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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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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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康全却随意不少,只是对着成靖之和孙丽华笑着点点头,便就也坐在了软榻上,伸手将芊芊抱在怀里,问她有没有搅扰皇伯伯。
  成靖之看着成卓远这样规规矩矩地行大礼,心里面一阵酸楚,这个他最爱的孩子,每一次见到他都是这样规规矩矩一丝不苟地行大礼,从未出过疏漏,他明明是自己骨血相连的孩子,但是却更像是臣子,即便是霍晨周瑾那两个在他的面前年,都比成卓远要放松许多,天伦之乐对于他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他用十五年的时间为自己的最爱的儿子开创了一个最好的局面,但却也亲手在他们之间挖出了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这到底值不值呢?
  成靖之抿了抿唇,淡淡地道:“起来吧,这又不是朝堂,不用这么三叩九拜的。”
  “是啊是啊,太子赶紧起来,”孙丽华听到成靖之开口,便赶紧起身扶起了儿子,一边笑着道,“这正值新年呢,你父皇难得不忙朝政,咱们一家人也趁此机会赶紧其乐融融一把,你也用不着这么规规矩矩的。”
  成卓远不语,只看了成靖之一眼,然后随孙丽华坐下了,一时间原本热闹的房间却也安静了下来,除了芊芊在成康全的怀中叽叽喳喳,其他的人都沉默了。
  孙丽华看了看成卓远又看了看成靖之,心里面“突突”地不安,这两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却也最让她日夜担心。
  【周末外出~仍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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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15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15
  孙丽华看了看成卓远又看了看成靖之,心里面“突突”地不安,这两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却也最让她日夜担心。1
  成靖之一向是最不喜这个儿子的,所以成卓远自小就性子淡漠,她也为此伤心了很多年,但是好在现在成卓远成了太子,但是这父子之间仍旧谈不上亲近,平日里,两人在一起不是说政事就是这样的沉默,根本没有一丝的父子气息,这让孙丽华十分着急,但是却偏偏又不能说些什么。
  孙丽华抿了抿唇,正要说些笑话,缓和一下气氛,不想成康全却先开口了,对成靖之道:“刚才臣过来的时候,正遇上太子在外面,便就和太子多聊了一会儿,太子虽然话不多,但是却对皇兄记挂得很呢。”
  成靖之淡淡地看了成卓远一眼,又抿了口茶,这才开口:“这都快傍晚了,太子进宫面圣所为何事呀?”
  成卓远的脑中蓦地就浮现出了临行前,慕容微雪盈盈一笑的模样,不自觉就有些口干,成卓远抿了抿唇,对成靖之道:“儿臣却有事情要和父皇禀报。爱夹答列”
  成康全随即笑了,对芊芊道:“芊芊,刚才你不嚷着要堆雪人的吗?现在咱们就去好不好?”
  “好啊好啊!”成芊芊乐得拍手,随即又瞪大眼睛指着霍晨,道,“霍晨,你也要一起哦!要不然让皇伯伯打你屁股!”
