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几分钟,我会说服她的,你们先慢慢地走,我说服她马上就追上你们。无剑朝玫瑰摆摆手,狗屁的爱情,她爱我,我不爱她。
有谁知道,我是被强迫的。无剑脸上带着不舍,心中多的是无奈。
牡丹,你没有发现我在游戏里面很压抑吗?无剑深情地看着拉着自己手不放的那双眼睛。
是不是因为我缠着你,你觉得没有自由,以后我改。牡丹现在才发现以前追无剑时的玩笑理由,现在已经被一股爱意冲淡了。
你喜欢我,才会这样的,不是吗?我怎么会嫌你烦呢,别人求你烦他还没有机会呢。无剑想狠狠的抽自己,为什么就不能说实话嫩,就因为她是老师就要委屈自己吗,这大学也白上了,天天被虐待,还要强装很享受的笑脸。
那你压抑什么?天泣他们笑话你怕我了,告诉我是不是,要是的话,我叫他们永远跨不出学校的大门。牡丹咬着淫牙狠狠地说道。
这还是老师吗?整个流氓,无剑忘记了,牡丹当老师之前还不如流氓呢。
他们一个比一个老奸,别说说出来,就是你想从他们的脸上看出一点征兆来都难,是我自己了,牡丹。无剑开始了骚扰战术。
单手把牡丹紧紧地抱在胸前,幽幽的吐息吹着她耳边的秀发,另一只手不老实的上下游走着,牡丹虽然是老流氓,可在这方面是外行,叫嚣的利害,一遇上真刀真枪,就提前疲软了。
这是多次受到折磨之后无剑发现的小秘密。
他们不说,你也看出来了,游戏里面,论财势,我比不过天泣,论势力,我比不过三少,论潇洒,我比不过剑,这还是我们熟悉的人,其他的人就更不用说了。我连这三个垃圾都比不上,你说我能不压抑吗?我是一个男人,我想堂堂正正的得到你,而不是被你包养,你明白吗?我不想看着你受苦,所有的一切应该是我给你,而不需要你一丝的劳累,这才是我一直不敢接受你感情的主要原因。无剑眼里面含着男人的泪水,深深地注视着眼神迷乱,气息紊乱的牡丹,说出了琢磨半夜才理顺的理由。
你,太傻了,相爱何必在乎你的我的呢。既然如此,那和你陪着玫瑰到处乱跑有什么关系,在这里,有朋友,有我,你发展起来不是更快,更有保障?牡丹不敢对视无剑的双眼,头深深的埋在无剑的胸前。
我想靠自己,靠自己闯荡出一番成就,让别人提起你牡丹的男人(无剑强咬着牙把这两个字吐出来),都要敬畏,都要羡慕。放心,我会努力的锻炼自己,尽快的回来的,等我好吗?无剑不敢保证这些屁话真的能叫牡丹放手,可他演得太投入,也忽略了一件事,这里是游戏。
好的,我等你,你去吧。记得以后每次下线都给我电话,让我知道你的消息。牡丹挣脱出无剑的怀抱,牵过来无剑的宝马,把缰绳递给傻傻的无剑:快点赶路吧,他们快走远了。
哦,我走了。
无剑咬了咬嘴唇,没有喊出心中的沸腾:出去了,鬼才回来。
一挥马鞭向远方追去,马蹄踏起的尘埃把牡丹完全的笼罩在其中,更掩盖了牡丹轻轻的抽泣:讨厌我,记得不要找借口骗我,直接的说出口,让我知道你的情绪,我努力的去做好,可以吗?
