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嫡妃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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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妃攻略-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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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晦涩的眸子蓦地一沉,好容易压下去的欲念,又有些蠢蠢欲动。恼她无知无觉,他面上闪过一丝不怀好意。将她掉转过身,捉了她小手,皎皎的面庞上,有几分意味难明的期待。

    她还陷在乍见他的欢喜之中,一头又得他温柔相待,此时骤然面对面,望进他沉凝的眸子,这才扑闪着眼睛,渐渐转醒。

    怎么他捉了她手腕,不许她动弹?手心搁着**的物什,她想也没想,目光追着探看下去。只这么一瞧,但见自个儿白生生的小手,被他摁在玄色金蟒的官袍上。那位置……她脑子轰然作响,“呀”一声惊呼,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仿若被踩了尾巴的猫,小脸红得要滴血,胡乱甩着腕子,一蹦而起。

    就知会是如此没出息的反应。他料得极准,满意于她碰触他身子,该有的惊慌失措与瑟瑟难为情。送了她手腕,好脾气执起她小手,适可而止。

    他于她早存了心思,此事叫她心底有数也好。他要她,一旦时机恰当,绝不会手下留情,任她温温吞吞与他抵赖。

    “明白了?下回再没个顾忌,撩动本世子,阿瑗,不会再饶了你去。”说罢牵了人,顾忌她脚下,缓缓而行。

    她呆若木鸡望着他昂藏的背影,像是串了线的木偶,总算领教了被人反咬一口的滋味儿。她还没怪他捉了她小手,碰触他那不雅的地儿,这人怎么这样厚的面皮。

    心跳蹦得快要跃出胸膛。被他握着的手心,好似还能记起方才那硕大鼓胀的轮廓。七姑娘轻抚心口,平息心头那点儿被他教坏了的想入非非。

    再看他高冠锦袍,衣冠楚楚,一派雍容气度。哪里能与方才浪荡的行径,想到一处去。更不说,他享誉天下,公子玉枢的美名。

    正暗自嘀咕说他坏话,不想他突然转身,一副“早看穿了”的架势,笃定道,“阿瑗,背后诋毁,非君子所为。”

    七姑娘呐呐,心虚躲闪他注目。多说多错,索性另起话头。

    “这院子是何处?您叫周大人领我过来,也不怕外头有人议论?”

    他不以为然,揉捏她肉嘟嘟的小手,这许多日子以来心头那点儿怅然若失,终是得了圆满。

    “一处早荒废了的宫廷乐坊。无旁人滋扰,心底惦记,等不及寻你来见。”之于此事如何善后,却是只字不提。

    她是清楚他脾气的。他既没放在心上,必是早有盘算。他的那些个阴谋诡计,任她再多长几个脑袋,也不定想得明白。于是放宽了心,只一遍遍回味他理所当然,不加掩饰的想念。高兴起来,走路带风,反握了他大手,前前后后,徐徐摇晃。

    他眼角瞥见她头顶漂亮的美人尖,再往下,秀气的琼鼻,娇挺却不显得迫人。与她性子倒是极为匹配。

    他人高马大,身旁跟了个她,好脾气一应迁就。周身清贵,因着与她交握的小手,放任她摇晃摆弄,落得不伦不类,糟蹋了他一身风/流气度。

    他也不恼,如玉的面庞上,隐约可见几分柔色。手掌裹了她柔夷,渐渐的,修长的手指扣进她指缝,十指交缠,于无声中,与她无法言说的爱重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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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马失前蹄?

    半道被顾大人截了去废园,毕竟宫中诸事不便。只靠坐着,说了会儿子亲密话,尝了碗太子宫中冰镇好,特意与她带去的酸梅汤。

    许是酸汤开了胃,许是见他开了怀。七姑娘回延华宫正巧赶上摆饭,罕见的,多用了小半碗儿。

    被殷姑娘似笑非笑,冉姑娘一副了然模样,默默然打量。七姑娘头皮发麻,如坐针毡,像是干了亏心事儿,没敢多待,饭后一刻不停便回了屋子。

    再无旁人,赶忙跑绣凳前坐下。偏着脑袋,将脖子凑近了,照铜镜里瞅瞅。指尖撩开襟口,果不其然,大片莹白的肌肤上,绽着令人羞臊,妖冶的桃红。是他刻意雕琢的印记。

    侧颈上还好,那会儿他克制,吻得轻柔,印记也不深。只锁骨上,他尤其喜欢,深埋在她颈窝流连不去。于是那桃粉便成了层层叠叠,红彤彤的海棠。嫣然夺目,她指尖划过那处,微微生出股战栗。

