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门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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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贵妻-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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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大姐姐说的欢,忘了时辰!”徐凝慧笑道,“大姐,我先回去喝药,晚些时候来你的落霞院找你?”

    徐凝玥点点头,笑着看他们离去。

    身后的长喜见四姑娘远去,才小声的对徐凝玥说,“姑娘,方才二夫人对姑娘的态度是不是因为二姑娘的缘故?”

    “十有八九!”徐凝玥手里捏着徐凝慧摘给她的秋海棠,低头嗅了嗅,冷笑道,“以为能给四妹按个骄奢的名头,却不知道打了二婶的脸面,果然如同那个丫头说的真是个蠢得!到狸青院将散布谣言的杏雨给送到曲嬷嬷那里,这里可不是江南知府,任由她小小庶女张狂!”

    喝了一碗药,徐凝慧看着前几日洪妈妈送来的账本子,细细的算着上个月的盈利。“到底是受了太后丧礼的缘故,看着有些回落!”伺候她的甘松看她皱着眉头说道,“不过,洪大叔倒是问起了锦书的境况!”

    “你怎么说的?”徐凝慧对账本子的去向,心里有了几分了解。

    甘松回道,“说府里规矩严,轻易不许走动,锦书一切都好!不过洪大叔倒是对锦书十分的上心!”

    “你做的对,月婆子传来消息,她和一起的赤芍已经将洪大叔的本事掌握的七七八八了,若是洪大叔再问起锦书,你就将他带到长荣叔那里去,交给他处置!”徐凝慧淡淡的说道,心里不由的有些后悔,若是当初没有被逼急,也不会买了这么一档子祸事奴才回来,这会儿,她连锦书在那儿都不知道!

    甘松点头,“婢子知道了,倒是吴家二哥被放到了点心铺子照看生意,洪妈妈空闲不少!”

    “不妨事,过些日子他们就有事情做了!”徐娘会笑了笑,这会儿已经是九月了,过了十月就开始收购棉花了。“对了,宁世子那里可有什么消息传来,昨晚老太爷问起他来!”

    “婢子不知道,世子那边的事情一向是流月负责的!”甘松摇摇头。

    “好,你去忙吧,对了,叫小丫头替我给二婶身边的李妈妈的女儿送些赏银去,多谢她!”徐凝慧在甘松快要出门的时候说道,“不用多!”

    “是!”甘松点头,退了出去。

    徐凝慧将手上的紫玉手钏给褪了下来,拿在手上把玩,明明是再宝贝不过的东西,非得加些料在里面,是在可恶。

    “姑娘很喜欢着紫玉?”玉竹推门进来,“听说这紫玉手钏是二姑娘送来的,三位姑娘里面只有姑娘的礼是最贵重的!”

    “你看看着手钏!”徐凝慧说道,“是谁送信来了?”

    “是四公主的书信,方才婢子去宜居院的时候,雪柳姐姐给的!”玉竹说着就将书信给了徐凝慧,“婢子去的时候,二姑娘才走不久,问了问,才知道二姑娘连公主面都没见着,就被看门的婆子给打发了!”

    “去的时候就给他说了,这几日不便,非得上赶着找委屈受,我的这位二姐,心性不似旁人!”徐凝慧一面拆着信,一面说道。

    “姑娘,这手钏,似有不妥!”玉竹拿着手钏对着阳关看了又看然后闻了闻,“放佛······”

    “是,”徐凝慧直接给了答案,“被人泡在药里沁了许久,这样的法子,倒不是我那位二姐可以想出来的!”

    “姑娘的意思是?”玉竹放下手钏,收进了盒子里。

    “我听说二姐的生母是赵家的姑娘,你去问问,她为什么进了徐府。还有,赵家往来的人家里面都有谁,仔细些,弄明白再来回我!”徐凝慧沉吟片刻后说道,“对了,找些紫玉来,做个模样类似的,以后我好日日戴在手上!”

