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带着百度去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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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带着百度去种田-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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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要是敢休了老娘,老娘就死在你家门口!”

    “你——”

    柳大瞪圆了眼,那罗家人可是不买账了,‘呼啦’一声就将那纸笔给夺了过来,往那柳大怀中一揣。

    “休书,赶紧写,写好了就择日再给我家阿妹再闹一场重新娶进门!”

    罗家人在前,柳大理亏,不敢不从,林招弟依旧是在骂,骂柳大骂张氏骂柳家骂柳三升,将柳家上前全部骂了个遍。

    张氏那一张老脸也是扭曲着,听见那林招弟骂自己,她一剁拐杖,老脸之上肌肉一跳一跳:“你这弃妇破鞋,干出这事情将我们柳家的脸面都丢尽了,你赶紧给我滚!我柳家容不下你这灾星!”

    口里骂着,一边又心疼那柳蓉和王秀才的婚事怕是要吹了,又想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林招弟的身上,打发了那罗家人先去了,为柳家挣点薄面。

    柳大心中自然也是不好过,自责伴着悔恨,终是将那休书给哆哆嗦嗦地写出来了。

    “柳林招弟,妒心太旺,已犯七出之条,即日起,不再为我柳家之媳!我柳大,今日休妻!”

    当那一纸还未干的休书扔到林招弟脸上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傻了。

    “你、你、”她指着柳大半天说不出话来,反应过来便要寻死觅活的,柳蓉忙去抱住她,但一双怨毒的眼却不时朝那兴致勃勃看热闹的柳三升送去。

    热闹也看完了,柳家那点丑事几乎是人尽皆知了,村长将人都陆续遣散了,留下几个柳家长辈之人,商量那将林招弟从柳家祠堂除名的事情,正巧罗家人也在,便也顺便提起了要将罗阿妹由妾变妻正式入祠堂的事情。

    林招弟则是坐在那地上,抱着一纸休书哭哭啼啼。

    柳三升偏是不让他们好过,趁着那看热闹的还没走完,上前道:“柳大伯,我的事情可是还没完呢。”

    “你个小贱人,我们柳家的事情你少参合,你给我滚出去!”张氏又气又恼,今日之事,她已经认定了都是这柳三升在背后捣鬼,她挥舞着拐杖冲上去,被柳成松给拦住了。

    柳三升冷冷一勾唇,道:“柳奶奶说得好,今日之事,本是你们柳家的家事,却偏偏拿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来诬赖我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便是你们的不对,”她抱着手腕,幽幽道:“方才我也说了,我柳三升现在也是县城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孟大人、王员外、卫老板左公子这些大人物哪个不是和我时常来往,像我这般有头有脸的人物,最在意的就是脸面,今日,柳大伯你如此侮辱诽谤诬赖我,那简直就是活脱脱打我的脸,若是让别人知晓了,不知道怎么在背后议论我,这事,柳大伯得给我一个说法,要不然,我可是不依!”

    柳大认栽了,讹诈不成,却被柳三升给讹诈上了,只得咬牙道:“你想怎么样?”

    柳三升伸出了一只白嫩柔荑来,往那柳大面前一摊:“一口价,三十两。”

    “三十两!”柳大还未说话,张氏怪叫一声,“你这小贱蹄子,竟然还敢敲诈到我这老婆子头上来了!”

    柳三升不理会那张氏的骂骂咧咧,“我可是一早便说好了,我柳三升光明磊落,绝对不会做那等灭绝人性的事情,柳大伯诬赖我,我定要讨回公道来,三十两,少一个子都不行!”

