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还没穿好,冷不防的,水心柔飞脚踢了过来,将唐亦森狼狈踹跌在地板上。
“混蛋,看我怎么弄死你。”说着,水心柔一边扯高被子护着自己的胸,一边操成枕头就往唐亦森砸去。
管他chuang头柜那里放着什么东西,只要能砸人她都拿起来砸唐亦森了。
“姐姐我警告过你别碰我的,是你自己不识趣,你不能怪我。”黛眉挑得高高的,水心柔的漂亮脸蛋盛怒显而易见,冷硬的声音是从牙齿缝间迸出来的,闪烁着灿亮火焰的美眸也狂烧向唐亦森。
“水心柔……”唐亦森双手紧握成拳头状,额上的青筋眼看就浮起来了,眼部四周的肌肉剧烈抖动着。
他浑身绷紧,变得死硬,透着一股如千年寒霜的幽冷。
很轻易地,他被她惹毛了,俊朗的脸不再,只剩下一团阴骛骇人的黑色风~暴,如果水心柔够聪明,就应该适可而止。
“唐亦森,是你活该!”
唐亦森紧拧着双眉,水心柔清晰地看到他眼中那两簇盛放的火焰跃动着,心里虽然还是有点莫名的胆颤的,气头之上的她也豁出去了。
他若是不自觉滚,她是不会停止发飙的。
“水心柔,是不是我太*你了?”眉宇间闪烁着阴骛的气息,唐亦森一眨也不眨眼盯着水心柔,他一边闪挡她砸过来的东西,一边向她走过去。
“谁要你*了,我巴不得你别来纠缠我,我根本就不想见到你唐亦森。是你说过要给我自由的,你反悔,你也只是随便哄哄我而已。”
唐亦森的俊脸布满黑色线条,他抿紧薄唇很是受伤地晃动着头。
不管他怎么无耻,他只是想爱她而已,这却成了她的负担。
在整个港城,大把的女人想爬上他唐亦森的chuang,而他就非她不可,而她不稀罕。
唐亦森眼神阴沉,他缓缓逼近了,水心柔的手本能地再往chuang头柜那一抓,手空了。
她回眸一看,能砸了的东西都让她砸光了,且不说他们这间客房里头有多狼籍。
“唐亦森,你别靠过来,我会叫的,我会恨你的。等一下我出去了我马上向法庭申请禁令,我要禁止你靠近我。我们分居了,应该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精彩。”
唐亦森的眼神好可怕,冷飕飕地逼近她,他好像想弄死她似的。
刹那间,水心柔慌了,内心腾升起一丝恐惧。
紧抓着被子护胸,她一步一步往后退。
她还没跳下chuang,唐亦森已经用蛮力将她扯了回来,并扑倒在chuang上压着。
“水心柔,你还很精神,而且力气也不小,我看你昨晚*的折腾后还是好好的,一点也不累嘛。很好,你想申请禁令是吗?等你下得了chuang再去。”
说着,唐亦森如猎豹觅食般攫住了水心柔的唇瓣。
“唔唔唔……”水心柔一连串的咒骂都被唐亦森堵住了,她闪躲,却被他固定住她的头,完全不给她闪躲开的机会。
他的吻极具攻击性和侵略性,水心柔不依,在她抵抗又挣扎的情况下,她狠狠地咬了唐亦森的薄唇。
立时,气得他回咬她,并在她张嘴喘息的时候,巧~舌激灵地窜了进~去挑~逗,以及贪婪地汲~取她的甜~蜜。
他的吻一点也不温柔,略眯的眼很是恐怖,里头满是狂乱的粗暴,情绪完全反应在他的动作上。
好样的,她竟然说要向法庭申请禁令,禁止他靠近她。
他很冷静下来,可是,怎么也不能平息心里的怒火。
水心柔挣扎不开唐亦森,她的粉拳胡乱地捶打着他,却也遭到他的钳制,扣在她头两侧。
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了,唐亦森的性感薄唇移开了,转移阵地。
所到之处,鲜红的印记都覆盖住了昨晚的热情。
“唐亦森,你给我滚开……你不能,我们分居了……”水心柔快哭了,她的眼眶悄然蒙上一层薄雾。
她的开口阻止并未能让他停止,他依然自顾地你行我素掠夺。
他的粗~暴nong得挺疼的,她感觉得到他的愤怒。
“我管你分不分居,我只知道我们没有离婚的,我没有签过任何的字,你依然要履行义务。”
“混蛋!唐亦森,我恨你!”
