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灵帝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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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灵帝传说- 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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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的事迹来感动世人。

在淮河的岸边,一个不起眼的村庄,在一家私塾里,一张桌子后,坐着两个懵懵懂懂的学童。

那女孩叫刘翠翠,男孩就叫金定。

刘翠翠和金定,渐渐长大了。刘翠翠雅慧可人,金定聪明俊秀,就像现在的中学生偶尔递个纸条,抛个眼儿一样,两个人也渐渐地私心相许。

同学之间也不断地调侃,说他们是同岁、同窗又同桌,今后理所当然地会成为夫妻。

刘翠翠每当听到这类话,虽然也羞羞答答地红一红脸,居然也井不反驳,来个默认。

快毕业了,金定悄悄地递个条子给刘翠翠,只见条上写着:“十二栏杆七宝台,春风随处艳阳开;东园桃树西园柳,何不移来一处栽。”

这是一首非常大胆的充满了挑逗意味的情诗,刘翠翠非但不以为忤,还照单全收了字里行间的浓情蜜意。

她迫不及待地依韵和诗一首,透露出心底的秘密:“平生每恨祝英台,怀抱何为不早开;我愿东君勤用意,早移花树向阳栽。”

要分手了,由于双方都已表明心迹,虽然有些难分难舍,但心中都充满了阳光,感到生活的充实,到处是姹紫嫣红,到处是莺歌燕舞。

待在家中的刘翠翠,正是如花似锦的二八年华,加上有文化,更衬托出一种闲雅、颖慧的美。

上门提亲的人接踵而来,做父母的喜不自禁,每次都喜孜孜地征求女儿的意见,每次都碰到女儿支支吾吾的回答,总不见真章。

父母有些恼火,刘翠翠也不敢吐露实情。想到自己在学校读书就自找情郎,有些害羞,难于启齿,更怕说出来遭到父母的责骂。

有一天实在逼急了,终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对父母表明了心迹;又怕父母不同意,立即表明如果不准自己嫁给金定的话,就只有一死而已,誓不入他人家门。

刘家父母是大度的人,把满足女儿的心意,看成是女儿最大的幸福,成全了这一段姻缘。

金定和刘翠翠鹣鲽情深,完婚之后,如翡翠在赤霄,鸳鸯游锦水。

自古红颜多祸水,人们常常认为历史上一些漂亮的女孩子把世道人心搞坏,使社会动荡,使生灵荼炭。事实上,在华夏国的古代,妇女是没有地位的。

她们惟一的错,就在于生得漂亮,使得男人们争风吃醋,使得男人们不思进取。

社会掌握在男人们的手里,男人们自己犯下了错误,然后把责任一古脑地推给妇女。

妇女的命运是悲惨的,与“自古红颜多祸水”这句话比较,“自古红颜多薄命”更反映了古代妇女的命运。

刘翠翠就因为生得漂亮,给自己带来无尽的烦恼。

元末在淮河一带起兵的是张士诚,攻占了淮安。在兵荒马乱中,刘翠翠被张士诚的部将李虎山发现。他惊叹刘翠翠的美,于是就不由分说地将她捉回去。

人去楼空,家中的一切对金定来说,自然是“物是人非事事休”。过去的万种风情,今日的愁上心头,世界的一切全都死了……

多雨的春夏季之后,接着是晴朗的秋天。金定无时不在思念刘翠翠,经常到城外的山谷田野间游荡,把自己累得疲倦不堪,试图抵抗悲哀。

秩序稍稍有些恢复,金定便迫不及待地辞别父母,背起包袱上路,漫无目标地踏上了寻找爱妻的旅程。

在离家的时候,他母亲用慈祥平和的眼神望着他:“去吧,孩子,别错过了好天气。”

