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权有势的男人眼中,女人是玩物,他们私底下很粗俗的,一般称小马子为小逼,这个小逼怎么样?那个小逼如何,肆意快活。
而在猎艳的富女们也有共识,男人到这里也成了货物。
随着性观念越来越开放,人们的离婚率节节攀升,一部分是因为感情不合分手,另外一部分则是因为性生活不协调,女人要求平等的呼声越来越高,所以如果女人真的放荡起来,男人们是望尘莫及。
“也是啊,我的课不知道什么时候上!”钱话了,人别说摸一下,连见一面都不能,你说姐妹淘有多郁闷。
白思思噗嗤下笑出声来。
“你还是少打他的主意,那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白思思坐在副驾驶上,车内放着舒缓的轻音乐,蹙眉指点道。
其实她心理也明白,但白思思自恃甚高,对这个男人手到擒来。
男人几天不见,十有八九是忙着跑外单,去会员家里教授指导,至于指导的怎么样?谁清楚呢?只是人不见了而已。
白思思虽然对这个男人十分欣赏,但玩心很重,毕竟她有家室,和薛进的关系,刚有点起色,低调为上,也许只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呢,对于白思思这样的熟女,什么男人没经历过,只是图个新鲜罢了。
“人是帅哥,有卖弄的手腕,就像你是美女,有骄傲的资本一样。”说到这里,姐妹淘颇不以为然,继续道:“哎,我怎么就不是美女呢?”
白思思看着她愁苦着一张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也不丑啊,就是黑了点,咱就将就点吧,回炉重造,也还需要几十年的功夫。”女人禁止不住开她玩笑。
“切……,你别臭美,你也有老的时候!”姐妹淘不服气的顶了回去。
两人都是说笑,所以也不见得生气,一路上,时不时的聊这聊那,倒也过的很快,没一会儿,白思思到家了。
跟姐妹淘道别后,白思思心中越发的难耐。
她拿出手机,给销售指导打去了电话,对方很快接听,白思思说明了自己意思:有姐妹要结婚,邀请她做傧相,为了那天能大放光彩,所以需要修身塑形,穿上漂亮的小礼服,希望销售指导能跟思翰传达一下,实在不行,加点辛苦费也行。
销售指导态度很好,毕竟没人跟钱过不去,但思翰确实很忙,只能试试看。
放了电话,白思思也没上楼,在小区庭院里走来走去,片刻后,对方回了话,说是这个星期的周末有时间。
白思思微微皱起了眉头,周末是店里最忙的时候,但禁不住疯狂欲望的诱惑,很爽快的答应下来。
白思思略微迟疑,还是决定将人带到家中──周末薛进有应酬,上午得出去,孩子有钢琴课要上,所以基本没人,再有毕竟第一次正式上课,也不会进展那么快,发生什么风花雪夜的事儿。
女人有时候很天真,即使她不想,男人呢?哪个不是急色鬼?
