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灵帝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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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灵帝传说- 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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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廷弼被杀死之后,立即掉落一颗先天丹。

高峰一伸手,先将那颗先天丹吸过来,放进空间戒指,再凝望着杨玉香,微笑道:“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炼化任务物品。”

杨玉香淡然一笑:“谢谢。”

“不必这么客气。”高峰微微一笑,搂着她的纤腰,将身一纵,跳进梦魇空间……

不久,高峰带着杨玉香,返回松江港口。

此时,杨玉香已经获得修士的称谓,并且答应加入碧血佣兵团。

高峰将她介绍给紫蓝等女子认识之后,稍稍休息一下,便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莱岛飞去,顷刻之间就已到达。

这次,出来接受挑战的历代名女,正是明朝的玉堂春。

玉堂春是苏三的艺名,而苏三也并非是真名,她的真名已不得而知。

在她五岁那年,乐户苏淮与妻子一秤金,从山西大同将她买来,加以调教,十五岁便在京城葫芦巷内树起艳帜,招来四方寻芳客。因苏三天生丽质,在苏家的刻意培养下,不但能弹琴唱歌,还善吟诗作画,很快就成为京城里颇负盛名的红姬。

为了不让她另生旁心,鸨母一秤金从不对她提起她的家世,当然也不曾告诉过她的真名;因她在苏家排行第三,便唤她为苏三,小名“小三儿”。

而玉堂春的艺名,是她出道时,由一位前来光顾的风流文人给取的。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七十章 玉堂春与王景隆

京城欢场里玉堂春的名号传得很响,每天里慕艳名来到葫芦巷的人络驿不绝,可玉堂春并不是来者不拒。鸨母一秤金也视她为奇货可居,一般只让一些达官富贾、名门公子得到玉堂春的接待,对其他客人则以玉堂春正忙着或身体不适来搪塞,而叫来其他姑娘作陪。

如此一来,玉堂春的吸引力更大了。玉堂春接客,也是清谈为主,或弹一曲琵琶,或唱一首小调,或调茶酒款待,轻易不肯以身相许,在欢场里被人称为“青倌人”。

不料,有一天遇到客人王景隆,玉堂春一改初衷,不但以身相许,而且以心相倾。

王景隆是明武宗时期,礼部尚书王琼的三公子。武宗即位之初,年少好玩,太监刘瑾投其所好,故深受信用。刘瑾阴狠奸诈,干涉朝政,使贤臣纷纷离开朝廷。

王琼不忍其狂妄,向武宗直言进谏,反被刘谨暗中进谗,遭皇上降旨革职。王琼知大势难挽,不敢在京城多作滞留,忙带领家小,回河南永城去了。

临行前,却把三儿子王景隆与家人王定,留在京城,想让他们催讨自家历年来放贷和投资的本金与利息,然后再回永城。

王景隆年方十八,生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为人聪明能干,所以父亲才特别把他留下。

不知不觉,半年时光过去。这中间,收帐跑腿之事,多由家人王定去办理,王景隆多负责谋划和处理一些棘手的帐目,平日里则专心读书。

年关将近,帐目基本收清,本金与利息总计收了三万余两纹银。主仆两人只等择吉日返回河南故乡,与家人团聚。

离确定的行期还有两天时间,行装都已打点好。

闲来无事,王景隆决定到街上逛逛,顺便也好办一些新年礼品,带回家去。虽然久居繁华都市,可由于过去父亲管教甚严,王景隆很少上街游玩,更别说涉足灯红酒绿之地了。

过年之前,街市上十分热闹,各色摊点,数不胜数。

王景隆兴致勃勃地买了好些礼品,数量太多,只好让随同而来的家人王定先送回住处,自己兴犹未尽,独自随意地朝前走着。

逛来逛去,不经意来到葫芦巷中。

这种地方,他可从来没见过,沿街搁满红梅翠松,两旁一栋栋彩楼里,不断传出悠悠丝竹声。

他觉得景致诱人,因而一路流览地朝里走去。

慢慢地,他发现几乎座座楼前,都斜倚着几个浓装艳抹的年轻女子,朝着过路的人挤眉弄眼,招手相邀,原来这是一条烟花巷。待他明白过来后,便想退出去。

巷中背着木盒兜卖瓜子的金哥儿,见他这样一位锦衣公子转来转去,面露犹疑,以为是寻芳客选定不了门道,便凑上去建议道:“公子若是没找到主儿,一秤金家的三姑娘玉堂春,倒是个好角儿,艳冠群芳,而且有几分才气。只是她有些儿挑剔……不过,看公子模样,必能获得她的垂青。”

