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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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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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汝恒抬起手,如玉的手指拂过他的脸庞,眉眼,低声道,“我不问了,你好好歇息。”

    “好。”司徒墨离嘴角噙着笑意,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合眼睡去。

    玉汝恒凝视着司徒墨离的容颜,向他的怀中靠了靠,脑海中浮现出申屠凌的容颜,她心头却是五味杂陈,申屠凌,你如此任性,看我怎么收拾你。

    翌日天亮,玉汝恒醒来的时候,司徒墨离正笑吟吟地看着她,“看我做什么?”

    司徒墨离低头便吻上她的唇,细细地啃咬着,双手更是滑入了她的腰际,撕扯着她腰际松松垮垮地细带,玉汝恒连忙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好了,今日有事。”

    “不要。”司徒墨离耍赖道,“我都好些日子没有看见你了,好好抱抱你,亲亲你。”

    玉汝恒见他突然耍起无赖,不由的一笑,抬起手捏着他的鼻子,“恩?”

    司徒墨离撇着嘴角,幽怨地看着她,便慢悠悠地从床榻上起来,“那这次欠着?”

    玉汝恒低笑道,“好。”

    二人随即洗漱穿戴之后,江铭珏淡淡地走了进来,挑眉看着玉汝恒,“昨夜发生了一件大事。”

    “何事?”玉汝恒低声道。

    “还记得那日去琼仙楼的事情?”江铭珏随即坐下,看着她说道。

    “恩。”玉汝恒笑看着他,“看来如今人人都以为黎绯乃是仙子下凡?”

    “不错。”江铭珏点头道,“你上见的那个丫头,身形本就与黎绯甚是相似,加上那一双勾人的眸子,戴着面纱,这几日总是会半夜在琼仙楼上若隐若现的……”

    “小玉子如此做又是为了什么?”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这些时日他不在她的身边,看来发生了许多的趣事。

    玉汝恒笑着说道,“自然是要让她为民造福。”

    “小玉子越来越狡猾了。”司徒墨离亦是明白了玉汝恒用意,勾唇一笑。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你那处可以放心地收网,我这处自会慢慢地放长线。”

    “好。”司徒墨离笑吟吟地应道。

    江铭珏看向玉汝恒,昨夜自然是从千瑾辰那处知晓了申屠凌的事情,此事让他感觉到意外,不过,如今这个形势,倘若换成他,也会用自己来保全她。

    他们都有着各自的坚持,可是,每当面对她的事情都会丢盔弃甲,他看向玉汝恒,她如今虽然笑着,可是,心头却免不了为申屠凌担忧。

    莫悠尘这几日任何动静都没有,和鸣与听雨赶回来的时候,他正在小憩,二人对看了一眼,脸上着实有些兴奋。

    莫悠尘看着他们,“说吧。”

    “那试毒的女子正是柔福郡主,不过如今已经是面目全非,整日戴着面具,每夜都会毒发一次,看样子是很痛苦。”和鸣低声道。

    “重点。”莫悠尘见和鸣在这处绘声绘色的说着温新柔的情况,冷冷道。

    和鸣一本正经地说道,“她表面上虽然看着无事,可是,对无双亦是恨之入骨了。”

    “我看到她每日都会在无双的衣着上动手脚。”听雨低声附和道。

    “无双虽然警惕,可还是没有察觉。”和鸣继续道。

    “温新柔如此是什么目的?”莫悠尘淡淡地问道。

    “她一直受制与黎绯,申屠尊虽然将她丢到这处,也不过是将她当成了弃子。”听雨随即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这是我从那条蟒中截获的。”

    “你倒是有本事。”莫悠尘看着听雨笑吟吟地说道。

    听雨脸上一红,看向莫悠尘时越发地有了几分的害羞,低声道,“多谢莫公子夸奖。”

    和鸣见听雨难得露出娇羞之色,如今看去倒也是憨态可掬,心中莫名地闪过一抹不悦,接着又看向莫悠尘,正盯着那纸条看着,并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这才松了口气。

    听雨却时不时地偷瞄着莫悠尘,直至莫悠尘看罢之后,低笑了一声,“看来黎绯是要借着温新柔之手,杀了无双,栽赃嫁祸与申屠尊,企图让黎荇与申屠尊反目。”

    “不错。”听雨笑吟吟地附和道。

    莫悠尘抬眸看了一眼听雨,随即又看向和鸣正皱着眉头瞪着听雨,心下了然,不动声色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暗中助一助她。”

    和鸣抬眸看向莫悠尘,低声道,“您的意思是?”

