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帝有喜,娘娘又生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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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帝有喜,娘娘又生崽了-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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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身子不受控制地停下来,四肢仿佛被人给禁锢一样怎么动都动不了,郝明珠急了,扭头瞪着那笑得开心的罪魁祸首。

    “没做什么,”郎弘璃无辜眨了眨眼,围着她转了一圈,纤长的手指放在下巴上像是在打量一个物件一般,郝明珠被他看得几乎浑身发烫,正欲说话,不想头顶竟传来了声音。

    “哥,你要再不来好东西可就被顾箫那家伙给吃光了啊。”

    抬头,郝明珠这才发现侧边是一家酒楼,而说话的人此时正趴在栏杆上,因为隔得太远看不清模样,但身上的禁锢在这人说完话后明显解脱了。

    “诶!你们给我留点啊!”

    郎弘璃抬头说了一句,然后垂眸看向正摸着手腕瞪他的人,勾起一抹坏笑,“今天就先放过你,我有预感,我们还会再见。”

    说着转身就走。

    “等等!”

    几乎下意识的郝明珠将人叫住,反应过来后才发现他正疑惑地看着她。

    面上大窘,咬了咬唇有些迟疑地开口:“你……你这几天注意,别乱吃……东西……”

    说完,几乎逃也似的从低头就跑。

    淡淡馨香飘过,郎弘璃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看着那身影消失的方向,两道俊眉皱了皱,随后却是笑了,如耀眼星辰,恍然夺目。

    果然……

    “哥,你好了没?”

    郎倾凌在上方冲下面的人招手,手上还拿着一个鸡腿。

    郎弘璃一看,飞身而上,毫不客气地从自家堂弟手里将鸡腿给抢了过去。

    被抢的人嫌弃地看了看他,而后往郝明珠方才跑的方向看去,问道:“那男的谁啊?”

    闻言,郎弘璃翻了一个白眼,没有搭话。

    “小姐,小姐您这是去哪儿了啊?可把奴婢给急死了!”

    脑中一团乱,不知不觉就跑到正街,这才想起自己竟然连身边的另一个人都给忘了,只是她还没开口花椒就红着一双眼过来了,愣是围着她看了好半天,生怕有哪儿不对。

    明珠心里颇为感动,见到她后也总算是渐渐冷静了下来,理了理心绪宽慰道:“我没事,刚遇上一个老熟人,对不起花椒。”

    花椒连连摇头,“只要小姐没事就好。”

    郝明珠捏了捏她的手,主仆二人开始往将军府走。

    回到府里后,郝明珠才刚换下衣服卧房的门就响了。

    “进来。”

    话落,门“吱呀”一声响,进来的是青椒,一进来便说:“小姐,三小姐来了,见还是不见。”

    “郝明瑶?”明珠皱眉,系带子的手顿住。

    她来做什么?

    这几日因为太过惊讶的缘故,她除了去老夫人那里请安以外就不曾出过明珠苑,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也是她前些日子不小心着凉,至于这个着凉的原因应该没有人比郝明瑶清楚了。

    想到这,明珠将刚换好的衣服麻利脱下,边道:“见,带她进来。”

    话说完,已经连人带衣服钻进了被窝。

    青椒惊讶于她的速度,有些目瞪口呆地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就把人给带了进来。

    月白色金丝细纱裙,曳至脚踝,广袖上点缀几颗细小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头上一支银质蝶翼步摇,也跟着她的动作似乎要展翅欲飞,精致的妆容贴合在标准的瓜子脸上,整个人看上去清纯无害,看得明珠心中冷笑。

    郝明瑶是府中周姨娘的女儿,排行第三,或许是因为觉得自己离嫡女只有一步之遥,所以常常和郝明珍走得很近,想方设法地迎合郝明珍和主母秦菁,而这一身比她穿得还要好的衣裳就是她迎合后才有的结果。

