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听到掌柜的开了金口,才连滚带爬的跑到二楼给天泣报信。
天泣在听见掌柜的开口之后就回到了屋里面,收拾了一下,等伙计来报信的时候,天泣已经完全的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和传说中的城卫一样的面具,只是少了城卫服和腰刀,天泣招牌的披风也消失了,身着淡灰色长袍的天泣现在给人的感觉就是站在天泣面前之感受到神秘和不可妄言。
女孩在伙计的带领下见到天泣之后,两个人在二楼鬼鬼祟祟的长谈了接近5个小时之后,两个人愉快地下的楼来。
天泣的行会:村委会同时也加入了第一个玩家,职务:妇联主任,主要负责行会的后勤、劳保等工作,具有的权限,妇联主任所属的部门接纳新成员可不通过天泣批准,女孩完全做主,并且每个月女孩可在夕字当铺动用10个金币以下的金额,不用申请。
在给女孩引见了掌柜、伙计之后,天泣和伙计两个人一个向北方出发,一个向南方进军。
女孩在留在了当铺,专门玩起了报复掌柜的游戏。
如戏,角色注定 第三十七节 劾(修)
以上事情的发生,从开始到结束,游戏的双倍活动不过才开始一天而已。
在二楼的密谈中,天泣了解到女孩在游戏里面的名字叫忧悒,是一个专职裁缝技能的玩家,在现实里面也是服装专业的高材生。
在新手村跟在别人后面混经验到了十级之后,就再也没有杀过一个怪物,练过一点经验,把全身心的精力都投入到为服装艺术献身的伟大理想里面,但游戏也是残酷的,没有钱就什么也办不成,即使把现实里面的钱兑换成游戏币,但这种入不敷出的献身精神不但没有感动上天,尤其是游戏里面的蔚蓝天空,还把现实里面的生活费用消耗的所剩无几,搞得三餐不济,前期阶段还好,还能靠手里面的钱收到一些高档次的材料,到了后来,钱没有了,材料也就随之没有了,只能依靠新手在城外猎获的低等动物皮毛练习技能。
忧悒是个一条筋的孩子,认准了的事情,就不会轻言失败,靠着捡破烂、拔动物毛的艰苦修炼竟然把裁缝技能修炼到中等以上水平。
不过一件成品也没有推销出去,虽然式样比较引人注目,但所选材料不堪入目,不能上身。
唯一可以穿得出去的衣服她还像宝贝一样不舍得出售,留着当纪念,最后技能又要升级了,才想出售,可惜时间又不配合,玩家们的热情当时全部的投入到比赛里面了,没有余暇听她的啰嗦,逼不得已才当到当铺里面,换了一点材料费,把技能提了一个档次。
天泣明白,一个为了艺术献身的人是不可用道理和规则来衡量的。
在交谈中,忧悒始终强调服装艺术的重要性,她所从事的事业的伟大性,以后发展的空间性,闭口不提钱这个前提。
最后天泣一针见血的指出:历史上很多为艺术、文学、音乐献身的伟人,为自己的理想奋斗终身的高人,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都被饿死了。
在饿死之后才被众人所关注,而那时候,所谓的伟人高人,已经变成了一堆白骨,这是结局好一点的,结局不好的,变成灰尘散落在世间,对众人诉说心中的理念。
看着眼前没有了声音的忧悒,化身为不知道的天泣说出了最重要的前提条件:游戏币,换而言之就是钱。
如果一个伟人每天连饭都吃不到的话,为艺术献身就是眼前的事情了。
在有了一致认可之后,两个人对以后的发展展开了争论,最后达成一致,签署了共发展,共进退的裁缝合同,并联系在现实里面,如果违背的话,将一样的受到制裁。
其中,天泣提供资金,提供材料,辅助忧悒做成品推广工作,负责运输。