多年之后,无剑披着无数的荣誉回来找等他的牡丹,才发现自己在这一瞬伤害的不仅仅是一颗挚爱的心,还有一个灵魂。
这是天泣不知道的,知道的话,可能不会轻易的放秋寒走,这么一个血牛人物的存在,小风铃多少在安全上有保障。
慢条斯理的含冰终于出现在天泣的眼前,面具后面的眉头皱了一下:这个女人大麻烦。
啊,师傅,你来了,我去找你,你不在,就被坏人拐骗了,现在才跑出来,这回可等到你了。含冰的语气很开心,就是脚步没有任何提速的意思。
战将众人一听,拐骗你的人一定是被你磨得心烦,才会找个机会叫你自己跑出来,他们太残忍了,把你这个麻烦放出来,杀了不是更好,说回来,能躲过那两个野蛮人的攻击的人还不好杀。
默认了师徒关系之后,天泣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他,宵萧以及含冰再次的冲击六层。
虽然战将等人很郁闷,很不爽,但人家三个人自己找死你何必管那么多呢。
劝阻无效,派人帮忙被拒绝后,战将按照老路数消灭了精神系怪物老头,站在六层的入口处,欢送三人上路。
没有任何犹豫,天泣靠左迎着狼牙棒的野蛮,宵萧靠右冲着双斧的野蛮,含冰在中间,目的是突进去找寻制高点观察地形,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击杀野蛮。
冲刺的一瞬,战将们才发现含冰跑起来的速度甚至超过了七号弓箭手,惊讶之下,三个人的身影消失在入口处。
别人总比你过得好 蝶舞莺飞
冲进去的一刹那。
天泣发现自己错了。
错的很厉害。
一道厉风袭来。
立刻叫天泣明白,不要太高估自己的实力。
盲目的自信,带来的最严重后果是毁灭。
现在情况还谈不上灭亡,不过也只是时间上的等待。
厉风直扑天灵盖,天泣一阵懊恼,他小看了宵萧的傻气。
原本要宵萧冲进来,依靠竹竿的自我防御能力抵挡一下立刻的进入六层宽敞的空间,谁知道,这女人一看见强壮的男人就情不自禁,在竹竿自发的发动防御魔法用藤条,荆棘等木质材料缠住野蛮人和他那对双斧之后,宵萧迎着野蛮人的巨腰一竹竿捅了过去。
天泣暗骂:傻孩子,c始终都是c,怕火,怕潮,怕刃物,这就是结构本身组成物质的天性,虽然有种东西和它属于同一类别,可人家受过高压,就你那小竹竿,不用压,一折,就断了。这都不明白,你被大学蹂躏过吗?
厉风吹到天泣的小脸时,对面的野蛮人已经切断了阻碍物,双斧一切竹竿,一切宵萧的细腰,迫使宵萧急向后退,与正准备跑路的天泣来个背靠背,竹竿还狠狠地戳了天泣的腰眼一下,提示天泣:千万别躲开,我缠住双斧的野蛮已经很费力了,你呀一跑,宵萧准玩完。不成肉酱,也成肉段。
天泣只有撑,雪藏已久的棺材神功再次的出现,不过这次出现的是个体户:棺材板。
在狼牙棒距离天泣的脑袋还有一厘米时,棺材板凭空立在野蛮人和天泣之间。
一声巨响,顶着棺材板的天泣胸口一热,积攒在肺部多年的烟垢,才吃下不久消化一半的牛肉,混杂着胸腔里被迫流错位置的血液喷在了铁质的棺材板上。
虽有铜皮铁骨,天泣也不敢以皮肉之躯挑战野蛮的级别和力量,一点尝试的想法都没有。
只是着简简单单的震动,就已经叫天泣耳膜欲裂,经期失调了。
黝黑崭亮棺材板在这一击之下,变得丑不可言,在被天泣喷上涂料,更是不堪入目,还好,铁板的表面较光滑,涂料只是暂时的停留,就开始向下流了。
情势并没有因为棺材板的出现而得到改变,宵萧的一退,引诱着双斧野蛮也靠近了天泣,而竹竿的暗示不是假的,每闪一次只能阻挡野蛮一瞬,宵萧想趁机逃出双斧的笼罩范围是不可能的,即使躲开,背后的天泣就会演绎从头开始的剧情。
天泣也不能躲,狼牙棒的威力下,棺材板只能承受两下,就矮了下来,把天泣的小脑袋裸露在野蛮人的眼前,一旦天泣幻出新的棺材板,对面的野蛮就会一脚踢开报废的那扇,以免挡住供给的路线。
不间断的更换,死命的呕血支撑这是目前天泣唯一能做的。
虽然他能躲,可背后的体温叫天泣不忍发动烂熟于心的空间魔法:瞬移。
天泣只是一瞬的后悔太早的鼓动玫瑰去国外,免得他在国内和自己争主角位置,就不由得用眼角的余光寻找着一起进来的第三人,叫自己师傅的那个漂亮女孩:含冰,进来之后怎么没有感觉到这孩子有什么动静呢?