  “呵呵!”成康全和成靖之忍不住都笑了,霍晨蓦地就脸红到了脖子根儿,成靖之笑道:“好好好,芊芊说了算,霍晨,你可要好好陪陪芊芊郡主哦。”
  霍晨又羞又气,但是却也不能发作,只好赌气答应:“是,末将遵命。”
  当下成康全霍晨带着芊芊走了出去,孙丽华也笑着站起来,道:“刚才吩咐御膳房给万岁爷炖的汤,不知道怎么样了,臣妾去看看。”
  成靖之点点头,孙丽华退下。
  成卓远看着成靖之茶杯里面的茶水不多,便起身走过去给成靖之又续上了,然后躬身双手奉上,道:“父皇,请用茶。”
  成靖之看着成卓远毕恭毕敬地给自己奉茶的模样,心里面忍不住又是一阵酸楚,伸手接过茶杯,又缓缓地放下了。
  成卓远正要后退,不想成靖之却伸手拉住了成卓远的手,这是父子俩前所未有的亲密动作,成卓远惊得一下子就抬起了头:“父皇……”
  成靖之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成卓远,方缓缓道:“你且坐过来说话,到朕的身边来,别总是躲着朕。”
  “是,儿臣遵命。”成卓远一出口,声音已经有些微微的哽咽,他小心翼翼地坐到了软榻上,还是第一次这般与父皇亲近,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清父皇,以前自己多是远远地在朝堂上看着,原来父皇已经这样苍老了,成卓远不自觉得有些心酸,很多事情他到今日才知道,但是父皇竟然就这样地衰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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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16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16
  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清父皇,以前自己多是远远地在朝堂上看着的,原来父皇已经这样苍老了,成卓远不自觉得有些心酸,很多事情他到今日才知道,但是父皇竟然就这样地老了。爱夹答列
  “太子,你可怨恨朕?”成靖之看着成卓远,忽然缓声问道。
  成卓远一怔仿佛被人在心头最柔软的地方打上了一拳,张口结舌说不上话来,眼睛酸胀的难受,赶紧跪在软榻前:“儿臣不敢!”
  成靖之的手颤颤地抚在成卓远的头发上面,反复地摩挲着,柔声道:“卓儿,你如何不敢?朕本是这天底下最糟糕的父亲,朕对你而言不过是一个名分上的父亲罢了,竟未对你做过一天的慈父,你原是天底下最有权力怨恨朕的。爱夹答列”
  成靖之话未说完成卓远已是泪流满面,深深地将头叩在地上哽咽道:“父皇让母后展颜欢笑,又给了儿臣的生命,这本是天大的恩赐,儿臣不敢再有怨言。”
  成靖之的手越发颤抖的厉害,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成卓远的头发,看着成卓远蓄满泪水的眼睛,成靖之的心更是深深一颤:“傻孩子,咱们既然是父子,哪里还需要说这样生分的话?快起来。”
  “不!父皇,您让儿臣跪一会儿,”成卓远涕泣不知,死死的握住成靖之的手,“父皇,谢谢你,这些年来,谢谢你对儿臣的爱护,谢谢……”
  成靖之一怔,顿时心中已然明了:“刚才你四皇叔都和你说了?”
  成卓远不语,只是哽咽着点头。
  刹那间,成靖之的眼角也微微泛着湿润,十五年了,他终于能够这样光明正大地宠爱着这个孩子,即便是现下自己就归西,心中也无憾了。
  成靖之抚摸着儿子的头发,字字句句都是感叹:“卓儿啊,朕能等到这一天,真真是不枉此生。”
  “父皇!”成卓远的眼泪不可遏制地流着,嗓子沙哑至极,“父皇,都是因为儿臣!都是因为儿臣!若不是因为儿臣,大皇兄也不会变成废人终身不见天日,还有二皇兄,四皇兄,五皇兄,他们都是因为儿臣才死的呀!父皇,儿臣对不起你!是儿臣杀了您的皇儿!都是因为儿臣啊!”
  成靖之蓦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些年来,他哪一日又不是在惭愧内疚中度过?当年为了天池皇朝,京师一战中他失去了三个手足,不想十五年后,他竟然又痛失四个亲儿,这十五年的悠长时光,时时刻刻都让他煎煎熬熬。
  但是好在,现在他的生命重于要走到了尽头,而他最爱的儿子也终究会继承大统。
  成靖之深深吸了口气,好容易才忍住眼泪,睁开眼,深深地看着成卓远,方开口道:“卓儿,不要哭,记住,你从来都是朕认定的唯一的太子,你会成为这世间最高高在上的主宰者,所以即便是伤心欲绝,你也不能哭。”
  【有点煽情~明日切入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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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17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17
  “卓儿,不要哭,记住,你从来都是朕认定的唯一的太子,你会成为这世间最高高在上的主宰者,所以即便是伤心欲绝,你也不能哭。1”
  “是,儿臣谨遵父皇教诲。”成卓远听罢,赶紧擦干了眼泪,对成靖之点头道。
  “卓儿,想必刚才你在外头也遇见秦太医了,朕的情况你自是心知肚明了吧?”成靖之瞧着成卓远的神情稍有平复,这才说道,他的身体既是到了这个时候,他自然要抓紧分分秒秒好好交代这个儿子,对这个儿子,他总是有着太多的不放心和舍不得。
  “父皇!”成卓远一时宛若五内俱裂,瘫坐在地上,像是被人抽走了脊柱一般,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一双凤眸俱是血色,只是竟再流不出泪来。爱夹答列
  成靖之看着成卓远这样一幅模样,心中又是难过又是安慰,当下却严肃道:“好孩子,不日朕会归西,这种时候最容易朝堂动荡,现在正是你要打起精神而不是伤心的时候,知道吗?”