    柳大一家那是又气又恨,柳大握紧了拳头,果断道:“三十两,没有。”

    “没有吗?”柳三升挑挑眉,那忽闪的眉睫如有生命般跳动,眼中划过几丝不容欺辱的野性,一边沉默已久的二狗子知道,今日这柳大家是要遭殃了。

    从来只有那柳大压榨别人,现在可是轮到他被别人压榨了。

    那就要走的乡亲们也停了脚步,纷纷回头看。

    堂中响起柳三升清音:“上次奶奶拿了爹娘家二十两银子,前几天,柳奶奶又拿了爹娘家的衣裳,那衣裳可是好东西,折价了不管怎么都要卖个二十几两,三十两,大伯是无论如何都能拿出来的,大伯竟然还说没有,我可不是好糊弄的,”柳三升低头,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自己的手指,“这可是人命官司啊,若是我一纸讼状告官府那里,我这不听话的嘴这么一张,县令大人这么一判,判你柳大伯一个诬告诽谤之罪,再判给林氏那下堂妇一个杀人之名,可不仅仅是三十两银子的事情了,怕是你家那下堂之妇的命都要搭上了。”

    林招弟坐在地上,捏着那揉烂的一纸休书,脸色惨白无比,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气的。

    这事情,若是到现在为止完了,她回了娘家还有一丝丝的借口,毕竟这巫蛊之事虚无缥缈,说是柳大一家故意诬赖她也有人信,但若是闹到了县城里,大夫这么一看,确凿的证据落入人手,县令一判,她就真的是毫无翻身的可能了!甚至连命都保不住了。

    她现在可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柳大犹豫,他到底还是顾念情面的,现在让林招弟离去还能留她一条命,但若是闹大了,她的命可就是不保了!

    但三十两,那可是大钱啊——

    他犹豫,但那无情无义的张氏可是丝毫不讲什么情面,将柳三升往外面赶:“滚滚滚,我家可没钱,你要钱,找林氏那下堂妇要去!他们林家有钱,你要是要不到,随便告,要死也是那林氏去死!干我们柳家屁事!”

    林招弟那是恨得牙痒痒,看看柳大,再看看那柳蓉,现在唯有这个女儿能救自己了。

    柳蓉也是心一狠,进了房,很快便抱出了张氏从柳三家中抢来的衣服,还有二十两银子。

    她知道,柳三升是在讨要那张氏要来的钱和衣服。

    “这些值三十两了,望柳老板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娘,我柳蓉在此替我娘谢您了。”

    张氏一声骂:“你这丫头,这些都给我放回去,这是我们柳家的东西,万不可落入这外人的手中!”

    柳蓉没理会她,将那衣服连同银钱双手递给柳三升,便地下了头,等着柳三升去接。

    柳三升微微一勾唇,将那钱和衣服都收了,还道:“以后有什么事情,可看清楚了,别老是往我这外人身上推,我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下次可就不是这么容易了事的了。”

    说罢,带着自己的东西扬长而去,此时已经闹到了中午了,工人们已经开始上工,继续盖房子了,那犹犹豫豫的人眼见着事情水落石出了也纷纷来干活了。

    柳大家中一直在吵吵囔囔个不停,张氏和林招弟吵,林招弟和柳大吵,柳大又和林招弟吵,柳蓉哭哭啼啼,罗家人还没走,一定要给阿妹一个说法,柳大家中家不成家,虽然一道门将所有人看热闹的人都隔在了外面,但那吵闹哭喊之声似乎整个村都能听见。

    对此,柳三升却一点同情之心都无。

    人家想整她,她不过只是小小的自卫加上一点反击而已。

    狠的还没用出来。

    二狗子已经换了一身衣裳来了,那一身的臭鸡蛋味道总算是去了,正不动声色地给那停在肩膀之上的三狗子喂东西,今天的事情,它功不可没。

    要是没它偷偷地将那草人给送到柳大家中,要想找到林招弟的罪证可是还要费一番努力。

    吵到下午的时候,才叫柳大家的院子门开了,林招弟被一巴掌推出了门。

    “从此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柳大冷冷的声音从那院中传来。

    “你们柳家人都去死,都去死!”林招弟气极败坏的一阵骂,她披头散发,衣冠不整,脸上几条血痕,看得出方才家中定然经历了一场好战,又一个包袱从那院中扔了出来。

    林招弟捡了那小小的包袱,又一阵骂骂咧咧:“柳大你个负心汉,老娘辛辛苦苦伺候你们娘倆二十几年,你说纳妾就纳妾,说休妻就休妻,你这种负心汉迟早跟你家那不要脸的老娘一起天打雷劈!”

