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暮寒,我没说同意你碰我,你不能……”
这混蛋吻得是有多急促呀,花千寻连连闪躲不及,她能感觉得到他的火~热。
外面的宾客都还没走,他们不出去招待,这能说得过去吗?
再说了,还有他们的那双儿女,他们不能不管呀。
“千寻,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吧,*一刻值千金,你别再拒绝我了,好不好?”他足足做了一年多的君子了,他憋得好难受的。
这漫长的观察期,也该结束了吧,他虽然不抱怨,可是有天天盼着,希冀着的。
即便是做梦,他也想着和她缠~绵。
水暮寒居高临下,他可怜兮兮地望着花千寻,他深眸里弥漫的浴望非常清晰。
“可是,这婚宴还没结束。”
“这艘邮轮我包下了,今晚是彻夜狂欢,他们不需要招待,自行寻乐,要是觉得累了,船舱的客房随时供应。”说着,水暮寒又低头了,他疯狂地掠夺。
“喂,水暮寒,我们的儿女呢,难道我们不管他们了吗?”花千寻一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并推了推他。
她的呼吸开始缭乱了,矜持也被热情震憾着。
看他这一年多来的忍隐,她的冷硬心房也不是没有蹦塌过。
“老婆,这些事都不用咱们操心了,妈都替我们安排好了,绝不让我们有后顾之忧。今晚不再有人不识趣打扰我们的了,老婆,我能解禁了吧?”
花千寻眨了眨眼睛,她犹豫了,她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矜持的。
见状,水暮寒决定不能再等了,心动不如马上行动。
蓦地,他低头封住了她的唇瓣,他不许她再有任何的借口了。
大手也邪肆地游移,四处充满挑‘弄的意味。
他早就摸清了她的敏~感带,他今晚绝对不给她再说不的机会了。
他的吻如火,烧得她意乱情~迷,浑身发烫,不能自己。
她在他面前化成了一江春水。
的确,水暮寒的好她能感觉到了,也早就深入她心里面去了。
水暮寒的举措越来越大胆了,花千寻没有阻止,她也胆儿肥了起来。
此时的她也只想跟着心里的感觉走,她知道的,她爱他!
她回吻他了。
……
“老婆,我爱你,真的好爱好爱的!”炙热的气息烧灼着肌~肤,水暮寒一路低喃着。
他大肆凌虐着软~丘,邪肆刺~探着甘露……
惹得花千寻的理智就要被驱逐出境了,她完全对他缴械投降。
这个男人霸道得让她讨厌不起来,他的吻,以及他的手……都非常可恶!
他的吮~吻逐渐转为狂热,强抑已久的情意如泛滥的潮水,一发不可收拾地向她席卷而来。
她心甘情愿与他*满足和幸福的漩涡中去……
~~~~~~
也许是累了吧,周茉在回家的途中就睡着了,她的头倚靠着车窗。
费洛把车停好,长腿一伸,他下来了。
打开车门,他定定望着睡得很安静的周茉。
这个女人安静的时候其实也是挺美的,起码那张嘴会饶人了。
费洛弯下腰,他要去抱起周茉,赫然地,他看到了她脸颊上干涸的泪痕,眼角那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湿润了。
难不成这女人睡着了还在哭吗?
她嫁给他就有那么委屈吗?
蓦地,他的脑海里情不自禁地涌起她跟倚擎天所控诉他的罪行。
说得他有那么可恶,他真的有那么讨厌吗?他哪有不可理喻了?
这女人也真是的,想让他送花给她,就直说嘛,这又不是不可以。
想要浪漫嘛,这个也不是不可以。
唉,女人本来就是不可理喻的生物,她们不说,他哪知道得那么多嘛,他又不是特地去研究她们的。
摇了摇头,费洛把周茉抱了起来,顺势,她的头就靠在他的怀里,并一直蹭着调整睡姿。
“喂,你得安分点,别乱点火呀,万一你醒来了又说我提起裤子不认人,我也很委屈的。”
周茉也不管呢,仿佛听不见似的,总之,怎样睡着舒服她就怎样蹭去。
嘴角漾着可满足的浅笑呢。
“该死的女人,我倒觉得是我欠了你的,你和儿子是来向我讨债的。”
从车库走回卧室,虽然周茉不是很沉,可是,费洛却也要费了挺多时间才能将这一段路走完。
“你倒好,睡得可香了,而我呢,你点了火又不管我。”望着熟睡、又满身酒气的周茉,费洛心里五味杂陈。
……
翌日,天已经大亮了,强烈的阳光也穿透了窗帘缝强势地照耀进来,chuang上那抹纤细的身子才突然动了起来。
好讨厌,好刺眼!
下意识的,感到不适的周茉抬手遮住了眼睛。
另一条粉臂接着探出薄被外,她想挪动身子翻个身,却顿时感到头疼欲裂。
“唔……不舒服!”眨了眨爱困的眼眸,周茉恍恍惚惚醒来了,慢慢地,她也睁开了眼睛。
困惑娇懒的神情显示出她还搞不清楚状况,更要命的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该死的,她的记忆竟然停留在倚擎天的身上,她不晓得她跟他说了什么,好像她有哭了。
哎玛……周茉,你这是有多蠢呀!
