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台面的黑势力,面对着暴力机构,最可悲的是惩罚他们的的法律失效了!他们变得如此不堪一击,不过是一群纸老虎!煽动人心夺取权利的社会,已经一去不复返,而他们也低估了群众劣根,面对生死时候,又有多少人敢冲在前锋?
陈虎趁着金德彪恍惚间,夺过他的手中喇叭,这时候他才清醒过来,眼中尽是恐惧,看着这年轻人他仿佛看到了冷漠的怪物站在他面前,没有任何人性可言,宛若参与了无数次战争的士兵那般冷漠气质,黑白分明的瞳孔,沉寂得让人心寒。
“你怎可以杀人?警察怎可以乱杀人了?还有没有法律?”
陈虎冷笑道:“警察是法律的执行者,如今社会崩溃,秩序沦落,法律已经失效,至少暂时性失效。”
陈虎抚摸着警徽:“这知道带着这徽章的人叫什么吗?”
“警察!”
陈虎摇摇头:“错,是公安!”
随手抬枪,一枪对着金德彪的脑袋扳动扳机,子弹穿透脑袋,将他射杀当场,他算错一步,指挥部或许会妥协,可是代表着指挥部武装力量的陈虎,永远不会和这群妄图破坏秩序的人妥协!
“他叫金德彪,或许你们不认识,但是黑社会彪哥,你们一定听过,不错,他就是市的黑道教父,呵呵。”陈虎嘴角勾画一丝嘲笑的弧线,“凌晨三点至四点期间,他劫赤镇监狱成功,杀了一百位狱警制造炸弹陷阱,差点将我们武警三只大队一举送上西天,可惜他没有成功。”
“如今还有几百位重刑犯在河西那边逃亡。”
二十多万人被陈虎干净利落的手段惊呆了,再次听闻这段秘闻,吱吱喳喳讨论起来。
“你们不相信我的话?”陈虎伸出剪刀手,“在你们之中,有认识我的,也有听过我的,我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陈虎,救过你们两次命的陈虎。”
“是他,是他发现海啸,并提前预测冰灾降临的陈虎。”
“不错,我记起了,是他,如果没有他,我已经葬身海底,我一家会被冰雹砸死!”
“真是他?”
“他就是陈虎?”
陈虎举着喇叭:“安静,我说这些话,说救了你们两次,并不是希望你们报答我,而是表明身份让你相信我说的话。”
“在你们人群之中,还有几千位金德彪的下属,我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因为你们简单的头脑,根本没有意识到你们自己在做什么。”
很多人恐惧地低下头,显然被陈虎的干净利落的手段给震破胆,哪敢还傻乎乎冲上去,对抗军队。
“接下来,我要宣布一件事,市指挥部正式通知大家,在天泽任务前一天,我们市会所有群众会撤离我们的家园,也就是说,你们都会离开这里,进入内陆寻求国家力量保护。”
“真的?”
“太好了!!!”
“国家没有忘记我们!”
“有国家出手,我们一定能活下去。”
陈虎静静等待他们三分钟,再次说道:“不要高兴太早,有人离开,自然有人留下来,而被抛弃的人,会成为敢死队,当炮灰。”
“怎可以这样?为什么不让我们所有人离开?”
“对,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我要离开这里,我要离开这鬼城!”
“天气热了!”陈虎叹道,“如果瘟疫爆发,感染了传染病的人自然要留下。”
台下嘎然而止,双眼透着恐惧,他们之所以参与救援志愿,怕的就是爆发瘟疫。
“所以,能否决定你们全部离开的不是我,而是你们。搜寻遇难者工作继续,对灾区消毒工作要开始加大力度进行,以及,撤离你们的所有事务都要开始准备。”
“那么,我问你们,谁还想哄闹,谁还想和指挥部作对?”
“秩序是人类社会稳定的基石,我陈虎将话放在这里,谁敢破坏秩序,不好好配合指挥部,谁就留下来陪我,忙了告诉你们,我是敢死队队长,指挥部给我挑选队员的资格。”
“留下来的人最终将会与此城共殉!”
