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咳咳…怨不得你为官多年还只是个郡守,身为男子没决断、没担当、没远见,哎!!看来是天绝我孙家!”孙阁老满含悲切的教育起孙浩天来,深深地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呵呵……”孙浩天干笑了两声,不敢再言语,他把目光投向苏小,挤眉弄眼的也不知要表达些什么,只是让见到的人感到好笑不已。
孙浩天见苏小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只好整了整面容言辞恳切的说“大侄女,你医道通神,难道就真的没有两全的办法吗?”
苏小看了看孙浩天又看了看孙阁老没有回答,苏小认为像是这样的决定还是有患者和家属决定的好。自己作为医生只要遵从就好。
孙阁老停下敲动的手指,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神情重又变得平静异常的对苏小说“小丫头,老夫选只有五成的那个,呵呵,想当年老夫白手起家连一成的机会都没有,不还是打拼出现在诺大的孙家,人老了可豪气不能老,小丫头你尽管放手治疗,不要有什么顾忌”
孙阁老转头看向孙浩天,伸手在怀里掏出一方印玺递给孙浩天,说“天儿,虽然你有些不成器,可孙家现在……。如果今天我去了,那么以后你就是孙家的家主。”
“这……”孙浩天没有接印玺,反而是跑到一旁苏小的身边,弯腰深揖一礼说“大侄女,我知道你有办法的,我孙浩天在这求你了,一定要治好父亲”。说完抬起头看向孙阁老说“父亲,我不会接什么家主印的,我相信你吉人天相,也相信大侄女的医术一定可以妙手回春的。”说完把手里的布包放到苏小的茶几上,转身出了厅门,自顾自的一屁股做到院子里不肯再进来。
苏小笑了笑,有些赞许的点了点头,暗道这莽汉子倒也有些真情意,那馋煞多少人的家主印都不接,倒也算是重情重义不为利动的真汉子。
苏小看向孙阁老,孙阁老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之后闭起双眼不再言语。苏小看向梅兰说“梅姐姐,你可愿帮妹妹打些下手?”
梅兰正好奇苏小的医术究竟到了何种地步,现在有可以亲见的机会又怎会拒绝?梅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可以帮忙。
苏小又对孙阁老说到“干爷爷,一会治疗的过程可能有些痛苦,你要是受不了可以叫出声来,或是咬住这方手帕”说完苏小掏出一方手帕递到孙阁老面前。孙阁老摇了摇头没有接,暗示自己可以挺得住。
苏小吩咐梅兰取些干燥的艾草,再到冰库里取几盆冰块过来,不多时梅兰带着几个丫鬟带着东西回来了。苏小来到孙阁老身边解开他的袍服,使他的上身裸*露出来;取出几只银针分别刺入孙阁老的手太阴肺经对应的穴位里,手指轻轻捻动,并调用丹田里的精气注入银针之中,为银针提供动力,使其不停地沿着苏小手指捻动的方向旋转。
这就是“九龙探穴”针法的第一针“旋龙针”,难点就是要保证银针在精气的带动下整齐划一的不停旋转,稍有差池或是其中一根银针停止旋动,都会导致精气逆转,经脉爆裂。这是苏小第一次使用,她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没什么底。她只有祈祷不要出什么差池才好。
梅兰两眼惊奇的看着那些自主旋转的银针,这是她从没有见过的神奇的针灸术。她终于相信苏小是神医的这件事了。
苏小凝神观察着这些旋转的银针,见孙阁老的手臂因为银针的旋动已经微微红润起来,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忙招呼梅兰递过艾草条,熟练地在每根银针上缠上一个,取过蜡烛快速地点燃每一个银针上的艾草条。
这时的孙阁老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点燃了一样,他身上的皮肤就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红得透亮。他甚至可以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点点肉香。可以听到银针炙烤皮肉发出的“兹兹”的声响。孙阁老想苏小刚刚有些小题大做了,这些许疼痛自己完全可以承受的,何用惊呼?