    耳后他灼热的喘息,至今犹未忘却。他那般不喜多话,冷清的性情,竟也有炙热到排山倒海,一波更胜一波,令她无法招架的情动。

    小手无意识抚过脖子,她眼里噙着几分悄然的欢喜。仿佛还能感到他沁凉的唇瓣,微微使力,疼爱她的酥麻。

    七姑娘这厢还在小女儿心思,只怪自个儿不争气。那人美色稍一勾搭,她便很没骨气的,乖乖张嘴咬了饵。任他在外头胡来,连被捉了小手去碰触“顾二爷”,这等厚颜无耻之事,也由着他摆弄。

    轻啐一口,索性倒扣了铜镜在案上,再不肯多瞧一眼镜子里粉面桃腮,脉脉含情的面孔。狠狠灌了两盅凉茶下肚,记起明早尚有一轮殿考,七姑娘起身洞开了槛窗,散散屋里头闷热,顺带的,赶走面上薰薰然羞赧。

    庆阳宫中,周太子含笑打量下首之人,脚下跪着一美姬,直襟襦衫,大半胸脯白花花露在外头,额头贴了亮金的花钿。描了时下最受追捧的飞燕妆,高挑的眼线,衬得女子明眸善睐,目光流转间风情款款。这般美人儿,正十分驯服,与太子爷揉捏腿脚。只手上动作不怎的熟稔,偶尔撩过腿根,便得了太子温和抚弄她发顶。

    “爱卿得见佳人,终是肯赏脸,吃一杯孤宫中的酒水。这般大的脸面,得空倒要好好儿瞧瞧,是何样的女子,能叫你当了心头肉捧着。”

    听说那女子尚未及笄,不想,令朝中多少人闻风丧胆的顾左监,却是相中个雏儿。莫非他专好这一口?故而才将此前赐予他一众美姬,养在国公府不闻不问。

    周太子比之其余几位公子,行止已算端方。可骨子里终究还是随了男子生来便有的花花肠子。揣摩他人时候,不自觉的,便带了几分“是男人都懂,何事不可言说”的轻浮。

    顾衍举杯,笑而不语。小酌怡情,因她而起的旖念缭绕不去。憋得狠了,酒色犬马,“色”不来就他,只好寄情于酒。偶尔放纵一回,聊以慰藉。

    身旁太子指派来的婢子,含羞带怯,庆幸着,竟能这般亲近公子玉枢。只单看顾大人天人般的样貌已是痴迷得摸不着北,更何况,此刻大人俊脸微醺,不比往昔碜人的疏冷。指尖拨弄着酒盏,凑到唇瓣轻咄一口,敛目时候,隐约可见眼角和煦。

    那婢子心如鹿撞,壮着胆气,上前替顾大人斟酒。跪着伺候,眼里满满都是倾慕,离得这般近,才惊觉公子玉枢之美,似那蛊毒。离得越近,越渗入骨血,沉溺其中。便是明知这人碰触不得,碰了便是饮鸩止渴,她也是甘愿的。

    还有,还有大人身上,几许淡淡的冷香,扑面而来,只叫她贪婪深吸口气,恨不能投怀才好。

    宫中伺候快五年,太子每回设宴,那些个假作君子的大人,哪个不是仗着酒意,探手便揽了美人坐上膝头,嘴对嘴哺酒,真个儿**。

    她被管事大人挑中了近身侍奉公子玉枢,彼时欢喜,简直如同得了癔症,连进殿时候,都恍惚得厉害。

    可及至她绞尽脑汁,慢腾腾斟满了酒,如何拖延着不肯离去,也没能得他正眼一瞥。眼前人大多时候很是沉默,半眯着眼,慵懒倚着臂膀。她不过捧着酒壶,奢想在他身旁多待片刻也好,已是招来他不喜,拂袖命她退下。