“但,如果没有人留下来吸引未知的怪物,大部队如何安全撤离?”
“所以,我希望撤离那天,有人留下来,保护离开的人群,对这群人我想说谢谢。”
陈虎站在台上,他内心有很多激荡人心的话语要说,可是他选择了这种很平静的方式说出,他不想再刺激这群可怜人脆弱的心灵,他们已经遭受太多苦难,承受太多悲伤,任何的刺激都会伤害他们。
如果最后只有他一个人留下来断后路,吸引未知的怪物,那么,他很欣慰,也坦然接受。
他不知道林参谋为何如此笃定,天泽之后,会有未知的怪物出现,这种怪物是地球上其他物种演变成怪物?还是恶魔系统释放出来的恶魔?毫无所知,但他就是如此自信笃定必定有怪物降临。
备用撤离计划选择是天泽结束前一天离开,仿佛他有一双透视未来的眼睛,预测那一天之后,天灾将会消失,而这一天离开城市,是最安全的。
他一直在模拟林参谋智慧,非但没有感觉接近他,而是感觉到此人的深不可测。
“好了,都领取食物,回家休息,等待明天一早继续工作。”
说完,抬起枪,一枪蹦了正在发抖姓王的命,将喇叭一丢,走到韩鹏身边,拿回他的刀和刺,姓王的必须死,不死不足以平民愤!
话说回来,留着他还有用处吗?没有监狱关他,放在外面也会被人打死,留在指挥部指挥部其他人也不乐意与他为伍,活着就是浪费粮食,现在粮食那么贵重,还不如送他一颗花生米,让他少遭受痛苦,现在活在地狱,死了还有机会上天堂。
陈虎登台十分钟,这十分钟让所有在场的人看他的目光是敬畏的。
第十五章 献祭仪式(上)()
东江,河东与河西最后一座桥,河东桥头边搭建了戒备点,建了简易房屋,桥中央放置了障碍物,阻止对岸的罪犯潜入河东。
河岸两边有八台巡逻车在河岸巡逻,搭建的戒备点,布置了一个排的军人两班倒守卫这种大桥。
“小东,对面是不是还有动静?”排长从戒备点屋内走出来,“这雾都快伸手不见五指了,该死的天气说变就变。”
“排长,我们是不是要过去看看,对面没一刻消停,惨叫陆续叫了半小时。”小东暗吞口水河对岸自起雾,惨叫就没消停过,惨绝人寰的叫声,让他浑身不自在,不由握紧手中抢。
“行,那你好啊。”排长点燃一根烟,凝望乔对岸,雾霭浓烈,阴森可怕,耳中听着这惨叫声,总有一种错觉,这不是市,而是地狱!
“排长,你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赶紧进去,叫小杨出来,我和小杨站会岗,里边的火锅再不去就没你份了。”排长笑踢了脚小东。
“多谢排长。”小东敬礼,开心返回戒备点屋内。
排长收敛笑容,探射灯照在对岸,随着灯光投射雾霭,他感觉对岸晃动一道黑影,又像风一样卷动雾霭消失不见。
“见鬼了?错觉吗?”排长喃喃语,再看桥对面,尽管可视度模糊不高,大致物体的轮毂都能看清,却没有发现什么人站在对岸,更没有动物在跑动。
“呼,怎么突然感觉一股寒气,果然白天天气热,夜晚还是很寒冷。”排长缩了缩身子,深吸口烟,清新的空气不知何时弥漫这一股刺耳的味道,很淡,像是硫磺,又像血腥味,味道有点淡,他嗅了嗅
“排长。”
背后被人拍了下,排长吓了跳,猛地翻转身,却是小杨吃饱了出来和他一起站岗。
“去你丫的,人吓人吓死人。”看清楚是自己队员,排长勃然大怒,一脚飞起,小杨灵活往后一退,躲过了排长的无影腿。
“哈哈,排长,原来你胆子这么没有吓尿?”