苏小用艾灸的方法是因为孙阁老久病,手太阴肺经已经严重萎缩和堵塞。只有先加热软化经脉的管壁,才可以疏通堵塞的地方,要不然孙阁老的经脉会因为承受不住而爆裂。疏通了肺经才可以为以后肺部的恢复提供必要的元气。
随着时间的推移,孙阁老满头大汗淋漓,整个人就像在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伴随着燥热的还有一阵难耐的麻痒从手臂上袭来,他觉得自己的手臂里就像有很多的蚂蚁在噬咬着自己,孙阁老脖子上的青筋慢慢的鼓了起来,脸上的神色也不复刚才的轻松,脸憋得是通红通红的,牙齿也发出轻微的“吱嘎”声。
苏小见时间差不多了,给每根的尾部换上一小块冰块,并运用精气带动冰块上的冷气进入孙阁老的经脉里,苏小调动丹田里的精气,开始就这孙阁老经脉热胀冷缩的瞬间,冲击孙阁老经脉堵塞的地方。
孙阁老就像是被人从火炉里直接投入冰窖里一样,牙床忍不住的发抖,脸色也从赤红转为冷青色,经脉传来的鼓胀撕裂的痛楚,使这个性格坚毅的老人也不禁发出一阵哀嚎。
苏小见状连忙取出一根特制的九寸银针,插入孙阁老的天灵穴之内,手指在其上轻弹数下,使银针不停地抖动,以保护孙阁老的神智清明。这也是个难点,天灵穴为人体重穴,深浅不能差之毫厘,要不然肺病治好了,却变成个白痴这是苏小不愿意看到的。
苏小调用丹田里的精气全力打通了孙阁老堵塞的经脉,《神农本草诀》的精气终于可以毫无阻滞的流动到孙阁老的肺部。苏小小心的沿着孙阁老肺部细小的经脉推动着精气缓慢的运行着。
当孙阁老的整个肺部充满了苏小精气的时候,苏小又拿出几只银针,插入孙阁老的身体,封住孙阁老肺部的血液循环,以防止一会自己剥离他病变组织时,引发大出血。
苏小见一切准备停当,猛地向孙阁老的肺里灌注了大量的精气,他的肺就像一只气球一样鼓了起来,老化的病变组织由于韧性极差,纷纷剥落,日后随着他身体的恢复,这些病变组织会成为垃圾被排除体外。
苏小知道自己成功了,她收回了一部分精气,留下的那部分在孙阁老的肺部空洞里形成一层薄膜,《神农本草诀》的精气有疗伤的作用,可以帮助孙阁老恢复。
苏小从怀里抽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双手飞快的拔出孙阁老体内的银针,当苏小拔出天灵穴上的银针后,孙阁老因为年老体衰晕了过去。
苏小看向梅兰问道“梅姐姐,这里可有客房,孙阁老现在不适合远行”
梅兰笑了笑,拍了拍手叫进几个丫鬟七手八脚的抬着孙阁老去了客房。
院中的孙浩天见自己的父亲被抬了出来,不由得很是惊慌,磕磕绊绊的跑到厅里问“大侄女,我父亲他……”
“呵呵,干爷爷只不过是年老体衰晕过去而已,他的病已无大碍,一会我会叫小儿把药送去,按方子吃完也就好的差不多了。现在你还不去照顾父亲?”