阴郁的眸望着水心柔,唐亦森静止了几秒,“那就恨吧,我要你永远记得我!”
伴随着痛心的苦涩低吼,唐亦森猛力的将自己送ru。
没有停留,没有犹豫,他狂野地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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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周祁阳就接到了费腾的电话,他要请他喝茶。
不用说穿,在昨晚周涛送周茉回来的时候他就了解到发生什么事了。
女儿的便宜都让未来女婿占光了,这的确是大事,他很有必要去见一见未来亲家的,听听他是怎么办。
两个年纪差不多的男人坐在包厢里,谁都没有率先开口,一时之间,气氛略显得紧绷。
至今,他们费家的人还没见到费洛的,就连夜大律师也被挡在门外。
费腾私底下还了解到,重案组的头是周祁阳的侄女,看来这件案子还真有点棘手的。
终是费腾先打破僵局,他先跟周祁阳道歉,认错。
“亲家,这两个孩子昨晚发生的事听说了吧?是我教子无方,请你多多包涵。这事我们费洛一定负责到底的,周茉肯定是费家的少奶奶,这门婚事我们一定会办得隆重,体面。年轻人一时情意兴起,那是难免的,做出了荒唐的事应该给予机会,还忘你这位岳父海涵。”
周祁阳绷着脸,他仅是微撩一下眼皮子,不动心也不表态,但他的口吻是夹着一丝怒气的。
“费兄,你这话有点包~庇的意思啊。我只有一个女儿,我视为心头肉的,虽然有婚约嘛,但也不可以随便胡来吧。贞~节,这对女人可大了,肯定不是一个道歉就能完事的。包涵,我不敢当。”
“周兄,你别忘了,他们在一起也不是头一回事了,你还记得他们订婚宴那晚的视~频吗?当时可是有很多人看见了,那火~爆的画面第二天的头版头条就炒得沸沸扬扬,恐怕,他们恩爱如膝的形象早深入人心了。
强~歼,这个不好说,谁知道周茉是不是自愿的,她或许是生气诬告费洛也不一定。两口子吵吵架、耍耍花枪都很正常,若是闹大了,我们两家都讨不到好哟。这事要传出去了,你觉得你还会有比费家更好的亲家吗?”
费腾把利与弊分析得一目了然,周祁阳不悦地抿紧唇瓣。
这还用说吗,若是传出去了,他女儿谁还敢要啊?
这都成了事实,不止一次呢。
在年前,他就让人跟踪过周茉,人家回来报告了,说小姐是大大方方地从姓费那小子的酒店客房里出来的。
留宿一个晚上了,谁知道她有没有吃亏啊?
这门亲事他本来就赞成,他本来就盼他们快点结婚的,只是,这总得找个好台阶下嘛。
“说不定他们两个是两情相悦的,我们做父亲的,是不是应该撮合一下他们?也不能让他们一直胡闹下去啊。周兄,你放心,周茉嫁过来我们费家是不会亏待她的,我敢向你保证,我那小子绝对没有二心,他会一心对周茉好的。”
“……”
“我就一个儿子,百年之后,环宇电商肯定是留给他的,费家的一切都是他的,他还有姐夫龚泽赫照顾的。八亿聘金,够不够?”【加更在晚上,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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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祁阳抿了抿唇,他瞟着费腾,并没有吭声。
“外加两套阳明山别墅!”
