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克森抱着和自己一样、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的儿子,高贵的伯爵最後一点的自尊和骄傲也已经被残酷的鞭打剥光了,他像一个真正的奴隶一样毫无羞耻地裸露着身体,悲哀地哭泣哀求起来。
“好吧,贱货!”
夏洛克残酷地用手狠狠捏了一下伯爵那赤裸的胸膛,这个惨遭酷刑拷打的他从前的主人的肉体已经开始令他着迷。
“贱猪,过来!替我解开裤子,用你的嘴巴好好替我服务!”
夏洛克走到旁边的空地上躺了下来,路克森羞辱万分地站了起来,摇晃着他那被鞭子抽打得伤痕累累的赤裸身体走到了夏洛克面前。
他悲哀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周围那些暴民那种鄙视和邪恶的笑容,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了面前这个无耻的农奴的裤子,然後驯服地跪在夏洛克分开的双腿之间,掏出他那根乌黑粗大的Rou棒吞进了嘴里。
“贱猪,睁开眼睛!”夏洛克见满面羞辱的伯爵闭着眼睛吮吸自己的棒棒,立刻感到有些不爽。
屈辱的庄园主只得睁开眼睛,嘴里发出模糊的“呜呜”声,不停吮吸着夏洛克那膨胀了棒棒。
粗大的Rou棒塞满了路克森的嘴,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打湿了他的脖子和疼痛着的胸口,使他感到十分难受和羞愧。
“不要┅┅”
听见背後杰弗微弱的哀求,路克森艰难地含着嘴里的Rou棒回过头来。
他看到自己的儿子又被吊在了刑架上,只是这一次没有被皮鞭抽打,而是被两个暴民一前一後地从口腔和肛门里奸淫起来。
看到羞耻地抽泣呻吟着的杰弗被两个粗壮的家伙奸污着,少年遍布鞭痕红肿起来的屁股之间被一根乌黑的Rou棒残酷抽插着,路克森顿时感到了一种彻底的绝望和放弃。
“贱猪,站起来!我要干你这臭猪的屁眼!”
路克森赶紧吐出嘴里那根沾满自己的唾液的Rou棒,浑身哆嗦着站了起来,转过身体背对着夏洛克。
“臭猪!还等什麽?!还不赶紧扒开你那个下贱的屁股,坐上来!”
夏洛克盯着伯爵那饱受鞭打的屁股。
路克森身上的鞭痕已经停止流血,他的屁股现在布满了道道紫红肿起的鞭痕,使他的屁股越发红肿胀大起来。
路克森只有再次闭上眼睛,羞耻地用自己的双手扒开自己还火辣辣疼痛着的屁股,将自己的肛门对准躺在地上的夏洛克胯下那根沾满了他的口水的粗大Rou棒,慢慢坐了下去。
“啊┅┅”
自己疼痛着的屁股里被插进一根火热的Rou棒,路克森立刻感到一种难以启齿的充实和解脱感,他从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般的呻吟,接着用手扶着自己红肿的屁股,坐在夏洛克的Rou棒上主动地扭动摇摆起来。
不知为什麽,路克森现在竟然已经感觉不到那种被奸污蹂躏的羞耻感了。肛门里被夏洛克粗大的Rou棒插入塞满,反而使他感到一种解脱。
那根坚硬、粗大的Rou棒插在庄园主受伤疼痛的屁股里,磨擦着他娇嫩的直肠,令他感到一种火热的充实感,这种羞愧的感觉好像麻醉剂一样迅速冲淡了路克森肉体上的疼痛,使他沉沦进了肉欲的深渊里。
“啊┅┅哦┅┅”
路克森不停地用力摇摆着屁股和腰肢,拼命地用自己的屁股夹紧插进自己肛门里的Rou棒,嘴里发出呻吟。他闭着的眼睛里流出泪水,为自己的堕落感到羞愧。
但是悲惨的庄园主发现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他饱受蹂躏的肉体竟然已经开始喜欢这种被鸡奸的感觉!