孙浩天闻言是喜上眉梢,连跑带颠的追父亲去了。梅兰也跟着过去安排住处,苏小闲来无事,回到自己的房间嘱咐刘小儿把“百合固金丸”和“鲜竹沥”给孙阁老送去,并寻了一张纸写明服用方法。
苏小坐在窗前不无聊赖,猛然间想起自己新认的干妹妹“石女”小莲来,也不知她怎么样了,想到这苏小离开“听音小筑”向云田侯府走去。
第二十九章 整治方芸乔
苏小来到云天侯府,门房的仆役是认得她的所以没有阻拦,苏小循着记忆来到小莲的绣楼。绣楼里的小莲已经得到仆人的禀报,正兴冲冲的迎出来。
“姐姐,今怎么有时间过来?我还以为姐姐忘了我了呢!我正打算去寻你,姐姐你便自顾自的来了,呵呵!怨不得今一早上喜鹊就在我的屋顶上‘叽叽喳喳’的叫个没完,原来是迎来姐姐这个贵人”小莲看见苏小亲热的拉着苏小的手,说个没完。
苏小被小莲的这番话逗得直笑,她刮了刮小莲的鼻子说“呵呵!那日见你,你正生着病,真没想到你竟生了这么一张巧嘴,没事竟编排起姐姐来了!还喜鹊呢!我看来只‘老家贼’就不错,呵呵!那和姐姐差不多,都是骗吃骗喝不给钱的什物”。
说着话两人手挽手的进了小莲的绣楼,小莲搬来两个绣墩拉着苏小面对面的坐下了。苏小挽起小莲的衣袖,号了号脉没发现什么问题,又检查了一下小莲的‘私*处’见已经结疤愈合,没有发炎化脓的迹象。**膜还完整的存在,不用担心洞房夜‘落*红’的问题了。又叮嘱小莲按时清洗一下,这才放下心来。
“姐姐,你看!”小莲的脸笑得像花一样,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烫金大红的请柬递到苏小面前。
苏小有些疑惑的边接过请柬边说“小莲妹妹什么事情高兴成这样?烫金大红的喜柬,莫不是妹妹你要成婚?”
小莲听了苏小的话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娇嗔的说“姐姐,人家……还小,你看了不就知道了吗”。
“冠礼游湖会,那是什么东东?”苏小看着请柬上的题头疑惑的问。
“姐姐真逗,你不是连这个盛会都不知道吧!”小莲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这种三岁孩童都懂的事,神医姐姐居然不知道,“是了,姐姐一定是潜心研究医术,没有时间理这等俗事”小莲心里为苏小开脱着。
“姐姐,冠礼游湖会就是……。”小莲耐心的为苏小解释着。
经过小莲的解释,苏小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冠礼游湖会”,其实说白了就是前世时的“成*人礼”,只不过炎黄大陆更为重视而已,除了冠礼上的祭祀活动,之前为了烘托气氛还有一些类似于“庙会”的游戏活动。苏小也有些好奇,记得自己前世时的“成*人礼”就是大家在一起宣个誓,带个博士帽、合张影就是算完事了,她也想见识见识炎黄大陆的冠礼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姐姐,你来得正好,要不是你来了,爹爹都不叫小莲去参加,说什么人多手杂容易出纰漏,这下好了,走,姐姐我们去和爹爹说去”说完也不待苏小回应,把苏小从绣墩上拉起来就向外跑。
小莲这几个月可是被“石女”的毛病折腾的够惨了,正是花季年龄活泼多动,却被硬生生的困在府里几个月,估计心里早就长了草了。这下有这个热闹可看,又怎会错过呢?
不多时小莲就拽着苏小来到了云天侯府的书房,云天侯正在那里写写画画的,不知在忙些什么。
进了书房,小莲竖起食指比在嘴唇上,对苏小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蹑手蹑脚的来到云天侯身后,蒙住了云天侯的眼睛压低声音说“你猜猜我是谁?”
