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都这么说了,隐也直截了当的提出要求了:“我要和潇……不,是和忧伤的魅力单独相处3小时。”
“不行!”想都没想,在她说完话的第一时间,在悠闲假日她们在被隐的奇怪要求吓到的时候,我二话不说,立刻提出反对。
只要是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忧伤的魅力并不是很想见到这个叫隐的女人。但隐却不是这么希望的,她应该是单方面缠着忧伤的魅力。
而悠闲假日以前提起过,隐在游戏里找着一个在现实中,不太可能见她的人,现在比对一下忧伤的态度,隐要找的人是谁,简直不言而喻。
现在隐居然敢这么提出这种要求来,我自然是不会答应。
我的否决让隐很不满,轻皱柳叶眉,口气森冷的说道:“要我转让方巾的要求就是让我和忧伤单独相处3小时,如果你们不答应,那就什么都不用谈了。”
她的强硬和一副等着我们求她的表情把握气的不轻。NND,我风子亚从小到大,最不喜欢的就是接受威胁,尤其还是一个让我很不爽的人威胁我,真当我是吃草的兔子,没有攻击力是不是。
而且这事还关系到忧伤的魅力,我自是不愿意因为我的原因而委屈了自己的堂姐,所以我口气更是寒冽的冲隐叫嚣着:“既然谈不拢,我们也就没什么好谈的。潇姐,我们走,不理这种奇怪的家伙。”
说着,我就想拉着忧伤的魅力离开。
而一直在旁边坐观上客的悠闲假日和随风而逝的雨先是被隐的条件给弄得一头雾水,之后更是被我和隐之间,这忽然冲出的火药味吓着了,来回不停的在我和隐两人之间观望。
那可怜兮兮、不知所措的样子让我有些愧疚。毕竟这次和隐会面,是悠闲假日牵的线,我现在和隐弄得这么僵,让她两面都很难做人,一时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虽然是有些对不起悠闲假日,但我却只能对不起了,最多回晴空后,我再想办法好好弥补一下她。
但愤愤生气的我还没从沙发上彻底起来,就被忧伤的魅力给整个人又拉回沙发上坐好了。
“潇姐?”
我诧异的看着忧伤的魅力,只见她一点也没有要跟我走的意思,依旧沉稳的坐在那里。
我一度以为是隐从另一面拉住了忧伤的魅力,但发现并不是,隐一点也没有碰到忧伤的魅力。
“小风儿,不要这么冲动。”
“我没有冲动,我只是不喜欢……”我只是不喜欢让你卷入这种麻烦事情里。隐应该从一开始见到忧伤的时候就有了这种打算,我不能因为我的关系,而让忧伤的魅力去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明白我的顾虑,忧伤的魅力只是微微的摇头,让我的话说不下去。
自打隐提出了她的要求后,忧伤的魅力的脸上就没了一开始的不自然,除了脸色依旧苍白到发青外,实在是看不出她又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小风儿,你先坐下好吗?既然隐她的要求里提到我了,我想我也有选择的权利对吗?”