他们彼此瞧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表示告别。

金定轻轻地把门带上,离开了她……他至死才知道,这也是他和母亲的永别。

一路披星戴月,餐风露宿,盘缠渐渐地用完,囊橐枯竭,行动艰难,但此心不移。金定白天向人行乞,夜晚宿在破庙或桥头,终于得到了李虎山的下落。

李虎山由于立有军功,已被张士诚封为将军,目前镇守湖州。

金定赶到了湖州,湖州李将军府高门大户,气魄非凡。

金定伫立门外,踌躇窥伺,畏畏缩缩的不知如何是好。

犹豫是暂时的,金定鼓起勇气,朝将军府走去。

金定告诉守门人,他是淮安人,亲妹妹在兵荒马乱中失踪,几年来音讯杳然,现在打听到是栖身在李将军府。自己不远千里而来,希望能够见妹妹一面。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我叫刘金定,妹妹叫刘翠翠,通晓经史,有一定的文化,当年失踪的时候是十七岁,现在七年了,应该是二十四岁。”

守门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也是一位饱经沧桑的人,尽管久在公门,但为人朴实、热情,眼看金定久历风霜,满面憔悴的模样,立即为他通报。

不久,里面就传唤金定入见。在高大的厅中虎皮椅上,坐着一位中年武人。

这人就是李虎山,金定强忍着“夺妻之恨”,上前施礼。

当时刘翠翠正在内室,听说兄长从家乡寻来,感到有些蹊跷。因为家中并无兄长,无疑来人就是自己的前夫金定。

她细细地将自己打扮,尽量恢复七年前的模样。她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姗姗地从里面走出来。

见面了,在李虎山的面前,两人以兄妹之礼相见。金定淡淡地问刘翠翠过得怎么样,刘翠翠要金定在府中住一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

好在他们容颜酷似,长着所谓的“夫妻脸”,举止也有些相同,李虎山也就坚信他们确是多年不见的兄妹,还跟着感叹了一番。

刘翠翠是李虎山宠爱的人,眼前的这个书生,又是千里迢迢前来探望刘翠翠的兄长,爱屋及乌,李虎山一迭声地交待从者备饭、更衣、扫榻,把金定当作上宾招待。

第二天,李虎山征得金定的同意,更把金定留下来作自己的记室,也就是现在的秘书。

从此,金定每天在前厅,处理书札文书,恭谨诚敬,把事情办得井井有条,深得下人的敬重,于是更受到李虎山的倚重,常常向来客夸示金定。

李虎山待金定不薄,然而金定这回千辛万苦地找来,并不是为着一官半职,而是为寻找爱妻。

如今一面之后,无缘再见,欲达一意,都毫无办法,面对着闺阁深远,遥不可及,徒唤奈何。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相遇了。

在刘翠翠的心中,关于金定的回忆,是她一生中最美好、最纯结的回忆。

她听到他的姓名就感到愉快,见到他的面更使她激动。

金定注视着她。

“我真怕不能再见你一面你就走了。”她说。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七百零五章 肠断处难了情缘

“我走了你又怎样,我留下你又怎样。”金定问刘翠翠。

“你走了我无可奈何,你留下我也无可奈何。”刘翠翠说,有些凄然。

“你爱李虎山么”金定唐突的问。

刘翠翠没有回答。很久以后,金定站起来。

她看着他走出去,走出她的视线,但怎么也走不出她的心。

这是秋天的日子,处处都飘着些枯枝败叶。

入夜了,独处一室的金定更感到秋意的萧瑟,感到秋风比白天更大了些,有些砭入肌骨。孤灯照壁,觉得屋子是这样的大,这样的空,衾枕生寒,他彻夜无眠。

月光下,树木上,对面屋顶上,都留下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秋意更浓,怀着满腔的愁闷,他提笔写下:“好花移上玉栏杆,春色无缘得再看;乐处岂知愁处苦,别时容易见时难。何年塞上重归马,此夜亭中独舞鸾;雾阁云烟深几许,可怜辜负月团圆。”

诗中,极述相思之苦、深沉的无奈和期待。

第二天一早,他就将诗誊好,缝在衣领中,拿出一百文钱给服侍自己的小僮,叫他将衣送入内院,叫他告诉夫人:“秋深风寒,注意保重身体,现在送一件棉衣,聊御风霜。”