云天侯朗声的笑了笑,扒开小莲的手说“真是没规矩!都要到‘及笄’的年岁了,还这么没正行,小心没有没人上门,到时有你哭的”,云天侯虽然说着责备的话,可神色充满宠溺,哪里有半分嗔怪之意。
屏风后的苏小笑着说“侯爷,贫女看是侯爷舍不得女儿吧!以小莲妹子的相貌才情,只要侯爷发话招婿,估计侯府的门槛一天都得换好几次吧!”苏小边说边绕过屏风走到书案前。
云天侯见来人是苏小,连忙从靠椅上站了起来,也顾不得什么“礼不下庶人”的狗屁规矩,快步走到苏小身前深施一礼说“不知是神医到来,没有出迎失了礼数,还请神医莫怪!”说完又一揖到地,神色满是感激。
“爹爹,都是自家人,何必和我的姐姐这么客气呢?倒显得生分了不少!爹爹真是无趣之人。”小莲扁着嘴不悦的说。
“呵呵!是了,还是小莲妹妹知我的心,叔叔不要多礼,礼是对外人行的,自家人太过客气是生分了不少”苏小蹲身还了个礼说道。
“姐姐也是口是心非之人,还说爹爹呢?自己不还是礼来礼去的,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总是在乎这劳什子的东西”小莲蹦蹦跳跳的顽皮的说。
“我和姐姐是来和爹爹你说一声,我们要结伴去‘冠礼游湖会’。有姐姐管着我,爹爹这下没有推诿的说辞了吧?”小莲拉着云天侯的手臂,撒娇的晃着说。
“哈哈!那就劳烦贤侄女……。”云天侯的客套话还没有说完,小莲早就拉着苏小跑到了院子里,只剩下小莲边跑边说的话回荡在耳边“爹爹,你太??铝耍?铱茨慊故切?鱿遗隳愫昧耍?沂鞘懿涣四懔恕???”。看着女儿的背影,云天侯只有苦笑的摇了摇头。
苏小和小莲两个女孩出了侯府,边走边逛的向苏渠边上走去,小莲介绍说每年的“冠礼游湖会”实际上都是在苏渠举行的,说是要取其“前程浩瀚”、“流淌不息”的寓意。
小莲就像是一匹脱缰的小马驹一样,一会跑到这买些吃食,一会奔向那买些玩物,当然最后买单的都是苏小这个姐姐。
苏小并不在意,她觉得小莲像极了自己的弟弟,每次逛街总是要这要那的没个完,看着小莲快乐的样子,苏小不经想起自己的弟弟,她心想弟弟希望你也如此快乐!
“呵呵,怎么,告诉你现在这家店,已经叫我爹爹的盘过来了。你要是识相讨得本小姐欢心,那你就吃香的喝辣的,否则,就给本小姐滚蛋!养一条狗还会对主人摇摇尾巴呢!你天天摆一张死人脸给谁看?”
苏小有些伤感的情绪,被一阵尖酸刻薄的女高音打断了。苏晓循着声音望了过去,看见前面围了一圈人不知在做些什么。
苏小看了看那家店的招牌,记得就是方凌云做工的那家店。苏小拉着小莲分开人群向里面走去。进到人群里,她发现那个女高音自己是识得的,就是那天吃早餐时勾*搭方凌云的那个方芸乔。
苏小看着那个正在被方芸乔教训的熟悉的背影,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真是有些可怜,就像方凌云担心苏小露宿街头一样,苏小也担心起方凌云以后的出境来。
看来方凌云过得也不是那么的顺心,这就是方家把他出卖给自己而获得利益的回报吗?呵呵!真是可悲,现在连吃饭的活计都要不保了。
而且作为一个旁支的棋子,估计那些获得利益的主家早已忘了他的存在了吧!想到前苏小对方凌云的折磨,虽然原则上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可苏小心里竟然涌现出一种,自己多少亏欠他一些的感觉。
“闭上你的臭嘴!”“啪!”苏晓扬手狠狠的抽了方芸乔一个嘴巴,她心想就算是方凌云的普通朋友,自己也不能坐视不理。毕竟方凌云是个男人,不方便和这泼妇争些什么。自己就没这个顾虑了,呵呵!大不了装疯卖傻而已。
“原来是你这疯婆子,怎么给方凌云带够绿帽子回来了,呵呵,”方芸乔捂着脸讥笑着苏小。
“你给我闭嘴!不要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会无限制的让着你”方凌云挡在苏小身前对着方芸乔吼道。
“呦!对你那疯婆娘还真好,可惜她是不会懂的,呵呵!到现在肚子还是瘪的,是你方凌云无能,还是那疯婆娘根本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还是她露水姻缘太多,你方凌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种……。所以”
“不是你方凌云已经被剪了……”方芸乔伸手比了个剪刀的形状,奸笑着看着苏小,眼神里满是挑衅之色。
苏小恨得牙痒痒,她终于明白背后怂恿前苏小要剪方凌云的罪魁祸首是谁了,同样方凌云的也明白什么,只见他脸色发白,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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