“什么选择不选择的,她的要求很无理取闹,我们根本不用理会,直接……”
“小风儿。”
看着忧伤的魅力早就有了决定的神情,我除了烦躁的锤了一下沙发扶手,愤恨的骂了句“FUCK”之外,我知道,忧伤的决定已经是我不能改变的了。
安抚住了我,忧伤的魅力神色平静的转回身,面对着隐:“你的要求……我答应。”
“我反对,坚决反对!”虽然是有预感,知道忧伤的魅力会答应隐的这个莫名其妙的要求,但我还是跳了起来反对,我不准忧伤的魅力答应。
知道我这个堂姐一旦倔起来,没人能拦的住,但我还是要试上一试。
“风,闭嘴,坐下。”
第一百二十九章 以为泪早流干了
猪仔履行昨天的约定,上传鸟,晚上10点之后接着来~~
猪仔现在上课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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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住了我,忧伤的魅力神色平静的转回身,面对着隐:“你的要求……我答应。”
“我反对!”虽然是有预感,知道忧伤的魅力会答应隐的这个莫名其妙的要求,但我还是跳了起来反对,我不准忧伤的魅力答应。
知道我这个堂姐一旦倔起来,没人能拦的住,但我还是要试上一试。
“风,闭嘴,坐下。”
听见忧伤的魅力没有叫我一贯的昵称,而是直接喊我“风”,而且口气严厉,我知道,堂姐她是绝对不会再改变主意了。就是现在我哪怕直接架着她走,她也会再次来找隐,完成这笔交易。
忧伤的魅力很难得会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但每次只要叫我“风”,我很明白,我是必须得听她的。
所以我只能愤愤然的坐回沙发上,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对于我表现出来的不满态度,忧伤的魅力并没有理会,只是很平静的面对着隐,口气无波无澜的说:“你只要把那块丝巾交给我们,我就在这里待上3小时,你要谈什么,我都奉陪。”
看见忧伤的魅力如此坚决,我也明白事实没办法改变了,不管我愿意不愿意完成这笔交易,忧伤的魅力是已经完全有了决定。从小,我这个堂姐认定的事,谁都没能力去改变,包括我这个她从小最疼爱的小堂妹。
不,也许有两个人可以,那就是我家老爹和老哥。但现在明显是不可能把老哥老爹拉过来救急了,不现实。
显然,隐也很清楚忧伤的魅力这个脾气,所以她很爽快的二话不说就将方巾交予到忧伤的魅力手上:“一言为定。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做些你不想做的事。”
“这点,我还是知道的。”将方巾转交给我的同时,忧伤的魅力有些黯然的说着。
我气呼呼的粗鲁拿过方巾,对忧伤的魅力答应隐单独谈话的行为还很是不开心。
将方巾拿到手后,系统的提示如期而至:“玩家弱水三千获得任务物品'朱雀羽',物品已锁定,不可偷窃、不可交易、不可丢弃。祝玩家游戏愉快!”
心情别扭的回给了忧伤的魅力一个肯定的点头后,忧伤的魅力冲着主角绽放出暖人心脾的笑容。
这个笑容让我们这四人一个愣神,连见惯绝色的我都抗拒不住那怦然心动的感觉。
悠闲假日都张着小嘴傻住了,随风而逝的雨双眼睁得老大的呆住,隐脸上的表情未变,可眼底的浓烈火焰更深。
“小风儿,你带着假日和小雨先去下面的休息厅等我吧,或者直接回晴空也可以,你自己看着办。”忧伤的魅力得知这是真正的'朱雀羽'后,松口气的同时也打算履行自己的承诺。
“不要,我在门外等就是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你一个人面对隐。
拥有一个玲珑剔透心的忧伤的魅力哪会不明白我掐掉没说的话,她也只是安慰一样的拍拍我的脑袋:“好吧,但你要记住,三个小时就是三个小时,期间你不可以莽撞的闯进来哦。”
“那你喊救命怎么办?”不是没有可能啊。
“……你在想些什么啊。放心,隐她……不会对我不利的。”
“伤害并不仅仅是指肉体上的。”
我能感觉到抚摸着我长发的小手,因为我的这句话,忽然停顿下来,而忧伤的魅力脸上的笑容整个僵硬掉。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看到忧伤这样的表情,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忧伤的魅力见我肯定是要在门外等的,拗不过我的坚持,没辙的她只能答应我:“那你和假日她们在客厅等吧。我和隐进书房谈。隐,可以吗?”