    “二姐,你还好吗?”一进屋,郝明瑶便直接走至床边,双眉微蹙看着明珠。

    明珠“虚弱”地从被子里伸出手,假意咳了两声,“无力”地说道:“让三妹担心了,真是对不住,咳咳,也是我不争气,这点小病都闹这么长时间,咳咳……”

    说完,大力地咳起来,那样子就像是把肺都要咳出来似的。

    郝明瑶心中嫌弃,怕自己被传染,于是不着痕迹地往边上坐了坐,说道:“二姐说哪里话,这本该就是我院子里的人不对,晚上天黑没瞧见二姐从那路过就往外倒水,若不是这样,二姐也不会被泼湿一身,为此,我已经责罚过院里的人了。”

    边说,她边一脸自责,若不是明珠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还真信了去。

    前世这个时候的十日前,郝正纲不在府中,主母秦菁难得让人叫了她一起吃晚饭,饭后她便带着青椒在府中消食,因为天黑的缘故未曾发现经过明瑶苑,不想刚到院子门口便忽而一盆冷水给泼了出来,当夜她就高烧不退。

    明珠“咳”完了,摇了摇头,用方才捂嘴的那只手握住了郝明瑶的手,“虚弱”道:“三妹别这么说,左右现在已经好得……咳咳,好得差不多了,又不是你让他们这么做的,他们也是不小心,何必为难。”

    说着,又是一阵咳,还顺带加大了捏着郝明瑶的力道。

    从小就锦衣玉食的郝明瑶别说被人这么粗鲁的对待了,就是连句重话都很少被人说过,现今却是被人捏得生疼不说,那只手竟然还是方才她捂嘴的!

    而且她说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是你让他们做的”,难道这个女人知道了?

    思及此,再看手上,想到上面会有那种污秽,郝明瑶浑身鸡皮疙瘩,试着将手抽出来却是无济于事,只得说道:“那……那是,我怎么会让他们做那种事,二姐宅心仁厚对下人都是极好的,妹妹我还真是自愧不如。”

    该死,要不是为了来打探情况,她才不会亲自来呢,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她传染。

    “三妹言重了,”明珠摇头,继而难为情地说道:“看我这样也没法招待三妹,我让人准备些点心”

    “不用麻烦了,”郝明瑶想也没想打断她的话,趁着机会总算将手从她手中抽了回来,边从怀里拿了手帕出来擦手边说:“二姐既然身子不好就好好歇着,我还得上街一趟,就不打扰了。”

    说着,人已经起身。

    明珠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却是“无力”地点点头:“那也行,你先忙你的,等我好了我们姐妹再聊。”

    又假意咳了几声,郝明瑶装作不经意地捂了捂鼻子,点头答应后就出去了,明珠让青椒将人送出去,待人走后才从床上坐起来将青椒给叫了进来。

    “小姐你没事吧,奴婢方才听你咳得厉害。”青椒进来,担忧地看着她。

    明珠笑着摇了摇头,盯着郝明瑶出去的方向沉思片刻,而后道:“前些日子听闻恭南王妃有心思给玦世子寻世子妃,近日可有什么动静?”

    恭南王,当今圣上胞弟,其身份地位自是不必说的,与圣上的兄弟关系更是好到极致,世子郎倾玦谪仙之资,为人温文尔雅,是京城多数女子的梦中情人,想嫁他的人数不胜数,其中就包括刚才从她这出去的人。

    只是郝明瑶不过区区庶女,根本就没有嫁给世子的资格,也因为这样她才会嫉恨她这个平妻之女,毕竟若不是当初郝正纲急着想要儿子也不会把她娘给升为平妻。

    青椒不知自家小姐突然问及这个作甚,但还是如实回答道:“玦世子近日不在京中,但恭南王府的拜帖据说已经堆成山了。”

正文 第五章 玉佩,他的偷窥

    恭南王世子郎倾玦,谦谦君子美如冠玉,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她曾有机会有过一面之缘,但也只匆匆一瞥,其为人倒是了解得不深,只知道郝明瑶早在很久之前就喜欢上了他,而且已经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

    思及此,明珠不禁勾起一抹淡笑,然后将青椒唤至身前:“麻烦你跑一趟替我去恭南王府递个帖子。”

    “啊?”青椒讶异,明珠的话方才说完便接话道:“小姐,老爷与恭南王爷在朝中关系微妙,你让奴婢去递帖子,万一被老爷知道了怎么办?”

