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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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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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向来不轻易认输,鄙夷的眼神,轻易就让他想起几日前车里的奇耻大辱,脸色黑了一半,“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

    她和王蒙不是没有腻歪过,这样的碰触五年里他不知道缠了她多少次,明知她不会答应,也总要沾点荤腥才愿意放她。她很烦他这样,像不要脸皮的无赖,很没意思。她这辈子就是他的,何必总在乎这一时痛快,留到洞房花烛那天不是更有意义。

    兴许是喝了酒,她这会感受截然不同,她身子发软,提上不劲,嗓子里无意识一声叮咛,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眼见着邬浪火热的唇舌兵临城下,她整个脑袋都在抽动,用手去推。

    她掌中的血口子疼得厉害,因为使劲不断有鲜红的血冒出来,擦到他的脸上,配着他猩红的眼珠,显得面目狰狞。

    她脸上的痛楚展露无言,可与他而已,这便是最好的良药,他眼底一片斐然之色,脸部线条绷得极紧,棱角分明,性感无比。

    她脑子整个炸开,脸颊滚烫,红得像朝天椒。

    这时,手机不合时宜的在裤袋里乱颤,铃声响起来,也不知是被猛然惊醒了,还是为了逃避,她下意识起身。

    然而他长臂一伸,先一步夺过她手机,没看,直接扔到不远处,地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羊毛地毯,洁白的颜色,软而温暖,金属质地撞击上去发出一声闷响,铃声依然持续。

    姚子绮眼角余光瞥见来电显示,居然是王蒙妈妈。这时候她打来干什么?

    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双手使劲一推,竟挣脱开了。她撒腿跑到一边,满脸戒备,给人的无限遐想模样。

    邬浪舌尖在嘴里打了个圈,身子懒懒地斜靠在沙发上,像只逗老鼠玩的猫,小眼神犀利,却又挑逗似的在她身上来回打量。

    她警惕得弯腰捡起手机,按了接听键,习惯性要喊妈,到嘴边却生疏地变了,“阿姨。”

    他一双眸子眯起来,黑色的瞳孔里,她身影清晰。也不过如此,当初怎么就觉得她特别呢?

    姚子绮握着电话,除了第一声阿姨,一直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王蒙妈妈并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是听尤紫嫣说舅舅有新的女人了,赶紧给儿子打了电话,儿子不说,她又托人了解了点情况,信息并不对称。

    姚子绮对王蒙妈妈打心眼里当她是亲妈一样对待,她和王蒙谈了五年,婆媳关系一直很和睦,当初她去说要和王蒙留在纪安市时,他妈沉默了好一阵子,第二天出来一句怪罪的话都没,只说从今以后就将这儿子全权托付给她,让她好好照顾。

    她嫌他妈妈一个人住老家冷清,要她同去,她却体贴说他们现在手头也不宽裕,就不去糟蹋钱了,等他们日子好了,有孩子了,她去帮他们带孙子。

    就是这样一个体贴入微的婆婆,她以为她也是真心拿她当亲闺女,谁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她首先要责怪的不是自家儿子,反倒是她。

    她身子缓缓地转过去,动作麻木,“那您告诉我该怎么做?”她闹不对,不闹也不对。他儿子出轨反倒是她被骂。

    短暂的静谧后,那头声音低低传过来,“你离开我儿子吧,你们在一起不会有幸福的,你们俩那点工资加起来,还不如人家李总一天的收入,你好好想想,就算这么耗着,王蒙也不会娶你,何必呢。还不如那点钱,就当这五年卖给了我们老王家……”

    姚子绮握着电话的手,指关节轮廓凸出,面部表情冷冽,原来心痛并不是非要叫出来,叫不出来的痛才更伤人。

    血液直往脑门上冲,她一阵晕眩,及时扶墙站稳,握着电话的手渐渐垂下来,力道一松,手机咚一声掉在地毯。

    她背对着他,纤细的身形在灯光下有种悲凉。

    邬浪隐约还能听见电话里头有声音传出来,吧嗒吧嗒的,让他感觉聒噪。他伸出大长腿,踢了踢她。

    她这才回神,脸色竟苍白异常,转过身,对上他放荡不羁的视线。

    “上床是吧?”不过几秒,她跟变了个人似的,“那就上吧。”

    整个人带着一种壮士断腕般的悲凉走向他。

    他微愕,还没来得及回应,她小手已经自主来到他面前,急切而不耐烦。她眼底有什么溢出来,视线也变得模糊,用力一拉,金属扣子应声而落。她红唇对着他迫切的吻上去。

    邬浪都糊涂了,这他妈是谁强奸谁?!

