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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一个也在北惧芦洲,曾是魔主您的私邸营寨,另一个在王屋之殿,已经被一个叫做愚公的老头移山时给移没了,现在只剩下了三个,小魔却只能进入我们那里的那一个战营,现在承蒙魔主不弃,又将我收纳于此,得伴魔主左右,实在是荣幸”
原来另一个战地营也在北惧芦洲,莫天惊喜问道:“你可曾去过那另一个北惧的战营?”
那魔惭愧道:“小魔卑微,那个战营属于魔主您的私人寨邸,小魔哪有那福分呀。”
闻听这拍马屁的话,莫天已知他不会了解那个战营的情况了,要想得到那里的消息只有通过他们那没有来的元帅了。莫天问:“你们元帅好大的胆子,既然是来此拜会本尊,为何他不亲自前来,莫不是要我去请他吗?”
那魔道:“魔主贵人忘事,怕是事隔千万年,已不记得了,当初在洪荒之战中,我们那位元帅已经身受重伤,四肢全部残废,仅凭借着积存的魔力赖以生存,时间久了,魔力随耗损越来越弱,所以现在生命也逐渐难以维系,怕是不能来拜会您了,他只叮嘱我们带他向您问好。在我们的战营中,以前是我们的先辈们主要掌事,后来先辈们逝去,我们便接手,元帅只是一个营寨的征象,一般不处理事物。”
莫天问:“你是说,那位元帅曾经参加过洪荒之战?他怎么可以如此长生,不是除了少数几个魔法绝顶的魔族中辈,其他魔众都会有生老病死的吗?”
那魔为难的说:“这个小魔就不清楚了,反正据先辈们说,我们元帅早在洪荒之时便存在,一直挣扎到今,我的先辈都死了好多代了,元帅依然活着,虽然他看着总像快死的样子。我爷爷曾经就这么说,可是现在我爷爷都死了几百年了,元帅却还活着。我们整个军团上下都大力学习过元帅的这种垂死不亡的精神,可学了几代死了几代。使我们不得不对元帅敬佩有佳。”
莫天想这事护法们应该知道一些,便问玉绝艳:“你知道这其中原委吗?魔界中长生不死的都有哪些?”
玉绝艳瞅着莫天那时而沉思,时而惊疑的变幻表情,早已入迷,忽然来了问题,顿然措手不及,不知如何作答,因为她完全不知道问的是什么。“魔主……您……您说什么?”她小心的低声问道。
莫天对她慌乱的样子有些奇怪,问:“你怎么了?”
玉绝艳首先的想法居然是,魔主在关心我。她心里窃喜着。当然这仅仅意味着希望和幻想与外界现实的美好化强行联系,通俗的说法是自做多情,往往错误的判断对方意思。
这时莫天又问:“魔界中有长生不死之体的都有谁?”
玉绝艳这次听清了,温柔的回答道:“魔主,我只知道我们四位护法和谋师坤业都习得不死之术,其余有几位得到魔主嘉奖的曾被赐予一种药,可以长生不老,但属下不清楚他们的具体身份。”
莫天心想,要了解其他战地营的情况只有依靠眼前这位左将军了,他可以带着我去往并进入他们的战营,而那位不死的元帅,一定会知道更多的东西。莫天想到这里,说:“你先下去休息,明日一早,带本魔主去探望你们的那位元帅。他是魔界有功之臣,我理当亲自慰问。”
那魔连道:“魔主仁爱,实乃魔界之福……”一通屁话连绵不绝,滔滔不断,莫天实在不能忍受。他向来觉得马屁一旦从不是马的肛门部位放出,立刻会比原来的臭上百倍,虽然很多人都喜闻乐见。这让莫天很不理解,为什么那些人都爱吃屁呢?
