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发现自己被引往了别处的时候,妈妈已将DVD取了出来,淡淡地道:「这片子没意思。」我这才意识到妈妈是有意在转移着我的思绪,难道她真的清楚我心中的想法?
我岂肯善罢甘休,忙急着拉回话题大有深意地道:「其实蒋淑颜要是能看开点也就没什么了,家的观念也是后来才形成的,听说古人都是只知有母不知有父,家庭、道德等观念与咱们现在也很是不同,最有意思的是埃及的皇室认为只有皇室成员通婚才能保持血统的纯粹,很多兄妹、父女甚至母子结合的都大有人在。」这正是我早就准备好大战前探路的尖兵,为此我可没少下功夫。
妈妈眼睛仍然没有抬起,一边收拾着手里的DVD一边漫不经意地道:「是啊,那样生下的怪胎也大有人在。」
她虽然低着头,但是还是难掩那嘴角露出的淡淡笑意,这个发现立即使我欣喜若狂,就是这种似有若无的情意,终于又回来了,看来她是真的明白我的意图,这游戏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我急忙趁热打铁半开玩笑地道:「要是我们母子也是埃及的皇室不知会怎样?」
妈妈甜甜一笑,俏脸上的小梨涡更深更迷人,带点俏皮地白了我一眼道:「那我就废掉你然后自己做女王。」
哎,这叫什么回答?我再次领略了妈妈的机灵刁钻,她随便一句话就将我事先备好的圈套都打乱了。
非常人非常对待,把心一横我索性单刀直入地道:「妈,有些话我一直想问你,就是怕你会不高兴。」
妈妈敛起笑容平静地迎向我的目光,轻声道:「说吧,看妈妈可以承受到什么程度。」
看样子在感情这种事上男人永远不如女人敏锐,妈妈对我心里的想法真的很清楚,我也只好老老实实地把话挑明道:「呃…妈……你说人在喝醉的时候说的话是不是真话?」
()
妈妈依旧从容自若地道:「都说酒后吐真言,我想应该是真的吧。」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这么说每个人都一样是吗?」
妈妈话锋忽然一转道:「也不能一概而论,若是女人就不能全信。」
我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愕然道:「为什么?」
妈妈脸上再次露出顽皮的笑容道:「因为女人是不会老老实实说出心里话的。」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在否认吗?
妈妈看着我呆呆的样子,用指尖轻戳我的额头一下,嫣然笑道:「小傻瓜,以后可不要轻信女人的话啊。」
又被她耍了,不行得掌握主动才行,我当即直视着妈妈道:「那妈妈的话可信吗?」说出口的同时我又开始心跳加速了。
妈妈温柔地望着我道:「妈妈说了什么话让你这样想?」秋水般的双眸仿佛已经看进了我的心里。
我被她看得有些手足无措,只好低下头回避她的眼神,口中含糊不清地道:「恩,就是妈妈喝醉后的话,那门……是真的还是假的?」
妈妈的反应与我预期的大不相同,面容非常平静只是淡淡地道:「或许是真或许是假吧」
「……呃…」我当时傻眼了,这不是我想象中的答案啊。
妈妈嘴角翘了翘,终于忍不住「噗嗤」笑了,对我说了句:「小傻瓜」蜻蜓点水般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仿佛足不点地地离开了,只留下一脸迷茫的我。
我的初次攻势就这样被妈妈轻描淡写地化解了,不过有一点却足可以让我感到振奋,妈妈至少没有拒绝我这种带有挑逗的话题,而且现在我几乎已经将事情挑明了,她也没有反感的意思,大家只是心照不宣罢了,这可是个好兆头,我要开始准备下次攻势了。
妈妈回房间换了身衣服道:「伦伦,我出去卖点东西。」
「哦」
亲眼看着妈妈走出屋门,我心中一丝邪念再次升起,蹑手蹑脚地打开了妈妈的房门,虽然明知道她不在屋内,但是打开这扇门的时候还是让我热血沸腾。
屋内残留着女人特有的香味,房间内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妈妈亲手布置得,整个卧室显得淡雅清新一尘不染。
我并不是第一次进入妈妈的房间,可是这次却与以往大不相同,那久久难以平息的欲火使我贪婪地吸着这让我神魂颠倒的迷人香味。
我本想看看有什么妈妈换下的内衣,可是遗憾的是妈妈的床头除了那身叠放整齐的睡衣再也找不到其他内衣。
难道她藏起来了?