思翰家境一般,但由于长的好,就动了歪心思,他初中开始谈恋爱,学业没什么成绩,最后干脆辍学,学起了健身舞蹈。
毕业后,先后做过三家健身店,刚开始不太会跟客人沟通,对方暗送秋波,他接受不能,对方送了礼物,他全收,就是不见献身,末了,同为同事的某人,给他画出了道道,这才幡然醒悟。
其实刚开始思翰也犹豫过,他是有女朋友的人,也是个健身教练,教授瑜伽,两人是同期学员,颇为投缘,所以处在一起,但禁不住诱惑,最后便随波逐流。
越在女人堆里混,越是精明,店也换了一家又一家,越换越高级,钱越挣越多,但他也留着心眼,私藏了大部分,怕的就是吃穿用度,变化太大,被女朋友怀疑。
在众多寂寞难耐,准备投怀送抱的女人当中,白思思无疑是个中翘楚。
思翰忙的很,但并没有将她忘记,所以登门时,看到对方那张俏丽的面庞,不禁微微一震,但随即反应过来。
“白姐,您什么时候办的卡?”男人微笑着走了进去。
白思思的家虽然不是个新小区,但是里面装修的很有味道,摆设也十分高档,这思翰看的出来。
在换鞋的档,他注意观察了下鞋柜:男人的皮鞋,女人的高跟鞋,还有孩子的球鞋,摆放的很整齐。
“没几天。”白思思扔了双拖鞋在他面前。
“姐夫呢?大周末的,家里就你一个人吗?”思翰弯下腰去,装作随意问道。
白思思是个已婚女人,在两人以前谈话中,虽没提及,但是现如今,人到了家中,也没什么好隐瞒。
“他们都有事,上午不会回来。”白思思说的很无心,但听者却有了意!男人眼珠发亮,动了龌龊心思。
男人在沙发上落座,白思思给他倒了水。
“你先歇会,一路过来好找吗?”白思思今天穿了黑色的紧身衣,将身材曲线勾勒的纤毫毕,胸前一对丰乳,呼之欲出。
思翰觉得口渴,先是喝了口水。
“还行,白姐,你做什么生意的?”思翰开始打听对方的老底。
“我做美容的,开了没容院。”思翰今天穿的比较休闲,但人却清新年轻,她双手环胸,将乳沟挤得更深。
思翰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他不能问的过于深入,否则会适得其反:“那也不错,怪不得您这么漂亮。”
男人蜻蜓点水的过了这么一句,便收住了话头,转移了内容:“你家很大,我们在哪儿做操课呢?”
“就在客厅吧。”
思翰起身,来到白思思跟前,脸微微俯下,有一拳的距离,呼出一口气道:“白姐,你想学什么?”
那张脸孔十分年轻,皮肤紧绷,连毛孔都看不到。
没有修整的眉毛,天生被造物者雕琢般,浓厚分明,长长的两道,微微上行,拖入鬓旁,英气十足。
白思思感觉气息打在脸上,热热的,而男人眼中的情意,更令她心头发颤。
“我们学拉丁吧,你身材这么好,不学拉丁可惜了。”见对方怔住,思翰勾起唇角,露出招牌微笑。
他牵着白思思的手,顺势一带,对方马上投入怀中。
女人的胸部十分丰满,两团柔嫩堆在胸前,不禁令男人热血沸腾,想也没想,思翰俯身含住了白思思的唇。
陌生的气息,使得她脑中一片空白,但似乎有哪里不对。
“不要……”白思思从魔魇中挣脱:这是她的家,她始终心存顾忌,毕竟没在家里偷情过。
所以,在两唇相碰的同时,女人推了他一把。
“白姐,别拒绝我,好吗?”男人的眼中盛满动情的微光,伸手摸一下她的粉脸,紧紧地把她的身子搂住,伸出舌头舔着她那雪白的面颊。
顿时女人浑身一阵酸痒,像几千万只虫蚁在毛孔里爬来爬去,她此时已没有阻挡的能力了,眼晴紧紧地闭上──薛进对她很冷淡,面对可心男人的求欢,久经情事的女人,又能坚持多久?
