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飘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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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飘渺世界- 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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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还能有醒过来的一天。

不敢置信的环顾着四周,撒或尅认出了这里是哪里:“这里不是上次老公和青龙他们战斗过的地方吗!”也可以说是撒或尅和弱水三千孽缘开始的地方。

认出这里就是'迷域'任务最后试炼的场地,撒或尅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是如何来到此地的。

虚软的身子,与有限的精力,让撒或尅除了勉力支撑起上半身斜坐的环顾周遭外,再也无力做更多的事,更遑论去探查来到此地的原因。

疑惑间,撒或尅感觉到脚边一阵温暖而轻柔的摩挲,伴随着轻柔、虚弱的叫声:“哒、咳、哌……”

撒或尅倏地转头望去,竟然让她瞧见了一身伤痕、又萎靡不振的她的老公,也就是迷糊虫虫王:“老公!天啊,你怎么伤的那么严重。”费力的将圆滚滚的身子上没块好皮肤的大可拍从脚边抱到怀中,望着他身上已经干涸而擦不掉的血迹,撒或尅心疼的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

精神不佳又伤痕累累的大可拍轻缓的叫了一声,伸出粉嫩的小舌舔去了撒或尅眼眶中欲流而下的泪珠,似在不停宽慰撒或尅,无需为他太过担心。

近看,撒或尅看出老公身上的伤痕无一例外,都是试图强行穿越空间,在通过时被依附在空间阻断层上的锯齿所割伤的痕迹。

“难道,是老公你强行通过封锁带而把我救出来的?”没有天后的允许而强行进入已被封锁的空间,一个弄不好就真的是灰飞烟灭的结果。

从现在大可拍一身惨不忍睹的伤痕就能看的出,他遭受了多大的疼痛才把撒或尅带出了即将要毁灭的聚集地。

想到自己的丈夫为了救自己,甚至不惜拿命做赌注,撒或尅眼中的眼泪这回就怎么也控制不住了。紧紧抱住丈夫圆圆的身子,嘴中不停的反复着“对不起”三个字,除了这样撒或尅不知道还能如何让丈夫知道现在心中复杂的情感。

汹涌流出的泪水,伴随着撒或尅哽咽的哭声,与大可拍呜咽的弱小叫声,不断回响在蓝色海洋的上空,掩盖着海浪缓慢有规律的浪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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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东东?!”左手持着系统推出的官方信息报,右手拿着几份玩家自制的小刊,死盯着那些头版头条上的大字,刚从昏迷中醒过来没多久的我真的很想再晕过去不要醒来算了。

“出人意料的SSS级任务获胜者!是蓄意还是偶然。”

“是真是假?!弱水三千的真实素颜为何!”

“掌握至高无上‘凶器’,是否代表即将独霸缥缈!论弱水三千如何掌控神兽。”

“毁天灭地的能力是否是游戏BUG,使用者是否又将为此付出代价。”

只看了几篇报导,我就再也看不下去了,至于网上对这次事情形形色色的讨论我更是没心情去观赏了。反正扯来扯去,都是在猜测我和天后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不然怎么会一人独得四神兽,并拥有另两只有不下神兽能力的宠物,而且还会那么恐怖的技能,将整个独立空间彻底消灭。

总之,我现在是知道了一点:我别想再安生度日了。

我使用神圣狂咒,驱使我的神级宠物们暴走;我爆发出现今缥缈中,甚至连顶级NPC都没办法到达的能力;我为了替朋友报仇甚至不惜毁了整个空间……都不止这些“小事”,还有比这些数不清的小问题更严重、更麻烦的后遗症等着我去头疼。

后遗症一:在最后我听到的如同玻璃破裂的声音,竟然是我“弱水三千”表象破裂的声音,所以在我昏迷之前,到毁了整个虫窝这段时间,所有通过转播关注这一幕的玩家都能很清楚的看到我和现实中一丝不差的容貌了。不过从截下来的照片上看,镜头还是把我拍的挺有韵味的,虽然远远比不上弱水三千,到也是阳光小帅哥一个。