  “不会的!不会的!明日宋先生就会入宫给父皇诊治!宋先生有起死回生的本事,而父皇又是真龙天子,自是得天地庇佑!父皇自会身康体健!”成卓远死死抓住成靖之的手,一遍一遍地说,“父皇,你不会有事的,儿臣绝对不会让你有事儿的!”
  “卓儿,宋祁玉虽然是医术独步天下,但是朕的身体朕自己最是了解,真是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成靖之慈爱地看着成卓远,柔声道,“卓儿,朕不畏死,真到了这个时候,朕反倒觉得解脱了,这一十五年来,若不是因为你,朕早就觉得生不如死了。”
  “父皇!”成卓远再一次低吼,却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只是将头埋进了成靖之的手中,一嗅到成靖之手上浓重的草药味,成卓远的眼眶酸疼欲裂,屏住呼吸,死死地咬着牙,不让自己的呜咽声传出来。
  “卓儿,你不要觉得难过觉得愧疚,这些都是朕应该为你的做的,十五年前,朕犯下了这一生都无法挽回的大错,当时朕万念俱灰,只想着能够以死谢罪,但就在那个时候,你却呱呱落地,”成靖之缓缓地执起成卓远的脸,几近痴迷地看着成卓远,那双昏黄的眼睛蓦地就泛起了一股奇异的光彩,“是你救了我啊,就是你的这双眼睛,当时,你也是这样地看着我,你的这双眼睛便就成了我活下去的所有动力啊。”
  那声音异常的温柔,又异常的遥远,成靖之就这样定定地看着成卓远,成卓远都觉得自己的脖子酸痛得难受了,但是成卓远却不敢动,他看着自己的父皇,就那样痴迷地看着自己,那样柔情款款地絮语,成卓远不由得有些心慌。
  他自是知道父皇向来最喜爱母后的那双凤眼,每每父皇看母后的时候,总是那样的怜爱疼惜,但是却从来不会有这样的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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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18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18
  他自是知道父皇向来最喜爱母后的那双凤眼,每每父皇看母后的时候,总是那样的怜爱疼惜,但是却从来不会有这样的痴迷。1
  是的,就是这种几近疯狂的痴迷,若非如此,父皇又怎么会破天荒的自称为“我”?
  可是父皇到底在看什么?
  记得那一次在清园,父皇也是这样地看着自己,良久,然后他对自己说——
  “你的眼睛,比之你母后,更美。”
  ……
  成卓远不知道为什么渐渐握紧双拳,浑身都有些颤抖,父皇,到底是在看自己,还是透过自己在看别的什么?
  ……
  父皇,他到底是喜欢母后,还是喜欢母后那双……或许与别人相似的眼睛?
