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傻妻:空间农女有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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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傻妻:空间农女有点田-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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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对她下蛊的人必然很强很危险,可偏偏少主和她走得这样近,实在让他不得不担心。

    如今,他只希望少主不会遇到县衙的人,不会被人认出来。

    陈泽安和宋清涵很晚的时候才回来了,两人的脸色都十分难看。

    宋清涵的脸上还带着些伤,他们将县上所有的医馆和药店都去了一遍,可每个大夫对任长宁的情况都是束手无策。

    有一家大夫还让他们尽快给任长宁准备后事,宋清涵听得生气,当即和那大夫动手打了起来。

    回来时,两人又去找了杨大夫,杨大夫叹息着告诉他们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最后,两人商量了一番,说是今夜再等一夜,如果到明天任长宁的情况还没有一点好转的话,就必须将这事告诉宋富平和陈氏他们了。

    宋清涵走后,凌风才走了进来,看着陈泽安失魂落魄地坐在任长宁的床边,不由皱起了眉头。

    少主对这个宋姑娘的感情,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深厚。

    “陈先生,你知道这个宋姑娘的来历吗?”

    陈泽安好像没有听到凌风的话,没有一点反应。

    “陈先生,你有没有觉得宋姑娘并不像个村姑?”其实在第一面见到任长宁的时候,凌风就有这种感觉,只是没想到他和她还会再有交集。

    陈泽安连眼皮抬都没抬:“你想说什么?”

    “陈先生,你要想治好宋姑娘,还是先问问一下她父母她的身世吧。我觉得,她不应该出身于普通的农家。”

    可陈泽安并没有将凌风的话听进去,他只希望任长宁能醒过来,其他的什么都不想考虑。

    以前他没有觉得如何,如今看到她昏迷不醒,大夫甚至建议给她准备后事,他忽然很害怕,害怕她真的醒不过来。

    那种无能无力的愧疚和自责,那种可能失去的恐惧、不舍和心痛,几乎要将他摧毁。

    陈泽安一直守着任长宁,怎么都不肯离开,凌风看着他憔悴焦虑的模样,趁他不备点了他的睡穴。

    第二天,天还未亮,宋清涵就过来了,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个农夫打扮的中年男子。

    这中年男子是以前给任长宁看病的那个老大夫的儿子,继承了老大夫的衣钵,也是个乡村郎中。

    宋大夫本来不肯过来的,因为他对任长宁的病情也算是了解,知道自己没那个本事治她。

    可实在经不住宋清涵的再三哀求,就说过来看看算了。

    宋大夫仔细地查看了任长宁的症状,又仔细地把了脉,诊断结果和杨大夫一样。

    任长宁不是发烧,可病情很奇怪,他实在无能无力。

    宋大夫摇着头就要走人,急得宋清涵连忙拉住了他:“宋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小妹。以前宋老大夫每次都能治好她,你是他儿子,应该也能治好她的。”

    “涵子,不是我不治,实在是我的医术不如我爹。你还是另找其余人吧。”

    宋清涵“咚”的一声,突然跪在了宋大夫面前,哀求道:“宋大夫,我求求你,你救救小妹吧。只要你能治好她,你就是我家的大恩人。我就这一个妹妹,爹娘就这一个女儿,都说医者父母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宋大夫,求求你了,我求你了……”

    陈泽安也凑了过来:“宋大夫,求你救救妞妞吧。只要你能救好她,无论多少诊金我们都出。若是你家有上学的孩子,我还可以给他免费当教书先生……”

    宋大夫看了看宋清涵,又看了看陈泽安,重重地叹了口气:“涵子,陈先生,我是真的没有办法救宋丫头啊。不过,我可能知道她大概是什么病。”

    陈泽安和宋清涵同时问道:“什么病?”

正文 第110章 捡来的

    宋大夫又叹了口气,才正色道:“我爹说过,宋丫头的身体里有个什么东西,是这个东西在作怪,才害得她老是生病。我爹看不出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也只能勉强压制住那东西。他还反复嘱咐过我,若是没有把握,可千万不能给她治病。否则治不好她不说,可能还会害死她!”

    “涵子,陈先生,我是真的无能无力,否则我怎么可能见死不救。我,实在是对不住了。”

    看着宋大夫离开的背影,宋清涵绝望地软瘫在了地上,陈泽安也是满眸黯然,面若死灰。

    良久后,宋清涵才强打起精神离开了。

    如果这次小妹醒不过来的话,至少要让爹娘、大哥和弟弟见她最后一面吧。

    宋清涵走后,陈泽安立刻就拉着凌风追问起来。

    他忽然反应过来,凌风应该是看出了任长宁的病症,否则应该不会说那些奇怪的话。

    凌风知道瞒不住了,只得将任长宁被谁下了蛊虫的事情告诉了陈泽安。

    “是谁,到底是谁要害妞妞?”陈泽安紧紧地攥着拳头,眼里都是一片愤怒的血色。

    “陈先生,我看你还是等宋姑娘的父母来了,问一下他们比较好,因为宋姑娘体内的蛊,已经存在很多年了……”

    “妞妞,妞妞,我的女儿……”看到任长宁昏迷不醒的样子,陈氏觉得天都好像塌下来了。

    宋清峻焦急地道:“泽安,小妹她这是怎么了呀?”