    “是,奴婢尽快给姑娘回信!”玉竹回道。

    待玉竹出去以后,徐凝慧才将信拆开来看,细细读来,都是些宫里的琐事,还说着皇后近来很是关心大表姐的婚事,只怕想配给六皇子。刘昭仪借着亲自看养皇孙的面已经恢复了妃位的份例,担心恢复贵妃之位,只怕只在朝夕之间。

    收了信,徐凝慧沉默了,后宫,贤妃与淑妃已经对皇后投诚,皇上怕皇后独大,德妃明哲保身,短时间之内只有刘昭仪可堪制衡。皇孙是四皇子庶妃刘氏所出,被四皇子记在了正妃宁氏的名下。想了想,提笔写了一份信,交给了吴妈妈送进了宫里。

    吴妈妈进来后,受了信,对徐凝慧说道,“世子爷派人送信来,请姑娘到五味斋说话!”

    “好,收拾一下,今日我也好去问问许先生一些事情!”徐凝慧点点头,带了流月与俞夏出门。

    到了许先生的铺子,许先生不在,说是问诊去了,徐凝慧只得转头去了五味斋!

    到了之后被小二领到了二楼的包厢,丫头们都被留在外间用饭,徐凝慧肚子一人进门去。

    “见过世子!”徐凝慧身后的门被小厮关上,眼前事背手垂立在床前看着熙熙攘攘人群的年轻男子。

    问的她的声音后,宁冬荣转身过来,“徐四,你迟到了!”

    徐凝慧笑了笑,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出门的时候有个小尾巴,驾车的马夫费了些心思才甩掉了!世子叫我来可有什么要事?”

    “太后被毒害一案,近日就要提审了!”宁冬荣见她自顾自的坐下,嘴角翘了翘。

    一桌子的好菜,大部分都是自己喜欢的,徐凝慧笑了,整日被徐老夫人补汤灌着,嘴里早就没味道了。“怎么太后都下葬了,皇上终于舍得提审谋害自己亲娘的凶手了!起起落落的一个多月,整个京城都笼罩在刑部的阴影之下,连着我的点心铺子生意都惨淡了!”

    “刑部不是王家的天下吗,你们没有得到消息?”宁冬荣笑问。

    徐凝慧忍住要动手吃饭的意思,转头看向宁冬荣,“王家舅舅被皇上以病为由,架空了,换成了四皇子的人看管。不过左侍郎倒是给祖父透了些消息,零零碎碎的不怎么有用!”

    “其实真正在查的是京兆尹,”宁冬荣面不改色的说道,“刑部不过是障眼法!”

    “那位大人啊,倒是有些意思!”徐凝慧咂咂嘴说道,“查出是谁了吗?”

    “下毒的是陈婕妤,因着七皇子被太后克的缘故,所以才痛下杀手。陈家得知皇上要诛灭九族,便使人买了冰制造了七月飞雪的景象!”宁冬荣淡淡的说道,“吃吧,等你许久,我都饿了!”

    徐凝慧含蓄的点点头,然后夹了一筷子山药,脆生生的,淋了蜂蜜味道倒是极好。“就这样,京兆府尹可是位铁面无私的大人,怎么查出了这些?”

    宁冬荣难得的笑了笑,“倒也不是,只是消息太多,一时间不好辨别而已!”

    辨别?徐凝慧赞同的点点头,不怕没消息,重刑之下,总是会透露出许多来,只怕真真假假的,看不明白。“那么世子这些日子就在忙这些?”

    “不止,徐大夫人在查十一年前她产子的事情,身边的越妈妈问了接生的产婆还有与她交好的刘府的江姨娘!”宁冬荣扫了一眼吃得欢快的徐凝慧突然说道。

    徐凝慧愣住了,然后感觉嘴里甘甜的山药,变得有些苦涩,想了很久才反应,宁冬荣嘴里说的是自己的母亲在怀疑自己的血脉。放佛被人当面重击,喃喃的问道,“为什么?她与我模样最为相似,便是不用问也知道我是她的女儿啊!”