    这样的事情,姚子绮到底行道不够邬浪高深,心猿意马下只剩最后一点倔强强撑着。邬浪这时候也只剩不服输的本性。

    两人这事,在地板上,做得跟打架似的。

    一室旖旎。白色羊毛地毯,两人静静躺着,中央空调的温度打的很高,姚子绮两眼茫然的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晕黄的暖意,却让她感觉不到温暖,浑身冰冷冰冷的。

    邬浪半侧着身子,一手撑住脑袋,一手缓缓打着圈。此时她睡着,侧颜柔美,和刚刚发情野猫一样的神情截然不同。 

018 尴尬相对

    姚子绮醒来的时候,天蒙蒙亮,月牙似的青白。

    她睁开眼,神情恍惚,映入眼帘的东西,好陌生,欧式吊顶、水晶灯,这样华丽--

    她猛地坐起身,骨头像散架了似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嗯了一声。因为起得太急,血液一阵上涌,她头痛欲裂,下意识轻柔太阳穴,不过两下,整个身子都怔愣住。

    洁白的羊毛地毯上,她竟然一丝不挂。

    换句话说,也就是她光着身子,在地毯上睡了一夜。

    下身传来的异样过于强烈,她几乎是立时就想起了昨晚,她压着他,他拥着她,四肢交错……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像被植入了她脑袋里,清晰无比。

    姚子绮十分不愿意承认那是真实发生的,可眼前的景象又逼着她不得不承认。

    冻了一夜,她这时才感觉有冷意,双手环胸,扭头朝外看。落地窗距离她十分近,窗帘没拉,她可以一眼望尽纪安市的初晨,一栋栋高楼静谧的矗立在灰白的苍穹之下,光秃秃的树枝平添几分萧条。

    离她不远处是一张大床,铺着精致的被褥,被褥之下一道人影占据了大半个位置,面对着落地窗,从她的角度,正好能清晰的看见那人的脸。

    那一瞬的感觉无法言喻。

    闯进她视野的不是别人,正是邬浪。此时他睡的正香,如玉的面庞比往日添了几许柔和,少了一份桀骜的狂妄。她第一次发现,这男人的睫毛长的不可思议,齐刷刷地,跟两把小扇子似的。

    她都还没准备好,邬浪有感应似的睁开眼,不期然,两双眸子就这样对上。

    姚子绮轻啊一声,捂得胸更紧,紧张的模样,在男人眼中多少显得可笑。

    邬浪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过,上的女人比穿得衣服还多,自然见过事后呈现出的各种面孔。他要她前,没要求她是处,要她之后,没见她落红,他用丰富的经验分析,她那样的生涩不像装的,可理智又告诉他,这年头处女大概也只能幼稚园里去找了。

    男人那种轻佻的眼神,就像一根刺,毫无预兆地刺在她心头,她恍然背过身子。

    邬浪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他这样的平静,这样的理所当然,反倒显得她小家子气,有些小题大做了。

    姚子绮背对着男人,自然看不见男人的表情,现在她只想找个地洞钻,哪怕狗洞都行,这种懊悔也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她声音涩涩地,“你背过身去!”好歹得让她穿上衣服。

    身后没有动静。她疑惑间扭头,不成想,就这么毫无准备跌入他一双幽黑深邃的眸子里……

    女人的背脊挺得笔直,他犹记得她腰身的那份细腻与娇软,狭长凤目中的颜色逐渐浑浊。

    姚子绮心头骤跳,脸红得不行,他那神情轻易就让她想起昨晚的片段, “你背过去!”

    邬浪从来不是言听计从的男人,动都没动。

    两人视线相对,谁都没说话。

    须臾,邬浪嗤一声,“你哪里我没见过,摸都摸腻了。”话说的这样轻浮,也不管她承受不承受得住。

    她转回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眼底有氤氲腾起,也对,昨晚,本来就是她主动的,这会又矫情个什么劲呢!

    她站起身,因为房间整个铺了地毯,赤脚走着也不觉得冷。到底放不开,她双手还胸着从从他床前走过,近乎惨白的脸色,让他心头一阵异样。

    经过昨晚激烈的一战,他们的衣服散得到处都是。

    “衣柜里有衣服。”他手撑着脑袋,声音懒懒地。

    她仿若没听到,一手捂胸,一手去捡地上的衣服,刚弯下腰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没有停止的意思。

    她早料到了,大冬天里,她体质再好,也扛不住这一夜的受冻,中央空调温度再高和也比不上被子来得温暖。

    许多年后,每当姚子绮想起这一幕,内心还是愤怒不平,这男人真是混蛋得彻底!

    邬浪却未觉不妥,只是双眸逐渐明朗,他大大方方掀开被褥,光着身子经过她面前时,恍若无人。

    她心里一紧,无意间捕捉,让她面上火烧似的疼。

    浴室关门声想起,她才彻底放轻松,没找到内衣,也顾不上了,把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穿戴整齐后,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内衣,不穿问题不大,可总不能丢在这里。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戛然而止,邬浪哗啦拉开磨砂玻璃门,紧实的身上穿着灰色浴袍,一条细带在精窄的腰间带了个结,显得身材出众,肌肉勃发。他微黄的发湿漉漉地,手里拿着条毛巾,胡乱擦拭着,看见她着装整齐的弯着身子站在床头,神色怪异的睇她。

    她张了张口,也不好解释是找内衣,索性直起身子不说话。她哪里知道,她站的位置恰恰放着他的钱包,翻找的动作落入他眼中无法不起疑。

    邬浪径直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姚子绮看见里面齐刷刷一排排衣服,应有尽有。

    他一边擦头发,一边从里面挑出衣服,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姚子绮十分尴尬,也很难堪,毕竟是她的第一次,她不指望能从他口中听到宽慰人心的话,可他那样随便的态度还是伤了她的心。所以说,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真对。

    “那张卡,”她艰难的开口,“多少钱,我还给你。”当时他出手阔绰的帮她赢回了面子,她心存感激,可现在想真心疼,一个月上班没几个钱,男人出轨了,她不要索要青春损失费算是大度了,谁听过赔了男人还得赔钱的啊!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在一列衣服上滑过,停在一件羊绒衫上,“不用了!”