青年得意一笑,知道女人屈服了。
他伸手进她的形体裤,在她的大腿根上,忽轻忽重的按摩起来,这一来,白思思吃不消了,阴户微微发烫。
“你,你好坏,别在这里。”她说着,抓住思翰的手,将它拖了出来,同时感觉到,自己的底裤微微有些湿意。
“姐姐?!”被人打断,青年觉得有些不爽,还想继续进攻。
他觉得女人都喜欢被人征服,像白思思这样的熟女,越是强悍的男人,她应该越是喜欢──这是个典型的骚货。
“不,门没锁,等会我们去卧室。”白思思气喘吁吁,她也想要。
听她这么说,青年笑着走到防盗门前,轻巧的落了锁:这事他长干,刚开始还有些不安,但现在已然无所谓。
回过头来,思翰拉着白思思的手走进了卧室。
作家的话:
没改错
☆、(22鲜币)147 淫性不改下 '慎'
卧室很大,干净而整洁。
红木大床十分奢华,床头上雕琢有滕云流水,透过懒洋洋的阳光,正中央镶嵌着红色水晶,闪着令人心悦的光芒。
思翰眼前一亮,遂将女人推倒在床上,跟着扑了上去。
他并没有扑到女人身上,而是倒在了绵软的铺盖中:大红的被罩,细密绵滑,有一股清新的味道。
男人忍不住将脸贴近,轻轻的蹭了蹭。
思翰闭着眼睛,睫毛不是很浓密,但却长的极长;由于侧脸受了压迫,居然有些稚气,好像没长开的长包子。
白思思觉得她十分可爱,不禁伸手摸了摸他的板寸。
“白姐,你家不错啊,尤其这床……我躺着都不想动了。”思翰闭目合睛,说话有些兔子不清。
白思思笑了笑。
猛地男人睁开眼睛,支起身来,压在女人身上,对方的笑纹加深,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你多大?”
“二十了。”思翰叹了口气:“没钱,没房,没车……也没人要。”
好似为了验证自己的话,男人微微嘟起嘴来,做可怜状,逗得白思思花枝乱颤,笑过之后忍不住感慨。
“年轻真好。”
青春转瞬即逝,应该及时行乐,自己都30多了,再风光能有几年呢?女人都怕老,白思思也不例外。
“好什么啊,还不知道将来如何呢?”思翰蹙起眉头,一副愁苦模样。
思翰并不单纯,他说这话是有缘由的,谁不想多捞好处呢?他就曾哭穷,骗了一个少妇不少金钱。
实际上每月都有2万多的收入,在这个城市来讲,品质很高。
“我原来也什么都没有,如今倒是什么都全了……”白思思说着,低垂着眼睫,目光中有什么缓缓流过。
物质上的宽裕,并不代表精神上的富足,实际上她烦死的事一堆,只是不能想,一想就掉进灰色的深渊中,不能自拔。
见她原本很开心,没想到说了几句后,居然表情恹恹,思翰知道,这是个有故事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脆弱而敏感,最容易到手。
他俯下身去,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嘴角。
“白姐,你真美,让我看看你的全部。”男人转移了话题,开始享用自己的大餐。
说着将手伸到她的腰际,抓住衣服的底边,一点点往上掀,白思思也很配合,片刻后,白嫩的胸脯露了出来。
思翰将紧身衣随手扔在地板上,又去解她的胸罩。
当女人的奶子完全暴露后,顺势抱住了她的细腰,张开了口,含住了她的大奶:奶子不小,十分丰满,乳晕呈褐色。
樱桃大小的乳头,被叼住的瞬间,白思思呼吸急促。
男人两排牙齿咬住奶核的部分,微微提起,乳晕登时鼓起,白花花的一片乳肉,跟着颤抖。
“啊……”白思思发出一声吟叫。
思翰受到鼓励,知道她已然进入状态,手下也没闲着,十分麻利的去剥对方的紧身运动裤。
白思思微微踢蹬着双腿,方便他褪下裤子,末了运动裤到了脚边,她脚跟用力,纠动了几下,裤子终于掉了。
女人的大腿十分滑腻,手感极佳,男人一边吃她乳头,将手伸向她的背后,去摸她那圆大而有弹力的两团臀肉。
揉搓的档儿,手指顺着臀缝,轻轻磨蹭着她肛门。
“不…… 啊嗯……别碰那儿……”白思思一边喘气,一边呻吟着抗议。
思翰抬起头来:“怎么了?不舒服吗?”
