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问,也猜个八九不离十。
薛进官做大了,接触的人很杂,难免禁不住诱惑,陷入温柔乡,但这样的错误,他年轻时也犯过,并不什么大罪,关键要掌控住局面。
薛进心下一惊,暗想莫不是连羽的事,自己的岳父知道了?
他仔细的观察着对方,岳父的确在警告自己,但有没有具体内容,他还真拿不准,所以薛进,赶忙陪了笑脸。
“爸, 您的话我记住了。”
“记住不行,要往心里装,以后要真出什么乱子,我可唯你是问。”白奇下了猛药:我就一个宝贝女儿,并不想她伤心。
男女问题上,女人永远都想不开,这是老爷子自相情愿的个人看法。
薛进做贼心虚,心跳快得如脱缰的野马。
“你也别太紧张,男人逢场作戏很正常,但别太过分,就行,你自己掌握好分寸,这些事儿,不用我多说吧。”白奇见他面上有些不自然,赶忙将话茬拉了回去。
“爸,您教训的是。”薛进连忙调整状态。
此刻,薛进可以肯定老爷子不知道他的那段不光彩历史,否则的话,对方很难心平气和的同自己谈这些。
既然点到为止了,说明薛进逃过一劫。
“年后我会跟省长聚一聚,到时候等我消息吧。”这话说得不算隐讳,明白人一听便懂:“现在我们下盘围棋。”
薛进听他这么说,连忙从一旁拿过棋盘。
“方才,你连杀我三局,现在我要报仇,你可不要手下留情哦!”老爷子对输赢,看得并不很重。
薛进是自家女婿,输在自己人手上,也不算什么。
“爸,刚刚是您没尽全力,我侥幸胜利而已……那都不算,现在我们重新来。”说着,黑白圆润的棋子,一颗颗摆上棋面……
滋啦一声响,滚烫的油锅里,放进了一条石斑鱼。
老太太不慌不忙的用铲子将鱼翻了几个来回,而后加了些清水,调到中火后,又放了些佐料进去。
白思思进门就看到母亲在那忙活着。
厨房里香气四溢,案板上放了七七八八,好几种菜色,大都切好了堆在那里,想来等会备用。
厨房一共两个炉灶,都燃着火。
“妈,这鱼新鲜吗?”白思思拿了杯酸奶,捏着小勺往嘴里放。
“嗯,新鲜,今天刚送来的。”老太太扎着围裙,也顾不得洗手,只在上面简单的抹了几下。
“谁送来的?”白思思凑了过去,掀开其中一个锅──好家伙,是香喷喷的猪蹄。
“是你李叔叔。”老太太说的是李局长,就是帮薛忙帮的那位:司法局长。
“真香啊……”白思思恋恋不舍的盖上锅盖──猪蹄具有美容功效,30岁左右的女人,对自己的皮肤最为敏感。
白思思一直在补:食补加药补,另外还有美容保养。
一年下来,她这张脸要花十几万,怪不得30多岁的年纪,看上去只有25,这都是钱的功劳。
“哪个李叔叔?”白思思漫不经心的问着,同时又动手去揭第二个盖子。
老太太正在切葱花,见她又要动手,赶忙给了她一巴掌──只打在她那只偷油的手背上,并不算疼。
“说了你也不知道,葱要用完了,快去冰箱里给我拿两根来。”老太太回头继续切葱花。
白思思撇了撇嘴,转身走向了冰箱。
片刻后,她拿了根葱过来,递给了老太太。
“洗了吗?”老太太瞪了她一眼:这闺女啥都不会干,真被自己惯坏了。
幸亏碰到了薛进,女婿是样样都行,要不然,不得天天挨打。
老太太做家务很内行,不知怎的,生出来的女儿,几乎是个厨房白痴,除了会煮泡面外,什么都不会做。
其实白思思,只是不愿意动手而已,在娘家有妈照顾,回了自己的窝,有薛进‘喂’她,久而久之,人也就懒了。
“你看看你,还会干啥?”老太太忙的热火朝天,一人同时做好几菜,能不辛苦吗?所以忍不住抱怨她。
别家的女儿,肯定伸手帮忙,自己的指望不上。
“我是啥都不会,你也不是不知道,家里的家务薛进都包了。”白思思有些气闷的回道。
“懒人有懒福……”听出女儿有些不乐意,老太太赶忙将话茬揭了过去。
白思思皱了皱眉,自己当真幸福吗?