“不、啊┅┅”
路克森不知道自己在呻吟什麽,他感到有一股热流喷溅进自己的屁股,立刻发出哭泣般的呻吟。
庄园主彷佛不满足一样,摇摆着他的屁股转身跪在了夏洛克面前,白浊的Jing液顺着他双臀间没有闭合的肉洞流淌出来。
路克森用手握住夏洛克的Rou棒,吞进嘴里不停地吮吸起来,拼命地将上面沾着的Jing液吃进嘴里。
夏洛克看着面前这个好像最淫荡的男妓一样舔净自己Rou棒上最後一滴Jing液的男人,他那撅起的屁股上遍布紫红肿胀的鞭痕,嘴里还在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他忽然产生了一种征服者的自豪∶这个男人曾经主宰了自己的命运,是那麽地高不可攀,现在却彻底沦落成了自己的男娼,可以随意地摆布玩弄。
“把这条贱猪拉起来,你们把他弄到那边随便玩去吧!一定要把我们的伯爵喂饱啊。”夏洛克玩够了之后,对手下说。
立刻有人拉起了还跪在地上呜咽呻吟着的路克森,把他拖到了一边。
“把这贱货捆起来干吧!”
几个家伙把路克森拖到一旁,命令庄园主撅着伤痕累累的屁股跪下。
“不要、不要把我捆起来┅┅”路克森微弱地呻吟着,尽管他现在已经彻底放弃了,甚至一想起自己的身体里要被插进男人的棒棒还有一种渴望,但他还是觉得被捆绑起来玩弄有些难堪。
尽管路克森这麽说着,还是不等那几个家伙动手,就主动地分开双腿,驯服地低下头把双手背到了背後,红肿的屁股还扭动了几下。
“妈的,没想到这位伯爵这麽淫荡下贱!”
几个家伙骂着,拿来绳子将路克森的双手牢牢地捆在背後,然後一个家伙跪下来,将自己粗大的棒棒狠狠插进了伯爵还流淌着夏洛克的Jing液的肛门。
“喔┅┅”
粗大的Rou棒插进被Jing液彻底润滑了的肛门,从路克森那肿大的双臀之间发出低沉的“噗嗤”一声,庄园主立刻摇晃着赤裸着的身体,嘴里发出迷人的呻吟。
“淫荡的贱猪!!”
暴民骂着,在跪伏在地上的路克森的屁眼里狠命地抽插起来,一边狠狠地奸淫着被捆绑起来的男人,一边还用粗糙的大手不停重重拍打着伯爵撅着的伤痕累累的屁股,发出沉闷残酷的“啪啪”声。
坚硬粗大的Rou棒磨擦着已经红肿起来的肛肉,使伯爵感到自己的屁股里面好像火烧一样,这种火热的感觉迅速蔓延到路克森全身,彷佛要把他融化了一样,连受伤的屁股被巴掌狠狠抽打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路克森浑身瘫软着跪伏在地上,一边忍受着背後的男人施暴般残酷地奸淫虐待,一边歪着头,羞辱和莫名的快感交织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哀叫和呻吟。
“哦、不┅┅”
路克森忽然听见耳边传来一个少年微弱凄惨的呻吟,他睁开眼睛立刻看见他的儿子杰弗。
年轻的少年此刻和他的父亲一样,双手被捆在背後,和路克森并排撅着遍布伤痕的屁股跪伏在地上。在杰弗的背後,同样有一个暴民狠狠地捏着少年雪白结实的屁股,在他的屁眼里粗暴地奸淫着。
路克森立刻感到一阵羞耻,脸上顿时发烧起来。
自己竟然和儿子一起赤身裸体地并排跪伏在地上,被那些地位卑贱的暴民残酷地奸污凌辱!刚刚被暴民残忍地夺走处男之身的杰弗在被暴民奸淫时还在羞耻痛苦地呻吟反抗,而自己竟然已经彻底沦落成了暴民的泄欲工具,当着儿子的面前就做出这麽样的表现!