小僮喜孜孜地将衣送入内室。

刘翠翠接过棉衣,思量着金定的话,见到棉衣是一件男装,就知道别有因由。

她拆开衣服,见到了金定的诗,悲不自胜,吞声饮泣,柔肠寸断,情不自禁地提笔,和了这样一首诗:“一自乡间动战锋,旧愁新恨几重重;肠虽已断情难断,生不相从死亦从。长使德言藏破镜,终教子建赋游龙;绿珠碧玉心中事,今日谁知也到侬。”

她用同样的办法,把诗送到金定的手中。

金定一看,刘翠翠把自己比作是绿珠碧玉,把金定比做了徐德言、曹子建,看来此生复合无望,只有相从于地下了。

所谓“隔世有盟须结发,今生无益枉销魂”,无法至诉衷曲,更无法彼此安慰,金定断定爱妻以死相许,从此抑郁连日,遂感沉疾,日重一日,终至于奄奄一息。

此时,刘翠翠已顾不了嫌隙,天天来床前侍候。

最后,金定就死在刘翠翠的臂弯中。她慢慢地把他放下,为他合上双眼,为他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她走出他的屋子,才哭起来。她的眼泪流出来,越来越多。

李虎山十分怜惜,把金定厚葬在城南道场山麓。

刘翠翠想到,自己的丈夫为着寻自己,客死异乡,从今以后荒山寂寂,旷野无声,止不住悲从中来,哭倒墓前。深宵归府,寒疾大作,辗转衾席,不服药石,已是志在必死。

她哭着对李虎山说:“妾弃家相从,已历八年。流离外郡,举目无亲。只有一兄,也已死去,我病不能起,我死后请把我埋在兄长的墓旁,让我在黄泉路下,有所依托,不至于在他乡做孤鬼!”不久便死去。

李虎山念及往日的情意,不忍违背她的意愿,就把她埋在金定的坟旁。

从此,当地人就把这叫做“兄妹坟”。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刘翠翠,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慧NPC,跟历代名女的隐藏任务有关。

她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昏迷剑,是一种已经施过妖法的直剑,可以瞬间使人昏迷,无法再战斗。

高峰跟刘翠翠寒暄了几句,便祭出各种法宝,跟她周旋起来。

不久,刘翠翠支持不住,跳过一边,淡然一笑:“好吧,我认输了。”

高峰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赶紧去找任务物品吧。”

便搂着刘翠翠的纤腰,化为一道青光,全速飞向瀛洲台。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高峰和刘翠翠已经来到瀛洲台,挑战历代名将,很快就获得先天丹。

高峰一伸手,先将那颗先天丹吸过来,放进空间戒指,再凝望着刘翠翠,微笑道:“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炼化任务物品。”

刘翠翠淡然一笑:“谢谢。”

“不必这么客气。”高峰微微一笑,搂着她的纤腰,将身一纵,跳进梦魇空间……

不久,高峰带着刘翠翠返回松江港口。

此时,刘翠翠已经获得修士的称谓,也答应加入碧血佣兵团。

高峰将她介绍给紫蓝等女子认识之后,稍稍休息一下,便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莱岛飞去,顷刻之间就已到达。

这次刷新出来的名女,正是明朝的冯小青。

相传,在杭州西湖边,有两座常常令游人悲叹的美人墓:一座是南齐著名诗姬苏小小的孤茔,位于西冷桥畔;另一座则葬着明初怨女冯小青,长寂在孤山脚下的梅树丛中。

两座长满青草的孤坟,给西子湖畔增添了几分凄美的色彩。

到这里凭吊的人,不免会回想起两位薄命佳人的凄婉故事。

冯小青原本是广陵{今扬州}的世家女。其祖上曾追随朱元璋南征北伐,打下大明江山,建立了汗马功劳。明朝定鼎南京后,冯家享有高官厚爵,到冯小青父亲则受封为广陵太守。

冯小青的童年,就在广陵的太守府度过,那日子可谓是锦衣玉食,呼婢唤奴。

冯小青自小就生得秀丽端雅,聪颖伶俐,深得父母的宠爱。

冯小青的母亲也是大家闺秀出身,善于舞文弄墨,抚琴弹弦,只有冯小青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然是看得比眼珠子还重,从小对她悉心培育,一心盼望她长成一个才貌出众的姑娘。

冯小青十岁那年,太守府中来了一个化缘的老尼,一身一尘不染的灰布袈裟,慈眉善目。她见冯小青聪明可爱,就将她唤到身边。

冯小青觉得这老尼慈祥可亲,也就非常乐意地站在她面前。

老尼抚着冯小青的头,笑道:“小姐满脸颖慧,命相不凡,我教你一段文章,看你是否喜欢?”