不过我自认再帅也没用,光是针对“弱水三千的真实长相”这一点在闹、在争辩的玩家就不知道有多多少少了。

后遗症之二:技能“神圣狂咒”的级别以及使用需要满足的条件和付出的代价。但大多数玩家都坚持这个技能应该属于游戏BUG,坚决要求系统做出回应,顺带消除我因为这个技能而得到的奖励。

至于大家所说的奖励,也就是后遗症第三:因为我把所有的任务参与者与考官全都“逼赶”除了任务中,所以身为考官,又是玩家的我,被任务系统两相对比后定位为玩家,且是处于任务中、最后生存下来的玩家,莫名其妙的就获得了任务最后的奖励,并在游戏中大肆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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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新坑?第二部?暂时都还米有想过,反正先把缥缈搞定,我就很满足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 钟家的幺子

第二百一十六章钟家的幺子

扔开手上的报刊,我嫌恶的将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在柔软的大床上滚过来滚过去,顺便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不知道持续这种状况有多久,直到屁股被人狠狠一踹,毫无防备的我连人带被子,滚下了大床。

好在厚厚的被子有缓冲作用,没让我摔伤。惊慌的从被子里挣脱,抬头一看,竟然是毒毒双手叉腰,站在我原先躺着的位置,一脸“你怎么还没摔死”的遗憾神情。

“靠,你皮痒讨揍啊,踢我干吗。”害我还怕了一下下,以为是哪找来的仇人来偷袭我呢。

托“最后的荣耀”任务的福,我可以肯定,我现在的仇家上至NPC,下至普通玩家,铁定多的能把长城铺满。

“我是怕你没死透,来补一脚而已。”说着,毒毒就坐了下来。“看你在床上翻过来、捣过去的,还以为你是嫌你自己没死,想把自己用被子闷死。我念在同学一场的份上,好心免费帮你一把。”

好心?你有那玩意儿才怪:“谢谢啊,不需要你帮忙,我还是病患,需要充分的休息,你如果没事可以出去了。”赶紧下逐客令,省得她在这里欺负我。

想赶她走?哼哼,没那么容易:“我也不想来你这,我还担心会不会被打算来杀你的刺客一起攻击呢。也不想想,要不是你当初意气用事,现在我们晴空和霸涛帮也不会掐起来。手底下的人都不敢随便乱跑了,就怕不小心碰上霸涛帮的人而打起来。”

“唔。”听了毒毒的话,我裹着被子自我厌恶五秒钟,以示忏悔。“那事情发生都发生了,大家也就接受现实好了,反正最近你们都很闲,做点运动嘛。”

“听听,听听,这像是人说的话吗。”万分鄙视的用食指遥指着我,毒毒摆出误交损友的表情。

“为你好,免得你天天吃饱睡、睡饱吃的让你的腰围粗上三尺半。”将被子重新裹好自己,我直接躺地上继续滚来滚去,反正地上铺了长毛地毯,既不硬也不会冷。

“你腰围才四尺五呢。”毒毒拿起床上的枕头就向下扔来,被我轻巧的滚过去,枕头落空。“不和你耍着玩,找你有正经事。”

我再滚回原位,正巧把毒毒扔下来的枕头压在腰下,软软的,特舒服:“不正经的人能有什么正经事啊。”

躺在长毛地毯上,裹着厚厚的被子,腰下压着软软的枕头,舒服的我双眼眯起来的只想学猫儿满足的哼哼。

显然我的话让毒毒很不爽,额头上的青筋“啪啪”的跳了几下,唰的从床上跳下来,隔着被子一屁股坐在我身上,让没有防备的我差点岔气:“在我看来的确不是什么正经事,只是有个小男孩在会客厅里砸瓶摔凳翻桌的说要找他的‘子、亚、姐、姐’而已!”说完,还嫌压的我不够爽一样,又重重的压了几下。

“唔。”肠子差点跑出来晒太阳,我赶紧往旁边一滚,逃出毒毒高翘的小臀。

“你们不是应该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么,‘风子亚’那张脸不小心曝光了,没人找上门来闹腾才有鬼。”说实话,刚才看到报刊上登出来的照片就已经料到这一点了,所以倒也不怎么吃惊。

