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帝有喜,娘娘又生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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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帝有喜,娘娘又生崽了-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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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鲜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更别说还是当着她的面,明珠觉得好笑,转过身看着他。

    “父亲言重了,女儿不管嫁到哪里,都还是郝家的女儿,父亲永远也都是女儿的父亲,女儿怎敢不将父亲放在眼里。”

    这郝正纲今儿个是怎么回事?突然找她过来就是在这里打太极的?

    “是吗?”郝正纲眼眸微眯,似是在审视明珠话中的真假。

    明珠翕了翕唇,欲开口说“是”,谁知她的话还未出口,那方才距离她还有几步距离的人竟突然就上前,以极快地速度扼住了她的脖子。

    力道之大,明珠当场就有些说不出话来,猛地抬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面色通红地瞪着他,“父亲……父亲这是……这是何意?”

    已经等不及向她出手了吗?

    可是她今日出来的时候并未将竹青带来,过来的时候也笃定了皇后娘娘还在府中郝正纲不敢将她如何,然现在此举是为了哪般?

    “何意?”郝正纲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紧绷的下颚彰显着他现在的不悦,那双常年看不出神情的眼睛正冷冷地看着明珠。

    “我倒是小看你了,”他难得露出笑意,却冷得让人发颤,“在府中养精蓄锐十七年,步步为营,处心积虑,如今明珍为你入狱,不日便要被处死,将军府名声败坏至今,你的功劳可真不小啊。”

    想当年吟风是如何的温柔善良,除了欺骗了他一次外,何时像眼前的人这样露出这般的神情,竟是连亲姐妹都不放过,却还能装得出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

    他,果然还是不喜欢她给他的这个女儿。

    明珠岂会不知郝正纲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却是没想到他忍了这么久,这一回倒是把这些话都给说出来了,有些想笑,但却因为喉咙被扼住而发声困难。

    她紧紧抓着那只手,气息不稳地道:“父亲……谬赞,不过……不过父亲却是说错了一件事,大姐她……她可不是因为我……因为我才入狱的,她……她是因为你!”

    “哦?”郝正纲挑眉,“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收紧,明珠觉着自己的呼吸似是更加的困难。

    “对……我知道了,”明珠说话,明显感觉郝正纲的神情一凝,知道他怕是想得多了,她紧接着道:“若……若不是父亲默许大姐,她……她怎会做出假扮我之事,要知道……要知道此事若是被发现,那……那必定就是死罪!”

    想当初那人神神秘秘地给她说会不遗余力地就将郝明珍的假面拆穿,她当时还有些怀疑,直到郝明珍当着那么多的人脸上的假面脱落时她才明白,果然那样做比她的法子要省事的多。

    而据竹青所说,郝明珍自己身边是没有这样的能人的,而郝明珍自己也曾得意地向她表示她的这番行为是受了郝正纲默许的。

    那也就是说,郝明珍脸上的那层皮是郝正纲找人帮着她做的。

    所以明珠现在所说的便是这件事,郝正纲闻言后神情怔了怔,想必是知道自己想多了,于是手中的力道跟着松了松,但明珠却并不觉得自己好受了些。

    “你,倒是清楚得很。”

    郝正纲意味不明,盯着眼前这张脸瞧,神情让明珠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不知为何,瞧着这双眼睛,再看自己身处的情形,明珠突然很想知道这个人究竟是为何这么看她不顺眼。

    艰难地呼吸了两口气,明珠看着这个被她称作“父亲”的人,总算是把早就想问出口的话问了出来。

    “父亲,您……您能否告诉我,我究竟哪里碍您的眼了让您……让您如此对我?”

    沉寂,继明珠的话之后屋中便陷入了诡异的沉寂之中,只余下明珠的喘气声。

    郝正纲静静地看着她,手上没有加重力道,却也没有松开。

    熟悉的眉眼,相似的脸,甚至连身上的味道都与他曾经的爱人相同。

    碍眼吗?

    不,并不碍眼。

    相反,他舍不得她,不想她受到伤害,想将她纳入膝下娇养着,曾经期待许久的他和那人的孩子,他怎么会愿意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让她有一丝丝的不快呢?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致命,郝正纲的扼杀

    可事实就是这么难料,谁会想到他那么爱的人,那么温柔的一个人竟然从一开始就欺骗了他,致使他对这个女儿是想爱不能爱,而又不敢爱。

    “想知道原因?”郝正纲挑眉,却在明珠想说“是”的时候冷嗤一声,“那可真是可惜了,我不喜一个人,向来没有任何原因。”

    明珠闻言,心顿时一沉,还未来得及再说什么,脖子上的力道就收紧了,她忙使劲将那手死死地抓着,喉咙更是火辣辣地疼。

    “父亲是……想要我的命吗?”