忧悒则加入村委会,成为永久会员,不能退会,所有产品须标明村委会出品字样,负责产品设计、开发、生产及销售,并保障以后村委会发展所需要的所有后勤事务,这一切都是免费的。
所的利益的百分之八十归村委会所有,百分之十归为忧悒所属的妇联发展资金,百分之十归忧悒自行支配。
当然,忧悒一开始时不同意的,但在天泣在以艺术的伟大性为出发点引诱忧悒的情况下,忧悒一时冲动,签下了变相的卖身契。
村委会得到百分之八十的利益,村委会现在主要负责人是天泣,现在是,以后的将来也是,也就是给村委会的利益完全的掌握在天泣手里面,给妇联发展的百分之十一样的操纵在天泣手里,而给忧悒的百分之十,估计天泣也会想办法让她吐出来。
在以后知道了不知道就是天泣之后,忧悒怀着后怕的心情说出了当时签合同时的侥幸:天泣在对有关于钱的事情上所表现出来做法,只能有一个人能形容那就是黄世仁,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当时的天泣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他很害怕。
如果当时天泣心中不是因为感情的事情而有些烦乱的话,加上忧悒本人高超的语言能力,那么他们所签署的合同就会变成完全为天泣服务的合同,要想在天泣身上取得好处,只能在他迷乱的时候出手,才能勉强的获得一点好处,否则,将会被剥削至死,你还会在临死前感谢他给你带来的好处。
当化身为不知道的天泣提出来要请现在高手排行榜的第十名天泣做广告代言人的时候,忧悒坚决的驳回了天泣的提议:据她所知道的,被天泣所代言的公司,不是被查封就是被取缔,好一点的坏了名声,想出头都难,现在论坛上还挂着一个天网行会要求天泣赔偿代理广告所造成的恶劣影响的帖子,每天都有专门的人顶。
而在签署了合同之后,忧悒立刻提出要求天泣马上采办羊毛、蚕丝、棉花、裁缝相应工具若干,厂房,仓库,车辆等有关材料和设备。
羊毛需要北方的,蚕丝需要南方的,棉花需要中原的,还好没有说裁缝工具需要矮人制造的。
这时候的天泣完全的冷静了过来,回头看了一下合同,暗中责骂自己怎么会签下这么对自己不利的合同,现在想后悔,估计忧悒也不会同意,这个狡猾的女孩刚刚找到了这么大一个提款机,不会轻易的放手的,看来只有以后再想办法收拾这个烂摊子。
天泣和忧悒到了楼下,通知了掌柜和伙计,忧悒的职务和权限,立刻吩咐伙计去北方采购羊毛,没有卖得就去拔,去抢。
哪知道,伙计一脸黯然的哀求天泣,说什么,要去南方和中原采购蚕丝,棉花,裁缝工具,不想去北方,还说什么自己年龄也不小了,还没有成家立业,想去南方找个水灵清秀的姑娘,不敢招惹北方美女的泼辣。
天泣左右的打量了一下伙计,拍了拍伙计的肩膀:好的,不过,如果在一个月之后这些东西没有到位的话,那么你就不用回来了。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要求。
伙计一听说自己能去南方,一口应承了下来,屁股一拍,从天泣手里面接过来资金,转眼消失在驿站方向。
而天泣则准备去北方,在离开之前,顺路去了一趟城卫府,一面是向师傅告别,一面是去人事部门看看雇用一个帮手,掌柜一个人,估计会忙不过来。
天泣缓步来到城卫府,首先要紧的是去看望游戏以来唯一的师长,看看在远行之前能不能混点好处,自己的了前十名,还没有收到红包呢。