金哥儿啰啰嗦嗦一串儿闲话,不想却打动了王景隆的心。他原本是不屑逗留于这种地方,但听说这里竟有玉堂春这般绝色又清高的人,不禁起了几分好奇心。

于是,他顺着金哥儿手指的方向,走进一秤金家。

王景隆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门,立即有鸨母模样的人,满脸堆笑迎了上来,想必就是一秤金了。王景隆不愿与她多周旋,开口便指名要见玉堂春。

鸨母见又是冲着玉堂春来的,心里有数。在没摸清来人的底细之前,她可不会让他轻易得手。

于是,她佯装歉意地陪笑说:“公子不要心急,玉堂春姑娘那里正忙着呢!我先叫别的姑娘来陪陪公子吧?”

王景隆有些失望,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开口,鸨母接着又道:“公子怕是第一次来,不知道我们玉堂春姑娘的行情吧?”说完,一双狡黠的三角眼看定了王景隆。

王景隆明白了她话中含义,不急不忙地从袖中掏出一锭赤足的金元宝,约莫有五两重,往桌上一摆,轻松的道:“这里给姑娘买脂粉的。”

鸨母见他出手阔绰,立刻瞪大眼,嘴里说着“不必客气,不必客气”,却伸手把金元宝悄悄收进自己怀中,然后起身进里屋去了。

不一会儿,鸨母笑眯眯地转出来,后面紧随着一位秀美的姑娘。

这姑娘十六七岁模样,挽一个高耸乌黑的云髻,云髻下一张雪白娇媚的小脸。

她的眉如新月,眼含秋水,一抹红霞均匀地染在两颊,一张小嘴紧抿,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穿一身藕色绣花衣裙,淡妆素裹,却别有一番风韵。她一进来,王景隆只觉得满屋平生春光。

鸨母命人送上茶水果点,就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玉堂春与王景隆。

玉堂春垂眉静坐,王景隆端视入神,竟有好一阵子都没出声。后来,由王景隆挑起话头,两人交谈起来,不想这一谈竟收不住,一直谈到夕阳西斜,两人都已倾心相慕。

鸨母见王景隆气势不凡,自然是十分热心,命人为两人置下了酒菜。

一番交杯畅饮后,王景隆便略带几分醉意,留宿在玉堂春屋中。

玉堂春也没像往常那样推辞,鸨母当然从中得到了一大笔酬金,喜滋滋地看着他们鸳鸯合欢。

一夜风流之后,王景隆再也离不开玉堂春温柔的怀抱。他回住处打发家人王定先回河南老家,只说自己还有几次同窗聚会要参加,待过完年再回去。

王定走后,他便把自己的行旅全都搬到玉堂春的住处,成了玉堂春的专客,卿卿我我,过着如胶似漆的日子,压根儿忘了回乡一事。

白花花的银两,则源源不断地流向一秤金的腰包。

青楼中名目繁多的开销,不到一年时间,就把王景隆手中的三万两纹银折腾得一干二净。

随着他银两的吃紧,一秤金对他日渐冷淡;等他再也掏不出一两银子时,她就毫不留情地将他赶出了姬院。

此时,王景隆已身无分文,无以为生,竟然沦落为街头乞儿。他白天沿街乞讨,夜晚则栖身关王庙中,情景十分凄惨。

一天,他正瑟缩在街角哀声行乞,被常在葫芦巷中卖瓜子的金哥儿撞见了。

金哥儿惊喜的道:“王公子在这里啊!玉堂春姑娘让我四处打听公子的下落呢!自从公子离开,玉堂春为公子誓不接客,一心想找到公子,公子近来住在何处?”