最后一句,忧伤的魅力向隐征求意见。毕竟是豪华套房,如果没有书房可说不过去,而且忧伤也不敢提议去卧房,她怕我发飙。
“当然可以。”隐爽快的同意,“我再让服务员送些点心上来吧,免得她们等的无聊。”
在我和忧伤的魅力“讨价还价”的过程中,隐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看着我和忧伤的魅力。现在见我们商讨出了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尺度,她也不会没事找事的再去反对。对她而言,能和忧伤的魅力好好谈一谈才似乎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根本无所谓。
“那就拜托了。”
另一边的悠闲假日和随风而逝的雨,则是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所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悠闲假日可能还好一些,总是能看的出忧伤的魅力和隐之间存在着什么关系,但身为中间人的她,对于我们三人之间存在的几乎可见的奇怪互动,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两边都是她的朋友,她帮那边都不太好。而且事情到底如何,她也不清楚,乱说一气,很有可能就把那个现在勉强压制住的尴尬氛围彻底点燃。
正头痛之际,随风而逝的雨扯了扯悠闲假日的袖管,轻轻的摇头说道:“这事你不要管了,让她们自己解决就好,我们不适合插手的。”她虽然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但这奇怪的气氛她还是能感受到的。而这事既然与她和悠闲假日无关,那最好的办法就是闭上嘴巴做看客。不是她们不想管,而是无能为力,没办法插嘴。
悠闲假日想想也是,只能扁着嘴,乖乖的坐在沙发上,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三个美人之间的奇怪互动。
待服务生将新的茶饮、点心送上来后,我已经没有心情像刚才那么狠吃了,我陪着忧伤的魅力跟着隐来到了书房门口,不断的告诉忧伤:“有危 3ǔωω。cōm险马上下线,或者大叫,我一定立刻冲进去救你。”
“放心,隐她不是什么坏人。”忧伤的魅力只能不停宽慰着我。
“我很难放心,刚才你的表情你自己看不到而已,好像遇上世界末日一样了。”
“……那不是因为隐的关系。”
“那就是因为和她有关的人、事、物喽?”
“……你不用在不需要的时候那么聪明可不可以?平时也不见你多用脑。”
“……”有这么贬低关心自己的堂妹的么?
“好了,你回客厅里去吃东西吧,如果不够尽量叫,反正有隐付账,你尽管叫尽管点,别给她省钱。”为了能让我别像只老母鸡一样呵护过度,忧伤的魅力不惜用食物诱惑我。
“没关系,等下再叫外带就好。”我的堂姐就要这么进去了,不知道会在里面发生什么事,我哪能安心的吃东西啊。
知道再和我说什么也是白搭,忧伤的魅力索性自己转身走进书房,面对早就等在里面的隐,“砰”的一声关上门前,我隐约听到:“三小时计时开始……”
而我只能揉着被门板撞到的鼻子,恨恨的瞪了阻挡视线又阻挡听觉的门扉半分钟,最后一甩手,捂着有些红了的鼻子,气嘟嘟的坐回沙发上。
但没坐上几分钟,我就又烦躁的站了起来,在书房门外焦急的如同身上爬满了毛毛虫一样,不停的来回走动,一刻都感觉安静不下来。
好几次把耳朵贴在门板上,想偷听一下里面的情况。可惜,豪华酒店的豪华套房就是质量过硬,隔音设施做的不错,我费了半天劲,什么都听不到。恨的我牙痒痒的,就想找把斧子来直接砍。
但想到真这么做,忧伤堂姐会先砍我,所以我也只能想想而已。
我很想接通忧伤的通讯器进行即时偷听,但苦于忧伤的魅力把通讯器给关了,任何人都没办法骚扰。
看来忧伤的魅力和隐要谈的,一定是不适合被外人打扰的重要事情,极有可能涉及隐私,所以我也就放弃试图进行骚扰了。
如此难熬的三小时,就在我不停打转,悠闲假日和随风而逝的雨一边吃着点心和着茶饮,一边被我晃的眼晕中度过了。
期间随风而逝的雨很好的做着我交待的工作:感觉什么好吃的,尽管多叫几份,打包带回去给晴空的大家解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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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忧伤的魅力静静的坐在西式雕花皮椅上,背脊挺的笔直,不让自己有任何怯懦的表现。
见她这样,隐苦笑:“我们俩个人单独相处,就让你这么不能放松吗?”