    “那怎么行!”她不能要他的钱。“多少你说吧。”只希望不要太多,别让她把一辈子搭进去都还不起。

    “都说不用了!”

    “也许那些钱在你眼里不值什么,可是无功不受禄。这钱我一定要还的。”她坚持。

    男人瞅她一眼,直接脱掉身上的浴袍,结实健硕的身躯乍然呈现在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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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谢谢,真的很感谢。 

019 迟来之红

    男人结实健硕的身躯乍然呈现在她眼前,她耳边惊雷滚滚,来不及细思,几乎是立时背过身,却听他道:“多少你还不清楚?”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我清楚什么?”奇怪!他卡里的钱,她怎么会清楚?

    “那我更不清楚。”

    “可是是你的卡。”

    “谁说是我的卡?”他挑高了眉,打领带的动作顿住。

    “不是你的那是--”等等!她话说到一半,张大的嘴巴就没闭起来。昨晚的一幕在脑海回放,那熟悉的一列尾数……难道是她的卡?

    他对上她探究的目光,“不然你以为?”

    她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抓狂,她的卡!居然是她的卡!她辛辛苦苦省吃俭用存了几年的家当,他居然就这么轻轻松松给她甩了出去,还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的!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

    他斜睨,“你当时不是还挺高兴?!”

    “我——”她当时是觉得挺解恨,可是,“你好歹和我说声!”

    “现在说了。”

    她快要被气死了,开始还以为遇到了个贵人,现在瞧着,这浪人怎么看都是贱到家了!深呼吸,再呼吸,她懒得跟这种浪人计较!

    她本就没穿内衣,这会紧身衣套在身上,坚挺的胸型昭然若揭,伴随着深呼吸,一起一伏,邬浪眸子里即刻有了深意。她却猛然惊叫起来,“可我卡里只有五万!”她的全部家当。

    邬浪淡淡地,“嗯。”

    她却急道:“但你当时说让他们随便取!”那口气,活像有百八十万!

    他却不理她,穿上裤子,又挑了双崭新的皮鞋。

    这样一来,姚子绮倒是没了先前的那种尴尬,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有种居家的错觉。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就被吓了一跳,和他,怎么可能居家!

    “那个……”她低头想了下,这种话,他不说,只好由她说,“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她一说完,就见他脸色忽地冷下来,“怎么没发生?”

    她俏脸一红,又觉得莫名其妙,她这意思他能不明白吗?于是也板起脸,“我的意思是说,昨晚的事,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停住手上的动作,一记飞刀射向她,薄唇冷冷的勾着,“然后呢?”

    “然后就当不认识,”许是他的目光过于凌厉,她声音有点紧张,“你过你的道,我走我的桥。”

    邬浪看着她,眼神冷冷地,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过河拆桥的本领真是越来越熟稔了。”

    她先觉得理亏,可后来一想,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正是他邬浪,她上了他的床,又不用他负责,这种好事不是男人喜闻乐见的么,得了便宜还卖什么乖呢。

    她冷哼了声,走到门边,拿起一边的外套,从兜里掏出所剩无几的百元大钞,“既然邬先生这样说,那么这些钱,就当我付给你昨晚的薪酬,再会。”

    粉红的钞票被抛出去,在半空洋洋洒洒打着转,姚子绮拉开木门,哐啷一声带上。

    绮身上酸痛无比,两步一迈腿都在打颤,怎样都不自在的感觉。

    姚子绮就奇了怪了,她记得明明是在沙发上扑倒那浪人的,怎么脑海里总有哪个角落都滚过一遍的画面?她站在淋浴喷头下怎么也没想明白。

    青青迷迷糊糊的起床上厕所,知道子绮在里面,一般洗澡她们都会拉上帘子,谁知这次子绮脑子里想着事情忘记拉了,青青一推门,子绮白花花的身子就映入眼帘,两人都被彼此吓了一跳,异口同声惊呼出声。

    青青瞪大了眼,指着子绮的手都在发抖,“你……你身上怎么了?”

    子绮低头,光从那一身的淤青就能想象到昨晚激烈的程度,她脸上火燎似的,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口。

    青青也不是三岁小孩,恍然大悟,“你们……那啥了?”她自然把邬浪想成了王蒙。

    子绮犯起难来,她忽然有种愧对青青的错觉,明知道邬浪是她哥,且又是她喜欢的人,“青青,”她想解释,又不知如何解释,“我……”

    青青生性腼腆,只当她害羞,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我知道,你不用解释,继续洗吧。”窃笑着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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