    “江氏是张老夫人的表侄女,自小与徐大夫人交好,十几年前,原本六安候府与张家已经说好了婚事,就差定亲。不知怎么的后来六安候变了主意,娶了现在的夫人,而徐大夫人就嫁进了徐家!接着便是江氏被六安候纳为贵妾,十一年前,她也怀孕,与徐大夫人同样的时间里,生了一个孩子。不知徐大夫人在那里听说了你是江氏所处便开始查探消息!”宁冬荣娓娓道来,“徐老太爷已经知道了,你不用担心,你出生的时候张徐两家的长辈都在,后来张老夫人孩子徐府住了三天过了洗三才走的!”

    难怪了,难怪,她的母亲这么忽视她,难怪她的母亲不会顾及她的感受。连着庶出的二姐受到的宠爱都比自己多多了。

    “徐四?”宁冬荣见她面有异色,不禁喊道。

    “任她查吧,看她能不能翻出花来!只是江氏何在?”徐凝慧很快便换了脸色,冷冷的说道。

    “听说是母子俱亡,六安候与侯夫人大吵了一架,夫妻二人失和!”宁冬荣说道,“六安候此后便不再有子嗣出生,后来便被派往漠北,才归不过两月!”

    “死了?”徐凝慧倒是意外,“死了倒是麻烦了!若是母亲一口咬定我不是她的女儿,只怕要生出许多事情来!”

    “你说的也是,我回去后会派人注意这件事情的!”宁东荣说道,然后提及了旁的事情,“城西别院周围的那些人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喔,怎么个不简单?”徐凝慧心不在焉的说道。

    “他们偷偷的潜了进来一不偷钱,二不杀人,来年住院都不去,偏偏往偏僻处跑。徐四,你可知道是什么缘故吗?”宁冬荣一面问着,一面又罕见的给她碗里夹了一筷子苦瓜。

    “我怎么知道,我不过是看那舒自在一家可怜,就让人拿了银子买了他家的别院!要不你去问问舒家的下人,可知道一二?”徐凝慧嫌弃的把苦瓜从碗里夹了出去。

    “哼,真是个会惹麻烦的小娘子!”宁冬荣冷哼道。

    吃完饭,徐凝慧拿了绢帕擦嘴,“世子爷,你说宁二公子到底会不会娶了刘家大姑娘?”

    “他们两家已经在商议婚期了,宫里的刘昭仪甚至借了四皇子的名又赏了好些东西给刘大姑娘陪嫁!”宁冬荣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喔,可惜了宁二公子这次没有参加科举,老侯爷又是这番模样,不知道下次宁二公子能不能参加上?”徐凝慧拿眼看着宁冬荣说道。

    宁冬荣一杯酒下肚,肠胃立即灼烧起来,老侯爷一直被父亲用参药吊着,就是不想让刘家的女儿嫁进门来!

    “时辰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宁冬荣见她一直问个不停,懒得搭理,索性将她轰走。

    已经过了晌午了,酒楼里的人也少了,“我还要去找许先生看病,就先走一步了!”说着便开了门,叫上自己的丫头慢悠悠的离开了二楼。

    宁冬荣从窗户看去,徐凝慧对着小丫头说了几句话,然后上了马车,驾车的马夫才驱赶马匹离开。

    “爷。六爷那里传来消息,皇上已经开始行动了!”小厮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宁冬荣看着慢车朝正街驶去,说了句,倒是个勇敢的小娘子。“走吧,不能让四皇子和五皇子小看了咱们!”

    到了许先生的铺子,徐凝慧看着许先生亲自送六安候出来,叫停了马车,朝着店铺走去。对着说话的二人见礼,然后说道,“见过侯爷!许先生,小女来拿这个月的药!”

    六安候听得她说话,便转身来看,果然见她俏生生的站在身后。“徐四姑娘有礼,听说你病了,徐府一直谢客,倒是没能亲自来见一见!”

    “不敢劳烦侯爷,慧娘身子一向不堪风雨,时时病着!倒是侯爷今次怎么来了医馆?”徐凝慧柔柔的说道,然后笑着拿眼看着一旁的许老先生,笑的很是灿烂。

    “喔,来找许先生拿药,看看积年的病痛!”六安候说道,很是亲和。

    “侯爷为保南楚边境安稳,倒是劳苦功高!不过说起风湿一类的,还是要太医院里的孙太医于此道最是得心应手!”徐凝慧柔声道,突然似想起什么来。“听母亲说,再过些日子就是江姨的生辰,也不知道她在那边过得好不好。我无缘得见江姨,若是府上方便,不知可否为我多敬上一株香火,聊表敬意!”