她将葱放在水龙头下,也不不知道,一边想事情,一边注意着自己的手指甲:葱虽然没多少泥,但毕竟不干净,要脏东西,进了指甲里可不好。
“还没洗完呢?”老太太切完了配菜,回过头来,看她这边。
“啊……”白思思已经将葱洗得脱了几层皮。
女人脸色微微泛红──好好一根肥葱,变成了个细杆。
“你想什么呢?”老太太狐疑的看着她:“你是不是有心事,上次问你,你就不说!”
“妈……”白思思眼神闪烁,脸色很难看:“您不是不问了吗?我能有什么事,我过得好好的……”
她越是这样强调,老太太越是不放心。
“我先出去了……”面对母亲探究的目光,白思思很不自在,将葱甩在一旁,仓惶而去,只留老人,孤伶伶在那担心着。
117 夜欲 '慎'
春晚接近尾声,已经半夜两三点。
儿子早就顶不住,去睡觉,而白思思也哈欠连天,老太太看她这样,就劝两口子赶快上楼去睡觉。
正和了白思思的意──女人最忌讳熬夜,容易衰老。
薛进倒还精神,但春晚的重头戏大都表演过,所以他也没什么眷恋的站起了身,两人同父母道了晚安,就一起上楼了。
白思思从出嫁后,母亲一直将她的闺房,收拾很好。
她喜欢的一些小摆设虽然已经收进了抽屉,但房间的整体风格仍没什么变化,就连小沙发的位置都不曾挪动。
“唉,还是家里自在……”白思思一进门,便扑倒在床上。
薛进听她这话有些不对味,但并没有说什么。
“思思,我先去洗澡,呆会儿,你也洗洗。”说着,男人七手八脚的开始脱衣服,片刻,便将自己扒成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白思思仰躺在床上,目光盯着薛进的身体。
男人的身材很修长,双腿均匀而结实,灯光打在晃动的手臂上,微微反光──薛进虽没什么肌肉,但多余的赘肉也没有。
总之:薛进的身材很好,不是流行的肌肉男,但绝对不孱弱,有种自然的刚阳之美,再配上薛进的面孔,的确风度翩翩。
白思思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她以前不是不知道薛进的好,但人都是自私而任性的,所以她一味娇宠着自己──想干嘛干嘛。
现在这个以往‘在乎’自己的男人,对她不甚冷落,激起了她的强烈占有欲。
就算他已经不爱自己,婚姻名存实亡,也绝对不放说,更何况,一切还没有走到那么严重的地步。
就在这档,薛进已经脱完了衣服,走进了浴室。
白思思翻身从床上跳下,三步并作两步,迅速的追了过去,当她握住门把手时,心中有些激动。
人的欲念,往往来的很快,对于熟女来讲,更容易。
这间房间,以及其内的设施,薛进不算陌生,因为偶尔他也会留宿这里:浴室设计的很简单。
但胜在方便:浴巾和睡袍都是他们以前用过的,浴品也整齐的摆放在案头。
薛进长手长脚,伸手拿过蓝色的浴巾,另一外一条粉红色的,是白思思专用,二人的东西甚少混用。
他将浴巾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便进了淋浴房,刚刚打开开关,在一片水雾中,薛进看见白思思闯了进来。
由于拧过了头,所以热水出来很多,有点烫,薛进浑身一抖。
白思思掀起浴帘,硬挤了进来,薛进不得不给她让个位置,刚一进来的女人,立刻发出一声惊呼:“怎么这么热?”