    “黎绯的野心不小。”莫悠尘冷笑一声,继续道,“你们再去暗中监视,莫要让无双察觉出温新柔的举动,可以适时地为其掩盖。”

    “是。”二人连忙垂首应道,便退了出去。

    听雨走了出去,低声道,“早先便听闻莫公子乃是大冶第一奇才,文韬武略无一不精,而且,长相俊美,脾气又好,除了贪睡以外,倒是难得的才子。”

    和鸣不知听雨为何突然对莫悠尘上了心,他冷哼了一声,“你啊,想都不要想,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别人。”

    “谁?”听雨一听,脸上的笑意收敛,连忙问道。

    “我偏不说。”和鸣看着听雨那副紧张的样子,心头莫名地憋着火气,背着双手,向前走去。

    听雨站在原地双手叉腰,盯着和鸣离开的背影,在地上干跺脚,接着冲了上去,“你快说。”

    “哼,就不说。”和鸣将听雨挥开,足尖轻点,便离开了营帐。

    莫悠尘将手中的纸条收起,起身行至书案旁,写了一封密函,连带着那纸条传给了玉汝恒,他随即起身踏出了营帐,抬眸看着这清风万里,他嘴角扬起一抹浅浅地笑意,似乎想起了曾经的豪言壮语,与黎嫣一起的推杯换盏,他说过,一定会竭尽所能为她保住这大冶的江山,只可惜,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如今既然上天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

    玉汝恒收到莫悠尘的密函之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眸看向司徒墨离,“还真是好戏连连。”

    司徒墨离盯着玉汝恒看了半晌,“什么好戏?”

    “都是些不安分的主。”玉汝恒笑着将密函与纸条递给他,接着起身,心情颇好,黎绯啊黎绯,我会亲自将你从高台上推下来。

    司徒墨离看罢之后,也是爽朗一笑,抬眸看着玉汝恒,“小玉子,莫悠尘此人倒是很有意思。”

    玉汝恒看着她,“的确很有意思。”

    司徒墨离见她如此回答,也只是淡淡地一笑,此人倒是奇特的很,只是,他总能感觉得出他对于玉汝恒有着不轨的企图。

    玉汝恒重新坐在他的身旁,“过两日,要上演一出好戏。”

    “我可能参与?”司徒墨离顺势问道。

    “你那处何时收网?”玉汝恒继续问道。

    “这几日便可以收网了。”司徒墨离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低头落下一个浅吻。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对上他笑吟吟地双眸,狡黠邪魅,她低笑一声,“我看你这是越发地调皮了。”

    “调皮?”司徒墨离挑眉道,“小玉子,我可比你年长,这个词怎好用在我的身上,你如今是越发地放纵了。”

    玉汝恒低笑道,想起自己的实际年龄,笑着说道,“那又如何?”

    司徒墨离连忙将她抱在怀中,“小玉子,你如今葵水也来了,那个……我们何不将好事办了?”