她没说错话吧?
周茉皱着眉,眯着眼睛,手拍了几下疼痛的头,好难受呀!
“喂,你醒了,洗漱之后可以下去吃饭了。”
闻言,周茉巡声望去,竟然发现费洛这个点了还在家,这混蛋现在竟然抱着儿子。
“你怎么还会在这,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你昨晚喝傻了?今天是星期天!不会喝就别学人家喝酒,我就知道你喝酒了一向没品的。”要不然呢,他们怎么可能在酒店有了第一次。
“……”
“现在知道难受了吧?头很疼吧?吃完饭赶紧吃药。”
“麻……麻……”费德瑞动了动小嘴唇,骨碌碌的眼睛盯着chuang上的周茉。
他由费洛抱着,看似心情不错耶。
不自觉地,小手放到了嘴里啃,他没有哭闹了,很乖的哦。
“也不是很疼嘛,难受肯定是有的……”她的声音有点细,明显的底气不足。
似是忽地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瞳一缩,“喂,我昨晚是你送回来的?我有没有乱说什么?”
费洛的俊眉微蹙,他一瞬一瞬盯着她,“没有!不过,你的衣服是我换的,我已经帮你洗过澡了。一身酒味臭死了,我不喜欢闻。”
眉心紧锁,周茉的复杂眼神与他对上了。
“喔……谢谢!你先带宝宝下去吧,我等一下就来。”这混蛋今天脑子进水了,竟然还给她带孩子了。
流光闪动着,周茉在心里嘀咕着:姓费的混蛋什么时候那么好心了,带她回来了竟然还帮她洗澡换衣服,感觉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样难以置信。
她昨晚真的没有乱说话吗?
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有哭了?
周茉起身了,蓦地,她看到了chuang头柜上竟然放着一盒药。
特地,她还拿起来看了看。
这让她实在是太惊讶了,难不成是费洛那个混蛋放的,意思是给她的?
不由自主,周茉的心韵微微乱了。
~~~~~~
在唐亦森的努力游说下,已经出院回到纽约的唐烨终于答应了他帮他管理连凯在美国的分公司。
事务上的汇报,除了电邮以外,他们有经常视~频的。
每次结束之后,他们都有聊一些题外话,可以说,他们的关系要比以前好多了。
“大哥,你看到雨璇了没有?听说她回港城了。”
“你们回到纽约都没有联系过吗?嗯,我是看到她回来了,前几天还跟她聊了一下。邓显誉的病情不乐观,医生确诊了,是大肠癌晚期。动不了手术了,听说时日也不多了。”
去年,他们几个还争得热火朝天,一转眼,死的死了,活着的也潦倒。
自作孽不可活……算是他们活该吧!
“没有,我们各自都在忙。”在某些方面,他是感激邓雨璇的,可是,谈不上是爱情吧。
所以,回到纽约之后,他没跟她联系了,至今,他心里也放不下季媛。
不在一起,不代表心里不会想,成全也是需要勇气的!
只是,他昨天从朋友口中听说邓雨璇回港城了,所以,就随口问一下她的情况而已。
【第二更在晚上】
415后续:一定是唐亦森撒谎了
“如果你关心她,就给她打个电话吧,发生这种事,她心里肯定不好受的。”感情的事别人劝不来,所以,唐亦森也没有多说什么。
“嗯,我会找个时间给她打电话的。大哥,现在很晚了,我先休息了。”知道唐亦森跟唐裕的关系还在紧张中,唐烨也没有跟他提起他。
一家人,他倒是希望大家都好的。
他死过一回了,这种感觉太深刻了,有缘在一起应该珍惜的。
“好吧,咱们有时间再聊。”
关掉笔记本,唐烨还没睡,而是静静地坐着。
他很少抽烟,只是在心烦的时候点上一两根,闻着那味道,让心情慢慢地平复。
今晚,他已经点完了好几根烟了,可是,他的心却一点也平静不下来。
他知道了,其实,邓雨璇也是受害者,她和他一样都是温仪私欲夺利的棋子而已。
就因为他,她才会被卷进来的。
她最无辜的,她也是心地善良的好女人,所以,是他对不起她,也是他亏欠她的。
在迫降的那一刻,飞机与地面发生了非常大的摩擦力,那阵力量简直可以说是碰撞了,当时,他以为他会死的。
当他在医院醒来的那一刻,睁眼看见的人却是她,她的神情非常焦急,她真的很担心他。
在这之前,他在温仪的病房里可是死死掐过她的脖子的,差点就弄死她了,而她却没有记恨,第一时间赶去了加拿大找他。
她没有跟他说什么,仅是鼓励他早日康复,她很细心照顾他到痊愈。
他知道她真的很好,在他没有忘记季媛之前,他不想害了她,因为对她太不公平了。
现在,他给不了她任何承诺。
所以,他康复出院了,他们都很有默契地自觉回到各自生活的原点。
再也没有联系过。
唐烨一晚都没有睡,他一直坐到天亮。
在去上班前,他终于拨出一通国际长途电话。
“雨璇……”
唐烨仅是轻唤她一声,不自觉地,她的鼻子已经泛酸了,眼眶一热,难过的泪水就溢出了眼眶。
此时在港城守着邓显誉的她是好无助的,她心里的苦不知道找谁说,她仅是一个人扛着。
夜已深,医院很寂静,病房里也很安静,她吸鼻子的声音都清晰可听。
她也很感谢森哥和裕伯伯都来安慰过她的,可是,远不及能抚平心里的恐惧感。
微叹气,努力眨了眨眼睛,邓雨璇装作无所谓地哼声了,“嗯,你不忙了吗?”