王景隆十分惭愧地告诉金哥儿,目前自己在关王庙栖身。

金哥儿让他赶快回庙去等着,自己则赶往葫芦巷,禀告玉堂春。

玉堂春获得消息,心情十分激动,于是假装身体不适,向鸨母请求到关王庙拜神请愿。鸨母见她近来确实心神不宁,也就允许她出去散散心。

玉堂春急不可待地赶往关王庙,在廊下遇见翘首以待的王景隆。

她一见他衣衫褴褛、神情黯然的模样,十分心痛,扑上去紧拥着昔人情郎,哭道:“君为名家公子,眼下竟落到这般地步,全是妾的罪啊……君为何不回家呢?”

王景隆凄然道:“路途遥远,费用颇多,欲归不能!”

玉堂春从怀中掏出匆匆带出的二百金,递给王景隆,悄声道:“用这些钱置办衣物,再来我家,妾当为君筹划!”

第二天,王景隆换上了一身华丽的衣装,装出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态,来到葫芦巷。

一秤金见状,只以为他从哪里得到资助,又到这里挥洒来了,便眉开眼笑地把他迎进去,一迭连声地吩咐玉堂春小心伺候,而且丝毫不为自己当初的绝情而脸红。

当天夜里,玉堂春把她所有值钱的首饰细软,捆扎成一个小包,交给情郎带出去,变卖后作盘缠,以便返回河南老家。

第二天,一秤金发现玉堂春的首饰全都不翼而飞,而王景隆又已无影无踪,马上明白了一切,知道自己受骗,一怒之下,把玉堂春打个遍体鳞伤。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七十一章 瀛洲台中的袁崇焕

不久,有山西平阳府洪洞县富商沈洪,慕名来访玉堂春。

一秤金恼怒之下顺水推舟,将玉堂春卖给他为妾,获得最后一笔重金。

玉堂春虽然进了沈家,却不肯与沈洪同房,只推说自己受伤,身体不适。沈洪倒也不急着勉强她,把她送回洪洞县老家养伤,自己则又外出经商,只等着她慢慢回心转意。

再说洪洞县的沈家,沈洪的元配妻人皮氏,是个风流女人,因丈夫经常在外经商,她在家早与隔壁监生赵昂勾搭成奸。

家中无其他主人,她与赵监生来往十分方便,常常是十天半日地双双宿在沈家。现在玉堂春住进了沈家,无疑成了他们的一大障碍。于是这一对狗男女合谋,想置玉堂春于死地。

这天,玉堂春心情不舒,没吃下晚餐,皮氏关切地向长问短,并吩咐厨房煮了一碗热腾腾的汤面。皮氏出钱买通了仆妇王婆,王婆从厨房将汤面端到玉堂春屋里的过程中,偷偷将一包早已准备好的砒霜,撒入碗中,并搅拌均匀。

面条端到玉堂春屋中之后,玉堂春依然毫无食欲,让王婆把面条搁在几上,说是过会儿再吃。

恰巧这时沈洪经商从外地归来,而皮氏已到赵监生家苟合偷欢去了。

沈洪一进门,便奔向玉堂春屋中。

一阵客套的寒喧之后,沈洪看到几上那碗香气扑鼻的汤面。旅途奔波了大半天,他正饥肠漉漉,便问玉堂春:“汤面可是为我备下的?”

玉堂春见他一副馋样子,便说:“是的。”于是,沈洪捧起碗,三下五除二地吞下了那碗汤面。

待他放下碗,心满意足地抹抹嘴,想坐下来休息,不料腹中忽然绞痛难忍,额上泌出豆大的汗珠。不一会儿,口鼻流血,身体“扑”地倒在地上,只抽搐了几下,便一命呜呼了。

而玉堂春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跌座床上,半天发不出声来。

那边皮氏与赵监生欢闹了一阵子后,估摸着玉堂春吃下汤面已凑效,便溜过来看结果。

谁知一推门,呈现在眼前的场面竟是:沈洪七窍溢血横尸地上,玉堂春满脸惊慌,呆坐床边。

误害了自己的依靠沈洪,皮氏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他串通唆合了家中仆人,一起到县衙,状告玉堂春。赵监生暗中相助,重金贿赂洪洞县的王县令,大堂之上将玉堂春屈打成招,以谋杀亲夫罪将打入死牢,只等秋后行刑。