我又是一阵冲动,淫念再起。这些年来我一次都没发觉妈妈有自蔚的迹象,我不信一个正值性欲旺盛时期的女人长期独身就不会自蔚,今天我一定要找到证据。
已经被欲火冲昏了头的我竟然趁妈妈不在家偷偷潜进了她的卧室,翻箱倒柜的开始寻找内衣和自蔚工具,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变态,但是心中却又感觉无比刺激。
女人藏东西的本事还真不是男人可比的,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能找出我想要的东西,那让我怀疑最大的大衣柜的门却是紧锁着。
「看来妈妈早就开始防着我了」我颓然地坐在地上心中想着因为角度的关系我的视线刚好可以望向床下,一只已经褪了色的破旧皮箱映入我的眼帘。这箱子我太眼熟了,记得小时候每次搬家妈妈都没把它扔掉。
「莫非妈妈的秘密都在这里?」
这个意外的发现立即使我激动不已,仿佛看到那褪了色的皮箱内摆放着诱人的仿真器具。我急忙俯下身子,想要把它拉出来。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妈妈温婉的声音「伦伦你在找什么呢?」
坏了!我没想到妈妈会这么快回来,竟被当场抓住了我撅着屁股在她床下乱翻的变态行为,好在我反应够快,急中生智地道:「啊,有蟑螂。」
接下来就是一声响彻天地的惊呼,妈妈以我难以想象的速度消失在门口。我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已经爬上了餐桌,花容失色地叫道:「在哪?在哪?快弄出去!」
我恶作剧地来到餐桌旁一指妈妈脚下道:「就在你脚下。」
如我所料妈妈娇呼一声,跳进了我的怀里。这种计量虽然老套但却总是万试万灵,爱干净的女人对蟑螂这种小动物天生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心理。可虽说我弄了个软玉温香抱满怀,气氛却与当初设计的大相径庭,而为了这片刻的温存我付出的代价就是被妈妈逼着一起对家里进行了一次及其彻底的大扫除。
「妈,我好累啊。」端着杯白开水的妈妈刚刚坐下,我就立即撒娇似地将头往妈妈大腿上枕了过去。虽说这一下午被妈妈使唤得有些手忙脚乱,可是却也不像我表现的那般夸张,这只是我要展开的第二回合的攻势。
「这么大了还要来这套。」妈妈顺手将杯子放在桌上,娇笑着退到沙发一角,让我躺了个空。
我翻身趴在沙发上,眼前就是妈妈穿着雪白线袜的小脚,而她的脸上则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我心中一动,难道她知道我刚才在做什么?想想以妈妈平日表现出来的聪慧,或许当时能被我瞒骗一下,事后又怎能瞒得过她,我说她干嘛让我把里里外外打扫干净,这根本是在耍我。
相通此点我立即报复性地一把抓住妈妈的小脚道:「妈,我帮你按摩吧」
「不用,我不累」妈妈笑着将脚从我的手中抽了出去。
「怎么能不累呢,你也干了那么多活了。」我再次扑了过去。
妈妈咯咯娇笑道:「就是不要,因为你现在心术不正。」
这话听得我心中一荡,妈妈果然是冰雪聪明,不过她既然不反对那就是默认了,我肆无忌惮地扑过去道:「我可是很正经的要尽孝啊。」
妈妈一双玉手抵在我的胸口笑道:「你这小坏蛋现在就像个大色狼。」
这时我早已经忘了最初的剧本,索性摆出一副色狼摸样,张着一双魔掌伸向妈妈道:「你跑不了了,谁叫你长得这么美,色狼来了。」
妈妈笑着躲闪不让我得逞,我俩在沙发上扭打起来。我知道妈妈怕痒,故意用手挠着她的痒处,引得妈妈咯咯娇笑不止。
「好伦伦……别……别闹了……饶了妈妈吧。」
「我是不是大色狼?」
「不是……不是……你是君子……还不行吗。」