    “小妹怎么会病的?”

    “大夫是怎么说的?”

    “陈姨,峻子,石头哥,宋叔,你们先冷静一下。我已经找了很多大夫,可他们都说治不了妞妞。只有宋大夫说有个什么怪东西在她体内作怪,所以我想问问,你们知道不知道,那怪东西是什么?”

    闻此,宋富平几人的脸色都是变了。

    见他们一直不说话,陈泽安不禁催促道:“宋叔,陈姨,妞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和我说说吧,如果知道她是什么病症,就有办法治她了。”

    “妞妞以前也像这样犯过病,每次都是宋老大夫治好的,我们也不知道妞妞这是咋了。”

    陈泽安又问道:“那妞妞背上的这个怪蝶图案呢,是不是胎记?”

    宋富平和陈氏皆是摇头:“不知道。”

    宋清峻一听,不由急了:“爹,你怎么会不知道?小妹生下来身上有没有胎记,你都不知道吗?我记得小妹身上一直都有这个怪蝶图案的。”

    宋富平嘴唇一阵阖动,终究是没有说话。

    宋清峻只得又将目光转向了陈氏:“娘,爹他不知道,你该知道吧?”

    谁料,陈氏低着头也不吭声,气得宋清峻顿时跳了起来:“爹,娘,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小妹都这样了,你们有什么话就说啊,还藏着做什么?”

    宋清石急得团团转:“爹,娘,峻子说的对,咱都是一家人,有啥话不能说的啊?!”

    宋清峻也开口附和道:“爹,娘,先救小妹要紧啊。”

    宋富平和陈氏两人相视一眼,看起来想说话又不想说。

    陈氏红着眼,紧抿着唇,只不断掉眼泪。

    宋富平重重地叹了一声,才道:“石头、涵子、峻子,你们不要逼你娘了,她的确不知道妞妞身上这只怪蝶图案是不是胎记。”

    宋清峻一听,气得大声叫了起来:“爹,娘,我就不懂了,你们平时那么疼小妹,怎么连她身上有什么胎记都不知道啊?”

    宋富平咬了咬牙,似下定了决心地道:“因为妞妞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她是我们当年捡回来的。”

    一时间,宋家三兄弟和陈泽安都呆住了,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任长宁竟不是宋富平和陈氏的亲女儿。

    宋富平和陈氏平日对任长宁,可比对宋家三兄弟都要疼爱。

    宋清峻烦躁地用手按着脑袋:“爹,这到底是咋回事吗?”

    “当年我和你娘去南方给人家做木工,一去就去了五年。妞妞就是我们那个时候捡到的,便将她认作了女儿。”宋富平说着,看了宋清峻一眼:“峻子,你应该知道的,我们将妞妞抱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四岁多了。”

    宋清峻见众人都将目光望向了自己,一脸无辜地道:“我怎么就知道了?我当时的确已经四岁多了,可我只知道你和娘将小妹抱了回来,我怎么会知道她不是我亲妹妹?”

    四岁时,宋清峻不知道孩子是从哪里来的,那时宋富平和陈氏说任长宁是他妹妹,他就认她是自己妹妹。

    现在他倒是知道孩子都是女人生下来的,却从来没想到任长宁会是宋富平和陈氏捡回来的。

    所有人都因为这件事震撼不已,惟有陈泽安还保持着一些理智,立刻问道:“宋叔,陈姨,是不是你们当初捡到妞妞的时候,她背上就有这只怪蝶图案了?”

    这次,宋富平和陈氏倒是同时点了点头:“是的。”

    “那你们能找到妞妞的亲生父母吗?”

    宋富平和陈氏又同时摇头。

    “我们捡到妞妞时,她是昏迷的,等到醒来我们问她,她却是一问三不知,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我们一直在等着她的亲生爹娘来找她,可后来直到我们离开雪云山,都没等到她的爹娘。”

    陈氏抹了抹眼泪,道:“是呀,妞妞的亲生爹娘怕是找不到了!”

    陈泽安不由皱眉:“宋叔,那你们捡到妞妞时,她身上有什么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吗?”

    “妞妞的亲生爹娘应该很有钱,她当时才有三岁,可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好料子做的。我们在她身上找到了一个绣着‘长宁’两字的手绢,所以才给她取名为长宁,只是其余东西就没有了。”

    陈氏抽泣着附和道:“我们找到妞妞的时候,她的小脸和衣服上都是血,心疼得人都揪在了一起。她家大概是遭了什么难,不知道她的亲生爹娘是不是已经死了?”

    听了这些,陈泽安更是绝望,这样的情况,他该怎么救任长宁?

正文 第111章 突然醒了

    一直在门外外偷听的凌风,神色震撼又复杂。

    雪云山,三岁的长宁,十二年前……难道这宋姑娘竟然是……

    如果当年那个孩子没有死,不就正是十五岁么?