    院中传来张氏骂骂咧咧:“你这下堂妇,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看我老太婆不给你拼到底!”

    “我说了怎么样,老贱妇,死不要脸,你家那点丑事谁不知道,你不要脸的大名早就传遍十里八乡了!老贱人,老娘诅咒你屁股生疮脚底流脓,后年就进棺材,我呸!”

    “你这不要脸的下堂妇,看老太婆不弄死你——”

    “好了,娘少说两句。”柳大之声传来,似乎是拉住了那张氏。

    门口,林招弟又骂骂咧咧一番,骂得嗓门都哑了,收拾了包袱边骂边哭,一边往外面走,柳蓉和柳成松出来送她。

    母女两人哭哭啼啼,柳成松还安慰着,等这事情过了,再将她接回来,她还是这家的主母。

    但没走几步,几个臭鸡蛋从天而降,纷纷落在那林招弟三人身上,也是仍得满身恶臭。

    林招弟看去,见那厢几个野孩子拿着臭鸡蛋就是一顿猛砸,柳成松愤怒地去赶,那几个熊孩子一顿乱跑,他也揪不着全部,没揪着的继续往林招弟身上扔臭鸡蛋,无可避免的,柳蓉也是一身臭。

    几个熊孩子扔得高兴,边扔还边喊:“下堂妇!下堂妇!害人性命的下堂妇小破鞋,不得好死!”

    林招弟躲之不及,被砸了一脸的臭鸡蛋,几个路过的村民见此纷纷哈哈大笑。

    笑这林招弟有这般的下场真是便宜她了。

    林招弟怨毒地扫了众人一眼,整理了一下那一身是臭鸡蛋的衣裳,依旧是将挺直了脊背,强装镇定,但看到那一边看热闹的柳三升时,那强装的镇定再也保持不住。

    “柳三升,你这个小贱人,我要是有条命在就绝对不会放过你!”

    柳三升磕着瓜子,漫不经心地道:“那大伯母稍等,今晚我就写了诵状,明日进县城这么一告,请了大夫官差来瞧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您这一命也没了,我也落得清闲。”

    “娘!”柳蓉知道其中的厉害,拉拉林招弟,林招弟又气又恨,却是毫无办法。

    要是闹到官府里,她的罪名可是不如现在了。

    二狗子的身边还站着二狗子,一下一下地给那肩膀之上的三狗子顺着毛,看着那远去的林招弟母子三人,未曾言语,只是眼中一层波澜在微微荡漾。

    “继续砸,砸一个,一个铜板,砸中一个,五个铜板。”

    听柳三升掏得兜里的铜板清脆作响,几个小破孩砸得更勤奋了。

    林招弟最终还是下堂了,灰溜溜地收拾了包袱离开了萝村,从村尾到村头,被人扔了一地的臭鸡蛋,狼狈至极,却是一句话都不敢吭。

    村民都道,那是做贼心虚了。

    的确,她就是做贼心虚。

    林招弟虽然走了,那柳蓉也还是时常会去林家探望,却不知道,这也成了她的机会。

    走了一个林招弟,村中议论了许久,但议论最多的还是要数柳三升的新房子。

    此番那柳大家是遭了剧变了,一边要忙着生意,还要忙着阿妹的事情,终于是将那罗阿妹给重新按照正妻的名分给赢取进门了。

    对此,张氏那是嘴都气歪了,好歹那林招弟家还是个小地主,能有林家这么个亲家好歹有些脸面,而这罗家,小门小户,猎户出生,按照张氏的说话,根本配不上他那个要做大事的儿子。

    而且林招弟一走,和林家的关系就彻底臭了,加之林招弟回去随便一嚷嚷,说柳家负她,拿莫须有的东西陷害她,林家怎么可能罢休,时常便来村里闹,特别是柳大娶罗阿妹的时候,林家人来那是闹翻天了!