“费兄,你是嫌我周祁阳没钱吗?我是要嫁女儿,不是卖~女儿?你这样开价线,不觉得像土鳖暴~发户吗?”
周祁阳的嘴角微微翘起,两簇目光绽放几丝轻蔑嘲讽,其实,他心里暗暗窃喜呢。
这条件不错,这门亲事的确上哪找哇。
能配得上他女儿的豪门才俊已经没有几个了,要不就是他看不上眼的,要不就是名草有主了。
姓费那小子虽然看似冲动,再磨个一两年也绝对是人材,况且,他有龚泽赫罩着,量谁也不敢动他。
这门亲事,他可是稳赚不赔的,再说了,他只有一个独生女,怎么说也要给她找一头好的婆家,总不能委屈她的。
而且,还要是有面子出嫁,最好是对方求着嫁的,这嫁过去以后才有做骄傲女王的资本。
刹那间,周祁阳绷紧脸部线条,深眸闪烁着一丝愠怒。
“周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费家也是要面子的,这门亲事总不能寒酸的。如果我们不快点办好事,难不成你想让周茉挺着大肚子才结婚吗?这情啊说来就来的,谁能挡得住,你我不都是过来人吗?”
“费兄,我得先问问孩子的意思。不管他们是不是有情意,发生这种事女人也是要面子的,我可舍不得委屈我家茉茉。这样吧,如果孩子愿意结婚的话,这酒席算我的。”
“不行,这酒席还是算费家的,我们两府联姻,绝对要办得体面的。改天,我一定带那臭小子向周茉道歉,这是必须的。”
“我决定不了,我还是先回家劝劝周茉吧,看她肯不肯销案。费兄,事先说明哦,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的,你别高兴得太早。”
“没事,我信得过你。”皮笑肉不笑的,费腾扯了扯嘴角。
他在心里啐着:老狐狸,假猩猩!
八亿聘金,外加两幢阳明山别墅,这起码超十个亿了,不想嫁女儿才是傻瓜呢,他哪里会看不出周祁阳那点心思。
他这不是没办法嘛,只能让人牵着鼻子走,谁让他要求人家放过那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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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沉沉睡着的水心柔,唐亦森五味杂陈地盯着她。
指腹温柔地替她抹去眼角的泪水,他不是故意粗~暴的,他是太生气了,他太害怕她真的会离开他。
压抑不住心里的冲动和浴望,他又要了两次。
和她在一起,他要她真实地感受着他的存在,那样,他才觉得她不会离开他。
唐亦森的眉心紧锁着,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水心柔的脸,眼眸闪烁着深深的挫败感。
“老婆,你要我怎样做你才肯原谅我、你才肯回到我身边?”
愣愣地看了一会儿熟睡的水心柔,唐亦森才起身走进浴室洗漱。
套上浴袍,他走了出来,拿起手机拨打了段无痕的电话。
“无痕,席耀司查到了什么?”