这就是天泣不对了,含冰有动作的,弓响的声音与狼牙棒撞击铁板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头昏脑胀的天泣没有听到罢了。
在宵萧和天泣上演火星撞地球的一刹那,含冰突破了两人两怪的间隙,飞速的冲向了六层,被三少灌输的杀手观念清楚地反映出只有帮天泣先解决掉狼牙棒野蛮才是最好的抉择,故她的弓响了,在最恰当的角度,最恰当的时机,也选择了最适的敌人,唯一的一点瑕丝就是忘记上箭。
人,有一种行为叫做:习惯。
但人们总是在习惯养成的过程中,对自己说:没事的,到时候就不会这样了,我会注意的,会小心的,我又不傻,现在又没什么事,注意那么多做什么。
可,习惯一旦养成,就成了现在的情况,含冰人是安全的冲过去了,毫发无伤,留下的是天泣和宵萧情侣般的垂死挣扎,错过的是一劳永逸的时机。
此时的含冰箭在弦上,弓如满月,眼里面闪烁着冷冷的杀机,寻找着机会,还不时躲开横飞来的板状物。
拉弦的手由于过度的用力变得苍白,箭尖来回的在两个野蛮的身上游走,不时地划过天泣和宵萧两人,不小心看到此种情况的天泣,在每次箭尖划过的时候眼皮都不由自主地跳动:奶奶的,你要是一个没拉住弦,不用野蛮,你就超度我们了。
现在两个野蛮不断的攻击下,还有闲暇用牛眼上下打量含冰,每打量一次嘴角都不屑的抽动一下,要害部位藏的紧紧地,好像在告诉含冰:别以为你很厉害,你的存在根本影响不到我们,哥们是人工智能,对付人的那套心理战术,对我们没作用,就你那低微的级别,只要不是要害,你随便射,如果叫哥们皱皱眉,就劈了你先。
死撑的天泣瞄了一下逐渐空了起来的戒指,感受了一下背后逐渐升高的体温和湿漉漉的气息,模糊的视力也察觉到了竹竿翠绿的光芒已开始渐兰了。
从牙缝里天泣挤出了几个带着血的字眼:我…二…回去。
含冰接受了正统的杀手教育,宵萧能读懂天泣的暗喻,两个人彻底的融入到天泣的节奏中,完美的结束了这次狼狈之旅。
在宵萧的竹竿再一次闪亮的缠住双斧的一弹指间,天泣借着宵萧背后大力的一撞,全力顶着铁板冲向狼牙棒的主人,这次含冰没有做傻事,提前收弓在这个节奏中飞速的携着宵萧冲向了来时的路,两个人消失在入口处时,不由自主地回头望向原本应该会独自逃命的卑微身影和那张没有遮住嘴,此时依旧光艳的面具。
战将众人焦急的等在入口处,做着随时冲进去收拾残局的准备,个个眼睛瞪得溜圆,关切的等待天泣三人的消息。
就在这时,同样的速度下,入口处彪出了两个身影,正是刚刚进去的宵萧和含冰,看情形不太乐观,宵萧满身是汗靠着含冰才勉强的站立,而冲回五层的含冰则泪眼朦胧的望着六层的入口处,紧张的情绪挂在脸上,使原本娇美的面容变得苍白,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太过于用力,指甲明显的就要陷到肉里面去。
含冰,不要这样,这是你我没有办法改变的,不要责怪自己,你师傅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虽然他的话很少。宵萧喘了口气,才缓缓的安慰着含冰。
宵萧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含冰一把抱住宵萧大声地哭了起来,其他人也不由得陪着感伤,多感人的师徒情谊,在现实里面也不多见了。
我要是早知道师傅还有那个强悍的技能,打死我也要敲诈过来才放他进去,现在,只能求上天保佑师傅不死,可你也明白,他不死可能吗?唔唔,现在要自己去找技能学习了,我的命太苦了。含冰哽咽得说完了最后一句话。
此话一处,战将众人无不羡慕宵萧的承受能力,还能面白改色的安慰含冰。
其实,宵萧也没有办法,现在脱力,被含冰抱着,不然早就摔倒了,还好,以前接受过小倩的刺激,战将他们不知道,含冰和那个小死灵比起来是很善良的。
有人出来了!一个眼尖的玩家在被含冰噎得够呛好不容易缓过来之后,看见六层的入口处走出来一个人。
一个不应该有人走出来的地方,走出来的人。
我靠,门口的两个野蛮人也太强悍了,七兄弟就这么一会,怎么就被作了变性手术了。这身材,这脸蛋,没得说了,我要不是感到恶心,我一定追你。战将望向走出来的人,大声的喊叫着,试图掩盖一下宵萧悲伤的心情。
你是怎么出来的?含冰不管宵萧是否能够自己站立,急忙的跑上前抓住出来的人的胳膊大力的摇着。
我走出来的,你不会看啊,我又不是没有腿。门口除了一堆的烂铁板之外什么都没有,我不走出来还等两个野蛮把我送出来不成,你们傻啊。
你没有看到一个人或者尸体再或者一堆烂肉?