莫天赶紧打断说:“玉绝艳,你速速带他去休息吧!明日一早,你们四大护法随我和这位将军同赴他们的战营,慰问那位老元帅。记住,给这位左将军继续安排一个将军职位。”
玉绝艳起身应命。最后她又深深的瞅了一眼莫天,这才略微满足的和那个魔离去。
她细微的小举动,莫天丝毫不曾察觉。莫天的心思全在魔界的一些秘密之上,他记得自己元神去往洪荒之时,见到坤业时听他说了一句话,话的内容涉及着魔界和天界一位神将秘密联系的事宜。莫天当初就想将他抓了问个明白,可偏偏时辰到了,自己不得不元神归体回到唐代。
坤业是否还存活?而这几个战地营各有什么不同的功能用途,莫天非常想知道。四大护法果然只是像悍嗥说得那样,只是在形式上有地位,实际上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也许主要掌握着魔界的或者魔界的真实样子只有在其他战营才能看到。
四位护法一直以来根本不知道还有别的战营存在,而一个“戾弒军团”的左将军就已经比四位护法知道的多了,更让人惊讶的是,在“戾弒军团”没有怀疑莫天身份的情况下,他们的那位右将军就敢公然以不承认他魔主身份的话来作威胁,并十分有信心。这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说说而已,背后一定有什么原因。
那位伤残的不死元帅,又是怎么回事呢?莫天一定要一点点全部弄清楚。他知道这里边隐藏着无尽的恶,虽然魔不代表恶,但恶一定代表魔,莫天要将恶魔全部除尽。
第五四、前往他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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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燃起,温馨之夜。莫天和嫦娥对坐桌前,开心的聊着,从笑盈盈的面容上看,他们在一起时很开心。当然,面容上的表情是可以装出来的,验证的方法就是看眼神,眼神深处的情绪是不会伪装的,尤其是长期伪装。他们显然是真的相处的很愉悦。
莫天忽然说:“我明天要去两界山一趟,那里的山之阳侧,有个魔界的战地营,我想去看看。”
嫦娥说:“我也要去。”
莫天说:“不行,那里很危险,你是神仙,又长的漂亮,我不能让你到充满邪恶、丑陋无比的地方转悠,那个战营不比这个,实在不适合你这样的神仙出面。”
嫦娥微显不快,撅着嘴说:“你总是在忙,老是不能陪着我,我跟着你也不行。那么明天都有谁会去?”
莫天说:“四大护法和我,以及今天刚收编的一个左将军,我希望到那里了解一些事情,有太多的匪夷所思,我很好奇。”说着,莫天露出一幅沉思之色。
嫦娥说:“你现在法力恢复了,是不是又想起元始天尊说的三界大难来了,你是魔界之主,管着一帮坏东西,却总干好事,可是没人会理解你,我真为你担忧。”
莫天笑一笑,看着嫦娥脸上的关切之意,起身过去将她扶起,搂在怀里,轻声说:“放心吧,我只去一天就会回来,时间长了我会很想你的。也许……也许一切都是好的,就像你一样美好。”他在嫦娥的额角处轻吻一下,起指弹熄了过半的红烛……
夜更深,莫天展转着,他已经睡了一觉,又醒了,他想在梦里见到那个无尊,以便从他那里再得到一些消息,但未能如愿。
天将亮,莫天还在熟睡,而在一位护法的府斋之中却亮着灯光。是玉绝艳,她一夜没有睡好,总想着一些只能去想的事情,比如这次去往两界山的战地营,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而有危险的时候,魔主会不会挺身而出?在浩荡的乱战之中救下自己,然后揽着自己的腰绕着战场飞旋一圈,结果所有的敌人全因为羡慕和嫉妒而死,最终获得胜利。
她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这么想了一夜,肯定没有休息好,却精神十足。她已经离开了床,在为这一次的出行做着准备——装扮自己。一面铜镜之前,她摆弄着自己的脸和头发,造型百变,花样层出,有一次身为魔的她,险些被镜子中的自己吓晕过去。但她坚持不懈,大有不顾生死的味道,从这一点上看,她不再像是魔,而成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起床早的,并不是不会迟到的。在莫天和其余三位护法以及那位左将军都准备出发的时候,仍然没有见到玉绝艳的影子。莫天不得不找侍者前去她的府宅催促。