    郝正纲虽不喜欢她,但一直都只是对他不理不睬的,现在如此对她,怕应该是觉得她坏了他的事,可为什么,方才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的并不是这样,仿佛他盯着她看时在透过她看别的人。

    “呵,”郝正纲紧了紧手,视线在那双熟悉的眼睛里停留了很久,下一刻便狠狠将明珠扔到了地上。

    明珠重重地跌坐在地,双手捂着脖子一个劲地咳嗽,面色已然由方才的紫色变成了红色。

    郝正纲垂眸看她,却是没有再多说任何一句话,只越过她走到了书桌后,坐下。

    “你的命我会要,”他从后面看着明珠,说:“但却不是现在,你回府是同皇后一起,现又是我让人叫你来的,我还没有蠢到在我的书房里杀了你。”

    明珠捂着脖子轻喘,腿脚有些无力地从地上缓缓起来,然后看着郝正纲。

    “我不懂,”她喘着气,对上那张本该是她父亲,实际却是她仇人的脸。

    “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娘?如果没有,你为什么要接她进府?如果有,你为何在升了她做平妻后冷落她?甚至还比不得你后抬进来的那些姨娘,既是不喜欢我,又为什么还要她生下我?”

    她娘是平妻,是在秦菁之后便被他接进府的,她听府里的人说了,在她娘死之前,府中是没有那些姨娘的,他们说他跟她娘曾经有段一段很恩爱的时间。

    府中那些老人们有目共睹的事,为何会在一个朝夕之间就变了?甚至她娘在生她的时候这个男人都不曾去看她一眼,对她这个女儿更是比那些妹妹们都不如。

    这……这真的是曾经相爱过的人所做的事吗?

    为什么会冷落她,又为什么会让她生下这个女儿。

    这些问题从来没有人问过他,当然也没有人敢问,如今有些问了,也有人敢问了,郝正纲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

    又或者,一点都不想回答。

    “男人,自古以来三妻四妾有何奇怪?”他觉得好笑,“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不要以为谁都跟你们这些小姑娘一样将情爱挂在嘴边,你娘她骗了我,所以我便不喜欢你,就是这么简单。”

    他说得轻巧,明珠却听得红了眼眶,不是因为伤心,却是因为气和恨。

    她娘将自己的一生都给了这个男人,甚至不惜赔上性命也要生下和他的孩子,然而这个男人却将她的死,将他们的感情这般的轻描淡写。

    嬷嬷说她娘是因为没有给郝家添上男丁才被冷落的,可真的是这样嘛?

    难道真的是因为她娘说怀的是儿子,这个男人便信了她给了平妻的名分吗?

    不,答案一定不是这样的。

    “你真不配当我爹,”明珠狠狠地往自己眼睛上抹了一把,不让自己在仇人面前示弱,“我娘若是在天有灵,她定是后悔认识你这样的人,更后悔把自己一生都赔给了你。”

    两世,明珠头一次将心里的想法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郝正纲蹙了眉,抿紧了唇,深邃的眼盯着那一脸愤恨的人,转而一笑。

    “放心,既然你这么维护你那死去的娘,我不日便会让人送你过去见她,届时你们母女俩团员,吟风看到你,定然是很高兴的。”

    吟风,这是明珠第一次从郝正纲的嘴里听到他念及她娘的名字,但却丝毫感觉不到两人之间曾相爱过。

    明珠缓和了喉咙的不适,同样勾起了冷笑,向来温和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嘲讽和寒意。

    “我娘会不会高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死在你手上的,你也不配叫我娘的名字,你不告诉我没关系,我会自己把事情弄清楚。”

    衣袖一甩,明珠转身就走,留给了郝正纲一个决然的背影。

    他看着她走出去,甚至连门都没有再关上,同样的身量,同样纤细的背影,像极了当年她转身而去的模样,那是他和她最后一次面对面说话。

    从那以后,他们再没有正面说过一句话,更别说爱了。

    郝正纲垂眸,拉开抽屉,看到了被他放在里面的画,依旧是熟悉的眉眼,可如今却是再也无法对他笑了。

    抬头闭眼,再睁开,已然是一片清明。

    ……

    明珠从东苑出去,在路上停留了会儿,让府中的小丫鬟给她拿了小铜镜来。

    脖子上五个很明显的指印红红的,估计过一晚就该变成紫色了。

    想了想,为了不让安红豆看到她脖子上的伤,明珠刻意回了明珠苑一趟,换了一件领子比较高的衣裳,之后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去了前厅跟那祖孙二人一起回了宫。

    路上当然避免不了被安红豆问,明珠以衣服被茶水打湿了为由简单地忽悠过去了。

    “夫人,皇后娘娘和二小姐已经走了。”

    菁苑,秦菁心里忐忑地坐在屋里,等到茶香回来报告后才真的是松了一口气。

    茶香关上门走到她跟前,神情并未因那尊贵的人走了便变得轻松,她看着秦菁,道:“夫人,您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茶叶虽说死了,但现在外面闹得风风雨雨的,保不准又会说出个什么来,万一等这几天一过真的又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那可是他们惹不起的人啊。

    秦菁也不敢真的就这么掉以轻心,她看向茶香,问:“当初你不是说茶叶把人都已经带出宫了么?孩子怎么会没事?”