    玉汝恒盯着他,“你是一刻也不忘记。”

    司徒墨离不置可否,“这可是头等大事。”

    玉汝恒勾唇一笑,“那便慢慢地等。”

    司徒墨离知晓玉汝恒心中始终扎着一根刺,那个人已经占据了她的心,即便她的心中有他们,可是,却不能替代他,他明明知道会如此,可是,还是会一遍一遍地问着,他只是想着有一日,自己的位置能不能超过她心中的那个人,他虽然知晓那个人已经死了,他与一个死人计较胜之不武,可是,心头偏偏也扎了一根刺,一根名为玉汝恒的刺。

    岳麓山上,这几日云景行过得难得清闲,没有外界的烦扰,不用费心任何的事情,只是每日安然地服药,有时出去走走,将玉汝恒曾经踏足的地方都走了一遍,抬眸看着远方,亦或者是站在原地发呆,而脸上的伤痕也逐渐地淡了下去,想来,再过一月,他便会恢复以往的容貌。

    秦玉痕这几日越发地忙碌起来,大皇子结党营私,其他皇子也在拉拢着自己的势力,在这场博弈之中,他只是孤身一人,而那些皇子似乎暗中达成了某种协议,渐渐地聚拢在了一起,处处为难他。

    秦素妍那日见过云景行之后,便再未出现过,这些时日亦是勤快地来往于各个皇子的寝宫,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是暗潮汹涌。

    斐然看着他最近有些疲惫,低声道,“殿下,他们如今联合打击你,皇上那处却是无动于衷,似乎彻底地将权利放给了您。”

    “恩。”秦玉痕点头道,只是淡淡地说道,“父皇说过,不论是谁,挡了本殿下的道,杀无赦,他不会管。”

    斐然明显一怔,“皇上对您也太放任了。”

    秦玉痕抬眸看着他,“此话也是你能说的?”

    斐然自知说错了话,连忙跪下,“属下该死。”

    秦玉痕狭长的双眸微眯,低声道,“等着吧,后面还有的瞧。”

    “殿下,云景行那处?”斐然见秦玉痕并未降罪,小心地询问道。

    “他的事我管不了,至于能不能安然离开,看他自己的本事。”秦玉痕对于云景行心中还是多了几分的防备,毕竟这个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琢磨不透。

    “属下明白。”斐然垂首道。

    秦玉痕合起手中已经批阅完的奏折,低声道,“可传来外面的消息?”

    “这几日遇上了风浪,要晚一些。”斐然低声道。

    秦玉痕慢悠悠地起身,身上穿着太子独有的明黄锦袍,比起皇上的龙袍,上面绣着的略有不同,只是,他更喜欢穿着那一身暗红绣着桃花的锦袍,不知不觉已经行至窗边,看向院中的桃花树,“桃花已经开了……”

    斐然见秦玉痕如此地执迷不悟,不由得摇着头,他是不是应当将南风国的事情传给玉汝恒呢?不过依着秦玉痕的性子,倘若被他知晓自己擅作主张,定然会……

    玉汝恒正与司徒墨离看着各地传来的密函,忍不住地打了个喷嚏,她放下手中的密函,愣了一会神,随即起身,宅院内种着几株海棠花,此刻一缕清风吹来,便随着风自窗台吹了进来,飘落在地上,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若有所思起来。

    司徒墨离见玉汝恒这些时日有些心不在焉,便知晓她担忧着申屠凌,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站在她的身边,陪着她看着眼前飞花乱入的景色。

    江铭珏从屋外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二人站在窗边发呆,低头鞋面上便落了一朵花瓣,他半蹲着捡起,放在掌心看了看,接着行至她的身旁,“这是做什么?”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玉汝恒慢悠悠地吟出两句诗来,反倒让司徒墨离与江铭珏一怔。

    司徒墨离笑吟吟地开口,“小玉子这是要把酒吟诗了?”

    “改日等闲下来,定然与你们围炉吟诗。”玉汝恒笑着说道。

    二人对看了一眼,江铭珏低声道,“如此附庸风雅之事,还是不要拽上我的好。”

    司徒墨离笑道,“难道怕扫兴了不成?”