再说王三公子景隆,靠了玉堂春的资助回到家乡,一番沉浮,羞愧难当,在家埋头苦读,第二年参加礼部会试,一举登科,被朝廷任命为御史,外放为山西八府巡按。在京城考中功名后,他曾暗中派人到葫芦巷寻找玉堂春,却无奈一秤金已关门转行,不知去向。

王景隆强压心事,奉召巡视来到山西,检视案牍时,无竟中在秋决名册中看到了苏三的名字,不禁大惊失色。他心中惴惴难平,急忙发下飞签火票到洪洞县,提审苏三杀夫一案。

不久,玉堂春、皮氏、赵监生、王婆等一干有关人员,均被押到按院大人府中。

堂上是三堂会审,威严赫赫。玉堂春经过洪洞县衙的摧残,认定天下衙门一般黑,此时早已心灰意懒,不必抱多大希望。

开审时,玉堂春跪对垂首,不敢抬头。

正座上王景隆心急欲焚,情急之中,猛地拍了一记惊堂木。

玉堂春猛吃一惊.不由得抬了一下头。这一抬头就非同小可,她已看清堂中坐着的,正是她朝思暮想的情郎,于是悲愤、委屈之情奔涌而出,声泪俱下地把冤情淋漓尽致地申诉了一番。

最终,不言而喻,在王景隆的主持下,玉堂春的冤情终于得到澄清,而皮氏、赵监生、王婆等真正的罪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限于王景隆的身份,不能正面与王堂春相认,于是暗中派了心腹随从,将她接到僻静的客栈相见。后来,他在京城置下宅第,安置了玉堂春。

王景隆把情况禀明父母,得到父母的体谅,终于将玉堂春纳为宠妾,两人相守而终。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玉堂春,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跟历代名女的隐藏任务有关。

她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莫邪宝剑,光华闪出,人头即落。

高峰跟玉堂春寒暄了几句,随即祭出各种法宝,跟她周旋起来。

不久,玉堂春支持不住,跳过一边,淡然一笑:“好吧,我认输了。”

高峰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赶紧去找任务物品吧。”

便搂着玉堂春的纤腰,化为一道青光,全速飞向瀛洲台。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高峰和玉堂春已经来到瀛洲台,挑战历代名将。

这次刷新出来的名将,是明朝的袁崇焕。

袁崇焕,字元素,广西滕县人,万历进士,是明代后期一位杰出的军事家、政治家、文学家。

官至兵部尚书,蓟辽督师,在任辽事期间曾多次击败后金军的进攻。

1622年,袁崇焕单骑出关,考察关外形势,还京后,自请守卫辽东,并筑宁远城,以御清兵。因获宁远大捷,清太祖努尔哈赤受伤死,官至辽东巡抚。

次年获宁锦大捷,清太宗皇太极又大败而去。崇祯为兵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督师蓟辽。

1629年,后金军绕道自古北口入长城,进围北京。袁崇焕闻警星夜入援京师,但崇祯中后金的反间计,以为他与后金有密约,就将他碟刑处死于西市。

其部下佘义士深明大义,“夜窃督师尸”,葬于北京崇文门东花市斜街,并世代守墓至今,已传十七世佘幼芝女士。

1782年,真相始大白于天下,千古奇冤得以昭雪。

相传,明思宗是在崇祯二年{1629年}十二月初,将袁崇焕逮捕入狱。

囚禁审讯半年后,在崇祯三年{1630年}八月,明思宗以“袁崇焕咐托不效,专恃欺隐,以市米则资盗,以谋款则斩帅,纵敌长驱,顿兵不战。及至城下,援兵四集,尽行遣散。又潜携喇嘛,坚请入城”的罪名,于三年八月磔刑{分裂肢体}处死于西市,弃尸于市。

行刑那天,袁崇焕毫无惧色。他被五花大绑,押上刑场,“刽子手割一块肉,百姓付钱,取之生食。顷间肉已沽清。再开膛出五脏,截寸而沽。百姓买得,和烧酒生吞,血流齿颊……”

袁崇焕死时,才四十七岁。

世传清太宗皇太极巧施反间计,捕捉两名明宫太监,然后故意让两人以为听见满清将军之间的耳语,谓袁崇焕与满人有密约,皇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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