虽然这个师长给天泣没有带来什么具体的好处,但古人有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一日为师,这句话还能够坚持一段时间,毕竟天泣不想断了衙门这个歪路,有一个城卫的身份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还能自圆其说,至少避免了官府的骚扰。
终身为父就免了,天泣没有太多的时间和足够的金钱来养一个额外的,没有血缘关系,只能看不能摸的虚拟爹。
何况现在的天泣大部分还是靠别人养着,想养别人还要等一段时间。
天泣进衙门是不用击鼓或者通报的,只要把信票拿出来给门口的守卫看一下,就能直接进入,不会受到限制,这也是别的玩家得不到的待遇。
天泣来到师傅所在的房间,心里面也感到挺悲哀的,作城卫也不短的时间了,竟然连衙门的正主、洛塔城城主都没有见到过,或许是职位太低没有送礼的缘故吧,又或者是级别不够送礼也找不准门路,还没有达到被接见的要求,天泣不在乎,在乎的是不被取消资格就好,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做一天捕快,拿一天俸禄。
在师傅的房间里,天泣见到了几天以来没有照面的师傅。
原来师傅病了,一直卧床不起,所以在这段时间里面,夕字当铺和天泣取得第十名的成绩都没有受到老头的勒索。
第一眼看上去,天泣的感觉就是师傅瘦了,也苍老了许多,没有了以前的荣光,也没有了以前欲望的眼神,系统在给了NPC自我意识之后,也顺路带来了正常的生老病死,而且NPC不能享受与玩家一样的待遇,玩家在游戏里面是按照现实里的实际情况发展的,也就是现实里一年的变化,游戏里面要五年才能完全的展现,但npc却是过一天是一天,过一年就长一年的皱纹。
“师傅,你老人家身体不是一向都很好的嘛,这是怎么了,怎么病成这个样子了,我这个当徒弟的也不孝,没有第一时间的来看望你老人家。”天泣一脸的悲哀的冲到床前,抓住老人伸过来的虚弱的双手,天泣不知道,这双手本来是想掐他的脖子的。
没事的徒弟,你去给我倒杯茶,在桌子上面,这些下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放我一个人在这里也不管,还好你来了,快渴死我了。老人衰弱的声音说了这么长一段话,有些喘不过气来。
老人在看到天泣转身看向桌子的时候,颤抖的手握成拳头就向天泣的背后打去,哪知道,这时候天泣背对着他突然站了起来,走向桌子,老人一个收不住栽到了床底下。
师傅,你到底是怎么了,得了什么病,怎么会躺在床上也能自己往地上掉呢?天泣扶起了趴在地上老捕快,让他重新的在床上躺好,天泣倒了杯茶,把老人扶着半坐起来,然后拖着老人的后脑勺,慢慢的把茶杯放到老人的嘴边,心里面说:老头,你知足吧,现实里面我的老头子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茶杯刚接触到老人的嘴唇,天泣把茶杯轻轻的一斜,为了能让茶水流出来,老人喝起来不费力。
哪知道,老人猛地挣扎了起来,还不住的喊叫,不过在天泣强有力的大手下,虚弱的身子没有能移动多少,茶水全部顺着脖子流到肚皮上。
老人这个恨啊,恨自己嘴贪,喝了天泣带来的礼物、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恨自己不开眼收了这么一个的徒弟,恨系统不公,为什么茶水放在那里那么长时间还是这么的烫,为什么那个看起来比猴都精的天泣端着茶杯就没有烫到手。
从他前一段时间虚情假意的送来礼物到现在的热茶,老城卫从怀疑到完全确信这个天泣是诚心的想害自己。
可是他又搞不明白为什么?