    她失魂落魄,一腔情意落了空。一只脚刚踏出殿门,恰好听他带了几分醉态,言谈也跟着变得不正经。

    “太子既知她乃下官心头所好,必能体谅,下官不愿她被旁的男子觊觎的私心。您要专程召她来见,下官必是不甘不愿,不会舍得。”

    高台上周太子闻言一怔,继而仰头大笑,遥遥指他,迭声笑骂道,“好你个顾衍,竟是小人之心。”

    顾大人颔首,举杯一饮而尽,算是告罪。抬手间,宽大的袍子掩去眼底微末冷芒。他说不乐意她被人瞧去,绝非戏语。

    那丫头怕是自个儿都不知晓,她那般半是使小聪明,半是唯唯诺诺,委曲求全的小模样,最易勾起男人的兴致。尤其看不得她心头明镜似的,偏偏不吭不响,窝囊受人欺负。庇护上了心,渐渐便成了戒不掉的习惯。如他,何时着了她的道,至今糊里糊涂。

    酒宴散去,宫门口自有周准赶了车驾来接。观世子竟饮了酒,周准有几分诧异。上前搀扶了人登车,思量片刻,怕衙门里清冷,底下人照应不周,只得开口询问。

    “世子,可要回府?”

    顾衍靠坐着,抬手解襟口的盘扣。“消息到了?”

    “尚未。”周准打马随行,知晓世子这是着紧七姑娘晋升女官一事。

    “回衙门。”顾衍揉揉额角,饮了酒,呼出的气息带了薄薄醇香。一得了空,脑子里又是她或喜或嗔的俏脸,真是一刻也不叫他清静。

    知晓劝不住,周准领命。目光落在世子依稀潮红,不损俊脸的面庞上,眼尖的窥见,世子手中摩挲着一只褪了色的香囊。

    不觉暗叹,以前怎就不知,在他几人眼中,几乎算无遗策的男人,竟也有为情所苦的时候。还是为了个半大的姑娘。

    亥时刚过,外头总算来了信儿。

    “如何,她答得可好?”小丫头拍胸脯,信誓旦旦与他担保,绝对是呕心沥血了,得意洋洋与他显摆,拿下文试三甲,必不在话下。

    此番主考官,虽则乃相府门生,官声却极好,为人刚正不阿,当可信赖。

    周准蹙眉,如实承禀。“若然消息没错,七姑娘排在十席最末。再考虑明日殿考,这等成绩,算不得稳当。”

    原本闭目将息之人,缓缓睁了眼。映在烛台下的面容,阴晴不定。

    她非信口开河,好大喜功之人。如是没有偌大的把握,绝不能邀功似的当他跟前炫耀。她言能入三甲,怕还是存了谦逊的意思在里头。

    顾衍端坐起身,胳膊肘懒懒搭在案上,眸中已现厉色。

    “何处被人动了手脚?”却是无需多想,便要拿人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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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魔高一尺

    “七姑娘于最末一页,涉及本朝律令两考,只字未答,递了白卷。若非前边答题实在出彩,十席末位,怕也轮不上的。”

    如此紧要关头,近百号人里面,唯独她交了白卷?由此可知,司礼监也不全是蠢人。他能私底下与相府通气,临阵更替考官。那厢立马依葫芦画瓢,调换了答卷。

    该夸那起子阉狗脑子灵便,或是狗胆包天,拎不清死活。

    见世子默然不语,陷在阴影中的大半张脸,静得有几分森然。周准带了几分小心,继续回禀。

    “下官手下探子来报,疑似考题早已泄漏。今次排在姑娘前头那几人,初试时候不过了了。观她几人答题,大同小异,错也是错在一处。当是事前聚了头,反复商议过。”

    他便笑起来,戴玉戒的手指扣在案上,声声击起脆响。

    “小丫头实诚,又被人欺了去。”

    她那般跃跃欲试在他跟前得瑟,不过列在十席末位。本该教她凡事儿多留个心眼儿,两耳不闻窗外事,未必就是上上之选。可这会儿他心里只余了心疼。

    她这般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儿,压根儿没想过投机取巧。笨是笨了些,却憨厚得招他喜欢。她私底下有多刻苦温书,他便有多舍不得,怜惜她更甚。