“再说多一句,就给我去对岸巡逻。”排长阴森笑道。
小杨笑声嘎然而止,摸着头:“排长,对面有什么好查的,那群重刑犯也是人,是人都早睡了。”
排长摸着酸酸的鼻子,他有点鼻炎,受到一些刺激会鼻酸,更古怪身子那股阴冷消失不见,夜风吹过,也不觉得寒冷。
“排长,排长”小杨连叫几声,排长才回过神,神色凝重拨出枪,戒备四周。
小杨错愕,但嬉皮笑脸变得冷峻,手中冲锋枪端在胸前,戒备四周:“排长,是不是发现什么不对劲?”
排长没有回答,左手转动探射灯,一寸一寸地搜索桥面,最后视线落在离他三米处的桥边混泥土栏杆上:“小杨,立即检查。”
雾霭模糊,可那刺眼的一双血手,渐渐在他瞳孔放大,是湿的,没有看错
小杨几步上前,低头观测,古怪的掌纹让他心里发寒,尖长的五指,手和掌比例不协调,刺鼻的血迹,有一股淡淡的硫磺味。
“小杨,什么情况?”排长持枪转动身体,观测四周,神经绷紧,不敢有松弛,刚才那股阴寒感觉,若不是小杨突然出现,他会不会被这未知的怪物给杀了,河对岸惨叫的声音,莫不是
一丝冷汗从梁启发额头滑落,他是虎山军营的老兵,是一名老资格的侦察兵,今晚处处透着的古怪,让他意识到这可能和恶魔系统有关。
“排长,这不是人手,血是人血,还是湿的。”小杨沙哑的声音充满着紧张喊道。
梁启发黑着脸道:“瞎叫嚷。”
梁启发拿起挂在颈的哨子,鼓足气,吹响哨子,刺耳的哨音,刺破宁静的夜晚:“全体集合。”
吃着夜宵的排里士兵,拿起武器冲出戒备点屋子,河岸巡逻的士兵听到哨音后,也开着车赶了回来。
“立正!”梁启发发下号令,排成三列的士兵如标枪立正,“一班留在桥戒备,并派人通知特训队韩鹏,让他派人过来,就说河西有变。”
“小杨,你也留下来等候韩队长,并保护现场。”
“是,排长!”小杨敬礼。
“其他人随我过桥。”
士兵搬开障碍物,两辆军用运输车承载着二十位全副武装的士兵开入夜雾的对岸。
“停车!”刚过桥,梁启发就叫停了军车,刺鼻的血腥味太过浓烈了,这表明他血腥味的源头不远了,“往右边学校走。”
梁启发桥头右边两百米就是市内有名的实验中学,雾霭沉重,陷入沉寂的深夜,让人的心绪越发不安,接下来他和他的兄弟将不知道面对什么样的未知可怕局面,但梁启发心里清楚,这绝不是好事,他有点后悔,后悔将兄弟在夜雾下带入现在对于他来说未知的坏境。
车灯打在学校大门,红色瓷砖装饰的大门牌匾闪烁着金色的大字,市最早的中学,实验中学几字反光在夜雾下也很清晰,这座静谧的学园,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诡异的气息笼罩这座五十年中学,披上一层灰色的面纱。
两辆军用运输车缓慢开入已经被破坏的学校铁门,宽敞的学校教学楼前,丢弃着大量的杂物,大风掠过,卷起漫天的白色纸张,灯光下,朦胧中,气氛诡异让这群铁血汉子心里发毛。
梁启发捂住鼻子,刺激味让他鼻子酸得很,他怕控制不住鼻子发出声音,打破这诡异的让人心寒的学校,暗咽口水,深呼吸壮了状胆子:“下车,搜索实验中学,途中遇上任何会动的,不管是人还是动物甚至其他东西,给我开枪打死再说,明白吗?”
梁启发压低声音,带起了夜视镜,夜雾阻碍了视线,可是佩戴上全幅单兵武器后,视线将不会是问题,其他士兵点头回应。
“跟着我,小心戒备四周,不准发出声音!”