害自己天泣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这时候的天泣也在糊涂,看师傅的样子好像很恨自己,好像要杀了自己才解恨,天泣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招惹到师傅,而这个老头自己又不说,真是麻烦。
天泣很急,他知道有时候误解就是这样的加深的,原本是一个小小的误会,因为互相的沉默,导致后来的不相往来,天泣可不想现在失去老捕快这个不怎么靠得住的靠山。
所以他在猜测,他在观察老人屋里面的情形,希望能够找到蛛丝马迹,了解到误会的来源。
做了第十高手之后,天泣敏锐的洞察力有所降低,这可不是一件好事,从今以后,还是要把第十这个没有实质意义的东西抛开得好,成就让人堕落,天泣心中暗想。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面天泣看到了胡乱丢弃的上次他带给师傅的礼物:茶叶,酒。
当老人看见天泣盯着那些东西看个不停的时候,更是气得不行,手指颤抖着指着天泣,嘴里面就是说不出一个声音。
天泣一看便明白了,心里也知道麻烦了,在他回过头来看到老头已经戳在自己脸上的手指和手指后面的胳膊之后,天泣笑了。
“师傅,你老人家是不是喝了我给您带了的茶叶和酒了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天泣强硬的把老人的胳膊塞到被子里面,老家伙,光着膀子睡觉也不怕着凉,万一得了半身不遂,我找谁去领俸禄。
你,你,你还好意思说的出口,你给我带来的是什么,你自己看看,老人气愤地想要打天泣,可惜拍在天泣身上却没有一点力气,胃肠不好影响了体力。连续在厕所和房间里面奋战六七天,就是年轻的小伙子也不能起床了,何况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
师傅,你是不是一下子喝了好多?这都怨我,没有和您讲明白,我给您送的酒和茶叶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喝多了就会有像您这样的症状,你想知道原委,你躺好了,听我给你解释。
天泣说完了,搬了把椅子坐在老人的对面,开始了临时揣摩出来的谎言。
师傅,我给您带的酒和茶叶有一个特殊的效果,就是女人喝了之后,美容,男人喝了壮阳,儿童喝了长得高,老人喝了,消除老年斑,你不相信的话,您不相信的话,你看看的您的胳膊上面,是不是比以前光滑了许多,肤色恢复了许多。天泣眼不跳,心不乱的看着满是怀疑的老人。
老人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天泣,开始仔细打量起自己的胳膊起来,没注意不要紧,这时候仔细一看,真的如天泣所说,胳膊上面原本密密麻麻褐色斑点现在消散了许多,老人又急忙的伸出双腿,察看了一下,看完之后,一连惭愧得看这天泣,憨厚的笑了。
徒弟,这也不能怪我,一看,我喝了之后,几天都没有看多过阳光了,实在是把师傅折磨坏了,看来我是错怪你了。老人这时候有了一些精神。
看来老头的病主要的原因不是天泣的礼物造成的,而是心中想得太多了,一直压抑着感情,想好起来都难。
现在心中的结,消失了,估计以后好的就会快一点了。
天泣暗中狠狠地拧了自己一下,强挤出来一点苦涩的泪水,哽咽着说:师傅,都是徒弟不好,还得你老人家受苦了,要是当时我说明白的话,你老人家就不会受这么多罪了,你要打要骂,天泣决不会闪躲。说完还抓住老人的手不断的抽自己的嘴巴。
天泣暗想:还好没有喝死,还好,有点其他的效果,这个直接被冻死的草叶和像竹叶一样的树到底是些什么东西,离开北方的时候匆忙了一点,忘记到底长什么样了,要是真有现在的效果的话,说不定也是一个发家致富的路子,这回去北方要留意一下。
老人抽出了被天泣抓得生疼的手,摸着天泣的脑袋:徒弟,这个就不要放在心上了,过去的事情了,过去了就算了,你也是个忙人不是,还是天下第十高手,师傅面子上也有少的光彩。
天泣看到这一关过去了,连忙拿出来自己转让行会的存根和比赛中发现的一些有潜力的人物名单,其中还包括了前十名高手的信息。
当然,天泣也留了几手,交出来的资料,天泣都作了备份,有关朋友的资料也作了部分修改,一些比较重要的资料没有交出来。
老人接过天泣坐卧地搜索的资料,仔细得看了起来。
正在这时,老人的房门被推开了,几个城卫如狼似虎的冲了进来,朝老人打了个招呼,哗塄一声,锁链、枷锁就套在天泣的脖子上,后面的两个人手里面的大棒在天泣双腿关节处一击,天泣直接跪在了地上,前面两个一个猛的向下按天泣的头,一个用腰刀背狠砸天泣的脊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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