    他喜欢静夜里,一旁看她挑灯夜读。小小的人儿,周身镶了圈儿柔和的光晕,伴在他身侧,心里也跟着变得温软。

    他自身精于谋算,明面儿上的,或是台面底下见不得光的,少有他应付不来。身边跟着这么个丫头,干净得白纸似的,最喜欢拿真本事与人较劲儿,真叫他稀罕。

    公孙曾笑言,他待她,比寻常人家教养亲闺女儿还要费心。他也不嫌琐事繁杂,亲见她一步步长成,最多却是满足。真如疼丫头般,管教她,亦疼爱她。

    “何人指使?”他向后仰躺在锦榻上,抬起一腿,架在另一条腿上。撩一撩袍子,行止疏懒,星眸半合。

    小丫头实诚,他却是不然。一报还一报,于他看来,还得轻了,远不足以震慑宵小。

    周准目光落在书案上摆放的根雕笔筒上,有几分猜到,今夜怕是难以太平。

    “事出突然,查探不尽详实。只大致怀疑,该是与王府有几分牵连。其后亦有公子成顺水推舟,于郡主行事上,允了几分便利。”

    提及幼安,屋里有一瞬显得格外静谧。毕竟那位郡主,终是与世子定了亲的。

    顾衍削薄的唇角,噙了抹冷笑。

    “她倒是会盘算。”没进他顾氏的门,先与巍氏有了瓜葛。该夸她长袖善舞,或是因小失大,分不清远近亲疏?被人当了枪使,反过来对付他,犹不自知。这便是族中精挑细选,多番劝他不可辜负的女人?

    顾衍不由轻哂,当真娶了这女人,是叫他时刻提防里应外合,腹背受敌?两相比照,小丫头懒洋洋,万事不肯出头,恨不能关院子里独自过清静日子,显见的,更令他省心。

    “他两人暂且缓一缓。司礼监那头,莫要与之客套。”既卖了幼安情面,他且看看,御刑监要拿的人,八王府保是不保。

    周准把在佩刀上的手紧了紧。自世子携七姑娘回京,行事已逐日收敛。如今骤然要拿司礼监开刀,且不说宫里作何反应,只怕国公爷那头便不好交差。

    听世子口吻,“缓一缓”,该是秋后算账的意思。

    之前世子待郡主已是冷淡,经此一事,世子与准世子妃,两人间不和睦的消息,怕是再难压制得住。

    周大人暗自摇头,忽而却见书案后那人起身抻一抻袖袍,举步向外行去。

    “备马。本官有要事寻廷尉大人商议。你且自去忙去,指派个人随行即可。”一头交代,一头将领口处松开的盘扣,又扣了回去。

    却是懒得更衣,锦袍上还沾了几分淡薄的酒气,人已大步跨出门去。

    周准将人送至府衙门口,望着渐行渐远的车架,举目眺望,柳梢上正挂着一轮生了毛边的弯月。

    亥时已过,世子此刻出门,除去为七姑娘的事儿,不作他想。之于交代他办的差事,确实需得即刻吩咐下去。

    乌云蔽月,恰是御刑监最方便出没的时辰。

    幼安尚且不知犯了那人忌讳。刚得了信儿,姜家那丫头竟堪堪保住一席,如此层层设计,竟也没能拉了她下马,实在可恨。

    又想那莫名其妙,半道杀出来的相府主考,幼安尖利的指甲划过手上云锦织就的侍女图扇面儿。留下一道滑了丝儿,笔直绵长的刮痕。

    不过对付一个毫无根底的野丫头,竟也这般艰难。日后她入主国公府,还要如何收服人心?

    如今不打压了她的气焰,待她晋升女官,身价硬生生抬高一大截儿。若然世子坚决要纳她入府,一个姨娘,唾手可得。再要是得了宠,替国公府开枝散叶,晋个贵妾,占了侧夫人的名分,到那时候,想要拿捏她,已是力不从心,悔之晚矣。

    幼安如此忧虑,也是被世子多番为那女子破例,惊得怕了,失了底气。老话都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幼安谋算得长远,自然心头惴惴,疑神疑鬼。越看姜家那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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