一地。
玉汝恒特意点了三人随着于仲前去,而她依旧坐镇在此。
申屠尊端坐在营帐内,一道黑影闪入,恭敬地立在他的身侧,“主子,云尚宫传来消息,凌王他……”
申屠尊幽暗地双眸一冷,沉声道,“如何?”
“自裁。”黑影垂首回道。
申屠尊握着茶盏地手微微地紧了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死得好。”
黑影连忙退了下去,申屠尊放下茶盏,那茶盏已然碎裂,清茶顺着几案流下,放佛变成了血水……
玉汝恒一整日都觉得心慌不已,云霄阳端坐在骏马上,仰头看着城楼上站着的于仲,他双眸微眯,俊朗的容颜带着几分的邪佞,一身褐色铠甲,扬起手中的马鞭,盯着于仲看了半晌,随即邪魅一笑。
于仲面不改色,直至云霄阳挥军攻城,他随即拔出腰间的佩刀,高喊着“杀!”,如今的边关,两座城楼,皆传来喊杀声,烟雾弥漫与上空,血腥味将整个边关笼罩其中,不到一日,便已经是血流成河。
直至深夜,司徒墨离收到密函之后瘫坐在椅子上,莫悠尘转眸看着他,“怎么了?”
司徒墨离连忙站起身来,便要冲出去,莫悠尘见他从来都是潇洒从容,哪里见过如此慌乱地样子,他低头看着那密函,随即翻开,待看罢之后,亦是起身追了出去。
司徒墨离站在院中慌乱不已,“申屠凌,你怎么这么傻,你如此做,让她如何面对?如何承受?”
莫悠尘走上前来,“你赶紧去云尚宫吧,这处有我。”
司徒墨离抬眸看着他,慢慢地平复下来,“即便我赶去也是近晚了,他死了,便这样走了,完全不给我反应的机会。”
莫悠尘不知该如何劝慰,连他都未曾料到会发生突如其来之事,他第一个念头便是,此事她可知晓?
司徒墨离一惊,连忙冲了出去,莫悠尘只站在原地不动,低头看着那封密函,紧紧地握着,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传给她?不过是转瞬,他便命人将这密函尽快传回边关,他知晓,倘若此事真的瞒着她,她定会后悔不已。
莫悠尘有些颓然无力,对于死,他早已置之度外,可是,那封密函内,却写满了申屠凌对玉汝恒的深情,为了她,他甘愿牺牲自己,而且再三叮嘱司徒墨离不要将这个消息告诉玉汝恒,他突然想到自己,倘若换成他,能否做到呢?
玉汝恒一夜未眠,不过是小憩了片刻,心头越发地揪痛,只要一闭眼,便是满眼的血红,她捂着胸口,脸色有些泛白,却端坐在椅子上,江铭珏特意煮了安神茶递给她,她匆匆地了几口,便放在一旁。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白玉海棠,在此刻突然变成了血红色,她只觉得那阵疼痛越发地厉害,抬眸看着江铭珏,“我担忧出事。”
“是边关吗?”江铭珏低声问道。
“不知。”玉汝恒摇头,“只是心慌地厉害。”
江铭珏见她如此,连忙握紧她的手,“你应当是太累了。”
玉汝恒抬眸看着眼前垂首候着的将领,只是微微摇头,“等。”
直至天亮,战事还未停歇,这一次不同前两次,陆翱站在城楼上,抬眸看着城楼下越来越多的敌军,他眉头一皱,如此抵抗也不是法子,要想其他的办法才是。
于仲却显得甚是沉稳,似乎对于云霄阳的挑衅不屑一顾,他岿然不动,盯着眼前杀红了眼的将士,耳边传来呼啸地风声,充斥着浓浓地血腥味,他想起的却是当年那惨痛地一幕,白骨皑皑,尸横遍野,是何等地惨烈,他的家人,亲人,宗亲,顷刻间被杀死,只留下他一人苟且偷生,亡国之恨,灭家之仇,他双眸迸射出嗜血地仇恨,他绝对不会再让敌军的马蹄踏入大冶半步。
天色渐渐地亮了,千瑾辰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焦虑,他小心地看着玉汝恒,将手中的密函递给了她,玉汝恒只觉得那密函发烫,随即打开之后,待看罢,摆手道,“都退下吧。”
“是。”众将领不知为何,却也不敢逗留,随即便退出了营帐。
玉汝恒盯着那密函看了半晌,胸口一阵翻搅,吐了血,当即便晕了过去。
江铭珏大惊,连忙扶着她躺下,拿过银针,快速地施针,紧接着便看见又有人前来,千瑾辰接过密函,并未看,只是垂首立在一旁。
过了好半晌,玉汝恒才渐渐地醒来,她连忙起身,千瑾辰将手中的密函递给她,她微微一顿,抬手接过,那是申屠凌最后传给司徒墨离的密函,她看罢之后,嘴角蓦然地勾起一抹冷笑,双眸碎出冷冽地寒光,“申屠凌,你终究还是瞒了我。”
