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外面有人在等着呢?”女孩眼角都急红了,胡乱的找着借口。
薛进将手指放在嘴边,做了噤声的动作,柔声道:“小羽,我的小新娘,我只想抱你一会儿。”
话是这么说,可薛进腿间那根不安分的大东西凸了起来。
透过质地上乘的布料,将温度传递过来,显示着它的躁动与壮大,连羽有种想哭的感觉,她不喜欢白天做爱。
显然她的想法,在薛进看来很幼稚,男人嘴上说抱抱,但只抱着能好受吗?
男性都有晨勃习惯,此时天刚放亮,他们很容易受了刺激,造成荷尔蒙分泌过盛,而浴室恰好是激情最容易发生的地点。
“小羽,让我看看你。”
薛进透过镜子,可以发现两人惊人的不同:自己高大挺拔,而连羽则十分娇笑,两人之间大概有三,四十厘米的差距。
而他的一身黑色西装和女孩的雪白肌肤,也是强烈对比。
薛进用大手抓住女孩的小手,用了几分力气,坚定不移的卸去对方力道,本来小巧的乳房,如今象大白兔似的跳了出来。
如果说以前连羽的胸是小馒头,现在已经不是用馒头能够衡量的级别。
一对雪白高高鼓胀,丰满的乳房几乎一手无法掌握,男人用手丈量着,沈甸甸地,质感十足。
“才多久?!”薛进自言自语道。
现在这样,那等她生下孩子时,不知何等壮观。
连羽明白他的意思,自己一张青涩面孔,顶着一对大奶子,怎么看怎么碍眼,女孩的文胸升了两个罩杯。
“不……放开……”女孩十分羞耻,很是自卑。
她注意了家里佣人的乳房,似乎都不太大,而自己都不能穿稍微显型的衣服,否则胸前就有一团肉十分明显。
薛进将手移开一些,露出女孩的乳晕,原本是淡粉色如今红了不少。
男人摸了摸乳晕周围,由于空气的刺激,鼓起了不少,而中间的不对乳头,也昂首挺立着。
黄豆粒大小,红的诱人,薛进忍不住用手指拨弄了两下。
连羽娇躯一颤,在镜子里瞪了他一眼,手想护住那里,终究是不能,而薛进似乎得了趣,揪起奶头向前扯。
“啊……”一股电流从胸口划过,女孩叫了一声。
薛进小腹一紧,只觉得西裤绷的更紧,于是一边提拉女孩的乳房,一边拧着转了半圈,这让连羽吃不消。
“要死了,你别动它。”
乳头十分敏感,被他这么弄,又疼又痒,其间夹带着快感。
薛进本意是亵玩,但此时一切变了调子,板着女孩的肩膀,让她转身,薛进半蹲下身子,一口叼住奶头。
牙齿在肉粒处撕咬,同时手指也没闲着,一边给她揉搓另一颗奶头。
连羽身体敏感,怀孕四个月,有了被吃奶的自觉,乳房被咬的舒畅,所以推着男人的手,显得很无力。
突地男人狠狠一吸,女孩只觉得胸口一疼。
耳边传来女孩的惊喘,口中有什么东西流入,男人吃了一惊,抬起头来咂了咂舌,十分鲜甜。
他看着女孩红色的奶头中间,有一丁点乳白,顿时有了觉悟。
白思思当年怀孕生产后,奶水不足,吃了很多木瓜,燕窝补品,才勉强奶出一点,孩子也只吃到一岁。
而连羽呢?才四个月居然就有乳汁了。
女孩根本没有自觉,待到薛进埋头又吸时,小丫头难受的想死,一点都不舒服,乳头都要被咬掉了。
薛进不管她,贪婪的吮吸着,可女孩毕竟没到涨奶起,偶尔分泌出的东西,根本喂不饱薛进。