    六安候和煦的笑意僵在嘴边,似恍惚,似惋惜的叹息一声,“都十一年了,真是时光如梭。府中还有事情,我便不再多留,许先生,四姑娘告辞!”

    许先生点头,徐凝慧面带微笑的目送六安候进了马车离开。“许先生,小女有些话要同先生详谈,还请先生室内一聚!”徐凝慧目露恶意,面带柔和的笑容对许先生说道,然后不由分说的跟在许先生身后,慢悠悠的进了内室。

    “我熬药的水里被人加了黑丑,”徐凝慧进门便将木门关上,然后对许先生说道,“这几日我都被阿奶拘在府里出不来,只是想问一问,先生这里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不会!”许先生摇摇头,“给你开方子那天,除了抓药的朱掌柜,便只有方才的六安候扫了一眼。那日他是来看病的,再说了,他那日他自己也是疼的不成,怎么会有心思记下你的药方子!他光明磊落的君子,不会算计你一个小娘子的!”

    徐凝慧心道,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真的是因为母亲的缘故受了这一劫?

    “对了,老头,听我祖母说,大夫人生我的时候,难产,差点母子具亡。是你救了我们?”徐凝慧目光一转,问道。

    许先生搭在徐凝慧手上的手顿了顿,“好好的,怎么说起这个了?”

    “老头,难道里里面真的有隐情?”徐凝慧目不转睛的看着许先生,“说来听听,若是真的,我也好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才是!”

    “小丫头片子,想在老头子面前套话,那里那么便已!”许先生笑道,然后拿了笔开始写方子,“你自己的身子还是要擅自保养才是,今次有中了一回毒,虽然毒素拍了出去,但是伤痕到底是留了下来!”

    见他不愿意硕大,徐凝慧转动着手上的珍珠手钏,懒洋洋的说道,“听说府上的大公子一心求取翰林大人的长女,翰林大人不愿意,非要大公子考取功名才肯?”

    “你又想说什么?”许先生将方子写好以后,出门递给了看门的流月。

    “若是我说服大哥哥亲自去保媒,大公子的事情便成了一边,但是我知道当年的事情!”徐凝慧狡黠如同一只盯住了猎物的小狐狸,“别想着隐瞒,我已经知道了些!”

    “除非你保证一定能成!”许先生说道,他的长孙,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见了那韩林家的长女,便害了相思病,可那酸溜溜的翰林非不同意,说什么都不肯,眼看着长孙消瘦了长辈们也是着急不已!

    “大哥不成,不是还有大舅吗?”徐凝慧笑若灿华。

    许先生这才开口说道,当年,他接到了老友的问诊,说是长媳难产,眼看就要一尸两命,求他去救命。不料才出门就看到了六安候下马车,问他也是为了请人的,倒是府里的姨娘动了胎气,有早产的迹象。一时间倒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大夫人身边的奶妈找来,说了一句,“侯爷已经辜负了姑娘,这会还想为了江氏要姑娘母子性命吗?”六安候白着脸色退到一旁。后来,把了脉,开了方子,不过半个时辰,徐凝慧就出生了,正在这个时候,六安候抱着明显气虚的江氏到府上求医。挣扎了片刻,江氏最终还是没能生下孩子来,母子具亡,死的时候,孩子还在腹中,六安候失了魂一样的离开了!

    “江氏是在徐府死的?”徐凝慧皱眉说道,“按理说,刘府该有稳婆,大夫的,怎么求医求到徐府来了?”

    许先生啧啧的说道,“小孩子,那里那么多为什么?我看你老是养不好身子,多半是因为忧思过重的缘故!”

    “老头,你不肯说,我便回去问阿奶,她总是会说的!”徐凝慧笑道。

    “真是鬼精灵,什么都瞒不过你!原本要定亲的你母亲和六安候,不过不知怎么的,江氏和六安候在一处。无奈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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