    她家小姐向来就不喜出门,更别说主动去拜访什么人了,如此这般,莫不是也同那三小姐一样看上人家恭南王家的世子爷了?

    “放心,你家小姐我对玦世子并不感兴趣。”明珠轻易洞察到自家丫鬟的心思,笑了笑说,“我想去拜访谁是我的自由,何须事事都看别人的脸色,何况明知被人知道了不好又何必大张旗鼓呢?”

    郝正纲是个有野心的人,前世她在将军府二十二年看得也算清楚,虽具体原因不明白,但郝正纲的确不喜恭南王府的人,可谁叫两家的势力在朝中都举足轻重,各自都留着一层颜面,如今重来,这层没有捅破的窗户纸,看来得由她来拆了。

    “小姐你……”这样的郝明珠是青椒没有见过的,一时间有些反应不及。

    她家小姐在此之前都是循规蹈矩,何时说过这么任性的话,而且以前她家小姐不是最注重老爷的意思吗?为什么现在……

    明珠知道小丫头心里在想什么,但没办法,前世循规蹈矩的后果便是任人宰割,重生归来,她只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活。

    “好了,”想罢,掀开被子下床,青椒见状忙来帮着穿衣,“这段时间来一直在府中,人都快发霉了,听闻倾城郡主素爱锦绣,也算是在某些地方志同道合,所以这帖子是递给郡主的。”

    恭南王夫妇鹣鲽情深,膝下孕有二子一女,若她记得没错,郎倾城郡主与她同岁,今年亦是十七,活泼开朗与人友善,前世她曾在两次宴会中得见,帝后二人对她也是颇为喜欢。

    她想,若是能和倾城郡主走近定是能为将来铺路的,且那郝明瑶千方百计都想和恭南王府扯上关系,如此一来还能给她添堵,岂不两全其美。

    “原来是给郡主的,吓奴婢一跳,奴婢还以为小姐也同三小姐那样看上玦世子了呢。”青椒拍拍胸口,替明珠系好带子,“小姐想什么时候去?”

    明珠配合得转了个身,“明日。”

    也算她心急吧,碍事的人越快除掉越好。

    晚上,明珠让青椒和花椒拿了她已经很久不曾用的花棚子和绣架,待剪子、花样子和炭笔都准备妥当后颇有一些感叹。

    郝府为武将出身,府中子女历来都是从武,就连郝明瑶和其他几个小姐都会些简单的防身术,她当然也不例外。

    只是听去世的嬷嬷说她的性子从小随了她娘,喜静不爱动,所以很小开始她便跟着以前是绣娘的嬷嬷开始学刺绣,为此不知被郝正纲骂了多少回,说她没出息,一天只知道摆弄那几根针,但即便现在重生,她还是喜欢摆弄这几根针。

    “小姐,你真的要用这些东西吗?”花椒将烛火端得近了些,面上迟疑,“若是被将军知道了,怕是又得说你不思进取了。”

    闻言,明珠看了她一眼,弯腰将针线从篮子里拿出来,照着灯火穿线,边道:“我喜欢这些东西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爱说便让他说去,习惯了就好,左右又不能将我如何。”

    前世她就是不管做什么都瞻前顾后的,什么都考虑到她爹喜不喜欢,这样会不会得罪主母,那样会不会得罪大小姐,到最后连自己喜欢的东西都舍弃了。

    “这……”青椒转而与花椒对视,对自家小姐现在的变化着实感到奇怪。

    然花椒却大大咧咧惯了,一听明珠这么说反而赞成,“小姐说得是,我娘以前就说了,做人不能老是去顾及别人的眼光,自己喜欢什么就做什么,这样才不会有遗憾啊。”