薛进正在调水温:“一会儿,就好。”
白思思本想粘着他,但此时只得先放弃,她站在一旁,看着薛进弄了几下,而后伸手试探着水温。
“没问题了。”薛进大方的站进了花洒下,任凭清水从头顶浇灌下来。
“老公,我跟你一起洗,时间不早了,洗完我们好睡觉。”说着,白思思也跟着来到水流下。
白思思虽然年过30,但脸蛋和身材都无可挑剔。
她并不老实,胸前的丰满紧紧的抵住薛进的胸膛,一双涂着蔻丹的白嫩手指,肆无忌惮的爬上了男人的臂膀。
顺着水流,一路向下,女人走的是曲线。
先从手臂开始,然后是男人的腰,再来便是薛进丰盛的森林,与此同时,白思思的吻也追逐而来。她蹲下身,一把抓住男人的宝贝,此时它半硬着。
薛进任她动作中,他脑子在想其他事儿:权势。
他知道女人的企图,这个荡妇开始发骚了,但刻意不去理会,道她没趣也就放开了,但马上又想到了岳父。
──男女关系要注意。
如果他一味的冷落白思思,保不准,哪天白思思受不了,就去老爷子那儿告自己一状,本是小事一幢,又何必闹大?
所以薛进僵硬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他挑开眼皮,看着女人丰满的乳房,上面的两颗果实,已经硬挺。
女人哪里都不错,就是下面……被做多了,就会很松吧?
薛进有些恶毒的想,同时讥诮的掀起嘴角,而白思思根本不知道薛进的想法,此刻她的浑身充满了激情。
用手撸动着眼看的大家伙,看着它慢慢变粗变硬,女人忍不住伸出舌头,在棒身上舔了舔,而后用舌尖,挑了挑龟头处的凹糟。
白思思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大肉棒,跳动了几下,上面青筋清洗可见。
她有些受不住了,一口将薛进的鸡巴含入嘴中,由于对方的家伙太大,白思思深喉的很费劲,将整张脸涨得透红。但她抬头,一脸满足地看着薛进。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秀发,扯了扯嘴角,微微晃动着身体,欲望中心在女人的口中,缓缓进出。
水流之下,她们做着正常夫妻该做的情事。
白思思吃了一会儿,终于满足了:男人的鸡巴又长了很多,看着就像一根火热的铁杵,让人既爱又怕。
“我给你乳交吧……”女人一脸的低贱表情。
伸手捧起自己的双乳,凑到男人的胯间,将薛进的那一根,纳入自己的怀中──白思思的乳房很丰满,两团软肉十分有弹性。
薛进跟她的性生活向来中规中矩,白思思的主动提议,看来并不是第一次,以前绝对跟别的男人有过类似的行乐。
“你的奶子,真大,真热……”薛进本想羞辱她几句,但想想还是算了,就当自己找了不花钱的妓女。
男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面子,而带了绿帽子,任何有点骨气的男人都受不了,所以薛进对白思思,厌弃得很。
但男人又是欲望动物,既然她这么饥渴,自己的宝贝又站得起来,那么自己作为丈夫,也得满足啊!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漂亮吧……”说着白思思,将薛进的那根包得更深了,直至根部,但由于薛进的鸡巴太长,龟头部分又露了出来。
这样的情形,从未有过,向来对自己胸部自傲的白思思,不禁有些傻眼。
以前,她玩儿乳交,情人都说刺激又满足,可如今,薛进的东西,真的不是人长的,那就是根驴吊。
但女人谁不喜欢呢,她们都想要粗长硬挺的大阴茎。
白思思晃动着自己的胸脯,用自己的乳房努力的摩擦着薛进的阴茎,但对方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说不上爽,还是不爽,实际上这点小伎俩,薛进到不了高潮:多大的乳房,才能让他觉得满足?