等玉绝艳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所有见到她的人,没有一个感到惊讶的。这并不是说她的造型很成功,而是因为她的造型依旧如一,毫无变化。在经历了的无数次的实验后,她深刻意识到,虽然他们去的地方——两界山,离地府比较近,但也不能打扮成鬼去。于是她放弃了。
这证明她还是比一些女人高一个层次的,一些女人总是很前卫,总向着未来看齐,而她们又深刻知道自己的未来是个女鬼,所以总把自己提前打扮成那个样子,现在很多人看那些前卫女人看多了之后,看恐怖鬼片便从此不会感到害怕。而相反的是,在深夜,前卫女人们出没的地方,永远没鬼,那些鬼是被那些前卫女人吓没的。
一行人,出战地营往另一个战地营而去,不时便至。
两界山的阴面,阴霾密布,凡人进去了就出不来,因为那里是幽冥界的入口,直达阴朝地府;而阳面尸骨遍地,一片无尽的沼泽,凡人更是不敢也无法涉足,而在里边就隐藏着魔界的另一个战地营。
左将军领路,飞入其中,念口诀,使通道门打开,莫天等位一并进入。里边和北惧芦洲的战地营不同,这里充满了邪戾之气。左将军说,这都是地府冤魂散发出来的,尽被吸收在这里,所以这里是“戾弒军团”训练的最好地方。
苍哮没有表态,可他的表情足以证明他对这里充满着向往。不了解他的人如果见到他现在的样子,一定认为他吃'春'药过了头。莫天看了看其余三位护法,均没有流露苍哮这样的宛如性讥渴似的状态,不由对他充满了鄙夷和隐忧。
穿越透不下半点阳光的密林往前行进,忽然跳出几十名魔兵,持怪异兵刃挡在路上。他们注目察视之后,丝毫没有半点礼数的说:“原来是左将军归来,你带的是什么家伙?”
左将军厉声斥道:“休要无礼,这几位乃是我魔界之主和四位护法,还不参拜!”
几十名魔兵中为首的一位哈哈大笑说:“至我降生以来,从不知有什么魔主和护法,只知道我是这条路的路主,要想出去,谁都可以,但进来的除了你左将军和右将军而外,都得以老规矩行事,把礼物拿来,否则他们五个别想进去!”
“你不要命了!给我滚开!”左将军怒不可竭。
那名挡路的为首之魔,说道:“命当然是要得,不然我还要礼物干吗?魔以肉为天,肉以人为鲜,我们弟兄最近吃人肉上了瘾,已经不想再吃其他了,所以有言在先,你们这些出出入入的魔们回来必须给兄弟们带点人味尝尝鲜,否则兄弟们实在没有心情耗费魔力关闭这‘万劫不复’的机关,你们想走,我们也不拦着,请吧!”
灼翼忍无可忍,上前一步道:“猖狂小儿,看我不先让你们万劫不复!”他说着就要动手,却被左将军拦下。说:“护法不可卤莽,这前方之路看似无恙,其实有重重机关密布,即便是金刚不坏的大罗金仙,一旦进入也会万劫不复,毁灭当中的。而解开机关的咒法只有他的家族懂,所以世界代相传至今。我们也没有办法呀。”
那拦路为首之魔,这时蔑然一笑,露着几分得意,灼翼只有无奈的一声叹息。忽然金光夺目,刺耳一声响作发出,接着惨叫声起,众魔一惊之际看到,眼前拦路的几十个魔,已经全部被斩成两截,分体倒地。
“魔主?”那名左将军愕然失措,所有护法也都看着莫天,只是想法不同,有三位的想法是,杀了他们我们怎么过前面的路。而惟独玉绝艳想得是:实在太帅了。
莫天因为那个魔扬言吃人早已愤恨不已,再加上他猖狂的样子实在令人生厌,一气之下,挥神刃便将他们全部斩杀了,杀完之后,有些后悔,但不是因为担心如何通过前面的路,而是觉得让他们死得这么容易,太便宜他们了,应该蹂躏一番才对。他愤恨未消,面露怒态,大家都不敢说话,谁都觉得最近魔主好象特别喜欢杀,生怕一不小心自己也给杀了。当然玉绝艳除外,她看到的莫天是完美的,所以不会害怕。当然她并不关心如何通过前面的路,只处在静静欣赏的角度,兀自沉醉着。
沉寂片刻,悍嗥觉得魔主对他应该会比较宽大的,所以提起胆子,低声探问:“魔主,杀了他们,我们如何通过那个所谓的‘万劫不复’的机关?”