末了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终于放弃。
“你干嘛?好疼!”连羽低头去看,自己的奶子肯定红了。
她发现被薛进吃的那一只,红肿不堪,比另外一边的大出了一圈,这两只都不一样了,看起来好丑。
还没等她发火,不经意间也看到了什么。
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摸,一点点的湿意,小时候也吃过奶水,也看到父女给孩子喂奶,但连羽还是很错愕。
她抬头呆呆地看着薛进。
“你别看我,它原来就有,被我不小心吸了出来。”男人大言不惭。
连羽脸蛋简直比猴子屁股还要红,她连忙去拿胸罩,想要穿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抢了过去。
“给我!”女孩怒气冲冲。
薛进将胸衣放在鼻息间,深深一嗅。
“还有奶味。”连羽咧着小嘴,露出牙来,几乎想上去咬他。
“快还给我,我冷。”女孩厉声道。
男人充耳不闻,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低声道:“有我在你身边,很快你就会热起来,我的小新娘。”
说着薛进开始脱西装,而后是裤子,再来是内裤。
连羽想跑,可门在男人身后,只得看着他无耻行径,没有办法,她几次出声威胁,如果不让她走,今天就不给他当新娘。
可薛进根本当那是耳旁风,脱光后将人带入怀中,便是深深一吻。
男人低着头,手捧住对方的脑袋,一张薄唇,将女孩的小嘴吃的密不透风,而胸宽的胸膛,时不时磨蹭着女孩的胸乳。
在这其间,薛进的大肉棒,微微上翘,有意在女孩的下处徘徊。
连羽并拢双腿,男人的凶器,只碰到了肉户,一吻结束后,男人放开了几乎缺氧的小新娘。
“小羽,你一点都不乖,你看看我都什么样了。”
薛进十分委屈,说着拉着她的小手攀上自己的大肉棒,连羽只觉得手心都要被烫伤,而那根东西,好似永远没有尽头。
男人舒服的摆动臀部,微微挺动,但毕竟女孩个子小,他蹲着不舒服,所以很快放弃,回头看了一眼马桶,薛进很快有了主意。
他将女孩抱着放在上面,自己倨傲的站在她对面。
薛进那个鸡巴又粗又长,紫涨得象根特大号的茄子,这还不要紧,关键是那东西不太美感,青筋暴突,马眼处有黏液低落。
连羽连忙往后退,一眼双眼倔强的看着男人。
“小羽,来帮我舔舔。”薛进摸着自己鼓起的囊袋,那处有些痒,他十分不斯文的抓了抓。
女孩厌恶的别开头,表达自己的抗议。
薛进见她不妥协,将阳具顶到她脸上,那里到处是粉,蹭了两下,随即觉得不妥,将女孩扳正过来。
“好小羽,给我吃吃吧,你看它都流眼泪了。”薛进无赖道。
连羽连连摇头,干呕了两声。
“它太丑了,我不想吃,一点都不好。”女孩想要站起来,薛进不许,找准机会,捏住她的小嘴,一下将肉棒塞了进去。
连羽只觉得那东西又腥又臭,不禁在想叔叔今天洗澡了吗?
实际上,行程拍的满,薛进只简单冲洗,并没有清理包皮,经过了一夜,那东西肯定有些污物。
但要说有多臭,倒不至于,只是羼味重了些。