    茶香闻言更是皱紧了眉,她说:“夫人,奴婢们都跟了您这么些年了,难道您还不相信奴婢吗?当晚奴婢确确实实是看着茶叶把人带出去的,也确定没有人从宫里找出去,奴婢亲眼所见,绝对错不了。”

    茶香如此笃定,秦菁怎么可能会不信,自己的丫鬟是些什么样的人她自己是清楚的,可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觉得蹊跷得很。

    “郝明珠跟皇后走的时候没什么异常吧?”秦菁想了想,决定还是先稍安勿躁,免得急则生乱。

    茶香点了点头,“二小姐好像被老爷训斥了,出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还去了一趟明珠苑换了身衣裳,之后才跟皇后娘娘一起走的,没什么异常。”

    被训斥了?

    秦菁挑了挑眉,方才暴躁的心情倒是因为这个而舒服了些,想来应该是因为太子妃之位的事吧。

    也是活该,谁叫她抢了明珍的位置,这次没有将那个小畜生给解决了是她失误,下一次可就不是这么容易逃的了!

    茶香看秦菁半天没有再说话,犹豫了片刻后上前压低声音道:“夫人,那茶叶……”

    秦菁侧头看她,眸光阴沉了不少,却在稍作思考后说道:“既是已经成那样了,也就不必担心她会将事情泄露出去,晚上自会有府中人将她弄出去埋了,你可别给我露出什么马脚让别人发现了去。”

    茶香对上她明显带了威胁的眼睛,心里猛地一紧,自是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说什么。

    晚上,明珠刚把小家伙哄睡着,太子殿下就出现在了门口,她会意后点了点头,继而给小家伙盖了盖被子便起身出去,郎弘璃给小肚子交代了声后便带明珠出了宫。

    夜凉如水,快子时的夜格外的安静,明珠只觉得耳边恍惚吹了一会儿风后便停了下来。

    睁眼,已经到了将军府的屋顶。

    “都准备好了吗?”郎弘璃对着空气冷声道,下一刻竹夜便出现在屋顶,“回殿下,都准备好了。”

    郎弘璃闻言颔首,随即看了一眼明珠,将她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腰上,“抱紧了。”

    话落,明珠下意识地便攥紧了他的衣裳,闭了眼跟着他从屋顶下去。

    这还是她头一回在这种情况下夜闯将军府,不得不说这人的功夫当真是好到了极点,速度更是犹如鬼魅一般,饶是带着她一个不怎么会隐藏自己气息的人他也能从那些护卫的身后掠过而不被发现。

    片刻后,就在明珠还在想是不是到了的时候郎弘璃带人停在了一处屋顶。

    明珠稳住身子朝下一看,果然已经到了菁苑,随着她顺着郎弘璃视线所到的地方看了看,心下顿时了然,抬头看向他,“殿下,辛苦了。”

    郎弘璃撅了撅嘴,往她脸上揪了一把,随即将人放到一边,勾起唇轻轻抬了抬右手。

    子时,本就该是已经入睡的时候,秦菁因着今日之事辗转了好一会儿才迷迷糊糊睡去,但因着做噩梦,所以一直都睡不安稳。

    “夫人……夫人……”

    诡异而飘渺的声音陡然响起,让原本就没有什么睡意的秦菁陡然一惊,“腾”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谁?!”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见鬼,秦菁的恐惧

    寂静的夜里,一点轻微的声音都听得尤为清楚,将军府外点着路烛,火光照在门板上,偶尔的树枝投影在上,说不出的诡异。

    秦菁警惕地盯着门外和窗户,好一会儿都没有眨眼,却是看了好久都没有什么东西出来,更加没有方才喊她的声音。

    难道是她今日心里一直念叨着这事儿,所以方才才以为听到了茶叶的声音?是幻觉?

    秦菁又揪着被子看了片刻,确定没什么动静后缓缓地再次躺回床上,却是一点都不敢松懈。

    神经紧绷了好一会儿都未再听到声响,秦菁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心道自己果然是想得太多了,竟然还出现了幻觉,还是不要再想了。

    思及此,秦菁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侧身睡觉,谁知这才刚一翻身,发现旁边竟是那满脸是血的人,此人正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她。

    “啊——”

    凄厉的惨叫声可谓是惨绝人寰,让人头皮发麻。

    秦菁顿时就被吓得滚落到床下,她浑身发凉地在地上一个劲地往后缩,捂着耳朵闭上眼睛尖叫一声后没有听到动静,不由得屏住呼吸,大着胆子睁眼。

    “啊——”

    又是一声那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在这安静的夜里让人毛骨悚然。

    那本躺在她床上的浑身浴血的东西正偏着那颗脑袋下了床,用那双大眼珠子瞪着她,而那连着头和身躯的脖子竟是要断了一样,甚至上面还在“滴答滴答”地往下滴血。

    “啊!啊!不要!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秦菁吓得六神无主,她想起身逃跑,不想刚一站起来便发现自己已经腿软了。

    “扑通”一声跌到了地上,她似乎都能闻见来自这个东西是身上那浓郁的血腥味。

    她浑身哆嗦地后退,整个身子抖得老高,然而她退一步,那东西就跟着往前走一步。

    “啊!”一滴血珠子掉落在秦菁光着的脚上,吓得她又是一声尖叫,连忙收起自己的脚。

    她扭头,本是想叫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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