路克森立刻羞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杰弗眼睛里的那种绝望和茫然。
他想挣扎反抗,可很快就又屈服於了暴民那粗大Rou棒的野蛮奸淫之下,再次摇摆着屁股好像男娼一样地迎合哀叫了起来┅┅
“夏洛克,我们的军队没有继续朝这里前进,而是转向北边去了。”
一个塞赫人朝夏洛克汇报着他侦察来的叛乱军的行踪。
“妈的,这麽说我们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下去了。那些被打跑了的政府军肯定又会厚着脸皮追回来的!”夏洛克忿忿地骂着,站了起来。
这些暴乱的塞赫人尽管有夏洛克领头,但显然仍是一群乌合之众。
既然反叛军没有继续朝伯爵的领地前进,那他们也只有放弃这里了,因为这些政府军尽管懦弱怕死,但对付这一百来个暴乱的农奴还是绰绰有馀。
“贱猪!你竖着耳朵听什麽听?!”夏洛克忽然扭头朝跪在一边的路克森怒吼起来。
路克森现在的样子已经和一个彻头彻尾的男娼妓没什麽区别了。
庄园主此时正弯着腰、叉开双腿站在地上,这样一来被撕短的下衣就褪了上去,从背後就可以清楚地看见路克森下面那没有穿内裤的赤裸的下身和屁股。
他身上那些被皮鞭抽打过的伤痕已经快愈合了,但屁股依然悲惨地红肿着;他的双脚赤裸着,纤细的脚踝上戴着一副沉重的脚镣;他的双手同样被一副粗重的铁镣锁在身前。
路克森的脸上一根乌黑丑陋的大Rou棒此时正插进伯爵难堪的双唇间,在残忍地抽送奸淫着他的嘴巴。
正用戴着铁镣的双手捧着那丑陋的Rou棒,放在自己嘴里吮吸着的伯爵听见了夏洛克和那塞赫人刚才的谈话,他立刻略微停顿了一下吮吸的动作,微微扭过头朝夏洛克看了一眼。
那塞赫人的话令伯爵本来已经一片死灰的心里顿时又升起了希望!
这些天来被暴乱的农奴不停奸淫、蹂躏和折磨的路克森已经彻底绝望了,他几乎是在不停地性茭和被强暴中渡过着每一天,就连休息的时间都少得可怜。如果不是夏洛克见这个男人实在被奸污糟蹋得不成|人形,而命令暴民不许再碰路克森已经被干得红肿出血的屁眼,路克森几乎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活到现在。
但即使如此,这些怀着复仇的怒火的塞赫人依然想出了各种残酷的花样来虐待折磨路克森,包括将他赤身裸体地捆绑成各种姿势羞辱漫骂、强迫他光着身子在地上边爬边学狗叫、给伯爵戴上镣铐和木枷在庄园里示众,而像现在这样只是强迫路克森为他们Kou交已经是最仁慈的一种了。
路克森已经开始习惯了这种好像男娼或囚犯一样被残酷地折磨虐待,即使是在暴民面前裸露身体做着各种淫荡的举动也不会有什麽羞耻的感觉。
但那个塞赫人的话却令他隐约又有了希望。
‘如果我们的军队来到这里┅┅该死的塞赫人,最好把他们杀得一个不剩!不、我要亲手把夏洛克那个杂种吊死!’
路克森甚至已经有些兴奋了起来。
“贱猪!好好当你的男娼吧!哼,别以为我会把你留在这里!我们撤离时一定会把你、还有你那个贱猪儿子一起带走的!”
夏洛克恶狠狠地用手伸向路克森,在他赤裸的屁股上用力捏着骂道。
“呜呜┅┅”
屁股上被捏着的火辣辣的疼痛立刻将伯爵又拽回了残酷的现实,他含着Rou棒的嘴里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赶紧继续用手捧着面前那塞赫人的Rou棒继续像下贱的男娼一样卖力地吮吸起来。
“快走,贱猪!别磨磨蹭蹭的!”
一个骑在马上的塞赫人凶狠地骂着,用手里的鞭子抽打着在地上徒步走着的路克森。
“唉呦┅┅”
被鞭子抽在後背上的伯爵大声呻吟起来,踉跄着几乎摔倒在地上。
路克森现在被那些匆忙逃离的一大队塞赫人挟裹在队伍里,被鞭子驱赶着狼狈不堪地徒步走在崎岖的山路上。
“不好了!夏洛克!!前面有军队!!!”
暴民的队伍最前方传来一阵惊慌的叫喊!
路克森立刻感到振奋了起来,他抬起头朝前面看去∶只见前方迎面来了一支队伍,从衣着上看是政府军!
他忽然想起了儿子,转头朝那些没命地钻进树林逃窜的暴民看了过去,只见杰弗被一个黑人扛在了肩膀上不停哭叫着,转眼就消失在了树林里。
“杰弗!!”