连羽皱起眉头,很想一口将它咬掉,但知道这东西是男人的命根子,绝对不能下狠心,只能憋着气,胡乱动着舌头。
女孩的舌头温热柔软,但舔的不得章法,在加上对方十分难过的样子,薛进只得放弃,将只进去一个头的大东西抽了出来。
PS:还没改错……
☆、(31鲜币)169 新婚H下 '慎'
连羽满面潮红,在那儿喘粗气。
薛进的东西太大,直直顶着嗓子眼,吐也吐不出,吞也吞不下,憋得自己面红耳赤,恨不能咬掉它。
如今得了自由,自觉得空气难能可贵。
没等她回过神,薛进蹲下身子,用手去搬她的双腿──女孩本能的后撤,可背面是墙壁。
她蜷缩着腿想要反抗,口中咿呀着呼叫。
“你别动我,我难受……”连羽快要气死了。
她拼命想合拢双腿,但薛进的大手如同铁钳,十分有力,一切只是徒劳。
男人双臂用力,几乎没费什么周折,将她的双腿顺利分开,随即俯下身去,吻上那片粉红色雏地。
连羽本能一颤。
男人的舌尖在她的小阴唇里里外外强拖慢扫,力舔重撩,陡然叼住嫩肉吮吸,发出一连串唧唧声。
“不……”连羽本抓住他的头欲往外拉,却只将黑发握的更紧。
薛进含住她的阴唇往外拉扯,再放口让它弹回原处,发出啪啪击响。
“啊……”女孩受不住,羞得满面粉红。
听到她的呻吟,薛进更加卖力,舌尖将小阴唇大分,露出里面的桃花源,猛地送出舌头,刺了进去。
“啊哦……哦……”女孩的屁股抖了抖,小腹起伏跳跃,蜜穴向上挺高,颠簸得像一匹脱缰的野马。
连羽怀孕,对欲望十分敏感,再加上求欢的场所是浴室,半被禁锢在一处,更是十分刺激,所以反应剧烈。
连羽的快感由身而发,真个人的动作背叛了她微弱的抵抗,薛进乘胜追击,用么指捏住小阴唇,固定在一处,集中火力在溪谷上方的肉核处又舔又吸,搞得它越勃越高,硬得像一颗红豆。
“不……啊……别搞那儿……”
连羽受不了,只觉得阴帝突突直跳。
薛进哪里肯依,重复着动作,没一会儿,女孩的蜜汁四散,男人这才放开她,靠了上去。
白炽灯光下,女孩的私处晶亮一片,就连有些肥厚的大阴唇,也浸了淫色。
薛进顺势把她的粉腿往上抬,肉棒顶住穴口,热烘烘的龟头,烫的连羽浑身一僵,随即别过脸去。
她轻轻梦呓般叫道:“轻点……”
薛进心下一动,扳过她的头,低沈命令道:“看着你的小B,我要你知道,我是怎么占有你的。”
女孩根本不理,只有睫毛翕动如惊吓的飞蝶。
男人发出一声嗤笑,扶住她的腰肢,猛的往前一刺,连羽上身后仰,发出一声被撞击失控的哀叫。
“啊……好痛,好痛……啊……”
男人顺势往里一送,龟头已插进去,只顶的她陡然睁开双目。
“我叫你看着下面,你看我干嘛?”薛进语气不好,连羽又气又恼,但又无计可施,怕她再次使坏,只得垂目。
触目是惊心的黑红色粗大,狰狞的筋凸跳着,连羽很怕。
“喜欢你看到的吗?”
说着薛进挺腰,胯间用力,只听到噗嗤一声,男人的巨大凶器,几乎整根插了进去,只搞的女孩上唇咬住下唇,哼哼了两声。
“慢点……啊……”连羽哽咽着。
薛进抽出再次顶入,一缕鲜红顺着男人的肉棒流了下来,男人用手点了点,放在眼前查看。
血丝很淡,慢慢晕开,最后几近消失。
“你疼不疼?”