江铭珏转身拿过那封密函看罢,惊愕地看着她,“小玉子,我能救他。”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如何救,即便救了他这一次,他还是会死第二次。”
江铭珏上前扶着她,“小玉子,他如此做都是因为对你的心。”
“是啊。”玉汝恒只是冷笑,“倘若他不曾遇见我,便不会落到如今的这步田地。”
“小玉子,我现在便赶去,只要尸骨不化,我便能救他。”江铭珏曾经没有把握,可是,那七个瓷瓶,有一瓶是起死回生之药。
玉汝恒沉默了良久,抬眸看向千瑾辰,“命人亲自护送他前来,我倒要看看他对我究竟要狠心地何种地步。”
“是。”千瑾辰领命,连忙前去准备。
江铭珏抱着玉汝恒,“小玉子,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有事的。”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随即下了床榻,抬步走出营帐,盯着远处的城楼,“申屠尊,你敢伤他,我便让你付出百倍地代价。”
江铭珏看着她双眸迸射出的狠戾,他只是扶着她,不知该如何宽慰。
玉汝恒转身重新回了营帐,“让魅影过来。”
“是。”千瑾辰已经安排下去,低声应道,随即便去寻魅影。
不一会,便看见魅影走了进来,“皇上……”
“给朕烧了大骊的军营。”玉汝恒沉声道。
“是。”魅影领命,随即便转身退出。
江铭珏看着她,“小玉子,你如此做?”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早已经不见了素日温和地光芒,反而变得嗜血冷厉,江铭珏看着如此的她,有着片刻地心慌,这样的玉汝恒,仿若入了魔一般。
他连忙按着她的双肩,“小玉子,你醒醒?”
玉汝恒转眸看向江铭珏,“我很清醒,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何能耐。”
不到半个时辰,大骊驻扎在三十里之外的军营烧了起来,烈日炎炎下,大火直冲云霄,烽火连天,将整个大地照的通亮。
申屠尊站在一处山丘上,望着那通天地大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玉汝恒,你终于动手了,是为了申屠凌?”
他还在怔愣地时候,便看见无数地黑影从天而降,迅速地将还在救活的士兵杀死,将手中的粉末撒了出来,随即飞身离开。
只见那粉末遇到火燃烧地越发地浓烈,而且还散发出一股怪异地气味,十里之外的树木随之枯萎,寸草不生,申屠尊负手而立,便看见候在一半的士兵通通到底,七孔流血而死。
一旁的黑影垂首道,“主子,这毒烟太歹毒。”
申屠尊深邃地双眸射出冷冽地寒光,他沉声道,“传朕旨意,撤兵。”
“是。”黑影领命,随即便飞身离开。
直至城楼下还在冲锋陷阵地大骊将士听见收兵地号角声,略有不甘地转身离开,陆翱站在城楼上,盯着那远远离去的人马,这才松了口气。
魅影随即入了军营,“主子,大骊退兵了。”
“恩。”玉汝恒此刻面无表情,面色阴冷,像是换了另一个人,这种阴狠毒辣地杀人之法她从不轻易用,如此做法,大有伤敌一千损八百的功效,十里之内寸草不生,对于大冶亦是伤了根本。
江铭珏看着玉汝恒双眸迸射出的火焰,却不知她接下来该如何做,只觉得这样的玉汝恒让他越发地心疼,却是无能为力。
他只是安静地陪着她,而她则是握着那封密函看了又看,却不曾流过一滴眼泪。
不过一日,申屠尊不止退兵,而且带着人马彻底退出了边关,当夜便向京城返回,这是玉汝恒未料到的,她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海棠,随即踏出营帐。
江铭珏随着她一同前往,直至一个时辰之后,她追上了那皇撵,随即落在他的面前。
皇撵停下,玉汝恒扬起手中的银鞭,甩向皇撵,待将皇撵劈成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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