“我准备出门了,还有时间,所以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伯父怎么样了?辛苦你了,有什么需要帮忙,随时开口。”
唐烨,我宁愿你不要给我打电话的,我不想你对我太好了,因为那样我更忘不了你。
听着你的声音,我更会无乱的遐想的,所以,哪怕是大家都在纽约,哪怕仅是一通电话就能相互联系了,可是,她还是选择了默默地过。
在同一座城市,大家呼吸着同样的空气,或许,这就是天赐的缘分了。
深呼吸,邓雨璇努力调整被掀起的心绪,她沉默一会儿了,才继续道:“医生说他时日不多了,现在做化疗已经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再过一段时间吧,他随时会去,我会在港城一直陪着他。你不用担心,我能扛得住的。”
“……”轮到唐烨沉默了,邓雨璇这样坚强,他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了。
“裕伯伯和森哥都有来看过他了,他们都跟我说了,有事随时可以找他们。如果你忙,你先去上班吧。”
“嗯,你可以给我打电话的。”
邓雨璇点了点头,她没有吭声,随即,她把通话挂了。
你可知道打电话也是需要勇气的,正因为自己不要保存任何希望,所以,她才忍住没找他的。
她太知道了,感情不能勉强。
就冲着她把他带回港城,错失了与季媛的婚礼,他那样死命掐着她的脖子,她就知道她不能再抱有任何的奢望了,因为那真的不可能了。
即便是有多无助,她还是会一个人扛着继续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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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高于一切,唐裕太后悔自己懂得太迟了。
邓老曾经也是意气风发的,说病就病了,还要是癌症晚期,就连治疗的机会都没有用。
钱多也没有用啊,还不是一样带不进棺材,还不是一样会油灯枯尽。
珍惜眼前的才是明智的觉悟!
天伦之乐,才是他应该追求的幸福。
故意错开唐亦森上班的时间,唐裕去了他家。
“爸,请喝茶吧。”人来了,水心柔总不会不近人情不请他进去坐坐的,其实,唐裕会来,她有点惊讶。
“我知道亦森不想见到我,所以,我趁着他不在来看看子骞。不见他一段时间,他大了好多,这牙齿都长了两颗了。”不自觉地,唐裕笑了,他的视线从一进门开始就没有移开过孙子。
涩涩地,水心柔扯了扯嘴角。
“他现在可调皮了,脚一碰到地他就想爬,或者是要大人抓住他的手带他走。”
“男孩子一般都是调皮的,这才好,这样的孩子才聪明。”
唐子骞坐在学步车里,他的小短腿一滑动,咻地,他就滑去了唐裕的轮椅那里。
咦,好像是车车耶,他对唐裕的轮椅可新奇了,小手摸了摸,又望着他。
“呃咯……麻麻……”俏皮地哼着,唐子骞看了看水心柔。
“宝宝,他是爷爷哦。”
听水心柔这么告诉孩子,唐裕可激动了,他以为连她也排斥他的,没想到她是那样的通情达理。
“子骞,你好哟!”第一次,唐裕牵到了孙子的小手,他好兴奋,不自觉地,眼睛也湿润了。
“呃呃呃……”小嘴动了动,仿佛是在跟唐裕打招呼似的。
“心柔,我能不能抱抱宝宝?”他也从来没有抱过孙子,他的眼眸现在可是弥漫着期待的眼神的。
水心柔把宝宝抱了起来,并放到唐裕的膝盖上。
“宝宝,你不能调皮哦,爷爷行动不方便,你要乖乖的哈。”
“呀……麻麻……”闪亮的清澈眼睛定定望着唐裕,唐子骞的小手伸了出来,他摸了摸他的脸。
呵呵呵……他笑了,有一点点害羞的感觉,他望了一眼水心柔,然后又去摸了摸唐裕的脸,然后又钻到他的怀里躲了起来。
“宝宝,爷爷能抱抱你已经很开心了,别无所求了。”
“爸,亦森不会记仇的,有时间你可以过来坐坐的。对了,在疗养院住得习惯吗?抱歉,你搬去那么久了我们都没有去看过你。”
“我知道你们忙,你们放心,我在那里住很好。有时间跟他们练练曲子,又跟他们打打牌,可多活动呢,又经常有义工去跟我们聊天,在那里住我不会寂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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