    “与其那般伤春悲秋的,还不如多去采些药。”江铭珏的确没有那等心思。

    玉汝恒被江铭珏的话逗乐了,笑道,“那我便先陪你去采药,然后再回来围炉吟诗。”

    江铭珏见玉汝恒总算有了笑颜,这才勉强地挑眉道,“勉强可以。”

    “你啊,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玉汝恒想着他那份贪财的模样,越发地觉得他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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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吼……瓦只是飘过,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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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邕城这几日闹得沸沸扬扬,大街小巷流传着黎绯乃是仙子下凡之事,而黎绯一时间成为了樊城百姓中的保佑神,而她所住着的府邸四周每日都会围满了百姓,冲着府邸虔诚跪拜,一时间竟然是热闹非凡。

    黎绯身着着一身繁华绛色长裙,容貌艳丽,不过那眉宇间却带着几分忧愁,纤细的手指粘着一支摘下的芙蓉花,出神地看着远方。

    黎琦端坐在她的对面,看着眼前这番美景,不禁心头一荡,随即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坐在了她的身侧,黎绯将芙蓉花凑近鼻翼,当真是人比花娇,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娇媚地启唇,“当真将申屠凌交给他了?”

    “绯儿这是在怀疑我对你的心。”黎琦长得虽不是俊美非凡,却也是青年才俊,如今嘴角含着笑,痴迷地看着黎绯,抬起她的下颚,将她抱入怀中,缓缓地凑近那娇艳的唇瓣,便吻了上去,她手上的芙蓉花缓缓地滑落,落在了散落在地上的裙摆上,而黎琦已然欺身而上,用力地撕扯着她本就薄如蝉翼的长裙,盯着那诱人的身姿,低吼了一声,便迫不及待地啃咬着……

    激烈地欢爱之后,黎绯面若桃花,脸上带着未褪去的潮红,越发地明艳动人,她靠在黎琦的怀中,如玉的手指似有若无地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嘴角噙着满足地笑意,“她倒是沉得住气。”

    黎琦自然知晓她说得是谁,不过,如今他在意的却是另一件事,“本王跟云霄阳比起来,谁更厉害?”

    黎绯见他答非所问,眸光闪过一抹冷厉,脸上带着几分的娇媚,娇嗔道,“如今我是你的人,你又何故提他?”

    黎琦勾起她的下颚,指腹摩挲着那微肿的红唇,双眸碎出一抹寒光,“绯儿,本王可不是你之前的那些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是知道本王的,倘若你敢生出其他心思的话……”

    黎绯对上那双眸子,明明是笑着,却透着无数的寒光,让她觉得浑身冰冷,黎绯自然知晓黎琦的脾气,只是,这世上还没有她黎绯抛弃不了的男人,在她看来,男人如衣服,心头不屑,可是脸上却装出一副乖顺娇媚的模样,“你还不知我的心思?”

    黎琦又是一个翻身,将她压入身下,又一次地狂风暴雨袭来,这一次,带着更激烈地颤动,他这是在警告她,也是在惩罚她。

    黎绯虽然心头不满,恨不得早些将黎琦碎尸万段,可是,脸上却是一副及其享受的媚态,随着他一起共赴*。

    天色渐暗,黎绯幽幽转醒,身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黎琦表面上乃是谦谦君子,可是,骨子里面却甚是暴虐,总是会想起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法,直至折腾到她昏睡过去才肯罢休。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被抽打的红痕,腰间更是酸痛不已,四肢像是被撵踏过,她凤眸闪过一抹冷意,缓缓地合上了双眸,黎琦,总有一日,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如此又过了数日,黎琦日日与她缠绵,需索无度,让黎绯不胜其烦,可是,眼下却不能与他闹僵,只好任他索取,她每日也无暇关心工事之事,这一日,黎琦似是收到了樊城的消息,一早便赶回了樊城,黎绯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前往工事查看,见一切正常便也放心下来。

    一旁的手下小心地跟着,黎绯一面走着,一面若有所思,“玉汝恒那处还没有动静?”

    “正是。”手下垂首回禀道。

    “继续盯着。”黎绯不知为何,每每想到玉汝恒,尤其是对上那双清冷的双眸,便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个人太过于邪乎,令她感觉惊讶的是,玉汝恒竟然是暗帝,想起这件事,她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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