转眼间,夏洛克率领着的这支队伍就死的死、逃的逃,一个都不剩了,山路上只剩下横七竖八的尸体和丢了一地的衣物包裹。路克森落到了政府军的手里。
被认为是叛徒的路克森再次被吊起来,心里的恐惧甚至比当初被夏洛克那些暴民吊在庄园里毒打还要大!路克森不停扭动着身体大声抗议辩解着。
“哗!”一大桶冷水按照上尉的吩咐,兜头泼在了被吊起来的伯爵的身上!
被冷水浇到身上的伯爵立刻不再叫喊了,他被吊起来、湿透了的身体不住地哆嗦起来。
路克森已经气愤得快昏死过去了,他没想到这些政府军竟然也是这麽地无耻和卑鄙,甚至比暴民还要可恨!他浑身哆嗦着不停地胡乱叫骂起来。
“把这条贱猪的嘴巴勒起来,既然他已经招认了就不必再听他这麽乱叫乱喊
了!”
立刻有士兵走上来,捏住路克森瘀血红肿的脸颊,将一根两端系着布条的粗粗的坚硬树枝嵌进了他的嘴里,让他用牙齿咬着树枝,接着将布条使劲地系在了路克森的脑後。
“呜呜┅┅咯、咯、呜┅┅”
嘴里被迫咬着树枝的路克森绝望地不停哀号尖叫起来,可发出的只能是一些他自己都听不明白的含糊的呜咽。
“再把这个叛贼的脚解开,给这个贱货换个姿势!”
“哈哈!我就说这个臭猪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他看到伯爵那遭到暴民过度地奸淫摧残的肉洞已经成了一种悲惨的紫红色,肿胀的洞口几乎已经无法合拢,暴露出里面那娇嫩却被糟蹋得红肿不堪的肉||||穴,立刻欣喜地狂叫起来。
“贱货!竟然连你的屁眼也出卖给了那些叛贼!”
上尉无耻的辱骂令已经羞辱万分的路克森越发不堪,他痛苦地哭泣起来,被树枝勒住的嘴里发出含糊悲哀的呜咽,不停摇晃着被捆住双腿和双手吊起来的身体,挣扎着不让这个禽兽般的军官看到自己饱受蹂躏的下身。
“呸!贱猪,还知道害羞?你看你这个松松垮垮的烂||||穴,简直让人倒胃口!”
上尉粗鲁地用手指插进路克森的屁眼里扣挖了一会骂道,尽管这麽说,伯爵的肉体还是令他感到自己 几乎要失去了控制。
他竭力克制着这种羞辱的感觉,拼命从嘴里发出悲愤绝望的呻吟和呜咽。
“贱猪,看来你很喜欢这麽样被男人虐待,这样操你才会舒服对吗?!”
“呜呜!!呜呜┅┅”路克森拼命地摇头,他感到羞耻极了。
“我这就让你这条放荡的贱猪舒服舒服!!”上尉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贱货!!”他恶狠狠地咒骂着,双手使劲抓住路克森裸露着的胸口,将自己可怕地膨胀起来的大Rou棒重重地戳进了他被捆绑着而张开的双腿间的肛门!
“呜!!!”火热的Rou棒狠狠地插进自己的肛门,路克森顿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猛地扬起头,被树枝勒住的嘴里发出尖锐而含糊的悲鸣!再次遭到奸污和施暴,使路克森感到一种极大的绝望和悲哀。
上尉粗重地喘息着,双手抓住伯爵,在他的身体里猛烈而有力地抽插奸淫着,他重重的撞击令路克森被吊起来的身体悲惨地摇曳起来。
尽管饱受夏洛克那些暴民奸淫摧残的肉||||穴已经显得有些松弛,可对於这个已经好久没有发泄过的上尉来说已经足够了。他残忍地奸污着不幸的伯爵。
大约经过了几分钟,那上尉终於浑浊地喘息着,在路克森诱人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啊┅┅”
上尉满足地叹息着,从路克森的身体里抽出了Rou棒,将上面残留的Jing液抹在了他裸露出来的屁股上,接着用手扒开路克森已经充血肿 的肛门轻轻拨弄起来。
“哦、哦┅┅”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