“我到秦园和他一起看了监控回放,昨晚全程就只有邓显誉是跟嫂子和姓费的聊过几句。他们两个一起在同一个待应的托盘拿的香槟酒,他们是喝了酒才感到不适的。
我和席总查过那名待应了,并不是留有资料的人,他们的经理不认识的。当晚在洗手间里,有个待应晕倒了,他的衣服被人换走了。
纵观整场婚宴,只有邓显誉和那名来历不明的待应对视过,我怀疑那是他带来的人,那玩意儿估计也是他让人下的。”
“邓显誉?我老婆和姓费的好像都跟他没过节呀,他的意图是什么?若是发生了不可挽回的,他的得益……”不自觉地,唐亦森的眼眸闪动着幽波。
“Sam,你打算怎么做?要不要现在就教训一下邓显誉?他是跟你二叔站一边的人,他那个人也挺阴沉的。”
“暂时不要先,别打草惊蛇,我先去会一会他。”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唐亦森的眼瞳猛地一缩。
若真是邓显誉敢跟他叫板,一定是他手上有资本,他比唐天豪聪明多了,他从不轻举妄动,每一步都走得恰好其处。
“好,我听你的。”
“无痕,你给我买一支药膏,消肿的,清凉那种。顺便给我再带一套干净的女装过来,还有换洗衣物。”说着,唐亦森将酒店名和房号报给了段无痕。
噗哧……段无痕轻笑出声,不怕死的调侃道:“哟,你真狠啊,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的,悠着点。”
“去,信不信我弄死你?”唐亦森没好气地冷哼,低沉的嗓音夹着愠怒。
“噗……自己做了还怕人说不成?这都要用上药膏了,可见昨晚的激情一定火~爆极了。一定来了很多次吧?唐亦森,说真的,祝你幸运,希望这次能种上,你就后顾无忧了。”
“段无痕,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呀?皮痒了吗?还是你想去非洲做贡献了?识趣的话闭嘴,快点帮我送东西过来。”唐亦森是低吼的,他真的想揍人了。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我马上收线,不惹你了。”
唐亦森放好电话,他依旧愣愣地盯着水心柔,轻轻地触摸她的脸。
他的眼神非常*溺,像是在珍惜一件珍宝似地紧张她,时不时地,他低头偷吻。
如果她能一辈子这样安静呆在他身边多好呀,他别无所求了!
轻轻颤了颤眼睫,唐亦森也钻进被窝里,他将水心柔拥入自己的怀里,抱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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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心柔也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她恍恍惚惚醒来了,眼皮却重得几乎张不开。
她稍微动了动,瞬间,全身上下的骨头像是被拆了又重新组合,那酸疼,是纵浴过度的结果。
不仅被唐亦森折腾了一整晚,跟他吵了几句激怒他后,又被他狠狠折腾了两次。
现在,她感觉被他掏空般精疲力尽,她就连翻身也懒得动。
那里感觉到了有手指轻柔地涂抹着,虽然有点疼,但清清凉凉的,瞬间,水心柔还是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瞟见唐亦森就趴在那里,气急败坏,水心柔使出全身的力气抬腿踹他。
仿佛被他一早看穿了,水心柔没能踹到唐亦森,美腿却被他抓住了,他还是自顾的很细心替她抹药。
“你醒了,肚子饿了吧?我已经叫了东西,等一下就会送上来了。这药膏多擦几次就没那么疼了,抱歉,我昨晚失控了,以后不会了。”
给水心柔上完药,唐亦森才松开她的美腿,他抬眸心疼地望着她。
她的眼神可幽怨了,他看得出那晶莹的眸子豪不掩饰地绽出慑人的恨意,这绝对是唐亦森的致命伤,他的心口仿佛让人插了一把刀,疼得他难以言喻。
“唐亦森,我不要你虚伪的假情假意,你给我滚,别碰我。”她身上有哪处不是疼的,她有求他的,他还是你行我素的掠夺,她都哭了,他没听见她哭吗?
还给她擦药膏,这还不是因为他。
她是不会感激他的,不自觉地,水心柔的幽怨眼神还流露出鄙夷的光芒。
她漠然地瞪着唐亦森,如果她还有力气的话,她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岂是现在这样怒瞪他吼他而已。
唐亦森自嘲地笑了笑,瞬间,满满的苦涩酸疼从心间一点一点蔓延开。
真的是他自作多情了?
唐亦森想去摸她的脸,水心柔闪躲开了。
瞬间,唐亦森的苦笑表情定格住了,就连手他也没有抽回来,依然悬挂在半空中。
他很认真地望着水心柔,问:“水心柔,我就那么惹你讨厌吗?你就那么巴不得我滚出你的视线吗?我们真的回不去了?你坚持要分居?”
水心柔怔了一下,她不畏地迎视唐亦森,坚定的神情在他拧紧的眉宇间褪落。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大声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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