“你知道原因的。”忧伤的魅力语气干硬,不愿多说。
隐了然的说道:“因为看见我就想起了他?”虽是疑问句,但其实双方心里都明白,答案是肯定的。
“不可能不想起的不是吗……”忧伤的魅力听到隐的话,一下子失了刚才的坚韧,满脸的哀伤。
“就因为他是我的哥哥,而你不想再因为想到他而伤心,就不愿意见我,这对我是很不公平的。”隐有些激动的走到忧伤的魅力身前,低头看着她,眼底尽是苦涩和无奈。
“我知道,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可是上天又何曾公平的对待过每一个人?”仰头望着隐惑人的容颜,忧伤的魅力故作平静的反驳着。
“我哥的死我也难过,可是这不是你躲着我的借口。”双手擒固住忧伤的双肩,隐显得更为苦涩。
“不是借口,而是真的不想见到你,一见到你我就会想到他。现在,我好不容易将他埋藏在心底,不会再因为偶尔的回忆片段触痛到自己,可是一看见你,那些记忆就会不停的涌入脑海。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多痛苦。”
任由隐紧紧抓住自己,忧伤的魅力只是抬头看着她,仿若说着他人事情一样,空洞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只有眼底那宛如破碎水晶般的哀伤,透露出她的悲伤。
“那就忘了他。”
“你知道不可能。他是我唯一爱过的人,如果可以选择遗忘,我早就忘了,在得知他死去的时候,我会马上选择遗忘,最起码我自己不用忍受这份,活着想念他的痛苦。”
不知不觉间,忧伤细嫩的洁白脸庞上,已经布满了交错的泪痕,充盈着悲哀的眼眸,也被泪水洗刷的晶亮。
知道忧伤的魅力说的是大实话,隐无力的放开紧抓着忧伤双肩的手,蹲下身子用自己的绢帕给忧伤擦拭犹如珍珠般的泪珠。
“……我没想让你哭……”带着浓烈的歉意和不舍,隐细心的为忧伤的魅力擦着脸上被泪水刷过的痕迹。
“我也以为我的泪早流干了。”
“……”
“……”
之后两人陷入了沉闷的寂静之中,谁都不曾再次开口。
…………
隐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了忧伤的魅力,正确来说,是认识风潇潇。因为隐的哥哥在很久以前,曾经因为正巧碰上,而救下了遭到绑架的风潇潇一命。因此,隐的哥哥自己却进了医院,躺了2个多月。
也就是在医院里,隐见到了来探望并感谢救命恩人的风潇潇,从而认识了这个温柔的如同暖春一样的姐姐。
那年,风潇潇16岁,隐14岁,而隐的哥哥--沐--18岁。
一来二去,十分顺理成章的,经常来探病的风潇潇和诙谐幽默、且爱笑的沐相恋了。一个温柔典雅,一个俊朗帅气,加之又有英雄救美的壮举,爱情成功的叩开了两人的心门。
但好景不长,老天总是喜欢爱玩一些波澜起伏,幸福永远不曾长久。就在十个月之前,沐在国外工作的时候,在一次意外中死亡了,连遗体都没有运回来。
接到这则消息的风潇潇一开始怎么也不肯相信,无论家人怎么说,风潇潇都不愿听。
直到风家将沐的骨灰盒从国外带回,看到那装载着爱人骨灰的木盒,风潇潇伤心欲绝到几近崩溃。
隐这时正在意大利留学,在接到消息后,立刻急匆匆的赶回来,可见到的也只是是承载着她哥哥骨灰的骨灰盒,以及毫无生气、如同木偶般的风潇潇。
隐并没有因为她哥哥的忽然死亡,而露出什么悲痛欲绝的神情,只是安静的在风家的帮助下,处理这她哥哥的后事。
隐从小就和沐相依为命,他们的父母早年因为负债累累,而双双舍弃他们兄妹离开了,至今生死不明。所以隐一直表明,她的亲人只有沐。
而沐也总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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