见妈妈求饶我这才停下手来,由于她不如我的力气大,此时已经被我整个人压在身下,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撑着我的胸口,我们俩一脸笑意看着对方,都喘着粗气,可随着呼吸的平静,我们却也开始意识到这个姿势实在太过暧昧了。
此时的我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妈妈,在我灼热迫人的目光下妈妈的俏脸浮现出一层的红晕,局促紧张的眼神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没想到一切竟会来得如此顺利,闻着妈妈身上特有而熟悉的淡淡体香,看着她起伏不定的酥胸、领口露出的雪白颈部肌肤,我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忍不住低头就向她的朱唇上吻去。
妈妈忽然挣扎着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道:「我忘了关水龙头了。」一溜烟跑向了开放式的厨房。
我本以为妈妈一直都在勾引我,只要我有所行动就会轻易得手,却没想到她竟会逃避,莫非她在心理上还是躲不开乱仑这道障碍?
刚才妈妈的神态已经使我察觉到她对我是有情的,现在我更加坚信只要我不断进攻,妈妈心理的防线最终还是会被瓦解的,所以必须乘胜追击,我当即轻轻地走到妈妈的身后。
不知洁癖是女人的天性还是妈妈比较特殊,总之家里不管任何地方,只要有一点灰尘她都要擦上半天。此时她手中的抹布却在不停地擦着那本已一尘不染的灶台。
站在妈妈身后我心中泛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温馨滋味,故意贴着她的身体探出手去拿水杯。
妈妈身体一震,微微侧了侧身。
看来她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从容自如,想明白此点我的胆子反倒大了起来,装做若无其事地道:「妈,我回屋了,今天你也早点休息吧。」
「恩」妈妈俏脸低垂,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部肌肤,以微仅可闻的声音答着,却没有转过身来让我看到她的表情。
我心中一笑大是得意,妈妈应该很清楚我的话意味着什么,看来我们俩人现在已经颠倒过来了,妈妈比我还要紧张,主动权似乎已经被我牢牢地握在手中了。
静静地坐在卧室内,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我却连灯都忘了打开,一脸焦急地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美好夜晚,耳畔只有那句撩人的话「我从不锁门」
()免费TXT小说下载
「当我将那扇门打开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自从对妈妈动了念头,几乎每一刻只要闭上眼睛,妈妈诱人的身体就会在眼前晃来晃去,加上那因偷窥而来的强烈刺激,我并未意识到此刻的我经成为了欲望的化身,欲火在黑暗中静静地燃烧,最终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掉了。
夜幕低垂,被夜色笼罩的客厅显得格外空旷,寂静中带着一份凄凉,从我的房间到达妈妈的房间这不过十多步的距离,现在走起来却显得相当漫长。当我的手终于握上了门把的时候我清晰地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
我轻轻转动门把,没动!
我又试着拧了几圈却始终没能打开。
门竟然锁了!我的心一沉,难道妈妈在骗我?