反正无论在哪里,我都能闹出不少事,惹上不少人,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你不出去见那小男孩?”似乎对拿屁股压我的游戏有了兴趣,毒毒开始四肢并用的在地毯上到处追滚来滚去的我,就是想找机会再来那么两下。

“反正不是不能见的仇人就是不想见的亲友,我还是乖乖在这里养病的好。”

“养你的死人头,你身上没病没疼的,除了脱力之外,你健康的很。”

“我是前两天才被你们从乾林边缘捡回来的伤患,今天才从重伤昏迷中醒过来,我是不折不扣的带伤人士。”虽然我对此一点印象都没有,全是听娃娃叽叽喳喳的转述才知道的。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带伤人士,现在整个缥缈就你最风光了,因为你,我们晴空都快成靶子了,一大群人等着冲进来砍你。”

“我又怎么了,我除了嚣张了点,拿神兽做宠物外,似乎也没其他地方惹人诟病吧。”

“谁让你有事没事最后居然成了任务最后的胜利者,系统坐庄开的盘,没有一个玩家是押你这个考官胜的。现在好啦,天后大赚,而玩家通赔,输红了眼的赌徒们等着拿你祭奠呢。”

听了毒毒的话,我痛苦的把脸埋进地毯:“呃……让我死了算了。”

“要死也等你把会客室里的麻烦赶走再死。”抓着我的被角,猛力一抽,将我裹在身上的被子整个抽开,才不管会不会伤到我。“快点过去,别在这里装死,不然我让泪姐亲自来押你过去。”

“你虐待病号。”揉着不小心敲到硬处的额头,我含泪控诉毒毒的罪行,可结果就是换来脑袋上的一个被敲出来的包。

“你告我性虐待我也无所谓,快点走啦,再晚一点,会客室的损失清单上,赔偿人一栏泪姐估计要写上你的大名了。”说着,毒毒揪起我的耳朵,不顾我“诶诶啊啊”的叫疼,拉着我就走。

一路上瞧见我两这搞笑造型的帮众大多会心一笑的当没看见,继续各做各的事,而我和毒毒也没觉得有什么丢脸的。

反正这种丢脸的样子出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大家看看就好看看就好。

隔着老远,我就听到乒乒乓乓的打架声,还有一个高昂但并不尖细的男声,不停的叫着“加油”、“打残他”、“再不把人叫出来我就砸了这里”等等激烈语句,走近就看到一圈人围在会客室门外,兴致高昂的对里面探头探脑。

“靠,不会真的已经打起来了吧。”像是担心着什么,毒毒赶忙拉着我就往人群中挤。“让开让开,没什么好看的,都各做各的事去,不然小心泪姐扣你们工资。”边挤边利索的驱散看热闹的帮众。

慑于毒毒往日的淫威,大伙一溜烟的四散开,等毒毒进了会客室后,又再次一窝蜂的聚拢在门口窥探。

“STOP!都给我住手,阿飞,你也给我退下去,我把人给带来了,谁要是再动手打架,我就虐死弱水。”

诶诶诶,毒毒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打架不停手你虐待我干吗?

还没等我想明白呢,已经有人比我还着急的跳出来制止了。不过并非是沉默,而是从老远就听见一直在加油打气的那个声音的主人。

“不准欺负子亚姐姐!崁你还不快点住手啊,难道真的要看着子亚姐姐被欺负不成。”

觅着声音看过去,我瞧见了一个只能用粉雕玉琢来形容的男孩。

小巧的个子,身子骨显得单薄,苍白的缺少血色的肌肤,大而闪亮的双眸因激动而发光,樱桃色的小嘴高高翘起,多了些生气。

挺可爱的小男生,看上去也应该只比我小上四五岁的样子,既然说是来找我的,可我怎么就是没印象呢。

我还在回忆呢,已经叫停了崁与一剑回眸的少年,万分激动的就已经向我扑了过来:“子亚姐姐,你是子亚姐姐对吧!不会错的,我绝对不会认错的。子亚姐姐,小靡好想你啊!”