上次两人行房,女孩出了血,这次又落红,男人没那么慌张。
连羽点头如蒜,希望能得到怜惜,下一刻,薛进将指头放入嘴里,舔了舔,接着邪佞一笑。
“你看看,明明不是处子,每次都要这样。”话里没有责备,只是调侃。
女孩瞪了他一眼,刚想闭目,却有想到男人的命令,红着面庞,低头去看两人的结合处,立时气血上涌,羞得无地自容。
薛进好心情的哈哈大笑。
下面又涨又痛,又被男人讥笑,连羽有些受不住,眼圈都红了。
薛进知道她有些倔强,沈住气,先是轻抽慢送,一下下推动,就这样抽了几十下,女孩的情绪有了波动。
原本闭合的小嘴微张,下面淫水充沛。
花穴紧致湿润,但宫口处略有松动,薛进如蛟龙入海,一次重过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次次直达花心深处。
每次到了宫口,突破那道门,是紧缩的,热嫩的,带有磁性,龟头每触及它,就好像被什么吸住,又似婴儿小嘴,连啃带吸……
女孩怀孕四个月,薛进咨询过医生,知道可以行房,但不能过激,但每次碰到女孩的嫩穴,男人便开始头脑发热。
肩膀上的腿,在不停颤抖,像一个得了病的人;阴道口的嫩皮顺着肉棒的推拉被拖出拖入,里外乱翻。
由于肉棒的摩擦,嫩皮薄如羽翼,下面猩红一片,好似下一瞬便要渗出血来。
“啊……恩啊……难受……”连羽半闭着眼。
口齿不清的哼唧着:下面又酥又麻,每次被男人充满,内心带着三分羞耻,三分期待,外加四分快意。
如果单说快意,也不尽然,由于姿势不当,小腹被男人挤压,她呼吸有些苦难,可薛进根本当她在撒娇。
薛进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龟头在穴口时隐时现,磨得花穴口吐白沫,不禁腰下更加用力,而女孩的大腿交界处,被男人无数次撞击呈现赤红一片,连小阴唇也肿了起来。
“啊……啊……受不了了……不……嗯啊……”连羽气若游丝,只觉得下面火辣辣一团,分不清快感多,还是痛感多。
薛进此时干红了眼,阴囊随着操干的动作前后摇晃,两颗饱满的睾丸也随之敲打女孩的屁眼……
毛茸茸的两颗弹丸,在褶皱处不停叩击菊心。
连羽浑身颤抖,努力收缩后庭,薛进似有所察觉,将她腿分的更开,迫使对方的屁眼纤毫毕现。
男人灼热的目光扫到那处,连羽眼角微红。
“别……别……啊……”女孩娇喘连连。
薛进哪里肯放过他,一面用大肉棒插她花穴,另外更注意睾丸的位置,没过一会儿,连羽便毫无招架之力……
薛进出精时,女孩已经完全没了新娘的模样。
一张小脸,梨花带雨,胭脂水粉凝成了条条道道──这白一片,那儿粉一片,睫毛膏更是粘成一团,像蜘蛛腿一样,十分不堪。
薛进抽出自己的肉棒,站起身,而女孩由于长时间的维持一个姿势,身形僵硬,血脉不通,动一下都困难。
男人体贴的将她抱起,放在淋浴下面。
连羽喘着粗气,浑身像被卡车碾过般,酸痛不已,她一边恼自己的放荡,又腹诽男人不够细心──这样的地方真不是欢好之处。
由于是客房,所以没装浴缸,只有喷头,下面放了一只胶垫。
连羽行动不便,男人只得将她放在垫子处,而后按了开关,将喷头从墙壁处取下,水流落在掌心。
男人试了下温度,又调了调。
在这期间,薛进低头看着坐在地上的小羽,只觉得她既狼狈又可爱,而女孩对从镜子里反射出的影像十分不满。
公主头此刻成了疯子头,乱成了鸡窝。
薛进拿了喷头就要往她头上淋,连羽连忙伸手不取头发上的卡子──做新娘头型,涌来固定的小用具。
可手指无力,拆了前面的,够不到后面。
薛进连忙伸手出帮忙,没一会女孩的头发披散开来,一张污秽的小脸,也整洁清新起来。
“你怎么那么坏,这下可好……”
连羽出声,嗓子疼的着了火,想来是方才喊叫的过于用力。
花了一早上做出新娘造型,此时完全泡汤了,而造型师和化妆师已然不在,这叫她如何是好?
薛进扯起嘴角,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小羽你是我的新娘,无论怎样都是最美,尤其是什么也不穿的时候。”说着男人的目光,有意扫过女孩挺立的双乳。
连羽原本抱膝坐在那儿,此时不得不将胸埋得更低,躲避男人的视线。
男人嘴角的笑纹再次加深,他挺了挺腰,胯间那根大东西,颤巍巍的立了起来,正戳在女孩头顶。
连羽觉得不舒服,抬头去看时,立刻目瞪口呆。
见对方嘴里能塞下一只鹅蛋,惊恐的模样取悦了薛进,男人好心的没有再吓他,平心静气,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
二十分钟,两人先后出浴。
薛进用吹风机,将女孩的湿发吹成半干,而后拿起梳子想给她梳头,连羽回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