    “你!”青椒无语,摇了摇头放下台烛去准备宵夜。

    明日去拜访倾城郡主总不能空着手去,而且已经说了是一起探讨绣品的事她总不能什么东西都不带就去了,对于明天的见面她还是很期待的,所以打算连夜弄出点东西来。

    只是很久不曾动手竟觉得有些手生,单画一个蜻蜓点水的花样子便用去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等绣好一个荷包和手绢差不多已经快过丑时,抬眼,花椒已经傍着桌子打瞌睡。

    明珠微微心疼,上前将人摇醒,“我这里已经不需要帮什么忙了,你和青椒去休息吧。”

    何况明天还要去见人,她也总不能顶着一双黑眼圈去。

    花椒揉了揉眼,往绣架上看了一眼,发现东西都已经做好了,这才打了一个哈欠起来,“那小姐你也早点睡。”

    “嗯。”明珠点头,目送人出去。

    春日的夜微凉,目不转睛看一样东西看得太久便觉得眼涩,明珠闭了闭眼,脑中却清醒不已,忽而想起某物,起身去床边架子上从白日里穿的衣物里取了出来。

    洁白无瑕的上等玉,无丝毫瑕疵,烛光下晶莹剔透,别致的兰花样式在光照下似乎能散发出阵阵香味,如他人身上的味道一般。

    气如兰兮长不改,心若兰兮终不移。

    三年前,春日刚到万物复苏,皇后生辰宴请朝中大臣妻女,她为平妻女,有幸被包括在宴请之列,她记得那日御花园中百花竞开满园芬芳,她随众多小姐一起去往皇后宫中,经过那满是花的园子。

    桃花树下,那人一袭红衣似火,青丝妖娆,似与那缤纷落樱齐舞,边上丝竹声起,他随之轻舞,微微侧身露出那风华之姿,眼中笑意盛开,声声传入人心,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男子跳起舞来是那么的好看,她亦从来不知这世上会有那么快乐阳光的人。

    那双凤眸似集天地万物的灵气,眸光清澈纯净,如孩子一样,自此在她心里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她只记得当时心中乱跳,而他却恰好看了过来,四目相对,她如雷击一般慌忙逃脱,可后来她便清楚的知道,那个人那道身影是如何在她梦中夜夜出现。

    她想,那便是喜欢吧。

    前世的今日她在府中养病不曾出去半步,如今重来她改变了原来的生活,所以才会在外见到了他,这玉佩便是她在巷中与他打斗时不小心给揪下来的,想来他也该发现了吧。

    屋中安静,明珠摇了摇头,迫使自己把目光从玉佩上收回,而后收进枕头下方,褪了衣物上床。

    是她的错觉吗?

    总觉得有了他的东西后鼻间尽是他的味道。

    再闭眼,心安了许多,殊不知这一切都被屋顶的某人收进眼底。

    郎弘璃轻手轻脚将瓦片放回原地,挑眉往屋顶一坐,对着天上的月亮勾起唇。

    他就说今日回宫后便不见自己的贴身玉佩,以为落在宫里的某处,然而找了好长时间都没找到,不想却是在佳人手中。

    郝府二小姐郝明珠……

    “哥,你是在偷看人家洗澡吗?”

    忽然一道声音从边上传来,郎弘璃一惊,侧目看去,皱起了眉,“你小子怎么到这来了?不是给你说了我出来找东西一会儿就回的吗?”

    “你这一会儿可是整整一个时辰啊,”郎倾凌咋舌,顺着瓦片的缝隙往下看,压低声音,笑得轻浮:“怎么,春天来了,你想?”

    话虽说没说完,但其中的意思却显而易见。

    郎弘璃在看到他的笑后耳根出现一抹不自然的红,没好气道:“年纪不大一天就知道想些有的没的,当心我告诉皇叔去!”

    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的好吗?

    自从懂事后虽然春日里难受得紧,但他却依旧凭着自己的意志力给忍了过去,他堂堂大兴太子,怎会被自己的欲望控制,简直笑话!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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