    重重迹象看来,十有八九就是了。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任长宁会是当年那个孩子,还活了这么久时间。

    可她如果真的是当年那个孩子,那这次只怕真的是难逃一劫了……

    房间内的气氛沉寂又压抑,很久,很久,都没有人再说过一句话。

    天黑后,陈泽安让宋富平、陈氏他们都回去了,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来看任长宁。

    或许等熬过今夜,她的病就会好了。

    即便是醒不来,那他们明天再轮着照顾她。

    这些话,都是陈泽安安慰宋富平一家人的话。

    等到他们离开后,陈泽安立刻就垮了,他从未觉得夜竟会这么黑,黑得让人看不到一丝希望。

    陈泽安静静地守在任长宁身边,目光一瞬不移地看着她,就怕自己一挪开目光就会失去她。

    凌风悄悄地走到陈泽安身后,点了他的睡穴,而后将他送回了房间。

    如果任长宁真的是当年的那个孩子,那他一定要想法设法救她,更何况少主对她如此深情,如果她真的死了,那少主一定会伤心欲绝。

    只是,他真的没有多少把握。

    如果是鹤老,或许还有办法救她,可现在时间不允许,他只能赌一把。

    凌风手中捻着十根银针,一直认真地盯着任长宁背上那只怪蝶图案,生怕会错过一丝微小的变化。

    等到那只怪蝶的颜色渐渐从暗红色转变成鲜红色时,他正准备出手,却见床上的少女忽然睁开了眼。

    凌风惊诧不已,按理说,任长宁这个时候是不应该醒来的。

    看到身边站着个陌生人,任长宁不由瞪了凌风一眼:“你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里?”

    “宋姑娘,我是你在山上救的那个人。”

    “我救了你,那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任长宁皱了皱眉,又问道:“安哥哥呢,他在哪?”

    不等凌风回答,任长宁看到自己的身体,似受到了惊吓般叫了起来:“啊!我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凌风奇怪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她明明还是任长宁,但好像又不是她了。

    她似乎不认识他了,可不应该呀,她口中的“安哥哥”应该就是少主,她不可能只认得少主而不认得他。

    他记得当时在山上,任长宁可是一眼就认出他了,怎么现在又忘记了?

    凌风不由问了一句:“宋姑娘,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觉得好极了。”任长宁扫了凌风一眼,不客气地道:“这是我的房间,还请你出去吧。”

    凌风满面疑惑地离开了,本想在门外偷看一会,弄清任长宁到底是怎么了。

    谁料,竟看到她正在脱衣服,连忙转身走了。

    没一会,凌风就看到任长宁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这时候还是初夏的夜晚,可她却穿着一身单薄的夏装,而且那身衣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特别不合适。

    头发不知道用什么东西胡乱地扎了一起,看起来乱蓬蓬的和鸟窝似的。

    可是她却满脸笑意,看起来十分开心。

    “安哥哥,你在吗?”任长宁敲了敲陈泽安的门,发现门竟然没有落锁,惊喜不已,立刻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任长宁熟练地走到了陈泽安的床边,见他好像就睡着了,便轻轻地推了推他:“安哥哥,安哥哥……”

    陈泽安正睡着,觉得似乎听到了任长宁的声音,当即就睁开了眼,果然看到她就站在自己床边。

    陈泽安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拉住了她的手:“妞妞,你醒了?你觉得怎么样?”

    说着,他便伸手探上了任长宁的额头,就发现她的体温竟是已经恢复正常了。

    陈泽安只顾着查看任长宁的情况,都没有留意到她刚才竟是顺势握住了他的手,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娇羞窃喜神情。

    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陈泽安这才放心了,想起任长宁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米水未进,连忙问道:“妞妞,你饿吗?饿了的话,我现在就给你做饭去。”

    “饿。”任长宁点了点头,直勾勾地盯着陈泽安,那目光里满是幸福的光芒。

    陈泽安想要起身去厨房,才发现自己的手竟被任长宁紧紧地抓着,他抽了几次手都没有抽开,脸颊上不由染上了两片红晕:“妞妞,你放开我,我去给你做饭。”

    “我和你一起去。”任长宁撒娇地道。

    到了厨房,任长宁还是紧紧地抓着陈泽安的手。

    陈泽安无奈地道:“妞妞,你这样拉着我,我没办法做饭。”

    这时,任长宁才不舍松开了他,可眼珠子犹如黏在了陈泽安身上一样,一分一秒都不愿意挪移开来。

    看到陈泽安颇为熟练地在厨房忙碌着,任长宁惊讶地道:“安哥哥,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陈泽安奇怪地看了任长宁一眼:“妞妞,你忘了,还是你教会我做饭的。”

    “我教你的?”任长宁先是惊愕,继而连忙点头道:“噢,是我教你的。”

    陈泽安忙碌着,都没有留意到,任长宁说这话的时候,像说谎一样目光闪烁不已。

    陈泽安做的还是最拿手的鸡蛋羹,热了几个馒头,简单地做了一个菜,叫了凌风一起吃。

    任长宁本来对凌风很是戒备,见陈泽安和他关系不错,才对他的态度有所好转。

    看着桌上的饭菜,凌风心疼又自责,这大半年里少主到底受了多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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