「伦伦你……」刚好这时妈妈从外面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双眼喷火手握门把的我后面的话却没能说下去。
真是失败,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因被当场撞破有些措手不及,语无伦次地道:「恩,这个门好像坏了。」此时的我全然没有注意到妈妈见到我的行动脸上露出的一丝黯然之色。
「可能撞上了吧,给你钥匙试试。」妈妈幽怨地瞥了我一眼,低头在书包里找了一会,递过一把钥匙。
我将钥匙插入锁孔试了几次都无法打开,看来这个锁是真有些问题了「这破门到底怎么开啊?」我有些着急地道。
妈妈美目淡淡扫视着我的手,一语双关地低声轻语道:「钥匙在你那,用对方法就行了。」
我也并非蠢人,已经听出妈妈话里的意思,看来要想进去并非像我想得那么简单,必须要符合妈妈的条件。
这种如佛家打机锋的对话真的很不错,完全可以避免了那些难以出口的话,当下我也学着妈妈语带玄机地追问道:「要是用错了方法会怎样?」我的话音还未落,钥匙因我用力过猛偏偏在这时「啪」的一声断了,仿佛在对我做出回答。
妈妈似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明眸之上蒙上了一层凄迷之色,淡淡地道:「我去找人开锁。」
握着折断的钥匙我一脸茫然,大敞的房门外,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妈妈的离开再次将外面的世界变成深邃的黑色。
霎时间我突然有所顿悟,这扇门不是在妈妈的房间,而是设在她的心里,本来我以为只是乱仑的禁忌使妈妈刻意逃避我,可是若真是那样,她应该干脆地断然拒绝我,让我彻底死了心才对,可为什么她却总是对我表现出那一丝丝的情意?我真的迷惑了「妈妈心里的那道门究竟是什么?我要如何才能打开?」
夜风无视人的感情在窗外冷漠地肆虐着,霓虹闪耀的城市仿佛鬼域使人醉生梦死地沉沦期间却浑然不觉。
都说酒是色媒人,这话果真不假,在红酒的作用下我的身体明显发热,胆子也比平时大得多。
我粗重的呼吸喷在妈妈雪白的颈部上,鼻子几乎贴着她如玉的小耳垂,贪婪地吸着妈妈身上的诱人芳香,身下那坚硬的部分则顶在她丰满柔软的臀部上。
这已经是我能想到最后的方法了,今晚我提出与妈妈一同出去吃西餐,回来后又要妈妈与我一起站在落地窗前喝酒赏月,所幸妈妈并未拒绝我,可是从始至终她却没有展露过一个笑容,此刻妈妈更是紧紧地将披肩裹在身上,整个人已经靠在落地窗上,仿佛在对我做着最脆弱的抵抗。
「妈,这些年你是怎样过来的?从来不曾依靠谁只是一个女人将我抚养长大一定很苦吧。」我有些放肆的话在妈妈耳畔响起,浓烈的酒气喷在妈脸上,引得她秀眉微蹙将整个身子靠向落地窗。
可她越是如此娇羞我却越觉得兴奋无比,忍不住张开臂膀向妈妈搂去。
「伦伦,妈妈累了。」
妈妈像受惊的小鸟一般,挣离了我的怀抱,疾跑两步避进了她的房间,我虽追了过去却没能阻止房门的关闭。
仰头将杯中残酒一口饮尽,我颓然地发出一声长叹靠在房门之上。
妈妈虽从未掩饰过对我的情意,可是我们之间却总有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这些天我已经进行了各种尝试,我想妈妈心里一定很清楚我要做什么,因为只要我的欲望一起她就会躲进那扇门,这扇房门似乎成了她的护身符。而对于我它却像哽在喉头的一根刺,无处不在,总是在最不合适的时候跳出来,证明它的存在。
我并非没想过强行将门打开,可是尚存的理智却提醒着我不能这样做,因为门的那头是我最在意的人,可同时我又无法就此放手我的内心痛苦地挣扎着,妈妈就像夜空般秘不可测,我却始终无法了解她的芳心。
我心中想着「看来必须要有一个契机,最好是那种可以让我们母子单独相处,又或是不能以母子身份示人的机会,而且还不能有那道该死的门。」
然而此刻我却不知道门的另一面一个娇弱的身体倚在门上,双手因为攥拳而发白。这一夜,一扇门隔住了两个心情、关系同样复杂,内心同样在痛苦挣扎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