莫天的回答很简单,他说:“走过去!”
三字出口,见他手上巨阙神刃,张扬挥舞连连,金光不断向着前方迸发而出,轰声大作,暴烈不断,远处偶尔还会发出几声惨叫,大家目瞪口呆的观瞧着,都觉得魔主差不多疯了。当然玉绝艳不这么认为。花痴的想法永远都是像花一样美的。
终于,莫天停了下来,前方一片凌乱,树木被摧倒一片,散着焦烟。“可以了。”莫天说:“那个叫做‘万劫不复’的机关已经万劫不复了,我们走吧。”
大家都犹豫着,没有谁敢先迈步向前。玉绝艳却大胆的一跃而起,向前飘去。苍哮心中自做多情的认为:我实在把她伤的太深了,她已经对死都麻木了,真是可怜。事实上玉绝艳的真实想法是,莫天的话永远是不会错的,他说可以,就一定可以。所以她大胆便行。
莫天也飞身飘起,径直向前,灼翼见魔主不怕,自己又有何惧,飞身跟了上去。接着是悍嗥,左将军,最后才是苍哮。他们一路提心吊胆,警惕着什么意外的发生,却一路平安的直到这个战地营的核心位置——校场。
左将军兴高采烈,激动万分,他这次是真的佩服莫天了,并愿意跟着这个魔主走下去。他记得先辈们曾经说,这个“万劫不复”的机关凝结了魔界谋师坤业的师傅毕生的心血,最后连自己的魔之元神都倾注其中,这才制作完成这个机关,号称无法破解。没想到莫天只挥剑几下便让他失去了效用,真是让左将军佩服的五体投地。
较场远处有几座建筑屋舍,不豪华却也和四大护法的府宅差不多模样。但此时,看起来已被损毁,在建筑周围则躺着很多兵士的尸体,黑色的魔血,正在流淌。
莫天惊讶,四位护法惊讶,左将军更是惊讶,他喃喃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变故?”
苍哮冷笑着说:“一定是因为你和那位被魔主斩杀的右将军出营之后,这里的驻守兵士互相不服,放生了争权之乱,互相残杀了一番的结果。”
灼翼望着远处的尸体,忽然发现有一个动弹的,急道:“看那里还有存活者,我们问问便知。”
左将军飞速跑了过去,莫天一行随即也相随而至。
第五五、战营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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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左将军扶起那伤势惨重的魔问道。
说:“刚才不知道从那里来得一阵杀气,金光四射之中,我们就……就全部倒下了,连营舍也摧毁不少……”那魔说完就断气了。
所有在场者都沉寂无语,莫天一度郁闷着,他知道是自己刚才用巨阙神刃斩毁那“万劫不复”机关之时,无意伤害了这里的魔兵们。
左将军尴尴笑着,撂下他扶着的死魔说:“魔主真是神勇,真是神勇!”
玉绝艳美美得笑着,仿佛是在跨她自己一般。
莫天说:“在革命的道路上,死伤几个英烈是再所难免的,他们都死的有意义有价值,可以说是重于泰山了。让他们安息吧,我们去找那位老元帅。”
魔主真是深不可测,法力无边呀!所有人在场者,都带着这样一句感叹,怀着敬畏之心,在左将军的引领之下,向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