一个踉跄,被突来的冲击硬是震退三步才勉强在身后他人的帮助下站稳,我歪着头看着埋在我胸口的大脑袋:“小靡?”谁啊,貌似没听过这个名字耶。

“是啊是啊,是我小靡啊,子亚姐姐。”看着那双万分期待而闪闪发光的大眼,我不好意思的搔搔脸颊,尴尬的傻笑。

“呵呵,呵呵,小靡是吧,小靡是吧……哪个小靡?”我没记得我有认识名字中有靡的男孩子啊。

显然我的回问让对方很受打击,因为我看到方才还闪闪发光的大眼一下子变的发亮了--被满眶的泪水侵占而变得更亮。

“子亚姐姐,你怎么可以忘了小靡呢……”说完,眼泪就开始往外面飙了。

“哇,别哭别哭,我不是故意忘记的,只是不小心,不小心的忘了而已。”看到这么一个可爱的小男生在眼前马上就要哭出来,还是肯定要大哭特哭的那种,我一下子就慌了,彻底语无伦次。

“噢~疯子欺负人家小孩子,把人家弄哭了呐。”我在这边急的手足无措,可就在我身边,却不来帮我的毒毒还落井下石的调侃我,气的我真想一拳头挥上去。但考虑到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我暂时放弃揍她的想法。

先止住胸口这场雨再说:“呃,小靡是吧,你先不要哭,你说说我们是在哪里认识的,兴许我就想起来了。”不过我自己估计都有难度。

我不这么说也还好,可一听到我如此讲,少年的泪水掉的更勤快了:“呜哇……子亚姐姐想不起我了……哇…………”

我是不是应该先找套雨衣穿起来再说呢。

半个小时后,还在抽抽噎噎的小靡被安置到了沙发上,双手还挽着我的左臂不肯放,而我则在娃娃他们的帮助下,清理着胸口外衣上残留的泪水与鼻水,其他人都被泪姐赶回去工作去了。

还好有在白狐锦外面又套了层纯装饰用途的长衫,没弄污白狐锦。如果不是沉默因为担心我刚转醒而身虚,为防受凉而硬给我加上这件长衫,我现在一定欲哭无泪。

而刚才和一剑回眸打了个痛快,把会客室内除了我和小靡现在坐着的沙发之外所有的东西都毁了个一干二净的,叫崁的中年人,则双手抱胸一言不发的站在角落,既不为小靡出头,也没见他表现出不满,始终如一的沉着一张脸,让人看不透。

又过了小半会,小靡才停止了抽噎,失望中带着那么一米米、一米米的希望,抬头看着为衣服上污渍头疼的我:“子亚姐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不记得。”我这话说的很爽快,因为我是真的想不起来。

可我干脆的三个字,似乎又将引爆一场暴雨,我赶紧喊停:“STOP!要哭回家哭去。你再不说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我就直接让人把你扔出去,听到了没有。”我过来这里不是接雨的,而且晴空也不缺水灌溉土地。

硬是止住快要喷涌而出的眼泪,小靡语带欣慰的说道:“还好子亚姐姐还是那么强势,和以前一样。”

强势?我强势过吗?我可是记得我总是被欺负的那个吧:“少扯乱七八糟的话题,快讲实话。”说完,顺势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

说是习惯动作,平常也借此教训教训娃娃,可对着眼前的这个少年做出这种动作,感觉又有点陌生的怀念。

没想到小靡不因我这一击有任何愤怒,反而开心的笑了起来:“嘿嘿,子亚姐姐真的没变呢。”

久久不入正题,直到见到我高抬正要落下的手,才慌忙继续:“我要说了,别再敲了,会变笨的。”虽说要笨早笨了,小时候没少被敲过。“子亚姐姐应该还记得几年之前,你还在老家时,每年寒暑假都会去你家玩的那个小男孩吧。”充满希翼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就怕我再来句“不记得”,那就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记得记得,就是那个常常被我当作隐形人而遗忘的小笨蛋嘛。”前两天还想起过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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