  成卓远蓦地觉得浑身都是一震,成靖之也是一窒,随即眼中的那种痴迷也渐渐退去,恢复了从前的那股子淡然威严。1
  顿了顿,成靖之方道:“卓儿,生死之事,本不是咱们凡夫俗子说了算的,多说无益,只是你既是太子,便就应该清楚自己的肩上担着什么样的担子,切不可因为一己之私,而置天下苍生于不顾。”
  “是,儿臣遵命。”成卓远努力压抑自己的悲伤。
  “朕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更是一个合格的太子,”成靖之满意地看着成卓远,然后伸手拉起成卓远坐在自己的面前,抿了口茶,这才又继续说道,“卓儿,朕现在还有更事情要交代给你,你且仔细听好了,每一件事情都关乎天池的兴亡,你切不可半分马虎。”
  成卓远哑着嗓子说:“父皇请讲,儿臣必将竭尽全力保住父皇打下来的万里江山,决不让皇室蒙羞。”
  成靖之放下茶杯,刚才还是一副慈父表情,现在却换上了帝王的威严:“天池建国已有十五年,贯穿着十五年的始终有三股势力,分别是皇权、慕容一族等朝堂势力,还有前朝余孽,这三股势力盘根错节,相互制约,势均力敌,卓儿,你说说看,当下最威胁皇权的,是什么实力?”
  成靖之说的这些,成卓远自然也都知晓的,当下接道:“回禀父皇,是慕容氏族的势力。”
  “是啊,这慕容肃的确让朕头疼,”成靖之抿了抿唇,眼中闪出几丝不耐,继续道,“说起来这慕容肃原本并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不过是从前白老丞相的门生,后来又娶了白家二小姐白程程,这才开始平步青云,白老丞相的独子,白云初是当年天池数一数二的骁勇武将,朕甚是器重,但白老丞相一向是更重文,所以这才开始着意栽培慕容肃,极力提拔他,所以当年慕容肃年纪轻轻就成了三品文官,这倒也没什么,不过是个文官,朕也不用着急。”
  “但是十四年前白老丞相一家葬身火海,偏偏就只剩下了慕容肃,所以白老丞相手中的势力一下子就尽数落进了慕容肃的手中,这就不得不让朕担心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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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19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19
  “但是十四年前白老丞相一家葬身火海,偏偏就只剩下了慕容肃,所以白老丞相手中的势力一下子就尽数落进了慕容肃的手中,这就不得不让朕担心起来了。爱夹答列”
  成卓远忽然就想起来,早上在慕容府的时候,慕容肃当时也曾经提起白家一事,当时霍晨还多嘴问了一句,自己还因此痛骂了霍晨两句,其实成卓远的心中也早就对白家之事疑惑不已,当下成卓远听着成靖之话中有话,便赶紧问道:“父皇,当年真的是天降邪火才让白老丞相一家都顷刻葬身火海的吗?还是另有隐情?”
  成靖之看了成卓远一眼,然后勾了勾唇角,颇有些讥诮,道:“朕虽日日被人奉承是真龙天子,但是却不信真的有什么真龙,也绝不信什么命由天定,所以这所谓的天降邪火,朕自然不屑一顾,但当时天池刚刚建国,朕自然不能让这场邪火一直烧到朝堂上。爱夹答列”
  “所以父皇也以为这其中必有蹊跷?但是为了不使朝堂震动,所以这才一直隐忍不发?”成卓远挑了挑眉毛,道,“儿臣从来都不信那一套说辞,现在看来,这其中必是有人使诈,才让白老丞相一家都做了冤魂。”
  成靖之但笑不语,只是轻轻地抿了口茶。
  成卓远心里面正着急,赶紧又问道:“父皇,想必您必定知道这里面的蹊跷。”
  “朕若是知道了,自然不会等着十四年了,”成靖之蓦然喟叹,顿了顿,又道,“说起来十四年前发生的也不单单只有这一件事儿。”
  成卓远瞧着成靖之面色不佳,蓦地心思一动,问道:“父皇指的是林月族被灭族一事儿?”
  成靖之一声轻叹,点点头:“人人都道林月族被海盗灭族,但是朕心里却一直有个疑影,若是那海盗真的洗劫林月族,自然是为了钱财,既是图财,又何来害命?而且还是整整一族的人,成千上万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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