冯小青好奇心正强,听她说要教自己文章,饶有兴致地点点头,专注地抬头看着老尼。

老尼清了清嗓子,闭目合手,念了一大段佛经。老尼念完后,睁开眼睛看了看冯小青。冯小青知是在考自己,当即也闭了眼,把刚才老尼念的佛经复述了一遍,竟然是一字不差。

老尼脸露惊诧之状,随即摇摇头,口诵一声“阿弥陀佛”,转身对冯小青母亲郑重的道:“此女早慧命薄,愿乞作弟子;倘若不忍割舍,万勿让她读书识字,也许还可有三十年的阳寿!”

意思说若舍不得让冯小青出家,又教她读书识字,那就连三十岁还活不到。

冯母闻言大吃一惊,但她毕竟是个见过些世面的人,认为凭自家的条件,冯小青无论如何也能过得舒舒服服。老尼凭一面之缘,断定小青命薄,定是故弄玄虚,岂可深信!

送走化缘老尼后,冯母依然一如既往地调教女儿,暂时也没看出什么异样。

谁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建文四年,燕王朱棣借“靖难”之名,夺得了建文帝的皇位。

朱棣进军南京时,冯小青之父作为建文帝之臣,曾带兵坚决阻挡。

当朱棣取得天下后,冯家自然成了他的刀下鬼,诛连全族。年方及笄的冯小青,当时恰随一远房亲戚杨夫人外出,幸免于难,慌乱之中,随着杨夫人逃到了杭州。

在杭州城里,冯小青举目无亲,只好寄居到一个曾经与冯父有过一回交往的本家冯员外家中。

冯员外是经营丝绸生意的富商,家大业大,见冯小青孤身一人,楚楚可怜,就收留了她。

住进了冯家,吃穿住都不用发愁了,可一夜之间从太守千金沦落为寄人篱下的孤女,使冯小青一直沉浸在悲痛忧郁之中。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七百零六章 冯小青与冯通

转眼到了元宵灯节,冯员外家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到冯家来走亲戚的杨夫人,也就是曾带冯小青来杭州的那位夫人,见小青一个人闷坐在屋中,就硬把她拉了出来看灯。

冯家大少爷冯通,是个精通文墨的儒商,趁着佳节灯会大显身手,制了不少谜语,挂在灯上。

待冯小青出来时,灯谜已被猜中大半。

她走近看时,被一条谜语的谜面吸引住了:“话雨巴山旧有家,逢人流泪说天涯;红颜为伴三更雨,不断愁肠并落花。”

这条灯谜的谜底,一下子就被冯小青猜中了;但更吸引她的,倒是这首绝句体的谜面,仿佛是她此时心境的写照,不禁站着发呆。

冯小青异样的神情,被制谜的冯家大少爷看在眼里,不禁生出一股怜惜之情。

他早就知道家里住进了一个遇难的小姐,听人说是如何才貌双全,无奈自己是有妇之夫,不敢随意造访。今天见到冯小青,他马上猜出了她的身份。

冯通走近小青,轻声问:“小姐是否已猜中这则灯谜?”

冯小青猛然被惊醒,转头一看,是一位风度儒雅的年轻公子,不由得脸一红,低声道:“可否是红烛?”

冯通含笑点头,赞道:“小姐好悟性。”

冯小青不好意思地走开了。

几天后,杭州城里下了一场春雪。雪花飘落,到处银装素裹。冯小青的屋外有几树白梅,这时梅花正迎雪吐蕊,清香溢满了小院。

冯小青自幼就偏爱梅花,尤其是白梅。

在广陵旧宅她的闺阁前,就种着一大片梅树,每到梅花飘香时,她总喜欢留连其间,享受那份雅韵。飘落异乡,又见到了熟悉的梅花映雪,她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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