白思思肛交过,但她不想让男人知道,只得推说:“不……也不是……只是觉得很奇怪。”
男人会心一笑:“那我不摸那了,白姐。”
说着果然将手指下移,磨蹭过会阴,来到了花谷的底端,只是用指尖磨蹭着那一小点的嫩肉,却不急于突进。
“你湿了!”男人笑着说道。
白思思脸白,被小自己这么多的男人调侃,白中也透出含羞的粉色。
思翰再次低头,含住了另外一边乳头,同时用手指描绘着对方阴唇的形状:大阴唇宽厚,小阴唇肉感十足,也不小。
摸了片刻,白思思在吟叫同时,开始不耐的扭动。
思翰知道她不满足,于是将手指顺势塞进她的花穴,突的来了这么一下,白思思身体一弹,将胸微微挺起。
“啊……嗯啊……哦!”她感觉爽利。
眼前的胸儿紧紧的依了过来,腰儿颤颤,白思思轻呼一口气,缓解着自己的激动:“思翰,好弟弟,你好会捅啊!”
手指被肉穴缠住,湿漉漉一片,男人得了夸赞,开始有技巧的抽动。
“别,啊……你别穿……衣服啊……脱了,啊……”白思思面上发红,气息不稳,说着就去扒男人的衣服。
思翰也难耐非常,就着不太舒服的姿势,脱的只剩下内裤,但他的手始终没移开,仍是死死的顶弄着小穴。
“亲爱的,爽吗?”男人双眼放光,第一次接触白思思,他还是很有感觉。
女人也不答他,只是将手伸进他的内裤,抓住对方的阳具:那话儿已经如同树干般直立起来。
白思思上下撸动,用手丈量尺寸:粗度还可以,长度也行。
女人阅男人无数,对长度和粗度十分介意,如果东西太小,很难满足自己,睡过一次后,下次绝对不会谈床事
阳具火热热的,那东西受到挑逗,竟有鼓腾腾的,并且周身血脉奋张起来。
“你的东西好烫啊!”白思思感受到他的激情。
思翰笑着道:“怎么喜欢吗?帮我口交吧,它需要你。”
男人不等她作答,遂即起身,将内裤脱下扔到一边,然后平躺在床上,白思思刚得趣,就要她去服侍他,不禁有些迟疑。
男人朝她使了个眼色:“好姐姐,弟弟求你了。”
说着挺动腰身,那阳具左右乱颤,白思思看的有趣,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来,张开了朱唇小口便把阳具吸着,可是那龟头微大,她只能含着多半边,把丁香妙舌在上面舔着。
思翰的肉棒给她的小舌头舔得那龟头又趐又痒,欲火更加翻腾,那阳具更加硬得像铁杆似的。
男人心下了然,猜想不错,是个骚货,口活很好。
白思思是翻坐在他身上,男人用手指拨她的阴唇,举起指头插入她的阴户,左左右右的挑动着,玩得她淫水直流。
舔弄了一会儿,白思思觉得口舌酸痒,于是放开肉棒。
“行了吧!”
说着,女人从他身上下来,扶住床头,将自己的一条腿微微抬起:她已经很久,没用比较刺激的体位了,今天想回味。
劈开的侉子下,有着黝黑的阴毛,在就是女人最吸引男人的地方。
男人翻身坐起后,跪在了床上,挺起阳具,找准了位置,噗嗤一声,将大半个肉棒刺了进去。
“啊……”白思思半眯着眼睛,收紧下处。
思翰笑嘻嘻的在她的奶上摸了几下,又伸手到下面的阴户去摸弄,只觉得她的阴户那两边,厚实得很,像一个破裂的肉桃一样,那两片阴唇紧紧的把阳具包住,十分得劲。
他一边抽插,一边抚摸着对方的阴蒂,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果然弄了没几下,白思思的水流都更多。
几乎是淋漓着一路到了大腿根。
思翰越弄越精神,但女人的下面刚开始还紧,被插久了反而没了感觉。
“白姐,你被弄过屁眼没?”
白思思正得趣,被他问的一怔:她当然玩过,而且还是四人一起做爱,想起那次的经历……
女人刚开始难受,但后来确实很爽。
“去,你听谁说,玩屁眼的?啊嗯……”白思思不想承认。
“白姐,你真是的,这都没体会过?女人的屁眼跟嘴,都是给男人玩的地方,都能让男人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