没有,什么都没有,不信你们自己进去看看,我想两个野蛮快回来了。
别拉着我,我要进去。战将听到这里,跳下马俯身就要向入口处冲。
要进你就进,你他妈的抓我做什么。被含冰折磨得猛将兄甩着被战将拉着的胳膊。
众人没有心情进去,因为谁也不愿意用侥幸去挑战死亡,静静的看着入口,静静地听着含冰的哽咽。
搞的刚出来的人也傻傻的站在那里。
发呆。
别人总比你过得好 微澜起伏
天泣。
男。
职业不详。
无特殊嗜好。
后人称之为:npc杀手。
经常带着死神面具,装扮成不同职业人物出没于各大陆,以拐卖,欺骗,引诱,要挟,勒索智力尚在开发,无知幼稚的npc为乐趣,得到龌龊的快感满足自身的兽欲。
被其玩弄的npc,鉴于身份的缘故,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大部分都会选择沉默,不承认与其有过接触。
而天泣自己则声称:成长最快的办法就是受到伤害,既然没有人愿意当坏人,只有我来了,希望你们能够理解这种善意的驱使下,形式上是罪恶的好事。
……………………………………………………………游戏编年史之奸人传:天泣篇
走了,七兄弟看来是完蛋了,不要沉寂在为去了的人悲哀中浪费时间,我们还活着,这是最主要的。
以后的路还很长,七兄弟也不愿意看到我们这样荒废下去,回吧,我们该去建立行会了,哎,以后能遇见他的重生体的话,想办法补偿一下吧。
战将很郁闷,原本想弓箭手兄弟回来之后,好好的在游戏里面潇洒一番,聚一聚,哪知道,出现还不如不出现,就这么死了。
你们要组织行会,不知道有没有兴趣于天下会合作。从六层出来的人听到战将的话,从不知所措中醒悟过来:我跟着凑什么热闹,难道悲伤的气氛还有传染的效果。
天下会,嗬嗬,我们人单力薄,靠不起这棵大树。一直跟在战将身侧的女法师先开口劫住了要开口的战将,她知道要是战将说的话会很难听。
同时我们也应该知道她的名字了。
被战将众人称为美人鱼的:狄丝蒂。
另外,照顾含冰的猛将兄叫做野狗:哈根。
名字求助的消息发出去没有人理,只有自己动手了。
没有名字很残忍的事情。
起名字是更残忍的事情。
你是天下会的人?哈根摸索着刚刚剃了胡子的下巴看着眼前的人,因为认识哈根的人都知晓哈根的性格:只要你惹到他,见到就咬,管认识不认识。
含冰之所以没有被咬到是因为哈根不敢咬,含冰比他强,咬得话可能会崩掉牙。
哈根不是疯狗,知道利害关系。
怎么,我是啊,我是天下会花团的团长:美狄亚,这次来这里是记录一下六到八层的路线,上次的路线还不够完整,再一段时间,天下会会组织一次彻底打通九层的行动,主要目的是为了方便迷宫里的朋友练级。
装好心,说白了还不是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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