梁启发一马当先,穿过教学楼,教学楼一层是中空没有墙体,穿过教学楼就是老校园区的林荫小道,林荫小道尽头是宿舍,而教学楼与宿舍之间空置的地方时运动场所,篮球场,跑道,足球场,学校面积不大,招满学生也有几千人。
学院内有食堂、小卖部,如果几百个重刑犯想要找地方生活,那么,学校是很好的场所,假期放学,学生的东西没有搬回家,而食堂也贮存大量的食物,而这地方又是桥头戒备的眼底下,只要安静,别人不会想到这些重刑犯会躲在校园内。
有句话说得好,灯下黑,这群重刑犯可不是头脑简单的人,他们有很多是高智商的罪犯,更有胆量尝试这办法躲避警力追捕。
走在林荫小道,血腥味越来越浓,梁启发控制不住打喷嚏,一连几个,突然而来的声音将这群神经绷紧的士兵吓了一跳,半蹲身子,持枪瞄准四周。
“排长,你看足球场!”
夜视眼镜热感应到足球场有异样,那是一片朦胧的热气,仿佛一片升腾的热力,但他们却没有感觉到气温的异样,很是古怪。
梁启发将夜视眼镜拿开,打开头盔的电筒,迈过林荫小道边栏杆,进入足球场,电筒灯光照射足球场中心,雾霭让视线模糊,不得不走上前观看,堆放在足球场中心的那堆东西。
“”梁启发持枪的手在发抖。
“人头”
“死人,全是死人!”
“我的妈呀!!!”
士兵踩踏湿粘的草丛,低头一看,未干的血液染红他的鞋子。
梁启发喘着气,他感觉到心脏被一只大手捏住,呼吸困难,恐惧支配着他的脑袋,整个人有点浑噩,抬头随着灯光放眼看去,数百具尸体被人斩下头,摆放在足球场上,而他们的脑袋被砍下堆在尸体中间。
“撤退!”梁启发毫不犹疑下达命令,带着他的排一阵风逃出这校园,一刻也待不下去,太残暴了!
第十六章 献祭仪式(中)()
因为金德彪的事情被陈虎干净利落处理掉,韩鹏尽管心里有抵触,可是当金德彪被那一枪弄得脑袋开花,鲜血四溅,他心里解不开的锁,沉甸甸拿起又轻轻放下,难得的是今晚他提早将手上的工作交给刑警队其他伙伴,上了楼回家,喝了几两白酒,喝着喝着就哭了一场,当年老伙计惨死在他眼前,一幕幕映入眼眸,尽管他没能将金德彪亲自抓人监狱
“痛快,干,就这样一枪干净利落,痛快!”
放下心中所有枷锁,放下肩膀所有负担,一醉方休,然后安稳入睡,这是他有史以来睡得最沉的一觉。
深夜,房门被敲响。
他夫人开了门,作为特训队队长,会是很多人的眼中钉,所以他搬入公安大楼某空置的办公室,重新布置成居住室将这里当成了家。
他没有儿女,这一点他很对不起他老婆,但现在却成了幸运,当年他拍档被遇袭而死,他同样受伤,这次受伤让他丧失了生育能力,这一点是他心中的遗憾。
“阿正,什么事那么急,老韩喝了点酒,睡得很沉,不能等天亮再找他吗?”韩鹏夫人林芮脸上有点不高兴,她是韩鹏最亲密的伙伴,对于这老伴这短时间承受的压力多巨大她是清楚的,老伴难得喝了点酒睡得舒坦,放松身心。这对于韩鹏来说是好事,她最怕那天韩鹏没有死在灾难前,而是倒在工作上。
“师娘,我知道韩队需要休息,可这一次不得不通知韩队。”
韩鹏模糊之中醒来,头有点痛,听到厅外的话,坐起来,叫道:“是阿正吧,等我一会。”
王正是他看好的弟子,也是他看好的接班人,这位弟子头脑灵活,知识渊博,内心充满着正义感,灾难前经受很多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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