    最让柳大和张氏痛心的是,柳蓉和那王家小秀才的婚事算是彻底吹了。

    张氏一没事就端个板凳坐在柳三升的地基旁边骂,骂那柳三升,骂柳三,骂他们断了柳蓉的前程,断了柳家的气运。

    那工地之上,各种敲敲打打,咋咋呼呼,哪里有人能听见她说话,她骂一阵,骂得口干舌燥自然是滚蛋了。

    人多力量大,众人算是见识了,在年底之前,众人便已经看见了柳三升的房子成型了,还未曾装修,单看那外面便已经够让人震惊了。

    居然有五六个院子,足足占了好几亩荒地,每个院子都有好几个房间,各个院子的造型都是不一般的,院中还挖了小鱼塘,养着小鱼小花。

    如今还在整治院子的地面,糊墙也进行得差不多了,风干个一段时间就可以搬进去住了。

    值得一提的是,那房子装修用的涂料,那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新玩意,众人都知晓,那是柳三升买材料来自己配的。

    柳三升还是住在了小屋子之中,每天忙得昏天黑地的,一边忙着盖房子的事情,一边还要去看田地里的情况。

    村中大部分的地使用权都是自己的了,那地里的作物都是自己的了,如今萝卜下地了,正茁壮生长,只等年关来了收获。

    萝卜和麦子是这一季主要的作物,麦子的销路倒是不愁,但是萝卜的销路就是问题了。

    但这也难不倒柳三升,每天不是在地里忙,家里忙,就是去县城里找卫瑾。

    为了出门方便,她不仅是特意买了一艘船,还卖了一辆马车,这交通工具全部都是由柳二来指挥,他现在可是三升农产品开发公司运输部的部长,当然,他肯定不知道那运输部部长是个什么玩意,只知道,柳三升现在是自己的东家了,他手头的几匹马都是柳三升,还有那一辆马车,都归他使唤了,别提有多威风了。

    柳三升是被流放到此地的,除非将来得到了圣旨得到了赦免,不然一辈子也没办法离开这个地方。

    她可能要在这地方停留很久,这宁山县,这萝村就是她的根基,虽然已经脱离了柳家了,但她在潜意识里还是将柳三当做了自己的家人。

    柳三一家都没什么心机,柳三升将他们当做自己真正的家人,那柳二虽然有些小心思,但给的好处多了,也自然是听话。

    这几日,那李香时而便窜到柳三升面前来献殷勤,话中有意识无意识地提到了想住到柳三升的房子里来。

    柳三升未曾当场应答下来,只是道等来年的丰收了,自然是不缺他们的房子。

    那李香可是高兴了,柳二干活也卖力了。

    一切井井有条,柳三升有时间就往那县城里跑,主要是去寻卫瑾。

    地里的东西想要卖出去,得从卫瑾这里找突破口啊,她有能让自己和卫瑾双赢的办法,那卫瑾自然是乐意帮助。

    一切在紧锣密鼓之中进行着。

    眼看着天渐亮了,这南方虽然没有北方的冰天雪地,但好歹也是冬天,那冬天的冷风,吹得这村中一片冷清。

    南方的冬天,依旧是满眼葱翠,地里的萝卜还在孕育之中,小麦也开始长得密密麻麻的。

    今年,村里除了少数几家实在是不愿意卖地租地的外,大部分田地都是属于柳三升的。

    那麦种萝卜种也都是柳三升提供的。

    说来也怪,凡是柳三升提供的种子,那种出来长得都比别的作物好,而且虫害也少,可是让邻村的人看红了眼了。

    村民都知晓,那是种子的不同,当他们拿到种子的时候,都发现那种子似乎是被染了色般,经过了别样的处理,他们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处理方法。

    那才是作物长得比别家好的缘故。

    但是那种子具体是经过了怎样的处理,无人知晓,那是柳三升的绝密秘方,据说也是因为有了那秘方,她的番瓜才能长出来。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二狗子站在那新修还未入住的房子面前,眼巴巴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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