不是没有过,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
白思思做了一会,蹲得腿有些麻木,手臂也酸痛起来,而且乳房反复摩擦,也产生了疼痛感,所以她只得放弃。
她蹒跚着站了起来,突然头有点晕,大概有些低血压。
“老公,不行了,你太厉害了……”她虚弱的靠在薛进的胸前,撒着娇。
“我们快洗吧……”薛进回她的话,比较冷淡,自己动手撸动着阴茎,用水冲了冲,而后又翻开包皮,搓了搓里面的污垢。
白思思也有些伤了元气,没有异议的快速将身体冲洗干净。
薛进洗得较快,先出了浴室,白思思隐约听到关门声,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待从里面出来,才发现薛进真的不在。
没一会儿,男人抱着一床被子回来了。
白思思见此情形,立时火冒三丈:大过年的,还要跟我分被而睡?
“你什么意思?”白思思冷着脸,瞪着薛进。
男人将被子放在床上,很直接的回道:“你不是看到了吗?我不习惯和人挤一个被窝。”
白思思眯起了眼睛:以往到了父母这,薛进是不会特意去关注自己的那点洁癖的,今天是怎么了?
“……”白思思喘着粗气,就要发难。
“思思,大过年,能别闹吗?”薛进已经铺好了床,顺势躺了进去。
“我闹?到底是谁闹啊?”白思思委屈的想要哭出来,她心里憋着一股气儿。
“我和你一起,我睡不踏实,现在都这么晚了,能不能让我好好休息?明天我还要给亲戚拜年……”薛进皱起眉头,看着眼圈红红的女人。
白思思张了张嘴,本想跟他继续理论。
但想想对方的话,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只是她如今少了过去的气势,对薛进气场,已然莫名的屈服,所以她最终没再说什么。
可她不甘心,总想折腾折腾,于是,她主动爬到了薛进的被窝。
男人吃惊的看她,微微有发怒的危险:自己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你还过来干什么?
“老公,我想你,想要你了。”方才在浴室内被点燃的欲火,此刻又占了上火,白思思可怜兮兮的请求着。
而薛进那处也没发泄,被他一摸也站了起来。
见他没反对,白思思厚着脸皮,将睡衣躺了下去,一对白玉奶子,在男人面前晃啊晃,薛进顺势一抓,握住她的左乳。
女人的乳房很柔软,柔的像一团棉花,摸起来很没劲,不像连羽的,小女孩的乳核正在发育,涨得就像充满气的皮球。
薛进松开手,那团软肉恢复了圆形,而白思思已经挤在了他的身边。
薛进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思绪飘得有些远──
白思思见他没动静,不禁半爬起身来,看着他:薛进在神游太虚,目光中没有欲望,更没有她。
“你想什么呢?”白思思冷声质问着。
薛进猛然回过神来,没好气的说道:“我在酝酿情绪……”
白思思略微吃惊。
“我那么老吗?让你碰我,都要想一想?”白思思几乎是用吼得。
薛进随口胡诌的一句话,惹得白思思很不开心,薛进见此,莞尔一笑:“傻老婆,我和你开玩笑呢,你不老一点都不老。”
“我只是等你主动……”薛进脸不红,心不乱的说着谎话。
女人都很傻,她们有时候,刻意去忽略事实。
白思思脸色好转,随即扑到了薛进身上,她一脸娇嗔道:“你真的很坏,很坏……”
然后女人钻进被窝里,给薛进口交,男人微微皱起了眉头,如果你对一个人厌倦了,那么首先是思想上的……
很快薛进的阴茎坚硬如铁。
白思思跨坐在男人的腰间:一手扶着男人的阴茎,一边用手指分开自己的花穴,眼看着大阴茎,就要被自己吞掉……
女人兴奋的喘着粗气,却在即将得手的那一刻,被人推了下去。
“啊……”白思思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